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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小白的决定

“小白,你拜托我的事我也许已经查清楚了。”事情弄清楚以后我找到小白,给她回话。

“什么意思,什么叫也许查清?”小白小心翼翼的问我,心中不安。

“刘舒伊跟我说…”虽然我平时吊儿郎当的,但对女孩子,总有各种情况的不忍心。小白是对刘舒伊有所怀疑才拜托我去查清事情的原委,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冤枉了人,亲哥哥还命不久矣,指不定怎么委屈死自己呢。

“她说什么了?”小白很急,急于知道刘舒伊说了什么,又怕她真说了什么,更怕她说的事情对她哥哥无益的同时却还都是真事,在心里藏久了的事情终于要有定性,不可能简简单单只有激动。

“她说…洪清,你哥,上次出意外的伤,有毒,活不长了。”反正早晚都是要知道的,也不差这一字半词的委婉。

“那刘舒伊…”小白眼皮搭拉下来,聪明的女孩不需要跟她解释太多。

“治病要药,不管多严重的伤,只要还没咽气,真正在乎的人每时每刻就都在煎熬,不是说生病的人才是最痛苦的,你那么聪明…应该明白。”

“我聪明?我聪明就不该避重就轻的怀疑刘舒伊,我哥哥危在旦夕,而我自己我究竟在做些什么。”小白有些沮丧,露出了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冷嘲热讽,像有人无形中拿走了她的年华般长大,让人心疼。

“小白…”我伸手想摸摸她的头。你问我为什么不能抱,废话,有媳妇儿啊!真摸了,安流还不得跟我促膝长谈!

“你说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啊?”小白抬起头,表面又在怀刘舒伊,实则在讨伐自己,我连忙缩回了手,还好我缩得快,要是再晚点,小白心情都被安慰好了…

“你要人家怎么跟你说,你问她了?”我没好气,女孩子嘛,你越是安慰她越是委屈,摔倒了,你一走开,她照样拍拍屁股爬起来,你要心疼两句,最后还不得心疼死自己。

小白撇撇嘴,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果然毒鸡汤就是大补哇。

“哥哥比我大不了几岁,他就是长的快而已,”小白开始以一种不服气的语气谈起洪清,要不是我早就知道洪清比她大好几岁,就差点信了她的鬼话!“从小,我喜欢吃的东西,哥哥都不喜欢吃,可是府里上上下下都夸我和哥哥像,吃的东西都一样,要不然为了多给我背几次锅,他也不用小时候就这么聪明,这也多亏了我!我谢谢他,他也得谢谢我。”

我嘴角开始抽搐,要不然看她是个女孩子,我非得让她哭着说完不可,哪有人煽情这么煞自己风景,还可劲儿夸自己的?

“哎~说起来这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小白活在自己的回忆里,压根没发现我的不对劲。

别拦我,我想削这丫头…我翻个白眼,上下不屑的打量着这丫头,心想:去你的小时候,弄得好像现在自己多大个似的,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

“再后来,哥哥到到了京都担任大理丞之后 ,也就很少见到他了,后来的后来,因为好想我哥,我就想找点其他的事打发时间,有一次…”小白眼眶开始泛红,我没有打断她,我从后门溜出去买我最最,最喜欢的糖葫芦吃,拿着糖葫芦心不在焉的咬,可是吃着吃着就蹲在地上哭了,那卖糖葫芦的问我,姑娘你怎么了,我委屈的埋着头,几近崩溃的说,骗子!一点都不甜。”

我说不出话来,果然,人老了,眼睛就容易出汗。

“哥哥大婚的那天,我一个人躲在房间学喝酒,我以为自己很厉害,然后我就真的醉得很快,”后来我哥跟我说那天我一直在念叨:洪清,你说,你还喜欢吃糖葫芦吗?他还笑我说

,了解的人知道你是我妹妹,我祖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负了你呢!你说他过不过分?”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刘舒伊啊?”傻子才会老老实实的做这种送命题!

“我也不知道,从我知道洪清他要娶这个魏国前朝的公主以后,一想到有其他来路不明的女人要和我瓜分本就少得可怜的关心以后,我就不开心,可是我哥倒好,娶了她以后,更会关心人了,关心指数只增不减,你说气不气人?”

“那你说,你觉得洪清给你的疼爱是你旁人能比的吗?”

“怎么比得了,我从不记事的时候就开始得到的,零零碎碎加起来,不知道甩旁人几条街!”

“那你瞎伤心个什么劲儿?”这丫头挺会算账啊,不做商人可惜了。

“我以为嫂子做了对不起我哥的事,我哥对她很好…”小白小声嘟囔。

“是是是,你重情重义,情有可原,亏你还知道叫声嫂子,我这个外人呢,算是原谅你了,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这死丫头,还知道笑,也不枉费我听她几箩筐故事,还分文不取。

夜深的时候,小白蹑手蹑脚的来到刘舒伊门外,轻轻扣了几下房间的门以后,房门打开,刘舒伊一脸讶异的看着小白,紧接着又恢复平静:“你是来找洪清的吧,快先进来吧,别冷着了。”

这要放在平日,小白该觉得她猫哭耗子了,可是今晚看着她,却觉得她格外的顺眼,像是来自一家人的顺眼:“我知道我哥还在书房,我不是找他,只是闲来无事,就走到你这了,你不会介意我喝杯茶再走吧?”

