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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时之书

人类已经,并且当然已经开发了大量的通向世俗的心灵和手段都认为是不可能的壮举的方法和仪式。而这些方法之中的绝大多数又是和召|唤或者是和恶魔和其他灵体有关,有时候这些灵体是未知的。成为恶魔的奴隶,或者是将它们束缚而为自身服务,将是最快、最容易然而也是风险最大的通向巨大力量的方法。

有关于巫师之间的实际区别,从一个呆板的立场上来说,就是对于能量的聚焦点不同。所有巫术在扭曲现实的过程之中所形成的功力都是通过操纵各种形式的能量来进行的,并且往往会产生出超出施法者本身所期望的效果,这些额外的能量就必须被引导到一个焦点上去。

当巫术是通过灵体的形式产生的时候,该神灵本身就必须导出并且指引这些能量。有恶意的灵体,比如说恶魔,就会使用这些能量来反噬施法者,给它们自身加成,或者是用这些能量来达成他们的目的。举例来说,在仪式进行期间举行的献祭,如果有必要的话,都会成为不需要的负能量的容器。

虽然这些关于能量的考虑对于那些与恶魔或者灵体打交道的巫师来说是很重要的,它们通常都是目的准备和小心谨慎之中的很重要的一环。但是,对于那些真正的巫师,那些能够在现实之上以他们的方式加以扭曲,并且不需要来自恶魔或者灵体的能量的人,这些关于能量的考虑就变得生死攸关了。

真正的巫师是很少的,因为这条道路不是不容易,就是不快、不安全、或者一点小小的失误都有造成严重危险后果的风险。成为一个有着足够气量的巫师需要相当多序列的技能,这些技能有可能根本就不能掌握或者是不可能做到完美,即便是在坚持不懈的训练之下。巫师,就其本质而言,是超越了世俗的心灵和思想所能理解的存在。

但是预测还是有可能变为现实的。药剂、符文、咒语和施法者本身的意志这些其他的东西都可以用来引导和聚焦不必要的能量。通常情况下,这都会导致焦点本身的物理性变化,就像召|唤出的能量和其焦点扭曲了并且稳定了下来一样。这就是用一个人的身体或者心灵作为焦点通常是致命的原因,并且记载在《不受束缚者》之中的手段就是最愚蠢的一个。

——受人轻视者,罗珊克娜(Rox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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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施展一个法术时,你不是通过灵体的力量就是使用一些物质性的准备材料,比如说药剂或者符文。那些不使用这些东西来聚焦他们召唤来的能量,而是从他们的身体之中肆无忌惮地释放这些未经聚焦的力量的人,我们称为不受束缚者。

这是一种使用者根本就不会意识到后果严重性的鲁莽仪式,许多人甚至可能会享受这种仪式可能带来的变化,认为他们身体向着荒诞的方向缓慢变化是他们产生和积累力量的标志。这些傻瓜之中的大部分都会疯掉因为他们的意志已经再也不能够凝聚了,然后经受痛苦的折磨最后死亡,因为他们的身体已经扭曲得不能承载生命了。

有些不幸运的家伙会发现他们的心灵完整无缺同时他们的身体已经变成了荒诞的野兽;那些更不走运的家伙会一并失去他们的理智和正常的身体,而变成怪物和野兽。

有些使用这种手段的施法者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他们身体和心灵上的变化,但是这充其量不过是推迟了那必将到来的毁灭命运罢了。

——Rox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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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现在而言,最广为人知的法术表现手法就是创造高度充能,光耀四射的能量。这种手法在门外汉之中恶名昭彰,这无疑来自于他们对法术学的传统性使用,以及他们喜好炫耀的天性。而我今天将此事提起,是因为我注意到了他们对这些能量的性质有着广泛的误解。他们认为这些是某种形式的无源火焰,或是电弧火花,确实,这是有几分偏离那些更为复杂的情况了。

对于我所论述的这一物质的通行术语是“超化学综合体”(通常也会称为“魔法”,或“法术”,这些术语是我作为一名专业法师所不齿的)。这些物质有着一些传统元素的性质——在这里,指的是惰性元素——但是又欠缺一些它们的性质,特别是它们所表现出来的与一般物质和能量在行为上表现出来的不相一致性。

我们所讨论的的超化物,也称为新氖质和异元青质(后者是对那些与氩、氪以及氙有类似性质的物质的统称),一般在其惰性状态下是无色无味、极不稳定和转瞬即逝的。但是,几乎在所有将这些物质制造出来的方法之中,都或多或少地包含着将它们激发到某种强度的步骤。需要这种步骤的原因是,直到最近为止也是,无法确定这些物质的出现总会使得施法者判断这次施法尝试已经失败了。

