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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三寸金莲小脚丫

桑子吟病情好转,桑家又为了避开妖邪,搬了新家,表面上风平浪静,貌似一切事情都过去了,人一旦安逸下来,难免就会作,就好比桑子沐这个二世祖,消停没几天,看到姐姐又能打理家业了,自己闲得五脊六兽的,又故态萌发,开始放荡不羁花天酒地起来,死性不改,这孩子算是没救了。

我也懒得管这小兔崽子,说实话也不是啥实在亲戚,管人家人家也未必上心,让他作去吧,人不轻狂妄少年,像我这样成了家娶了妻有了喵,想作也作不起来了不是。

那天晚上,桑子沐参加了一般狐朋狗友的大趴体,无非就是喝酒抽烟烫头一类的娱乐活动,红男绿女的挺开心。酒醒人散,这群纨绔子弟就各找各妈各回各家了。桑子沐多少还有点醉意,迷迷蒙蒙回错了家,习惯性的转到了老宅子门前,到了门口,才觉醒,妈呀,走岔道了,这扯不扯!

刚要转身,桑子沐突然发现不对劲了,自己家这座废弃的宅子,灯火通明,人声喧闹,里面灯红酒绿人影飘忽好特么热闹啊!

咋回事儿?自己家里人不都搬走有一阵子啦吗,这老屋旧宅子怎么还有人的喧哗声,不行,少爷我必须得一探究竟,这是我家的地盘,不能让一些流浪汉鸠占鹊巢占为己有啊!

这个富二代原本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再加上有几分酒意上涌,露胳膊挽袖子,就踢门而入,直接奔里面去了,他自己的家啊,轻车熟路,气势汹汹,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冲入内堂,桑子沐眯着醉眼一看,我擦!还真有人啊,就见一对老两口子、还有两个年轻小男女,正围着一个小方木桌,就着一灯如豆吃着简单的晚饭,就像一家人,菜肴很简单,青菜类居多,还有一瓮老酒火炉上烫着,画面看不出任何温馨,二男二女两老两少就是默默低头夹菜扒饭,谁也不说一句话,只闻吧唧吧唧嘴声,居然还透着一点儿诡异。

没人抬头理会桑子沐,这二世祖自己也不客气,大咧咧屁股往那年轻妹子身边打横一坐,硬是挤进了酒席中间,吧嗒一口酒,哧溜一口菜,哧溜一口酒,吧嗒一口菜,这家伙,吃吃喝喝,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旁若无人。

说到底,这就是他自己的家啊,刚才和酒肉朋友拼酒,灌了一肚子黄汤,没吃多少东西,对着电线杆子几泡野风尿呲出去,肚子早就空了饿了,这会儿看到有酒有菜有吃有喝都现成的,又是自己的家,他还客气个啥,喝酒吃菜,豪态放纵,一发不可收拾。

那家老少四人四脸懵比,其中的老汉更大声呵斥,歪!你小子谁啊,这般没有礼数,到人家来随意吃喝,连声招呼都不打,信不信我报警大妖妖灵,治你一个擅闯民宅之罪,拉你去官府大老爷那儿打板子!

桑子沐一口菜汤喷对面老汉满脸,噗,你这老头儿说话真搞笑,啥叫别人家,这是我家好吗,我搬新家这老房子就空下来了,咋的,我来自己家还要请示你啊?还特么报官!我倒是想反过来问问你,还有你们几个,你你你你都是谁啊,跑我家来放肆,大吃二喝的,经过我本人同意了吗?!信不信我报警把你们抓起来打板子啊!皇城司安小野大神那是我叔儿!

几个男女老少顿时一片惶恐,那个刚刚还硬气的很的老汉,立马改换了一副笑脸,点头哈腰,倒酒夹菜的套近乎,噢~桑子沐二少爷,久仰久仰您的大名,我们一家四口啊,是从郊区逃难过来的,实在没地方住,看您这儿空着,就住了进来,您是上流社会的人物,不会跟我们这等无家可归的贱民一般见识的对不对,来来,丫头,给二少爷斟酒啊!

既然人家老汉话都说这份上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给自己戴了高帽子捧得贼拉高,桑子沐自然也不好意思再追究下去,一腔怒火满散,一来二去就跟健谈的老汉攀谈起来,边吃边聊,居然聊得相当投契。

灯下观美人,越观越好看,聊着、聊着,桑子沐一双贼溜溜的眼珠子就溜号了,时不时地频频瞟向那旁边的年轻姑娘,那村姑给这浪荡子看得俯首含羞,不知所措。

桑子沐看对方虽然局促,但没有抗拒的意思,贼胆包天,胆子越老越大,竟然从桌子底下伸出一只贼爪子,偷偷去捏人家姑娘的三寸金莲小脚丫子,这个动作就非常轻浮孟浪了,那姑娘娇躯一抖,急急抽足,脸上却也不见懊怒,只是更加害羞了,越发的娇羞喜人。

看得入迷,桑子沐忘乎所以,不能自主,抽风也似的,说话之间,猛然拍案大声来了一句,老大爷啊,把你闺女许配给我呗,若本少得妻如此,冰冰都不换啊!

