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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碧血丹心 七十九章:高伯平火破蛮军 小刘赫勇闯鏖兵

第一百七十七章:高伯平火破蛮军 小刘赫勇闯鏖兵

却说刘雄安排已定,速别台引兵至乌曼山,安塞儿进言道:“乌曼山甚是险峻,大王子对此地不是很熟悉,不可冒然行军,若中了汉人埋伏,一时难退。我愿先引数十骑往前探路,若无敌兵,方可进驻。”速别台许之,安塞儿遂拍马向前。

行不数里,一阵喊杀声起,一将骤马挺枪,引军突出,正是凌统。安塞儿大惊,举枪出击,不过十合左右,被凌统手起一枪,刺中左臂。安塞儿不敢恋战,拔马败退。速别台听到前面大乱,知中埋伏,方欲退时,刺斜里一声炮响,涌出无数人马,为首之人,黄面朗目,美须长脸,正是河北靠山王刘雄。

雄扬棒大喝道:“蛮疆小儿,识河北靠山王乎?孤已引军在此等候多时,何不早早下马来降!”速别台虽不懂汉语,却也知道其意。高博来道:“大王子不要惊慌,待我生擒他。”拍马而出,使一把镔铁双刃刀,来拿刘雄。雄身后赵云纵马而出,挺枪接住厮杀。正战间,忽听四下杀声大起,左张辽、右阎行,引军从山上杀将而来。速别台见此,慌而不乱,挥令也勒可台往敌之。

正在乱斗之间,后军忽然大乱,军士皆纷纷乱走。原来被凌统引军抄了后路。速别台见此形势,知今日必败,无心恋战,遂投小路走。诸将亦杀出重围,高博来、也速可台保速别台而退,撇下数千士兵,尽为河北军所获。刘雄收兵归寨,众将皆叹道:“只可惜为敌兵所觉,未能深入,不曾拿到主将。”雄笑道:“全奈众将之力,共得大捷,何求太多。”

速别台兵败后,退到乌曼山北,不敢再妄兴军,命人将消息告诉蹋顿,要蹋顿拿主意。时蹋顿引主力进军绥远,与高顺对持。这日接到速别台书信,知刘雄亲引兵到了,一面叫速别台引军防守,不可冒然进军,一面发军加急攻打高顺部队。顺引军拒敌,于平原旷野,排开阵势。乌丸阵上旌旗蔽日,尘土漫天。

高顺出阵来看:见前一员大将,头戴金盔耀夺目,身披锁甲闪寒光,唇红面黑,耳大眼睁,须髥满面,手提大刀,正是大单于蹋顿也,顿横刀勒马问道:“高顺速来送死!”高顺笑道:“大单于妄生边衅。今日救死且不暇,尚敢大言哉?”

蹋顿顾谓军中道:“谁先出马,挫贼军一阵?”言未罢,骁将哲里灭应声而出,纵马舞刀,直取高顺。高顺正待亲战,张苞一骑飞出,绰矛抵住交锋。两下呐喊,二将鏖战到五十个回合左右,张苞卖个破绽,转马绕阵而走。哲里灭要建首功,骤马追来,马尾相接;张苞回身突刺,哲里灭不防,被矛戳中肩头,哲里灭大叫一声,翻身落马。蛮将灭术纵骑提刀,来救哲里灭。关兴舞刀迎战,两马相交,杀做一团。灭术不敌关兴之勇,看看将败。蹋顿四子速也宫,挥枪直入阵中,掩护二将败回。

高顺见关、张二将战胜,驱动后军,冲人阵内。枪戟突刺,弩箭飞舞,陷阵军锋芒毕露。乌丸骑兵不敌,高顺一骑当先,挥动乌金枪,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乌丸兵大乱,死者无数。高顺挥旗突袭,乌丸人不识高顺兵法,一时间不知所已。

关兴、张苞合兵进击,杀得乌丸兵尸首相叠,血荡成河,得其衣甲马匹极多。高顺既获全胜,谓诸将道:“蹋顿败走克罗木林河,必将复来。我当乘此锐气,剿灭蛮兵。”关兴道:“蹋顿勇猛之将,今既远遁,都督可暂且