“说的什么傻话,这不是你家啊?”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小白今晚说话字里行间与平日里无差,可分明又要温柔几分。小白是洪清的妹妹,而自己是洪清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洪夫人,也是小白的姐姐,小白再怎么不喜欢自己,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嫂子,我哥他…”

刘舒伊愣了一下,小白从不这样叫自己:“你哥他在在书房处理公务呢,如果能跟我说的事我去转告他,如果还是直接跟他说,那就稍微再等些时间吧,他现在很累了…”

“累的是你自己吧!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刘舒伊端茶的手顿了顿,“他真的需要休息…”

“他怎么样了,这种毒有没有人能解?”

“……你怎么知道?”刘舒伊更惊讶了。

“本来我是先找的宋晓帮忙的,可是她太忙了…”小白声音低下来,“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的,我哥看上的女子,能差到哪儿去,嫂子,是我糊涂了,对不起!”

刘舒伊摇了摇头,往窗外看去,捡重点回答:“我找人看过了,洪清身上的毒,只能慢慢压制。这种毒,所有人都没有见过。我没有告诉你不是不把你当亲人看,恰恰相反,我知道你和洪清感情深,能瞒一天是一天。”

小白发现,从头到尾,一直都大度的,就是自己不喜欢,不停怀疑的刘舒伊,也是自己瞎了这双漂亮的大眼睛。

“对了,我哥的师傅,用毒老祖——辜皿,他应该有办法!

“你是说…洪清的师傅能救他?他在哪?”

去找辜皿的路上,不出意外的也来到找我:“大人,你可知辜皿的下落。”

“知道啊!”我半自信半疑惑。

“那你快告诉我,我去将她寻来,”

“当年皇上下令可以挣辜皿的时候,当时,其实,我师傅护庭,打进皇宫的时候,那老贼已经跑了

,他的所有弟子都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当年,洪清只有六岁,他不知道,我就更别提了,当时,我才几个月大,爬几步都会摔倒…自然比洪清好不到哪去。”本着浓缩精华的原则,我精辟的总结了一番。

“皇上呢,皇上知道吗?皇上位高权重,万人之上,要想知道一个人的行踪,还不是易如反掌”

“他不知道。”我果断的否定了她的猜测。

“难道就没有知道的了吗,好不容易有根救命稻草,怎么说断就断了呢?”

“既然我们这群小屁孩都不知道,那么,最早进皇宫,可能有一个人知道。我师傅。当年他们两个人一同进宫,说是相爱相杀也不过分”。我无意让任何人绝望。

“那我们这就去找你师傅吧,你师傅在哪?”

“他在…京都喝花酒,”我转溜着眼珠。

“走!”她一听得半句,果断的拽着我就要走。

“不过他也可能在垣县睡大街,更可能在嶙池县赏鸟。暂时只能猜到这么多了,”我看着翻白眼,“我真的尽力了。”

于是,她转头走了,几步的距离依稀还能听到她给自己加油打气:“无论如何,走遍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把人给找到了,残了也要打晕了拖回来…

姑娘,你这样说真的好吗?

但是,她的倔强让我不忍心告诉他,其实我私下偷偷要见过洪清,他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先不说找不找得到我师傅,估计能不能撑到到找到他都是个问题。”

我自己的内心更是复杂得不成样子:洪清和我,可以说在同一起跑线。我和他的两个师傅,都是一代朝臣,后来都两败俱伤,双双退隐。

再说洪清,自幼靠着高中解元,随着年龄的增长,一步步在各地展露尖角,锋芒毕露,成为一地的青天,当上了大理丞,小小年纪就有所成就。却因为自己六岁时,被辜皿觉得可爱便收为弟子,后来因为这件事,被百官弹劾,被贬到靖南,后来一直没有作为,还被暗杀。

而我,幸好我师傅幸运,被贬之后才收养了我,同时,我靠着天生的聪明才智(坑蒙拐骗),不费吹灰之力,慢慢当上了一个小县丞,后来,突然步入朝堂,一不小心深受皇上重用。

师傅的结局一样,我们的结局却迥然不同。

我和安流说起了这件事的时候,她奶凶奶凶的着锤我,像只抓狂的小猫咪:“你你你,你就是见死不救,洪清他们夫妇那么恩爱,你就忍心看他们为对方受苦,你都不帮一把的吗?我知道你办法最多了,无论如何,你都要救救洪清啊。”安流抱着我的手摇,往脱臼的方向摇。

同时,她现在可以说对清龙帮恨之入骨,跟皇上平王说起这些事。那叫一个义愤填膺。还好她不吃人,不然再吃多少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收了她。

纵使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加家事的辣眼睛,皇上却也没有叫我做什么,一般的,往往是这种无所要求的,往往就越是不满足,他没说不代表他没想,就看他想的,你能不能一一给落实喽,这家伙,说白了就是在用无声的行为,来看看我能有什么作为,有多大能耐。能捣鼓出多大的动静!

平王这败家子也难得鼓励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吧,解铃还须系铃人,为了洪清,我就去一直龙潭虎穴吧,我要拜访一下青龙帮的老大,谢浪一次!虽然他很有可能不认识我,不过要是我跟他说他差点抱得美人归的那晚,赌馆是我不小心点燃的,他是不是就想好好认识一下我了…我这该死又无处安放的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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