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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日记

陈艾枫又马上抽出了吕克赫许勒的作品,简介上写着她是著名的欧联区心理学家,新弗洛伊德学派研究者。对基本焦虑研究贡献良多,并提出理想化自我的心理学概念。

再看作者本人的照片,果不其然正是全家福上的母亲。看来蕾贝尔的全名应该是吕克蕾贝尔,她的父母都是著名的心理学家,她的母亲应该是在嫁人之后改姓了丈夫的姓氏,这在欧联区很常见。

除此以为陈艾枫并没有获得更多有用的信息,夭夭这边则汇报她那边的书架有不少文学类的小说。以及很大部分的计算机方面的专业书籍,有不少书陈艾枫还在自家的书架上看到过,毕竟他的父母也是计算机专家。

“有很多计算机的书上还做着不少笔记呢。”

夭夭给了陈艾枫一本她随手拿的《C++primer》,他翻开一看,里面果然做了密密麻麻的笔记,可见看书的人学习之认真。奇怪,吕克夫妇都是心理学家,这种专业难度的书籍一般人是不可能看得懂的。除非他们当中还有人擅长计算机。

环顾整个书房竟然没有一张书桌,连做的凳子都没有,难道这里只是藏书用的?他们一家人看书的时候得到其他房间去,或者干脆坐在地上?

“咦,墙壁上的画好像有些奇怪。”

随着夭夭手指的方向,陈艾枫也发现了墙壁上横向陈列的三幅奇怪的画,他们从左到右依次是爱因斯坦,蒙娜丽莎以及一条腊肠犬的画像。除了这三幅画毫无任何联系外,最奇怪的是他们的画框形状。

第一幅爱因斯坦画像是正方形画框,第二幅蒙娜丽莎的画像是圆形画框,但它的周围却有一个长方形形状的印子,第三幅腊肠犬画像是长方形画框,而它的上下两边也同样有两条小长方形的印子。

三幅画像这样摆着,别说好看了,甚至毫无美感可言,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摆呢?

陈艾枫在思索片刻后,马上发现了其中的关键之处,他刚想动手,夭夭却在一旁用小拳头敲着自己的掌心,兴奋地大喊一声,“我知道了!”

陈艾枫立刻退下来,做了个请的手势表示女士优先。夭夭立刻大摇大摆地上前将三幅画像都从墙上摘了下来,在第一个正方形画框拿下来之后,原来它背面的墙壁上也有一个圆形的印子。

而将第三幅画框摘下来后,墙壁上展示出来的是一个正方形的印子。这样墙壁上的三个印子都一目了然,再结合三幅画框的形状,连傻子都看得出来,三幅画应该放在对应形状的印子内。

当夭夭将三幅画按照形状重新挂在墙壁上时,房间角落里顿时响起了咳哒一声,显然是某个机关开启了。她寻着声响在房间右上角发现了一扇暗门,那里有一面墙壁可以轻轻推开。

夭夭立刻像邀功的小狗一般,蹦蹦跳跳地跑到陈艾枫跟前夸耀自己,“怎么样,我观察够仔细,够聪明吧!”

陈艾枫随即对夭夭展开摸头杀,她脸上表现出了有些享受的表情,然后马上反应过来,有些傲娇地拨开了陈艾枫的手,“别再摸我头了,发型都被你搞乱了!”

夭夭鼓着脸气呼呼地率先走进了暗门,但陈艾枫却发现了她嘴角荡漾的笑意,他微微一笑也紧跟着夭夭走进了这个小房间。

这间密室里东西不多,只有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怪不得外面的书房没有这两样东西。但是只有这两样普通的东西,有必要特地放在密室里吗?

