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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亲审皇上

说着,这奄奄一息的两兄弟和着他们的亲爹把皇上拉进了衙门。

我还没有准备好,县令就来了,因为县令根本不可能认识皇上,但是他认识这两个厮的爹呀,商行的大掌柜,平时衙门的经济来源。

“堂下何人,今来何事,说说吧!”秉公办理的县令开始走程序。谁知这一眼瞟过去,眼睛就落在了马天身上,“马老爷,要不你先说?”语气明显缓下来一些。

“大人要我说,我本不该推辞,只是…”马天把表面功夫做足。

“你这马天,近年来,天天上衙门,来人,些掌嘴!”刚正不阿的县令说打就打,已经差不多要挂的人,现在让他这个本就羸弱的身体雪上加霜。

马天的兄弟马二看不下去了,知道县令的想法,大叫道:“不是这些大人打的我们,是这厮!”他指向了皇上,“只是!”

“只是什么…”县令提高了声调,又不是身姿绰约的妙曼女子,他可没那么好的闲情雅致去听他娓娓道来。

虽然他突然知道打错了,但是我们在旁边看着,没办法,戏做足有点。

“只是小人也不明白,为何会无故遭人毒打!”马天拱手作揖,遮住那张阴险狡黠的脸。

然后看向我们,哦豁,这个大人开始难为情了,两个将军,一个朝臣而另外一边,一个掌柜。这用屁股都知道帮哪边!

“我去,好嘴啊!”我在心里感叹,默默的看着马天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突然有点心疼他。

“朕…”皇帝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出行模式,“正…正如他所说,他确实不知自己为何遭此毒!打!,他是不知,一个人若是做惯了坏事,就不会意识到自己早已恶贯满盈!他不知,不代表旁人不知。”皇帝看向前来凑热闹的百姓,义正言辞道。

县令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来,看热闹的人瞬间畏首畏脑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殃及池鱼!

“你…!”马天晴转多云,有些惊愕。

堂上的县令又何尝不是,和马家对簿公堂,史无前例。什么时候,从一堆软柿子里钻出来一个硬核桃?

“大人,你别听这人瞎说,我马某从来没坐过什么昧良心的事,他就是在胡说八道!”马天有点急了,不知怎的,他总觉得眼前这人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公堂之上,尔等如此大声喧哗,吵吵嚷嚷,成何体统!都给我跪下!”县令正色,开始整顿衙门风气。

皇帝嘴角抽搐,他不能有身份等于,没有身份。我们可爱的皇上第一次遇到如此刺激的事,有些不知所措也是正常的。

“来人……”皇上的职业病突然犯了,还好我咳了几声,让所有人都听不清。

县令在等堂下争论之人下跪,马天在等“打人犯”先下跪,皇帝万万不能下跪,场面一度尴尬。

我淡定的看着这场戏,趁这小波浪表面还风平浪静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做正事,“大人,我等是否有幸旁听候审?”

公堂上的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这边。

“大人您成日公务繁忙,不如让我来替你分忧?”我邪魅一笑。

“你是何人?”县令半信半疑。

“这位是天禾郡高将军的大公子高溪,马老爷你们见过,是吧?想必大人也不陌生吧,这位是林王的义子吴璟梁将军,至于我,我是一品左刑卿。左轼垣。我们刚刚在衙门外认错了人,不小心打了马老爷,我从看热闹的人群中走出来,顺便捎上高溪,吴璟梁。宋晓被我留在外面和百姓唠

唠家常。看到这两兄弟,长相奇特,便聊了一会!”

我还没有自我介绍过,之有师爷知道我的身份。县令被师爷拉了拉过去,碎碎念了一会,突然,县令像吃了两斤屎一样凑过来。

虽说,能用出场解决的尽量不要说话!不过,为了自己后半生的仕途着想,我还是决定辛苦自己,再解释一遍。要是今日皇上真在这公堂上一跪,不知要折多少东西!

“不知左刑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大人不要怪罪才是。”县令一下子谈了起来,热情的把还没坐热的官椅让了出来。

并不隆重的介绍,足以让每一个官场的人抓住重点词汇。

“大人客气了,我等在外游玩,途径此地,进来玩玩而已。”说罢不客气的坐到椅子上…

“马老爷,还真是不好意思啊,跟你道个歉,还得追到这公堂之上。”我对这马天衷心的表示歉意。

“大人,哪里的话。”马天伸手擦汗,头都不敢抬。刚才的早已经不见踪影。

“还不跪下!”县令准备先给我个见面礼。

“噗通!”马天跪下了。被告却不动,准确的说是被告在莫名的坚持,当然,这是在我旁边这位父母官的眼里。

只是大家都没发现,传说中的被告在默默的看着我,谢可不得了。果然脑子里有真想的人总是第一个被吓到的。

“等等…”我慌忙拉住县令拍桌子的手。

“ 左刑卿这是何意?”县令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他不能跪!”我一紧张,先说重点。

