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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萨丽尔吗?”在看到来人的时候,阿克塞尔微微的笑了一笑,挪开了身子,给对方让了一个位置,让萨丽尔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作为阿克塞尔的副手,萨丽尔和阿克塞尔从小时候就是好友了,而也正是因为这一层关系,阿克塞尔在表现出苦闷的神情之后,萨丽尔很敏锐的就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想什么呢?老大?”萨丽尔和阿克塞尔碰了碰杯子,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再次端着杯子询问着阿克塞尔。阿克塞尔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不过是端着酒杯,指了指萨丽尔手中的酒壶,示意她再将酒斟满。

萨丽尔静静的将酒杯斟满,然后阿克塞尔再举起杯来一饮而尽。在这一杯之后,阿克塞尔还想继续喝酒,但是萨丽尔却静静的将酒壶放到了一边,不再给他斟酒。而当阿克塞尔起身想要去拿酒壶的时候,萨丽尔更是将酒壶放的更远,使得阿克塞尔无法够到酒壶。

“别闹了,萨丽尔。”阿克塞尔轻轻叹了一口气,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对着旁边的萨丽尔说道。而萨丽尔则摇了摇头,仔细端详着阿克塞尔的神色,甚至让阿克塞尔都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萨丽尔?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你的表情很奇怪,老大。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的?”萨丽尔回答道,同时小手轻轻一挥,一阵寒雾在阿克塞尔的面前升起,升腾的冰舞凝结成了一面薄薄的冰境。从冰境之中,阿克塞尔朦朦胧胧的可以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醉眼惺忪,而脸上也满是一副挫败者的神情。

阿克塞尔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将冰舞彻底驱散。他在同辈人之中不仅仅是地位最高者、武力最强者,同时也是巫术最为精通的人。萨丽尔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她的小法术就被打断了。失去了冰舞烘托的冰境摔在了地上,立刻碎成了几片,然后在阳光之下消失不见。

萨丽尔有些生气的将自己手中的杯子顿在了桌子上,然后对着阿克塞尔问道:“老大,你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因为那个叫托尔的家伙?我询问过米拉克女士,她说托尔根本不是人类,而他的年纪已经超过一百岁了。你不能战胜他,这很正常。”

“他在尤弥尔神面前不堪一击,而我在他面前也无比脆弱。”阿克塞尔有些不悦的说道:“萨丽尔,我问你几个问题。”

萨丽尔点了点头。

“如果你一直以来,都决定向神奉献自己的一切,但是你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弱小到根本无法做到任何一点事情,你会怎么想?”阿克塞尔紧紧盯着萨丽尔的眼睛,向着萨丽尔询问到。而萨丽尔则毫无躲闪的看着他,回答到:“即使我无法帮助我的神,我依然会全力以赴。即使我失败了,也会有下一个人接替我的位置。”

“那好。但是,如果神身边孤立无援,但是作为神唯一助手的你,却并不足以帮上大忙,你还会这么想吗?”不知道为什么,萨丽尔在阿克塞尔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些仇视。然而,萨丽尔立刻将这归结于自己看错了。阿克塞尔作为大哥、头领抚养、照顾着他们长大,而自己和其他被他照顾长大的人一样,将阿克塞尔看做自己的半个父亲。

“老大……你并不是我们的神麾下唯一的战士。可能你需要一些时间吧,或许你会自己好起来的。而且有的时候……给你自己太多的压力并不是一件好事。我经常能够看见你一个人练剑练到很晚的时候,或许你需要偶尔休息休息了。”萨丽尔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在萨丽尔看来,阿克塞尔现在的问题只不过是一些小事而已。他或许是因为自视甚高而产生这样的烦恼,而正处于叛逆期的萨丽尔也丝毫不介意正面指出自己大哥的错误。而在萨丽尔走之前,她甚至还记得将阿克塞尔的杯子重新装满,然后把自己的酒壶直接收走。在走出了不远的几步后,萨丽尔又挥手示意一个人过来照看着阿克塞尔,并郑重的要求他不能再让阿克塞尔喝酒。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来到卡斯尔城的?”阿克塞尔的声音远远的从萨丽尔的背后传来。而萨丽尔对这件事情记得并不是很牢固,只是大致的回答着:“很小的时候。我甚至已经无法想起来那天发生什么了。只是知道我的家人们全部在银之潮中去世了。接下来,古格薇尔大姐把我们和你分到了一起,然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阿克塞尔默默点了点头,而萨丽尔也没有再出声,自己一个人走进了那些吃饱喝足之后,开始高歌起舞的人海之中。萨丽尔姣好的面容配合上她华美的服饰,使得她成为了人海之中的焦点。时不时的有些尼德霍格部落的贵族想要靠近她,然而都被萨丽尔轻巧的躲闪开了。而有些贼心不死的家伙还想要继续纠缠的话,阿克塞尔记得很清楚,她有一柄匕首是从来不离身的……

