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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2 喜怒哀乐

“嘿,脑子?”

上尉在那个屏幕黑掉之后,轻声自嘲了一句,他现在不就是在用脑子解决问题吗?

“花,你相信我,这只是通向胜利的必然道路罢了。”他转动转椅,看向站在他身后,双手交叠在小腹位置,正对他笑的特别甜的花。

不知为什么,在面对花的时候,他总有一种口干舌燥的错觉。

正是这种奇特的感觉,让他的合成音都颤抖起来:“你……你相信我,我,我真的是……”

花走过来,轻轻用手压在了上尉的嘴唇上,制止了他结结巴巴的辩解之后,俯身把他的头抱在怀里,合成材料的皮肤压在胸口上给她一种奇怪的错觉:仿佛自己抱着的并不是一个人的头,而是冰冷坚硬的罐子。

不过花显然不会在乎这些,她用手轻轻抚摸着上尉同样被合成材料覆盖的后脑,手指的尖端沿着上面新的划痕一路移动。

她缓慢的动作中带着一种奇怪的韵律感,正是这种韵律感让上尉心中的焦躁和不安慢慢被抚平,仿佛后脑的那些划痕也随着手指的抚过消失不见。

“我明白的。”花温柔的声音传进了上尉的耳朵里:“辛苦你了,辛苦了。”

这声音仿佛开启了一个从来都没有在上尉身体里存在过的开关,他突然展开双臂,从臂弯被剧烈动作抽出的针头在空中舞动着,向外喷洒着白色的液体。

用力环抱住花纤细的腰肢,上尉从喉咙的最深处发出一声呜咽声,在这一刻,一切的辛苦和悲伤,仿佛都不蹭在他心中驻留过。

可很快上尉便从花细微的呻吟声中发现,自己的力气有些大,人工肌肉让他的环抱变得如同绞杀的酷刑,他抬起头看向面色苍白额头满是虚汗的花:“抱歉,抱歉,我,我真的不时故意的,你疼吗?哪里疼?弄疼你了吗?”

忽然他意识到,自己的双臂还紧紧箍着花,连忙放开了手。

在上尉无措的言语中,花抬手擦掉了额头的汗水,纵然腰疼的想是要断开一般,她还是保持着那温柔的微笑:“没事,是你的话。”

“怎样都好呢。”

错把花的温柔话语当作道别的上尉抬头对花笑了一下:“我想好了。”

“我会找到一个替死鬼。”上尉对花微笑着,仿佛那狰狞的笑容后面是一个天真的孩子,正向她献出自己最珍贵的宝物:

“酒吧,我会在酒吧找到其她克隆人,那样你就不用死了。”

面对上尉的提议,花却微笑着摇了摇头。

上尉会错了花的意思,那种焦躁的情绪再一次萦绕在心头,让他一把抓住了花的手,把那只温热的手掌覆盖在了自己冰冷的脸上,他的表情是如此的虔诚,仿佛能靠着这个动作分享对方的体温一般。

“相信我,我能骗过那位先生的,你不需要……”

花用手指抵在了上尉的嘴唇上,再一次制止了他的话:

“先听我说好吗?”

“你说你说。”上尉赶忙答应道,他突然意识到到一些什么,又着急对花解释着:“你相信我,那些为我们牺牲的同胞只是通向未来的阶梯罢了,这是必然的牺牲,未来我会像是那些胎生种一样,把他们的名字刻在纪念碑上,让人们知道他们的功绩。”

花轻轻摇着头,她要告诉上尉的和他所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我……”

她再一次把上尉的脸压在自己的胸口,制止了他后面要说的话,低头盯着上尉光秃秃的头顶,轻声说道:“听我说好吗?”

上尉点了点头。

“嘿,你看那边。”

扳手指了指不远处从酒吧大门里跑出来,站在门口扶着脑袋,左右徘徊的斑马。

“喝多了?”烟头双手撑着房檐正要跳下去帮忙,扳手却先一步拉住了他的胳膊。

“嘘。”扳手对回头看向她的烟头做了个手势:“斑马从来不会喝多,以我对他的了解……”她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肯定有什么事要发生。”

此时站在酒吧门口的斑马已经停止了徘徊,他借着招牌的反光整理了下散乱的头发,又把衣服抻了抻,双手紧紧攥着拳头,仿佛已经下定了什么决心。

两人坐在房顶上,看着斑马迈着决绝的脚步,向着办公区走去。

“跟上看看。”烟头担心斑马被酒精烧坏的大脑,会让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赶忙拉着扳手离开了房顶,两人借着建筑物的掩护,远远吊着斑马,跟着他走到了办公区的办公人员宿舍区。

那里和他们这帮佣兵住的集体宿舍可不一样,盒子一样的预置建筑构成了一片独栋的小型居住区。

而斑马,就站在一处阴影中,盯着不远处还亮着灯的一间宿舍。

“他要干什么?”扳手轻声在烟头耳边问道。

因为担心声音被斑马听到,扳手的嘴唇几乎可以碰触到烟头的耳垂,她说完之后盯着烟头的耳朵,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张开嘴含上去。