息兵,审机而进。”高顺道:“兵贵先声,使敌人不暇为谋,此取胜之道也。公等勿虑,只管进兵。”诸将得令,直杀奔克罗木林河,扬旗鼓噪,列阵于河东南岸,威势甚盛。

蹋顿兵败一阵,听知高顺长驱而来,便与众将议道:“高顺真是劲敌,手下军士更是无人敢当。不知众位有什么良策可用?”木洪熙道:“汉人素来诡计多端。高顺镇守辽东以来,剿灭了多少匪寇,驱走了多少敌人,从来没有打过败仗。今日若来攻围此地,我军只可据守,不可出战;等待他们的粮食吃完时,再努力出战,可一雪前耻矣。”

蹋顿觉木洪熙此言有理,便下令诸将,协力坚守营寨,按甲不出。高顺引军乘势攻击,营中矢石交下,人不能近。一连攻打十数日,不能成功。高顺亲引数十骑,出营审视地理。远望靠左一带,尽是草岗,乃乌丸军将帐蓬聚集之所;右边通克罗木林河。高顺看了一遭,入军中召众将商议。一人昂然而出,抱拳道:“贼兵坚守不出,其志将待吾军粮尽,而为攻袭之计。乘今北风夜作,深秋已至,草原木粟焦枯,若用火攻之计,可破蛮贼也。”

众视之,此人身长八尺,腰阔三亭,浓眉圆眼,黑面短髥,却做纶巾长衫,书生打扮,乃颜良之子颜浑,字伯留者也!现任将军府主簿,此人语出惊人,颇有见识。高顺道:“伯留之论,深合吾心,惟虑蹋顿勘破。”浑道:“都督稍待。吾早有计伏之。”即令军士引一乡老来问之道:“克罗木林左侧,可有小路否?”

乡老道:“止有一条樵路,一座独木桥可过,马匹不堪行。”高顺听罢,以酒食赐乡老而去。唤张苞道:“汝引步军五千,卸去甲胄,秘密出小道,人各带火具,候在交兵之际,即便举起。”张苞领计去了。又唤关兴道:“汝带马军五千,乘黄昏直渡河,敌贼必出兵半渡来袭,便复登岸而走,吾自有兵应接。”关兴亦领计而去。

高顺复谓牵招道:“公率所部马军,在此埋伏。待安国退走,沿岸接战,敌兵若见后帐火起,必先慌乱,可获全胜。”牵招然之。高顺分遣已定,自引中军在高处了望。

蹋顿见河北兵攻营不下,亦不敢怠慢,遣人四处缉探河北军动静。斥候回报:河北军将渡河来战。蹋顿笑道:“人们都说高顺用兵如神,我看未必。”就遣张朝领精兵五千,拒岸而守,乘敌半渡逆击之。张朝领兵去了。又遣灭术、哲里灭引部兵一万,袭高顺大帐。分拨已定,自与其余诸将等整兵接应。

将近黄昏,关兴引兵直从下流而渡。未过一半,张朝即率精兵乘势杀来。关兴引军复奔回南岸。乌丸军马已渡过水,与关兴交锋,兴且战且走。俄而信炮响亮,两岸箭弩如雨,牵招率军突袭而入,杀做一处。

灭术与哲里灭二将引军突寨,喊声如雷,奋勇而进。张苞步兵已偷过小径,听得前面金鼓不绝,知是交兵,令部下点起火具。正值夜风骤起,火势迸发,一时满天红焰,乌丸大帐尽皆着火。张朝、灭术、哲里灭三将见营后火起,急杀回原路。高顺、关兴、颜浑等趁机合兵进击,贼兵大败,各抛戈弃甲逃生。张苞引兵从营后攻出。蹋顿无奈,只得退军。