阿克塞尔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自己杯中的酒。萨丽尔和其他那些孩子们都是在很小的时候就来到了卡斯尔城,而他们当时也不记得绝大多数的事情,同时也完全不通人事。阿克塞尔很明白,自己想要走的路并不是一条康庄大道,而想要让自己的这些弟弟妹妹们跟着自己,也会是一个自私的行为。不过,即使只有自己一个人,也要一直坚持下去。阿克塞尔的酒喝得越来越快,到了最后的时候,阿克塞尔仰头将自己杯中剩下的半杯子酒一饮而尽,然后在熏熏然的醉意之中,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旁边萨丽尔叫来照看他的人将阿克塞尔扶到了一棵树下,找来了一张羊皮盖在了阿克塞尔的身上,然后就让阿克塞尔自己一个人在树下睡觉。而在阿克塞尔的身边,也时不时的有酩酊大醉的醉汉被扶着、背着、拖着到了树下,躺在阿克塞尔的身边和他作伴。随着欢庆的气氛越来越浓烈,也有着越来越多的人醉倒。最后,不止是树下,即使是宴席场上,也满满的都是醉倒的男男女女。

苏尔提尔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他被人认为是英雄,是救星。当他所到之处,所有人都想要将自己的酒杯举起,向他奉上自己的敬意。而在那些不明就里的霜巨人们询问过了那些尼德霍格部落的人们后,也都充满尊敬地向苏尔提尔奉上酒水。苏尔提尔来着不拒,当有酒碗端到他的眼前之时,就直接一口喝干。最后,苏尔提尔不知道自己到底喝掉了多少酒,只记得身边的雪人都喝的脸上一片红光。

苏尔提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脸前滑动,留下了一滩水渍。苏尔提尔想要挥手甩开那个骚扰自己睡觉的东西,但是却并没有奏效。那个湿滑的温热生物在自己的脸上来回滑动,最终使得苏尔提尔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猛地坐了起来。

然后苏尔提尔就抱着自己的脑袋倒了下去。宿醉使得他的大脑针扎一般的疼痛,配合上猛地坐起牵动的全身伤势,即使是以苏尔提尔的意志力,也不由得感觉到了剧烈的痛苦,甚至直接倒在了地上。当苏尔提尔稍稍缓过来一些之后,他才发现一直骚扰着自己的,原来是雪人的大舌头。雪人半躺在苏尔提尔的身边,一直用着大舌头舔着苏尔提尔的脸,并最终将他叫了起来。

苏尔提尔看着头顶上已经有些发亮的天空,拍着雪人胖大的肚子,笑着跟雪人说道:“我们赢了,别那么死板嘛。”

这是苏尔提尔和雪人的一个约定。在那天,击败了蜈蚣尸兽之后,苏尔提尔就深深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实力依然不足以为依仗。而那天自己在面对一个在阿萨神族之中,实力处于二流的海纳都需要用计的事情也重新涌上了心头。因此,苏尔提尔对于变强的欲望猛地膨胀了起来。而在另外一边,在危机与愤怒之中使出了完全可以被称为是绝对零度的攻击的雪人,在那场战斗之后也再也没有使出过这样的攻击。

因此,苏尔提尔就和雪人约定,在天明的时候,就一起起来锻炼自己。如果苏尔提尔没有起来,那么雪人就去叫醒他。而如果偶尔雪人没有起来,苏尔提尔也不介意用自己的火焰烧焦雪人的一些毛发催他起床。不过,对于苏尔提尔来说,在胜利的第二天,雪人就催促着自己起来,似乎还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然而,雪人只是摇了摇头,拿着自己粗壮的手指指了指不远处的人们。而当苏尔提尔转头看去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很尴尬的事情。自己的战士们全都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而前来支援的巨魔和霜巨人们却还有着一大半人醒着。而那些霜巨人的精锐部队们,更是几乎没有缺人——除了他们的首领阿克塞尔不知所踪之外。

反而自己这一边,甚至不是是战士,上到自己,和自己的副手,全部都醉死在了地上。若不是雪人刚刚叫醒了自己,那么自己说不定还会继续睡下去。而无论是苏尔提尔一直将自己看成是联盟的主导者,还是苏尔提尔和尼德霍格东道主的身份,都使得苏尔提尔感到了十分的丢脸。想到这里,苏尔提尔用自己的刀鞘撑地站了起来,从地上不知道哪个醉鬼的身边抽出了一根鞭子,然后狠狠的抽了下去。

当那个醉汉从宿醉之中清醒过来,正准备骂娘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苏尔提尔愤怒的表情,以及大声的呵斥:“给我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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