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闻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催眠,他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什么,我却再也清不清楚了。
隐约之间,我好像进入了一个虚渺的空间里。
周遭都是寂静的黑暗,依稀之间,可以听到滴答滴答的水声。
我朝着四周搜寻着,不见任何人影出现。
我开口想说话,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来。
直到有熟悉的声音响起:“我赐给你的阎罗令,为什么不用?”
谁?
谁在说话?
阎罗令?
那是什么?
我的身子猛地一抖,被冰霜冻住的双眼倏地睁开,我的手心,隐隐的有什么东西在发烫,将周身的寒气退散了不少。
当我抬起手掌时,我看到了手心有一个奇异的符文,上面有三个古老的文字,像是甲骨文,又像是不知名的古书,但我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三个字:阎罗令。
我盯着手掌上的符文,喃喃自问:“阎罗令,要怎么用阎罗令呢?”
刚才我在梦里,是谁在说话?
是安闻吗?
声音听着怪熟悉的,可,安闻早已经被冻得晕了过去。
我看着在一旁已经被冻得昏迷浑身都结了一层冰霜的安闻,心急如焚。
刚才在我看到阎罗令的符文之后,我的身体里那股异常的寒冷就退散了,现在我几乎感觉不到冷意的侵蚀。
可安闻他却撑不住的。
我必须尽快找到办法离开这里。
那扇门是指望不上了,我在想,如果我有能和冥王一样的能力,可以瞬间转移该多好。
这个阎罗令,可以帮我吗?
“阎罗令,能帮帮我带他离开这儿吗?”我对着手掌心的阎罗令问道。
阎罗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光芒瞬间大盛,我一喜,用画着阎罗令的手掌放在了安闻的额头上。
“回家!”我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睁开眼睛时,我是不是真的可以和安闻回家,但现在,我只能将希望都寄托在我手上的这阎罗令上了。
嗖嗖嗖,耳边有什么东西快速划过,和之前冥王附身在安闻身上时带我瞬移的感觉有点不太一样。
我想可能是因为为功力不够吧。
随着那股奇异的感觉消失,我等了一会,不见有任何异样,这才睁开了眼睛。
只是,我并不在自己家里,而是在一家荒废的贴着封条的电影院门口。
是这里?
我之前梦里来过的地方,那一晚我还在着里看了华容影帝的恐怖电影。
居然现实里真的有这个地方。
我盯着破败的电影院愣神,突然,那门上的封条不知道为什么,被风刮的脱落了,随着风飘道了未知的远方。
我鬼使神差的朝着那扇门靠近。
那扇门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
“宋小楼。”
突然我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谁在说话?
“不要靠近那里。”
“这声音?”我的脑子快速闪过某些回忆,是她……
那位北衍前辈。
“北衍前辈,是您在和我说话吗?”
我朝着四周看去,这才发现,我的四周的空气好像凝结了一般,没有路人,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好像我现在所在的世界并不是现实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