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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汉末雄风 五十四:申大义刘雄赴曹营 听佞语陶谦违初

第五十四章:申大义刘雄赴曹营 听佞语陶谦违初心

却说献计之人,乃东海朐县人,姓糜,名竺,字子仲。此人家世富豪,济贫扶危。后陶谦聘为别驾从事。当日献计道:“天下能挡曹操者,唯并州靠山王也。某愿亲往晋阳,求靠山王起兵救援。”

陈珪道:“不可。我闻刘雄素与曹操交厚。若请靠山王入徐州,是引狼入室也。”竺道:“靠山王心仁宽厚,乃天下良臣之首。其见曹操沿路屠杀百姓,倚强欺弱,必会起兵救之。”

陶谦道:“我与北平太守公孙伯珪交往多年,可遣使救援。”于是书写二信。命糜竺往并州去,然后命陈登赍书赴北平,令藏霸率众守城,以备攻击。

陈登星夜奔北平,具言备细。瓒乃命刘备引五千军马随陈登来援徐州。

却说糜竺赍书赶至晋阳,来见刘雄,具言误杀曹嵩之事:“而今曹操纵兵大掠,扬言要屠戮徐州全郡为父报仇。我主陶使君不忍百姓遭此大难,所以命竺星夜前来求救。”

刘雄道:“孟德此事做的不该。怎能因私仇而错罪于大义?况且陶恭祖乃仁人君子,不意受此无辜之冤。我当亲劝孟德息兵。”

竺拜谢道:“如此徐州全郡百姓皆蒙大王再生之恩。”雄道:“劳烦糜先生先回徐州去报,我便收拾起程。”竺拜辞而去。

刘雄命关羽、赵云镇并州,郭嘉总理州事。命徐晃引二千兵为前部,自与李严、张飞为后,起兵五千往徐州来。糜竺回报陶谦,言请得靠山王来助;陈登也回报公孙瓒令刘备领兵五千来救,陶谦由是心安。

再说刘备引兵渡黄河,径入北海。北海太守孔融迎接入内。玄德道:“孔大人乃汉室重臣。今曹操残害百姓,涂炭生灵,何不与备同往救之?”孔融思略半晌道:“融非敢推辞,奈兵微将寡,恐难轻动。“玄德道:“此乃为大义而伸天下。孔使君岂独无仗义之心耶?”孔融道:“既如此,我当与玄德同往。”遂点青州兵三千,命校尉太史慈掌领,与刘备一同前来。

却说刘雄挥军疾进,徐晃前锋直扑小沛南,操部将夏侯渊起兵相拒,两下对垒。夏侯渊走马问道:“靠山王所为何来?”徐晃道:“不知。只叫率军先行。”渊冷笑道:“靠山王此来是助曹公,还是逆曹公耶?”

徐晃瞠目道:“我为臣下将,只知奉命而行。怎知主上何意?”渊怒道:“你既不言,必有诡谋,先试我刀。”晃大怒道:“某岂惧你!”舞斧来战夏侯渊,二人拔马斗三十合,不分胜负。

操部将杜畿飞马直入阵中,大喝道:“我奉主公令,命夏侯将军立即罢兵。”夏侯渊得令,愤愤而退。徐晃亦罢兵扎寨,以候刘雄。

翌早,雄率军汇至。曹操亦率军奔来。两下对面,操披孝出马道:“首义何来迟矣?可速与我兵进徐州,揪出陶谦老贼,为我报杀父大仇。”

刘雄叹道:“令尊老大人身故,情难哀伤,雄感同身受。只是孟德兵临徐州,为报尊父之仇,所到欲尽杀百姓,是否太过残暴?陶谦乃仁人君子,非好利忘义之辈;尊父遇害,乃张闿之恶,非谦之罪也。且州县之民,与孟德何仇?杀之不义。望三思而行。”

操大笑道:“首义何听一面之词哉?其言张闿害我父,焉不知是陶谦所谋?而今看你面上,我暂屯兵彭城,不再杀伤百姓。陶谦要交出张闿便罢,若欲匿着不交,我曹操不惜于天下为敌,也要洗荡徐州,以报父仇。”说完,率军回营去了。

