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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迦南要塞的特殊人群

吾等誓死捍卫帝国边陲,摧毁叛徒和敌人的防线,守护帝国千万子民。吾等以染血铁甲为衣,立下彼此相助之誓言,吾等为帝国而战,亦为帝国子民而战。从安纳托利亚的四面八方,吾等聚集于此,所为,不过屠杀而已。吾等之名!拜占庭!

自从帝国总动员令下达之后,整个帝国仿佛变成了一架战争机器,精密而又冷漠地运转。新兵从帝国的四面八方集结,简单的训练之后就被投入哈德良长城防线中,在一轮轮血腥残酷的攻城战中完成从新兵到老兵的演化。

黎明历1453年八月,迦南要塞。

残阳如血,经过一天的激战,直到最后一个教廷士兵被长矛贯穿扔到城墙之下,易北河上已经满是船只残骸和士兵们的尸体,随着河流向着南方流去。

身为联盟的主攻方向,这里集结了教廷最为精锐的二十万军队,各教派空前团结起来,只为了拿下河对面的要塞。

包括圣米兰步兵军团,尼德兰骑士团,福音武装修士会,还有各国骑士贵族组成的远征军团,以及圣希利尔轻骑兵军团,还有仍在从教廷的各教区源源不断自发前来响应教皇号召的圣战战士,狂热的信仰是最可怕的武器,能够抵挡这些狂热信徒的自杀式进攻的恐怕也只有意志如同钢铁一般坚硬,为了守护身后的家园而战的帝国军队了。

那些伤势较轻的士兵都默不作声地在清理着城墙上的尸体,自己的同袍就送到要塞后面掩埋起来,教廷的士兵则全部扔到城墙下那层层叠叠的尸堆中。

炎炎夏日,尸体的腐败气味充斥在每个人的鼻腔中,已经腐烂的,还没有完全腐烂的,刚刚扔下去的,各种令人反胃的液体和肉块混合在一起,让人只是看一眼就有了呕吐的欲望。

哈德良长城并非是一道真正的绵延两千多公里的宏伟城墙,事实上无论是帝国还是联盟,都承受不起修建几乎与萨拉美山脉同等长度的城墙的消耗。

因此哈德良长城其实是以三大十万人要塞为核心,数十座万人要塞以及数百座千人要塞构成的堡垒群,在波涛汹涌的易北河东岸矗立,抵挡一切来犯之敌。

长达七十年的对峙,让两个庞然大物之间的往来彻底隔绝,因此迦南要塞面对易北河的那面,是没有城门的,“米”字形的城墙让迦南要塞成为一头由砖石和士兵的血肉刀剑构成的不能移动的怪兽,吞噬着那些试图登上城墙的宗教疯子。

“改信?加西亚人的信仰只有先王和先祖,何来信奉一个不存在之神一说?”这是兰瑟尔大帝对于教廷提出的和谈条件的回应,因为在大北方战争中损失惨重,甚至兰瑟尔大帝本人都已经负伤,所以教廷提出要封兰瑟尔大帝为安纳托利亚的王,条件就是加西亚人改信。

拒绝的后果就是教廷的大举进攻,加西亚人在兰瑟尔大帝的指挥下英勇无畏地抵抗着教廷的攻势。

就在这个时期,一支来自安纳托利亚拜占庭地区的部队开始在战争中大放异彩,屡立战功,在加西亚军队和教廷军队中都令人敬畏。

以下是一位教廷主教有幸看到这支部队对教廷军队的进攻后写给当时的教皇的信。

“圣座冕下,我不得不向您汇报,尽管神的战士们依旧保持着对神的信仰和对敌人的仇恨,也从未放下手中的刀剑,但是毫无疑问的,那些加西亚异端对安纳托利亚的控制将持续,并一直持续下去。在前几日的战斗中,一支穿着只露出双眼的黑色盔甲,披着血红色披风的骑兵,骑着高头战马,如同圣言录中那妄图挑战神的权威的异教神的骑士那般如同磨盘一般碾碎屠杀着神的战士们,死伤者不计其数,可大骑士长阁下对此却也毫无办法,军营中正弥漫着绝望的气氛,我能在漆黑的夜晚听见魔鬼在加西亚异端的军营中低沉的笑声,而我有预感,不久之后那个魔鬼就可以在白日猖狂的大笑了。请原谅,冕下,我不该对异端的武装如此的畏惧,但如果您能够亲自来到军营,亲眼看到我信里描述的一切,相信您也会理解我的恐惧。那个兰瑟尔,那个异端的领袖,他那饿狼一般散发出莹绿色的光芒的瞳孔始终都在窥视着安纳托利亚之外的土地,请您务必要号召更多的战士前来与异端作战,不然神在尘世的荣光,永远会有一个名叫安纳托利亚的污点。安纳托利亚主教吉姆.肖恩。”