“为何?”县令看不懂我的迷惑行为。

“他…有病,对!他有病!”能做的我全都做了,皇上饶命啊…

“什么?”人们听清一件似乎不是很相信的事,的时候都是这么确定的, “您怎么知道?”我相信他是发自内心的不明白。

“他…自己跟我说的。”皇上,卑微小臣在掩护你,你可要是非分明啊。

“你们认识?”县令的语气边了

“肯定…不认识!”我得保证案件的公平性。

“…?”众人各怀心事。

“一面之缘。不过此人做过大夫,医术了得,妙手回春,能救人性命,只要他想,就能决定人的“生死”!”我结合他们不知道的现实,如实的分析一遍,只有我自己知道,这话不仅是说给其他人听的,更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圣上英明,不求升官,但求留下贱命一条。

“可否告知在下,此人得的是何病?”突然就从天而降左刑卿一枚,压过了自己的威风,是该刨根究底才是。

“是…心脏上的疾病。”我面不改色的答。

“恕在下孤陋寡闻,心脏病,那是什么病?”

“所谓心脏病,准确来说,病根是在呼吸道上,这么跟你说吧,他呢,不像常人一样“活蹦乱跳”,平常只能安安心心的待在“家”里,这是因为他心脏跳动的频率比较慢,也就是心率比较慢,如果此时,我们单单为了审个案子,为了换不成银子的尊严,不顾一切的让他跪下来,一会儿时间以后,血液循环就会变慢,呼吸不畅,心脏跳动就会变得很慢,而人们之所以能一直活着,就是要补充能量,要呼吸。一旦呼吸困难,你和我迟早都吃不了兜着走。”

“大人的意思是…”他明白了些。

“你觉得如果你刚接了一个案子,还没等

案子结束,人先被你给审没了,这要搁你,你能同意吗?”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他的声音弱下来,心有余悸。

“给他张椅子不过分吧?”我得出进尺。

“应该的。”县令觉得我从头到尾都是为他好,为他考虑,权衡利弊,总之,我是个好人。

除了我,从头到尾惴惴不安的人,除了我,就是马天了。

“现在可以说说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堂木一拍,“这次,你先说。”我伸手指向我杜撰出来的神医。

他们应该会觉得堂下这神医,面对他们都担心得罪的大官,竟然毫无畏惧之色。

“大人,既然你问,我就不藏着掖着了,既然来了这,就没想过活着回去,即使活着走出这衙门,又怎么敢奢求活着回到家。”这小子居然学马天卖惨,还有模有样的。

“大人,您切不可听信这人区区一面之词啊!”马天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洗白自己的机会的。

“你也别急,且让他把这事的前因后果细细道来,本官自会一视同仁,赏罚分明。”我默契的配合。皇恩浩荡,我又怎能不识抬举。

“大人,我本不是这本地人,不然,也不可能会活到这把年纪。”这个听戏的,唱起戏来,竟也这般拿捏得死死的。

“此话怎讲?”我故作好奇。

“眼里容不得沙子,才会误伤了人。”文人就知道卖关子。

“何种沙子?”我陪他玩。

“累积了好几年的沙子,突然吹到我眼前,一不小心迷了眼,心中痛恨。”

“你别以为喝了几口墨水我就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马天就是闲不下来。如果他也喝了点墨水,就应该知道什么叫此地无银!

“堂下这人说的这些你可知道啊?”

“这…”县令语塞。

“大人,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大人,你…”那头猪又开口了,要是每个案子都有如此可爱的人,我的存在便没有了意义吧。

“大胆,竟敢随意攀扯朝廷命官,该当何罪!”县令及时的打断他。

可怜堂下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神医,此刻并没有任何权利发号施令,不知是否心痒痒。

“神医,依你之见这种!人!该如何处置?”

“不除,不足以平民愤!”

“那就按你说的办!”

堂外一片喝彩!宋晓办事效率挺高啊!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下,当官的也没法子了。

“晚辈才疏学浅,不胜公堂之事,不若您今日之事,只是凭心!而定!若有不妥之处,还望指教。”也不知他这乌纱还能戴多久,过分是过分了点,装装礼貌,不能丢了师傅的脸。

“你觉得就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既然,这官…做着…竟这般不爽?”我心想,“你的去留就不在我的处理范围了。”待皇帝回宫,自有定夺,我在这狐假虎威,总不能让他空手而归吧。

“开玩笑的,我觉得,这件案子就是误会!”我说道。

“误会,我被打了!”马天说道。

“好好好,你被打了,明天再审好吧 我累了!”说着,我又以马天扰乱公堂,打了几巴掌,就让他们回去了。

毕竟,关键我就像让他先不敢乱说话,下次才好审他。

而宋晓为了治这厮的罪,他们刚刚离开就开始到处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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