书桌上倒是十分干净,一尘不染,看来这个密室也隔绝了大部分灰尘,上面还摆放着一本笔记本,里面的字体十分秀娟,应该是别墅的女主人赫许勒写的,大致内容如下:

2月1日,今天两个孩子依旧健康茁壮的成长着,不像别人家的孩子,老大总喜欢欺负小的。我们家的妹妹倒是能随随便便骑到哥哥头上,看菲尼克斯一脸无奈的样子十分有趣。

2月4日,松贝今天又因为沉迷于研究忘记吃饭了,被我臭骂了一顿,最近这种现象越来越频繁了,我真担心他的身体。可我根本无法阻止他,除了帮助他更快的完成S计划,我别无他法,毕竟这个计划也深深地吸引着我。

2月7日,今天佐拉上校又来我们家访问了,这次他提出了更诱人的资金赞助,我看出来松贝有些心动了,而且他还被佐拉上校那套爱国主义情怀所感染。

我怕再聊下去他会答应佐拉的请求,所以提前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谈话。佐拉上校临走之前朝我们微微一笑,说他还会再来的,我看得出来他并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这一点也正是我最担心的,我怕他在达不到目的的时候会对两个孩子出手。

2月8日,我将自己的担心之处和松贝聊了聊,他却不以为然,说佐拉上校是一个职业军人,绝对不会干出这种疯狂的事。

但我自己就是个心理学家,我看得出来佐拉身上某种执著的特性已经接近疯狂,我不相信松贝会看不出来,还是说他自己也接近了这种状态?他似乎非常相信佐拉,也许他已经背着我和佐拉有所接触,希望他不要答应佐拉的任何请求。

2月14日,今天是瓦伦丁节,也是蕾贝尔的生日,感谢上帝在这一天将这个鲜活的小生命带到我的身边!爸爸送了她一盒颜色亮丽的蜡笔,因为平时她就十分喜欢画画。哥哥则送了一个他自制的游戏机,尽管这台机器只能玩最简单的俄罗斯方块,但蕾贝尔还是玩得不亦乐乎。

我作为母亲送了蕾贝尔一顶帽子,她在看完《小红帽》的童话故事以后就一直想要一顶红色的帽子,所以我在平时研究的空余时间亲手织了这样一顶帽子,看到她欣喜万分的表情,我内心也十分高兴。

就在此时,蕾贝尔突然双目无神地望着天空,默默地带上了小红帽,打开蜡笔盒,在地板上疯狂地画了起来。不好,她又犯病了!

蕾贝尔发病的时候不能阻止她,否则反而会让情况更严重,所以我和松贝两个人只能默默地看着她。蕾贝尔在地板上画了一幅抽象画,大片的红色像流淌在地板上的血迹一般浸染着画面,一整支红色的蜡笔都被她用完了。

虽然有些模糊不清,但还是看得出来,她画得是一头狼,一头肚子被剖开的狼。有一个小女孩和一个老奶奶正从狼的肚子里钻出来,无疑是《小红帽》这个故事结尾出的场景。

但小红帽手里正在剪着狼肚皮的剪刀以及她嘴角那邪恶的微笑,却让这幅画显得诡异无比,更别提这满地的鲜血以及几乎和鲜血融为一体的红色帽子了。

也许在某些抽象派大师眼里这还算一副不错的画,但这根本不是一个四岁的孩子能画得出来的,此刻的蕾贝尔宛如被神明附体一般。

但这并不是我的孩子!不是我可爱天真的孩子!

我冲上去一把扯掉了蕾贝尔头上的帽子,她才有些回过神来地看着我,喊了一声妈妈。

我一边留着眼泪一边紧紧地抱着蕾贝尔,我可怜的孩子!我之前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治疗好了她身上的疾病,事实证明并没有。这难道是上帝因为我展开的研究而对我的惩罚吗?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要让这个孩子来到我的身边呢?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我的孩子,谁都别想伤害她,哪怕是上帝也不行!

PS:情人节乖乖在家码字的单身狗,特别奉上这章超大章节,祝全天下有情人都是亲兄妹,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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