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风吹的耳朵生疼,我许久都没能缓过神来。
安闻犹犹豫豫的想说什么,我想起之前不是没被安闻占过便宜,这一次,也不算什么,就当被狗啃了吧。
开口打断了他:“林佩琪也走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安闻眼睛里闪现出了一抹震惊。
“宋小楼,你……”
“林宗华会是害死张淳的凶手吗?”我平静的问。
安闻眼底的光泽暗了下去,像是有些在生闷气:“不知道!别问我!”
“你好好的,又闹什么脾气!”
“我……”安闻想斥责我,但看我一脸懊恼,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我上辈子是不是真他妈欠了你了。”
“或许是吧。”我轻笑着摇了摇头:“没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男人,明明是你占了我的便宜,我都没对你怎么样,你道反过来对我宣泄不满了,你说说你,哪里有你这样的道理?”
“你不在乎,才是对我最大的侮辱!我的吻技,那也好歹是……”
安闻有些像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算了,算了,提这些干什么!你就不是个女人!你的心就是石头做的!”
“安闻,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有两天就要过年了,这件事,必须今早有个结论。”
安闻的神情终于平静了下来,“知道了,那上车吧。”
我上车后,见安闻定位的目的地,“这是去哪?”
安闻道“你不好奇林佩琪的那些血浆是怎么回事吗?”
半个小时后,我和安闻在林佩琪所住的房间里找到了一个玻璃器皿。
“阿姨,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照顾林佩琪的阿姨看到我们拿起那个玻璃器皿,惊声道:“这屋子,她从来不让我打扫整理,我让你们进来,已经是违背她的意思了,你们怎么能乱动她的东西呢!快放下!”
“也就是说,您也不知道这玻璃器皿里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诧异的问。
阿姨怀疑的看向了我和安闻:“你们真的是林总安排来看佩琪小姐的人吗?”
“阿姨,我们调查过,你本来是不愿意照顾林佩琪的,但,你是唯一一个,林佩琪不会主动攻击的仆人,所以,你才被高薪聘到这里照顾她的,对么?”
“你,你们到底是谁?”
“如果真相大白的时候,但愿阿姨您到时候能好自为之。”
“佩琪小姐的事情,我从来不敢过问,上一个伺候她的保姆,被她把手筋脚筋都挑断了……”
阿姨说着声音颤抖了起来,安闻抬起头看向了墙角上一个摄像头。
“阿姨,你知道她在家里安装了监控摄像头吗?”
阿姨摇了摇头,但一听到我们这么问,脸色骤然大变:“她,她小小年纪,为什么心肠那么歹毒啊!我每次和她单独相处的时候,其实都感觉毛骨悚然……她一点也不像一个正常人……”
“阿姨,谢谢您告诉我们这些。”我对阿姨说完,抬起头朝着那个监控摄像头的角度扬起脸,道:“林佩琪,我知道你现在正在看,这血浆里的秘密,很快就会被我们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