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彰显实力
“你能有这样的战友”指的是谁？老胡为什么这么说？是还有其他事情发生？凌灏顿时觉得自己错过了太多东西！而这个姚启还真是小看他了。本来以为他心里藏不住事儿呢。结果呢？到了北江两天了。什么都没有往外透露。
不对！
难道又是姚启？姚启不仅怼天怼地还过去找老胡了？
这家伙真是疯了！
凌灏想了很多，时至今日他走到这一步，可以说是骑虎难下。董事长亲自打电话来，不只是证实了沈慕青说的那些话。也印证了自己之前的猜测。他们把事情放大化，最终的目的应该是让分实验室胎死腹中。这是极端恶毒的想法。这种想法一旦生成，必须连根拔起不留后患！
当时只是以为树大好乘凉，晨曦集团这么大的阵仗，以为能躲得掉这个不算违规的小错误。没有想到有些人刻意曲解他的意思，放大这个错误。
本来最初的打算也是不打击吴沙沙等人的积极性，让她有个坚持下去的动力。这个小错误也只是一个在他权衡利弊之间的一个小顾虑，当时的情况来看并不足以成为眼下这样的一个发展局面。不过，好在，还有王明磊帮衬着，这些客户虽然最终不是他们做的，但是也在尽力交给天测在维护。总的来说这些客户数据还没有丢。
这时，姚启和吴沙沙回来了！
姚启笑眯眯的道，“喂，我刚才听金陵那边的人闲扯说……”
“咳咳！”吴沙沙咳嗽两声，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她一路跟着姚启过来，可没有听到什么闲扯的话语来。别说金陵那边的人了，就连一个手机消息都没有翻看过。姚启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吴沙沙这么一个小动作，会凌灏立刻意会，姚启怎么会不知道，原本还笑眯眯的双眼立刻睁开，表情也严肃起来，不过这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
姚启回头看着吴沙沙，正色道，“早知道你是叛徒！”
吴沙沙苦笑，“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姚启瘫坐在沙发上。“其实我来这里就是自己主动申请调过来的。明白？”
“这个不用你说。”凌灏坐直了身子，旋转着自己的笔，浅笑着看着姚启。“你主动请缨过来帮我，还帮我把那些主张让我一个人扛下来的人全部一个不落的怼了一遍。最主要的……”凌灏顿了顿，“你还亲自去找胡董事长了。”
“啊？”姚启惊叹，一双眼睛瞪得圆鼓鼓的，“这你都知道？！”
“难不成你以为我是傻瓜？你有足够的自信认为你的智商可以碾压我？”凌灏悠悠的说完，“从你一出现在这里我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难道是沈慕青告诉你的？”姚启半信半疑的狐疑着靠近凌灏。
“沈慕青说的只是一部分，其他的都在老胡的电话里。”凌灏再次露着浅笑，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紧盯着姚启。
“老胡？！董事长？！胡立新？！”姚启震惊了！一连着说出这么多称谓。
凌灏起身，“对，别再说下去了，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老胡。”
姚启不禁叹道，“还是老胡牛气呀！你不知道当时那个场面？”姚启双手张开在自己的身前平铺了一个圈，“刚回来我觉得有些丢脸都没好意思跟你细细的讲。”
吴沙沙来了精神，搬起小板凳托着下巴注视着。
凌灏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姚启这个人他可比吴沙沙熟悉多了。具体后面他说的那些“辉煌事迹”中有多少真多少假，多少夸大其词的成分，凌灏只能靠自己的智慧慢慢判断！
“就是你们一直提到的那个刘国胜，拿着你们质监局派发的什么调查令，要我去盖章。我当时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不可能！不会给他盖章子的，这叫什么事儿？故意放大我们的错误，还不是明文规定的错处。谁长这么大还没有犯过错呀，对不对？”
凌灏内心OS:他拒绝盖章是假的。一定是当场就给盖了，一了百了。
“然后我助理非要拿着那个什么什么调查令。还说不就是盖个章子嘛。结果给他盖上了，非说不接受这个咱们晨曦集团计量中心的章子。要公司公章！这谁能给他？！我再次拒绝的时候，他们依然不依不饶。非要闹到董事长那儿去！董事长日理万机是他们想见就能见到的吗？我只好去找董事长助理。我理直气壮直接给她摊牌了！”
“是吗？你不是一向怕大龄未嫁剩女吗？这一次怎么这么理直气壮？”凌灏故意挖苦姚启。