这封信中所描述的恐怖骑兵就是拜占庭铁骑军团的前身,由来自安纳托利亚拜占庭地区的牧民和农夫以及猎人组成的拜占庭骑兵连队。

初次踏上战场,这支骑兵连队就在加西亚人与教会的战争中大放异彩,兰瑟尔大帝甚至许诺给这些骑兵田产以及薪资,获得了这支连队的效忠。

至于为什么这支骑兵连队能够打破对于安纳托利亚的加西亚人不善于骑兵作战的固定印象,那是早已经尘封在旧纸堆里的故事了,有各种各样的原因,甚至还有说是睡了一觉就突然觉醒了骑兵的血脉的,就连拜占庭铁骑军团的军团史中都对这段历史语焉不详,好像是一出场就大杀四方的样子。

城墙之上,有一群士兵与众不同,他们没有脱去盔甲饮用清水或者食物,也没有帮助其他士兵搬动同伴的尸体,依旧穿着只露出双眼的盔甲,坐在满是鲜血残骸的城墙上,并没有放下手中的武器,而别的士兵在路过他们所防守的城墙时都会低头致敬,放轻脚步经过,生怕引起这群奇怪的士兵的注意。

“明天,是哪个连队来着?”看着眼前忙碌的士兵们,这些奇怪的士兵中的一人用淡漠的语气询问,而从他那漫不经心地语气也能看出他并不是期待回答,而只是想说些什么而已。

“第七连队吧……毕竟我们是第六连队,明天自然是他们……”在他身旁的另一名士兵不急不慢地说道,然后百无聊赖的用指铠敲击着青石砖的地面。

“唔,也对,真可惜啊……明天的天气应该不错,居然不能用来杀这些教廷狗,真遗憾。”最先开口的士兵抬起头看着橘红色的天空中的晚霞,用惋惜的语气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起码要给其他的兄弟们机会,毕竟难得碰上这么多的教廷狗可以杀,估计很久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说的也是。”

“十夫长,这些人是谁啊?”不仅不用搬运滚木擂石和锡晶,而且他们防守的城墙连一台魔导炮也看不见,除了他们手中的武器没有任何阻止教廷军队的武器,就连天蝎弩炮也看不到。

才来不久的新兵疑惑地询问身旁忙的热火朝天的十夫长,不过很明智地并没有选择说出后面那一大段话。

“也是,你不是迦南人,自然不知道,他们啊,是拜占庭铁骑军团的后代。”十夫长用眼角的余光撇了一眼城墙边的那些士兵,说道。

“什么?!那支铁骑的后代?可他们……为什么只穿着皮甲,还有短剑,连盾牌都没有……”士兵显然也是从小听着拜占庭铁骑的故事长大的,听见十夫长的回答震惊地反问。

“哼,你以为他们是正规的帝国军团么?早在七十年前,拜占庭铁骑的番号就已经被取消了,他们现在的身份只是被征召的民夫而已,他们身上的武器装备,其实都是自备的。”

“自从被取消番号之后,那些在易北河会战里幸存下来的铁骑就在迦南要塞后面建了个城镇,娶妻生子,一代代地将铁骑的名号传下来,军部也懒得管,毕竟如果不是因为铁骑的溃败,帝国也不会输的那么惨,索性就让这些家伙在要塞后面定居下来,也省的遣散回到安纳托利亚被人打死。”

“所以,别跟他们有什么来往,一群懦夫的后代而已,他们的先辈所犯下的错是弥补不了的。”

“父亲,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原本正在巡视城墙的莫德尔被哈奇公爵派来的传令兵叫回城堡,走进大厅却看到哈奇公爵青筋暴起的额头,和那已经被捏到变形的羊皮纸……等等!羊皮纸!

莫德尔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因为帝国军队一直有个传统,只有那些久经战阵,在军中享有盛名的将军战死之时,才会用羊皮纸来向其他部队通报。

“从南方来的,格鲁克·霍亨斯陶芬侯爵,在意大利亚的格拉斯诺战死了,他的嫡子,亚尔斯兰·霍亨斯陶芬接替了他的爵位和官职,现在已经退回奇里乞亚,准备构建防线抵挡叛军。”哈奇公爵将捏到变形的羊皮纸扔在桌子上,虽然哈奇公爵极力压抑心中的怒火,但是颤抖的花白的胡子却暴露了他的心情。

寥寥数语,却让莫德尔大惊失色,要知道格鲁克侯爵统帅的可是整个帝国最精锐的十万禁卫军,却败在叛军之手,这些叛军是怎么做到的!

“现在我们还能抽出多少兵力。”哈奇公爵背过手,站起身来闭着眼睛询问莫德尔。

“不到3千,如果再多,防线会有薄弱口的。”莫德尔知道哈奇公爵的意思,但是他说的也是事实,几十万看起来很多,但是一平摊也仅仅是刚刚够而已。

“那些拜占庭铁骑的后人呢?有多少?”

“大概一万多,因为他们并不属于帝国的正规军,所以只按民兵的待遇来。”

“把仓库里的盔甲还有武器都发给他们,战马也是,守城用不到战马,然后让他们南下,去增援奇里乞亚,希望那个小家伙能像他的先辈那样出色,只要能够拖住叛军,这场战争帝国就还有赢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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