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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毅、米宁和鲁伯特出了门,因为距离教堂不是特别远,他们选择了步行,不到十分钟就到了教堂。这个教堂在方毅他们刚来的时候就来过一次,当时他们在这里看了当地一对新人的婚礼。那天这里非常热闹,但是今天却显得很冷清,鲁伯特走上前去,伸手推开教堂的大门。

大门缓缓地打开,不知道为什么,里边的光线有些暗。方毅只看到大厅里一排排空荡荡的椅子,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鲁伯特自言自语道:“戴维斯去哪里了?”

三人走进教堂,刚刚站定,就从教堂一侧的小门里走出来一个人,正是牧师戴维斯。戴维斯还是方毅第一次见到他的那身打扮,他很热情地跟鲁伯特打了招呼,看到方毅和米宁还愣了一下,然后热情地招呼鲁伯特,说:“鲁伯特先生,您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鲁伯特笑容满面,对戴维斯牧师说:“希望你今天不要问我太难的题,虽然我以前对一些科学知识很在行,可毕竟已经荒废了十多年了。”

戴维斯说:“只是几道简单的数学题。”

鲁伯特还是笑,说:“现在像你这样好学的神职人员真的很少见。对了,在那之前,我想先给你介绍两位我的朋友。”

鲁伯特把方毅和米宁介绍给戴维斯,三人互相问候,算是认识了。接下来的时间里,鲁伯特和戴维斯花了二十分钟的时间讨论了一大堆问题。在这期间,方毅大概弄清楚了这两人之间的关系。那个叫戴维斯的牧师应该是个科学迷,他虽然是神职人员,但是却对科学充满了好奇,所以经常邀请鲁伯特来给他解答各种问题。

方毅有些犯嘀咕,看来这个世界上的事情真是说不清楚。鲁伯特是个科学家,但是他却相信红帽子存在,戴维斯一面信奉上帝,但是另一面还迷恋着科学。想到这里,方毅嘴角不由露出了笑容。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戴维斯的问题问完了,他又走进那个小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而鲁伯特也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他坐在最前排的一张椅子上,仰头看着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像,静静不语。

鲁伯特就保持这样的姿势过了十多分钟,戴维斯又从那个小门回来了,他看了鲁伯特一眼,走到方毅和米宁面前,对方毅说:“两位警官,刚才鲁伯特先生说你们可能有事情想要问我,是吗?”

方毅和米宁对视一眼,米宁点点头,说:“你能帮我们的忙?”

戴维斯说:“我尽量吧。”

米宁想了想,她让方毅把梅颖的照片拿出来给戴维斯看,问他见没见过。

戴维斯拿过照片,看了一眼就断定说:“这个人我见过。”

这句话方毅也听懂了,他心里一震:“Really?Where?(真的?在哪儿?)”

戴维斯把照片还给米宁,说:“是的,大概在一个周以前,这个女人来过教堂,因为她当时在教堂里拍照,大概就在那个位置,所以我记得很清楚,绝对不会记错。”戴维斯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教堂的门口说。

方毅感到很意外,因为戴维斯是目前小镇上唯一一个真正见过梅颖的人,这说明梅颖曾经来过镇上,同时这让他对马歇尔的怀疑又增加了几分。

米宁接着问道:“您能跟我们说说镇长是个怎样的人吗?”

戴维斯不假思索地说:“你说马歇尔先生?他是个很不错的人,他有几次还让我去他家里做客,不过我一直没有抽出时间。”

鲁伯特坐在前面,听到戴维斯这话身体颤动了一下。

米宁见问不出什么,就说:“对了,您能说说镇上有什么让你感到奇怪的人或者事情吗?”

戴维斯稍一犹豫,说:“不知道这算不算,我来镇上已经两个多月了,这个镇上的人真是太正直了,大家都很好,这里连盗窃案都没有发生过,你们不觉得这是一个受上帝宠爱的地方吗?”

米宁跟方毅商量了几句,继续问道:“埃文牧师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好像是脑溢血。”戴维斯想了想,又补充说,“对了,我想起来了,镇上之所以这么美好,很可能是埃文的功劳。他把人们都深深地影响了,他把上帝带到了大家中间。”

“为什么这么说?”