而烟头则被扳手呼出的热气吹的耳朵有些痒痒,他不自觉得偏过头躲开扳手的嘴唇,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在这两人友爱互动的时候,斑马已经离开了阴影,看他的动作是要往回走,两人赶忙后退到建筑物侧面,轻手轻脚的换了个方向,免得和走回来的斑马撞个对脸。

可他俩等了几分钟之后,却没听到斑马的脚步声,代之的是敲门的声音。

扳手轻轻拉了下烟头的衣角,两人又鬼鬼祟祟的绕了回去,看到斑马正站在那间屋门口,右手紧紧攥着手枪,脚边一个空了的酒瓶反射着不远处的灯光。

烟头盯着斑马垂在身侧的手枪皱起了眉头,他抬头看了看不远处顶着监控头的杆子,心说斑马这死作得真是有水平了,敢在监控下拿着枪堵人门。

“这么晚了?有事可以明天说吗??”

在寂静的夜空中,从门口应答器里传来的慵懒的男声听起来是如此的清晰。

“我。”斑马的声音颤抖着,他忍不住向后退了半步,但不知是手枪还是酒精给了他足够的勇气,让他站定脚步没有继续后退。

“谁?”一个人的剪影被灯光投影在了窗帘上。

斑马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枪,用力到发白的五指捏着枪柄,手指不断来回推着保险,细微的咔嚓声给了他更多的勇气:“我,斑马。”

“哦,斑马?”听到斑马自报家门,那影子向前走了一步,消失在了窗户中,看样子是走到了门边:“你们不是在庆祝?是文件上的事吗?可以明天说吗?”

“不可以。”斑马摇了摇头,用力咬着牙,两边的腮帮子鼓得让他像是一只在求偶的青蛙:“就现在,此时,此刻!”

听到斑马不容拒绝的语句,门里的人显然犹豫了一下,才尝试着对斑马小声恳求道:“可是……我已经睡了,可以明,明天吗?”

“闭嘴!开门!”斑马烦躁得在原地跺了跺脚,才放缓了语气柔声说道:“开门,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或许是斑马的变化太过吓人,门里的人犹豫了半晌,才开口说道:“还是……算了吧,你,去睡觉好吗?”

斑马用力摇了摇头,他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枪,才开口低吼道:“不!”

此时不但屋里的人不明白,连站在不远处时刻准备冲上来的扳手也低声在烟头耳边问道:“你说斑马这是要干什么?”

烟头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监控杆:“能搞定这个吗?”

“需要重新接驳线路,需要入侵……”扳手停下了念叨,掏出随身的小型工具包对烟头点了点头。

“等我讯号。”烟头轻轻把手覆在了扳手瘦削的肩膀上,手掌下面是纤细的锁骨。

这时斑马终于把那门叫开了,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穿着大T恤当作睡衣的男性,因为背光的关系偷窥的两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从对方纤细的四肢上判断,这位小哥比拼力量的话绝对打不过斑马。

可随后事情的发展却有些出乎两人的预料,因为斑马的手枪并没有怼在那小哥脸上,而是顶在了自己的下巴上。

“请原谅我,因为我实在是想不出能有什么方式能让你听完我的话。”

他双手紧紧抓着枪柄,后退了半步离开门口,前额散乱的头发盖不住疯狂的眼神:“听着!我早就喜欢上你了,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你,每天我都想要听到你的声音,光是看到你的样子就能让我开心一整天。”

斑马仿佛要把一辈子要说的情话都在此时说出来,他的语速又快又急:“我不管你的性取向,我只是喜欢你这个人,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求你别拒绝我好吗?就算是你不喜欢我也请你沉默的转身关上门好吗?”斑马低声恳求着:“不然我会忍不住给自己来一下的!”

“就这些吗?”那位小哥看着满身酒气的斑马,轻声问道:“你喝酒了?”

“是,我喝酒了!因为我胆小,我需要有什么……”

斑马的话还没有说完,小哥的手就伸了过来,他下意识向后仰头躲了一下,可那只手还是不容拒绝的落在了他的额前。

温柔的帮斑马撩开额前的乱发之后,光着脚的小哥向前走了一步,脚下粗粝的石子让他微微皱起了眉头,伸展双臂用双手揽着斑马的脖子,踮起脚尖温柔的吻在了斑马微微颤抖的冰凉嘴唇上。

“我也是。”唇分之后,他盯着斑马的双眼,又在他满是胡茬的下巴上轻轻印下一吻,轻声重复道:“我也是,我也是。”

当啷一声,压根没有打开保险的手枪被丢在地上,斑马突然跪在了小哥面前,双手捂着脸放声哭泣起来:“我害怕,我好害怕,我怕我在做梦,我真的怕……”

在星球的另一端,上尉放开了紧锢的双臂,他看着软倒自己怀里已经失去了呼吸的花,对方依旧微笑着,从肺里逆行上来得血液从嘴里溢了出来。

上尉轻轻用手擦拭着花得嘴角,却无论如何都擦不干净那些仿佛永远不会停止冒出得血液。

他想放声哭出来,可心中的悲伤还没升起,便被情绪管理插件屏蔽,代之的是古怪的喜悦之情充斥脑海。

这时他身后得屏幕突然亮了起来:“您好,我是办公室的三号秘书,遵循先生的命令,这是现在我们能提供的秘书型号,请您挑……”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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