次日平明,诸将各上其功。张苞道:“可乘此破竹之势,进兵直破柳城。”颜浑道:“高都督威名已振,贼将已皆胆落。然今大战四起,势头正乱,未可冒然深入敌境。”高顺然其言,遂驻师于此。

蹋顿又被高顺火攻破了数万兵马,犹是畏惧,撤退至草原深处驻守。命三子速尔森,引赤温、可由西、莫儿乞等将从东南方向进兵,去攻打蓟县。再叫速别台拖住刘雄军马。小校报知高顺,顺令刘赫为主将,牵招之子牵弘为副将,拨一万兵马去防守蓟县。

不过几日,速尔森大军到来,连夜将军马驻扎蓟县四周。刘赫引兵出阵,两军城外厮杀不能胜,只得依城坚守。乌丸骑兵冲锋陷阵,颇为勇武,但攻城略地,却束手无策,一连攻了十余日,皆被刘赫打退。

这日清早,速尔森又引军至城下,挺枪跃马,跑出阵前以汉语喝道:“汉将有勇者可出马来战,休做缩头乌龟,辱没了英雄名声。”话未说完,城中连声炮响,蓟县城门大开,一员上将舞双锏而出,但见:头戴兆龙盔,身披银猩甲,外罩白龙袍,脚踏革履靴,手持一对龙虎赤金锏,喝声:“蛮贼休得猖狂,刘赫在此!”

可由西、莫儿乞两骑骤马而出,刘赫在阵中抵住二将。两下金鼓齐鸣,呼声震天。但见阵上兵布八方,旗分五色,龙虎奋翼,放帜迷天。横空黑雾,彻汉朱霞。双锏飞舞似金龙,佛光保罩寒人心;白龙袍带兆云盔,银叶攒甲踏乾坤。

少时,可由西身上连中两锏,登时血肉翻飞,只能拔马败走,刘赫有意饶他一命,并不追赶。速尔森见刘赫如此少年英雄,且有意绕了可由西,心中也是赞叹,就拍马过阵道:“小将军,你很勇武,但是你敢跟我比箭吗?”刘赫在辽东已四年左右,常和草原各族接触,深通乌丸语言。闻速尔森如此说,按锏笑道:“你的箭法有什么厉害,敢在两军前夸下大口?”

就从马后取了泥金画鹊弓,搭箭拉弓,一连三射,将速尔森大旗射倒。观者无不称赞。刘赫道:“我也不要你射,你能拉的开这张弓吗?”命军士传递与速尔森开之。

速尔森接弓在手,睁目咬牙,尽力扳扯,不动半毫。乃惊道:“此弓只有乌辽神能开!”就将弓交还给刘赫。速尔森本性豁达,不拘小节,笑道:“小将军,你贵为靠山王的儿子,为何不在王府中享乐,却投在军旅之中吃苦?”刘赫笑答道:“你不也是塌顿单于的儿子吗?还是下一任单于的继承者,为何也在外领兵征战?”速尔森无言来对。

刘赫又道:“以往我们两族和睦相处,不是很好吗?你二哥却无端杀我汉人子民,手段极是残忍。你不好好规劝你父亲,却来助纣为虐,是何道理?”速尔森吃了刘赫一顿说,顿觉默然,道:“父命不可违,我们来日再见吧。”就引兵退回去了。

及回营内,速尔森召集众人道:“我看那刘赫少年英雄,很难对付。有他镇守蓟县,恐怕我们要花很多时间了。不过我有一个非常险要的计策。各位看看能行吗?”众人道:“三王子请说。”

速尔森道:“我们草原各部常年和汉人有贸易,就是打仗的时候也有。汉人虽然没有我们乌丸军士那般骁勇,但是他们很会建造各种器材,很会防守城池。我们的勇士,对攻城略地一点也不知道。所以我们必须混进城里,里外夹击,才能取得胜利。”莫儿乞道:“你说的话很有道理,可是一定要快。”速尔森道:“我知道。那么要劳烦莫儿乞叔叔把守营寨,我和赤温带人混入城去。”就率百名乌丸善战勇士,扮成商队往蓟县而来。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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