雄亦收兵

回营,张飞道:“俺看那曹操分明借口找茬,意在鲸吞徐州。”雄道:“三弟勿要乱言。其间有许多隐晦之处,我当亲入曹营与孟德面谈。”飞道:“俺同大哥前往。”雄道:“只你不可去。去也要正方与我前往。”飞不悦道:“俺怕曹操有害大哥之心。李正方打不过俺,要他去作甚?”雄道:“此去洽谈,非为别事。正方虽武艺不如你,可见识韬略胜你十倍。”遂携李严匹马见曹操去了。

及进曹营,小校飞报曹操。操率众将迎入帐内,雄取麻孝披戴,道:“令尊老大人身亡,雄远在并州,未能好好祭拜。今朝可也!”操闻言,大为感动,立牌设位,摆香案,祭奠尊父,操与雄伏地大哭,泪如涌泉,哀恸不已。

祭罢,操令别帐设宴款待雄。两人相对坐定畅饮。先自喝了一回,雄道:“孟德,你此事做的不该也。我辈从军之志,意在报国安民,孟德焉能因一时之愤而泄罪于天下乎?”

操道:“却是我惭愧了。只是陶谦老儿纵容部下杀我一家,誓当摘胆剜心,以雪我恨!”雄道:“此事我亦思之甚久,后打探得知,那张闿本是黄巾出身,前岁才投奔陶谦麾下。想是他贼心不改,见財义气,故而行此恶事。今番他自知罪恶滔天,躲入深山去了,却要哪里好找?”

操温怒道:“以首义之言,我磕家老小的仇,竟索罢了不成?”雄叹道:“我与孟德相识多年,一番心血只在令天下万民安享太平。你若报此仇而令民生涂炭,我焉能坐视不理?”

操道:“我曹操向来知错认错,当即规改。我今番乱杀良民,以犯大错,待此番事毕,自当给天下万民一个交代。至于陶谦老儿,我必亲手杀之,以雪家仇。外间如何评说我心狠毒辣,我也无心分辨。身后名节,更非我辈所能把握也。”

雄道:“下邳城郭坚厚,陶恭祖邀众多诸侯来援,我怕孟德耽搁城下日久。袁术、吕布等辈袭击后方也。”操道:“我后方安固,无需担忧。”雄道:“唯恐孟德杀了名士边让,使士家学子怀恨,里应外合也说不然也。”

操思略片刻,猛拍案道:“我怕谁来!”这厢许诸在营外把守,猛听内里拍案惊响,突入营中,抢上前喝道:“久闻靠山王勇猛之名,更胜吕布。许诸早想见识一番。”就来压伏刘雄。

雄闪身一避,左手横切,右手掌力猛推,跟上一招虎步绊打,将许诸掀翻在地。许诸站起身来,欲再厮斗,雄厉声呵斥:“你乃何人也,胆敢如此无理!我与孟德谈论大事,尔安敢造次!”外里众将闻里面动静,不明所以,都抢入营内,拔剑指着刘雄,李严抽剑对峙。

雄欺身而进,左腾右挪,先夺于禁之剑,再捏曹洪手腕,反身一招旋身别臂,将乐进拖翻在地。忽听曹操怒喝一声:“还不速速退下!”众将看时,操血脉喷张,推翻案桌,叱指许诸:“我与靠山王相会,为的乃是国家大事。你这无谋莽夫,岂能在此厮闹!”叱令左右:“将许诸拖翻打五十脊杖,以正其罪!”