“我当时正在帮你。竭尽全力的帮你！”姚启急了，开始瞪眼。“有你这么对待恩人的？”说着看向吴沙沙求救似的道，“你说他这样对吗，沙沙？”
吴沙沙笑，“这是不对的。凌灏。你至少不要嘲笑姚启那一片想要帮你的心意。”
“这才对嘛。”姚启马上一本正经。“然后我才去找了董事长。”
“所以，董事长秘书拒绝了你，你才去找董事长？”吴沙沙是个实在人，听不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姚启压根就没有经过董事长助理那一道。
吴沙沙再次看向凌灏，他但笑不语。
姚启自觉理亏。摆摆手，愤愤不平的道，“哎呀，算了！我就是直接越过助理找了董事长！我就是那么没规矩！我就是越级了！但是我那也是着急！你知道找了助理之后，她会跟你说什么吗？”
吴沙沙看着姚启在那儿愤愤不平的发火，却不知道这火气从何而来？是在后悔自己的莽撞还是在感叹公司制度的繁琐？
“她会帮我预约！等董事长空闲出来再给我时间见面汇报！”姚启说出了自己最后想说的话，一下子安静了。
凌灏也安静了下来。吴沙沙感觉到在两个男人之前有一道看不见的气体颜色的墙。没有人敢率先打破规则越过它。因为也没有人能确定这堵墙所在的具体位置。而吴沙沙就是那个试探墙体所在位置的探测器。
“没有想到这么一件事情办下来你承受了这么多。辛苦了姚总监。”吴沙沙能说的话，就只有这些了。
姚启，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竟然眼眶充满了氤氲的水气。
“哈！”他苦笑，“你看我刚才失控的样子真是好笑啊？”
“不好笑！”凌灏起身。“任何人都不能让你以僭越职权冒险。你有没有想到老胡如果追究你的责任。你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是啊，凌灏说出了摆在姚启面前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姚启笑，“因为我了解老胡呀！”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目前的状态，“我一直都知道他是我们所有人的依靠，任何事情都会为我们出头，他一手看着计量中心成长起来，里面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他的孩子，他的孙子，他的儿子！他的女儿！他不会袖手旁观，让他一手打造出来金丝雀死在笼中！别看他年事已高，他是我们所有人当中最有理想，意志最坚定的人！”
姚启说着，吴沙沙有一种感觉，就是为什么晨曦集团会出现这么多优秀的人？企业文化，涵养，领导人的全面素质……
跟所有这些无一不有着密切的联系。
凌灏也湿了眼眶。
吴沙沙跟着热血沸腾。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近距离聆听这样一场特殊的演讲的机会！还好，不管阳光风雨，她一直都在凌灏身边。有机会感受着发生在他身边的一切，这种感同身受的滋味并不是每个情侣培养感情的基石，但是，有幸能一起沐浴这样的恩泽，实属难得！
“你看，老胡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就立刻搬出集团律师团队。”姚启笑，捂着嘴，其实是在掩饰自己心中的悲情，“你们不知道刘国胜当时那个怂样子……”
晨曦集团能发展至今天这样的规模，实力一定不容小觑。这么多规则，随便找出一件就能把这件事情含糊盖过。
“不过刘国胜也算是三生有幸了。当时老胡跟他说了一句话：不怕查违规项，也不委曲求全。会指示有关部门以最快的速度全力配合凌灏在北江完成所有项目的审核。”
凌灏笑，“其实老胡这么说，也有一个原因。晨曦在外面的实验室大概有五六个。在管理上未免有些混乱。这种现象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所以，其他实验室早遇到这种突发状况的时候，我们也可以作为一个经典案例来进行推广学习。这样其他地区的业绩也便能入雨后春笋般发展壮大起来。”
凌灏的话音刚落。手机便在这个时候响起。陌生号码。一看见这四个字，凌灏就有些头疼。但是，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起来。
“你好，这里是北江分局。”
警察局？
“你好。”凌灏第一印象是之前偷袭他们的那些人已经找到幕后主使。
“凌灏吗？”
“是我。”
“之前对你和秦兆宇使用暴力的一伙歹徒目前已经全部招供。请你有时间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