姑娘脸颊飞红,到没说啥,老太婆不乐意了,瞧这小王八犊子狂荡自负的德性就来气,也没说话,忙扯了姑娘离席回房。

这就很尴尬了,桑子沐对着剩下的父子两,怅然无趣,饮酒三大杯,怏怏不乐的一抱拳,醉咧咧地辞去。

回到家里,新宅子没人,姐姐桑子吟病体刚好,就去米行处理账务去了,小妈苏微醺姨娘自从跟老相好、水师将军朱流砂破镜重圆之后,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上街去跟朱流砂拍拖,家里寻常更进不到他的人影,姘头叶初凉不用说,一天二十四小时,耗在胡寡妇的麻将馆,更是跟没这个人儿一样。有了心事的桑子沐,对着空荡荡的大宅子,对旧屋里的姑娘,更是念念不忘,那姑娘虽然脸色苍白无血、看着常年营养不良跟不上、瘦得皮包骨头跟骷髅似的,但就是透着一股骨感美,让桑子沐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在家憋了两天,桑子沐实在是熬不住了,反正姐姐忙着生意、姨娘忙着拍拖、姘头忙着搓麻,也没人有功夫管自己,干脆,自己背个小行李卷,索性索性搬进住回了废宅,可是进来之后,又寻那一家人不获,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晚上自己对那瘦里吧唧白不刺啦的病态美女的性骚扰,吓到了人家,一家子连夜搬出去了。

心情失落的桑子沐,怅然若失,一个人睡在了自己的原来卧房,心里想,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那个瘦皮包骨的小美眉,心里又想,我都失踪一天啦,家里人咋一点儿也没发觉呢,我的存在感就这么低嘛!

正胡思乱想呢,桑子沐忽然就听到卧室外头大门被人推开的声响,不好,来贼了么,桑子沐急忙一跃而起,一手持着蜡烛,一手仗着鸡毛掸子,披上衣服就粗来探视,只见清冷,正映出那个自己梦寐以求的姑娘白唰唰的脸庞,就跟贴了张面膜似的,桑二少爷这重口味,也是没谁了。

姑娘一抬眼,看到了呆若木鸡的桑子沐,轻叫了半声,捂着嘴,大骇欲退,桑子沐哪里还肯放过这个亲近妹纸的好机会,双手横着拦着不让走,而且还跪地上,臭不要脸的表白,嫁给我吧姑娘,我偷电瓶车养你。姑娘惊慌失措地说,不行啊,你爸岁数太大了。桑子沐说,不是我爸,是我吧,我爸早死了。

这姑娘小嗑儿还整的挺文艺,悲戚戚泪涟涟,公子惓惓深情,贱妾岂能不知?奈何父兄闺训严谨,请恕小女子不敢奉命。

桑子沐厚皮厚脸的哀求,好妹妹,我也不求肌肤之亲,我只求好好看看姑娘的死人脸,中不中?

这话听起来就假的不行,跟那句“我不进去,就在外边蹭蹭”有啥区别?偏巧那骨感少女好像还真有点信了,默然不语,没有拒绝,但也不避走,貌似有些妥协动心的意思。

桑子沐一看有戏,心中大喜,强行拉着骨感姑娘进了自己的卧室,门都没来的及关,便心急火燎的推倒了女孩儿,便要进入宽衣解带霸王硬上弓的激情戏,前戏都直接省略掉。

骨感少女嘴里咿咿呀呀,欲拒还迎,更加挑逗了桑子沐的浴火焚身,就在二人天雷勾地火,就要搞出什么少儿不宜的下流低俗动作的关键时刻,忽听得一声暴喝,好你一个骚蹄子浪货贱婢,居然偷偷地干这种羞羞的勾当,简直辱我门户,可容你不得!!

床上紧着忙乎的男女,劈了噗撸分开,抬头一看,原来是那老汉闯了进来,指着衣服头发乱糟糟的两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青年男女,怒骂不已,出口成脏。

桑子沐不在乎那个,嬉皮笑脸的,诶呀,老丈人,你的修饰词还挺多啊,你的金钵呢,拿出来扣我来,叫我一声我指定敢答应,看把你能的,简直是封建思想卫道士!呸!!

骨感少女既羞且惧,推开耍臭流氓的桑子沐,夺路而走,老汉不敢得罪桑子沐,转身兀自跟在闺女身后骂骂咧咧,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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