众将见操发怒,个个归剑退出账外。操道:“首义,方才是某随身家将许褚,粗蛮无礼,多有得罪。容某教育一番,改日让他登门赔礼。”雄道:“无妨事,其护主心切,可以原谅。”操便相送雄出营门,再命典韦引军五百将护送雄回营。

待雄走后,操唤贾诩密耳道:“你去使人散播流言,说刘雄今夜入我营中长谈,如此如此。”贾诩会心一笑,自去准备了。

却说刘备与孔融军到徐州,融道:“曹兵势大,曹操又善于用兵,未可轻战。且观其动

静,然后出兵。”玄德道:“但恐曹军围城日久,而城中无粮,难以久持。可令人先往城中通信。”便唤孙乾至,谓道:“公佑可先入下邳与陶使君通信。”孙乾领命去了。

备又唤简雍道:“宪和,你持我书信速送至靠山王刘雄手中。”手书一封,简雍纳了就行。

次日中午,孙乾返回,说陶谦已派人在东门接应。玄德令三军从东门入城。正行之间,城外呐喊鼓震,一彪军马拥将出来。当头一员大将,乃是曹操部将史涣,勒马大喝道:“来者何人!是敌是友?”太史慈闻听,舞枪直取史涣。两马相交,战到十余合,史涣不敌,圈马就退,玄德掣双股剑麾兵大进,史涣败走。太史慈当前追杀,直到徐州城下,藏霸开城迎入。

陶谦扶病迎入府衙。玄德道:“备久闻陶使君之名,今日得拜尊颜,幸何如之。”陶谦见玄德仪表轩昂,语言豁达,持礼谦恭,心中甚是欢喜非常。

礼毕,设宴相待,一慰劳军。谦道:“而今天下扰乱,王纲不振。曹操兴此不义之师,茶毒徐州百姓。老夫年迈无能,玄德若能退却曹军,老夫当自写表文,申奏朝廷,情愿将徐州相让。”

玄德离席再拜:“备虽汉朝苗裔,功微德薄。今为大义前来相助。使君出此言,莫非疑刘备有吞并之心耶?若举此念,皇天不佑!”谦道:“此老夫之实情也。”

长史陈群进道:“而今兵临城下,且当商议退敌之策。待事平之日,再当相让可也。”玄德道:“靠山王刘雄与备乃同宗兄弟,又与备往昔交好。我已遗书于他,劝令解和。不日当有消息传来,诸公静待佳音。”

雄在营中得了刘备书信,道:“我当再致书于孟德,劝其还军。”就写信于李严,令他送去曹营。等了数日,不见回信。雄又令李严问候,操手书于李严带回。雄启书阅之,书云:

“操感其恩,别书难涕。弑父之仇,不可不报!”雄叹道:“孟德如此执念,实要我难做也!”李严道:“王上欲如何?”雄道:“怎能舍大义而就私情耶?”一面亲书上奏献帝,要其降旨召曹操回朝。一面起兵往下邳来。

陶谦在城中闻刘雄兵至城下,大喜。就欲令开城迎接。陈珪道:“且慢。近日闻刘雄数番与曹操面谈,其心究是如何,尚未得知。使君如若开城迎接,唯恐徐州不保也。”

谦道:“靠山王乃当朝亲王,素怀忠贞,绝非黑白不辩之人。”珪道:“正因如此,使君万万不可开门。曹崇一家确实死于徐州,无可狡辩。靠山王欲申大义,必要揪出主谋,还天下一个交代。那张闿不知所踪,若其追问甚急,使君如何交付?”

陶谦终究是软弱之人,听陈珪寥寥数语,沉吟难决,思略片刻,道:“你先去看刘雄如何说词。”陈珪得令,便登城答话。雄拍马上前道:“陶使君但请开城,汉亭王刘雄有话说。”

陈珪道:“未知大王前来,有失远迎。只是陶使君重病卧床,特遣下官来答话。”雄道:“你乃何人也?”珪道:“鄙人徐州别驾陈珪。眼下局势不明,为了满城生灵,不敢擅自开城迎接,还请大王勿怪。”

雄冷笑道:“既然陶使君相疑于我。我也不多做叨扰,烦劳陈大人代为传话。曹孟德言:只要交出贼首张闿便可,其余一概不究。”张飞怒指城上道:“你这老儿忒不是个东西,俺大哥好心为徐州来解围,却遭你等如此猜忌。”雄拦住道:“人之常情耳。”遂引军回晋阳去了。正是:辗转口舌解围厄,却吃亲主闭门羹。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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