“我跟埃文是一个教区,跟他比较熟悉,来到这个镇上之后,我发现镇上很多人都跟埃文有相同的生活习惯,这不是很神奇吗?”戴维斯说。

“哦?有这样的事?”米宁很感兴趣地问。

“是的,比如说这个镇上的人到了晚上八点会准时熄灯,这个习惯就是埃文牧师的。还有,你们没有发现镇上的人都是左撇子吗?埃文牧师也是左撇子。”戴维斯解释说。

米宁吃了一惊,把戴维斯的话转述给方毅听。方毅也感到很惊讶,他的脑海中闪现出之前忽略过去的一幕一幕。他回想了一下马歇尔和派克,这两人似乎的确在生活中频繁地使用左手。但是,这跟死去的埃文牧师有什么关系呢?

方毅让米宁问埃文是不是真的病死的。戴维斯说:“其实具体情况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只是后来听别人说他是在医院去世的,不过有一个人知道详细情况,他是埃文的好朋友,埃文的最后一程就是他陪着度过的。”

“谁?”

“就是鲁伯特先生。”

方毅转头看鲁伯特,发觉他从刚才起就一直没有动,眼睛还在盯着耶稣的神像。

米宁道谢之后,和方毅来到鲁伯特面前。鲁伯特抬头看了两人一眼,说:“你们的问题问完了?”

“还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需要鲁伯特先生来回答。”米宁说。

“问吧。”

“我听戴维斯说,您跟埃文牧师是好朋友,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一直是您陪在他的身边的?”米宁问。

听到这个问题,鲁伯特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感到很惊讶,他说:“当然,那天傍晚的时候埃文已经不行了,是我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晚上十点的时候,他就过世了,这件事情我可以证明,而且他的尸体是在全镇人的见证下下葬的。”

米宁听鲁伯特说完,注意到对方有一些无意识的小动作,这意味着他有意隐瞒了一些事情,不过她没有点破,只是把对方的话一字不漏地翻译给方毅听。

方毅又陷入了沉思,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为什么全镇人的习惯都那么像埃文?好像,近十年来,小镇的第一起景区失踪案就发生在三个月前,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辞别鲁伯特和牧师戴维斯,两人从教堂走出来。方毅的脚步比去的时候快得多,米宁在后面紧跟着。虽然方毅没有说什么,但她几乎已经猜出他要去哪里了。

太阳已经快移到头顶的位置,早上天空中那些云彩早已不见踪影,湛蓝的天空下万里无云。和天气相比,方毅的心情就糟多了。镇长马歇尔,景区保安派克,这两人的问题还没解决,如今又增添一个人,在方毅看来,鲁伯特并不像他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这个鲁伯特,你怎么看?”方毅冷不丁地问,走路的步调丝毫没变。

米宁走在旁边,扭头看一眼方毅道:“在谈到埃文的时候,我感觉他过于激动,而且他还特意强调了当时很多人都看到埃文下葬,这里面很可能有问题。”

方毅点点头,其实他只是想证实自己的判断。这时他转头看向米宁,问:“那我们就去查查这个鲁伯特。”

“去旅馆?”米宁笑着问。

方毅点了点头,“当然。”

回到旅馆,方毅和米宁来到威廉的房间外。方毅敲了敲门,开门的是安娜,她手里还拿着一条毛巾。方毅冲她点点头,米宁和她打了个招呼。

威廉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桌子上的材料,见两人过来,急忙想站起身。没等他站起来,方毅已经走过来一把将他按下去:“伤怎么样了?看起来还挺惬意的,还有美女伺候。估计没什么大碍吧。”方毅说着看一眼旁边的安娜。

“没事,好得差不多了。”威廉说着活动一下浮肿的胳膊,“你现在不去查案,跑我这儿来,难道有线索了?”

方毅拍了拍威廉的左肩膀:“刚才我们和鲁伯特交流的时候感觉他好像隐瞒了一些事情,想让你查一查他的资料。”

“小意思。”威廉直了直身子,打开桌子上的电脑,登录到市警署档案库,输入鲁伯特的名字,出现一个新的页面,左上方是鲁伯特的照片,其它的则全是英文。

看着密密麻麻的英文,方毅感觉一阵眩晕,他仅能认识其中个别连词。威廉看了一会儿,开始念道:“1991年至2006年,就职于康伯恩医药公司,担任药品研发专员。1991年全球爆发H1N2流感病毒,鲁伯特带着研究小组,制造出流感疫苗,使其公司扭转了亏损的局面,从那时起,康伯恩医药公司进入高速发展阶段。2006年,鲁伯特辞职,离开了康伯恩公司,回到了镇子上。”

方毅看着威廉,半响没说话。威廉回头看一眼方毅:“能查到的就这些了,如果你想知道更详细的资料,可以再去查一查。”

方毅应了一声,既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用。他在努力整理着这些信息,试图想出与案子有关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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