当这些超化物被激活,它们总是会放射出不同的色光(新氖质是红光,异元青质是蓝紫光)并产生热量。现在,理解这现象所需的十分必要的一点是这一过程并没有违反物理转化定律。超化物的确拥有不同寻常的性质,但那些似乎伴随着它们出现而凭空产生的物质和能量实际上是从某个空间——或者在某些情况下,时间——传送而来的。这些能量和物质十分难以精确定位,幸运的是,今天我所讨论的这两种物质都服从于概率论:它们所传送的物质和能量随机地取自或落在我们现时宇宙的某个随机位置。但是,其他超化物的性质(例如固体新铁质)遵从的是就近原则。因此在用到它们的时候必须考虑安全问题。几乎所有的专业法师都对1666年EdgarAnure的悲剧并不陌生,在试图使用3块新铁质之中的2块来从水中人工制造一大块冰后,那些从液体之中抽走的热量传送到了几英尺外的一个极度压缩的点上,很不幸的是,他的天花板和那个点分享的是同一空间。

作为所有试验行为之中最为简单的几种,在过去的数个世纪之中对这些手法的试验和改善从未停止。存在着许多能够创造超化物的方法,但使用得最普遍的方法是消耗大量的有机材料,主要是蛋白质来进行。

新氖质可以从Furciferquiritatio[Anomal.](一种内肉质寄生虫)的体表鳞粉中制造,眼部色素能从蝾螈之中取得,而毒素则可以从乌头(A)轻易提取。对于那些有基本的知识和资源的人来说,他们可以轻易的用机械化方式制造那些需要某个必备步骤,而人力不足以完成其仪式的物质。

——CharlesH.Walsh爵士(LordCharlesH.Wal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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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是有力量的。

的确,它们时常创造新事物,但在大多数情况下这种力量都被用于毁灭。你一定对此感到惊讶吧?让我来为你证明。现在请想象一种动物,可以是任何一种动物,对吧?两足?四蹄?双翼?一切。但是,假设我现在改口说:“请想象一种四足动物。”你便不能再想两条腿的动物了,对吧?也没有可能是鸟或者鱼。如果我说“想象一只黑色的家猫”,你的考虑范围就小得多了。最终,“想想我那只名叫芭丝特的宠物黑猫”,你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你可以认为每个步骤都为你提供了更多信息,但这无疑也限制了你的想象力,摧毁了更多可能性。此时,语言所摧毁的要远远大于它所创造的。你刚刚没有发现这一点,因为归根结底你本身也是思想、观念、语言的造物。

设想,某个世界上没有语言,没有思想,没有词汇,当然,“世界”也是一个单词,所以它并非真正的世界,但我们总得给它起个名字。

这个世界不存在任何限制,一切皆有可能,又或许没有可能。这片广阔的空间无限复杂也无限简单,万物可由是或否组成,是或否又由万物衍生,层出不穷的种种事物实质上是一样的。你觉得这很难描述?确实,要点在于:它不可名状,既是一切,又是任何,是存在或虚无,是同时出现或一无所有。

然后发生了什么?语言,显而易见。它起源于一个单调原始的词汇,起源于一门从未有人说起的语种。没人知道它来自何处或何时诞生,但我可以告诉你它的意义。它代表着“红色”,并且在“红色”之后很快出现了“非红色”,于是世界被划分成了红色和非红色。这是第一次分裂,此次变革催生了更多思想和更多词汇:“一”、“二”、“独立”、“结合”、“我们”、“他们”,并且从中延伸出了更多更多。

随着更多语言被创造,更多限制便设下了,是便是,否便否,已确定名称便不可能再是其他,也不能再介于存在和虚无,因为它们必须是某种事物或者不是。所有的可能灰飞烟灭,思维被锁死,电光火石之间世界便被分割地整整齐齐。什么都没有剩下,除了:岩石、空气、火焰、水流、光明、黑暗、爱、恨、上升、下降……等等。

你说的没错:我们仍拥有这些东西。确切地说,我们的世界,正是由它曾经被语言所摧毁的残骸构筑而成。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但我不保证绝对真实,毕竟这也是别人告诉我的。有那么一些不可名状的存在或虚无逃离了语言的侵袭,免遭描述并从旧世的消亡中幸存下来。有些人说,它们未曾离开,并且不怎么愉快。

它们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们永远无法想象,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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