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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神人宋晓

看到官老爷,不过,我在之前得到的消息得知,垣县县令中风多年,而且之前的县丞由于渎职被撤职了,所以,衙门外的官老爷应该是主簿,所以,只要我一上任,便是这里的一把手。

他刚一出来便大喊道:“何人在府前喊冤敲鼓!”不过,看他的样子一定刚醒不久,眼屎都没有擦干净。

担架前便身披白麻的妇人大喊道:“求老爷替奴家做主啊!”

“何事冤屈?”

官老爷刚说完,妇人身旁那几名年轻人便把白布掀开。我看着尸体,当然,我自幼与尸体接触比和女生接触还要多上百倍,自然不会感到如何害怕。

之后,妇女便哭哭啼啼说起话了,我这里人多嘴杂的,楞是一句都听不见。只好自己观察着发生了什么。

但是,我的注意力不在衙门口,而是在我身边蹲下的少女,灰衣朴素,看样子刻意的女伴男装,不过怎么可能逃得过我的神眼。

她嘴了碎碎念,若不是我耳里超群,也听不见她说些什么。

男性死者,盘曲着身躯,身穿一件单薄的灰色衣服和灰色裤子,只是染满了血迹。

头部、喉咙有创伤,应该失血过多死亡……她一边心里默默念还拿出衣袖里的宣纸和鹅毛在一旁记录。鹅毛上的骨根可以存有少量的墨水,再在骨根底部装上小锥形铁片可以出来少量的墨,可以当笔写。

在暗念着:“死者身份是什么?”

我深知感觉她可不想听到别人说出来,而是要通过自己的观察猜出来,这样才有成就感。

我也顿下去,看她写些什么,不过她注意力太过于集中,察觉不到我的举动。

精瘦的男性尸体,目测身高五尺三左右,失血过多,而且死亡时间不是很长,面容看起来很苍白,手臂像抱着脑袋一样,双脚缩起。估计死的时候掉落在阴沟或者积水处,才导致的尸体侧面有些发福。

头部的明显是钝器打击,但没有造成流血,喉咙的割口很大,还凝固着一些血块。一般这种情况,死者死前都会经历呼吸性困难,一直持续到休克,而喉部大出血让死者无法出声,这痛苦过程可能持续两到三分钟才会失去知觉。

打晕之后再割喉?

她仔细看着尸体手臂,陷入沉思。突然一个人从背后拍了我肩膀一下,吓了我和她同时跳了起来。

高傒大叫:“救命恩人,你干嘛,害怕还来看?”

“害怕?”我说道看到是他,突然不想多说话,“我不跟恩将仇报的人说话。”

之后便看到了郡主,不过她目光漂浮不定,感觉在看我,又好像在看尸体,不会他觉得这尸体像我?

我们好像打扰到那姑娘了,她又继续蹲下来看着尸体躺着的部分,这样看能不能看清楚点,发福的地方有些膨胀,感觉要炸开一样,失血过多造成的尸斑有些恶心,一点点小红点、黑点,感觉这个人的皮肤进了虫子一样,只是旁边郡主的眼神一直想看又不敢看尸体,感觉要吐不吐,一直在打扰着她的思绪,高傒拿来一个小袋子给她,以免她损坏了大户人家的形象。

我的视线还在那女子手里的纸张。

死者颈部与背部、额头与鼻子以下面部有明显色差,说明死者的从事经常需要日晒,而且需要带帽子,手面粗糙,有许多老茧,肌肉比较发达但不是那般规整,可能从事体力活;这种衣料,裤衩都是布品店最长久的料子,不像有钱人,而且现在是秋末季节,冷,如果不是有人特意给死者换了衣服,那说明死者生前可能准备要睡觉或者刚刚从事了很累的工作。当然,衣服上有血迹,肯定没有人换过。

那这些说明了什么?我师傅告诉过我,自己想不来的事

,多问自己几遍就好了。

我暗笑,这不是很简单嘛!不是有钱人,干的是体力活,需要长期日晒,带帽子,而且大部分还是用手工作,死者应该是从事什么行业?

我还在分析她写的东西,但是,转眼间她就把答案写出来了。

修筑劳工,应该是城门或者军工防筑的劳工。

然而死亡情况我也看得一清二楚。年龄三十五到三十八岁之间,头部受到过机械性损伤,位于右颞顶部,为四寸乘三寸的横行挫裂创,深达骨质,前创角撕裂状,后创角钝,创口由前向后逐渐变宽,左侧创缘向内卷曲并有不到一寸的宽挫伤带,相应颅骨有一寸半乘二寸的近半圆形塌陷骨折。

半圆形!

骨折左侧缘前端有一纤细的骨折线,向左前延伸止于冠状缝中部。但不致命,主要死因为被利器割破颈动脉,流血过多死亡,死亡时间在七个小时之前;还有一个细节,右眼是盲的,而且是最近才盲的,但是排除凶手行凶导致的,是死亡之前就受伤导致,而且有过医治迹象。

不得不承认我视力非比常人把我手上的纸张看得一清二楚。

既然是劳工死亡,加上所观之像。她便可以定致死之因。死者为剑割喉所致死,死前被钝器所伤,然而,军剑并非常人所有,如果军中之人便是百夫长之上才可以佩剑,管辖军筑一组便是百夫长。

而在军筑劳工之中,所持钝器有斧、锤、棍棒、砖石、车辆以及人体的手脚等,复杂!但是,以上的种种观测钝器所致的伤口,由棍棒击打所产生。而军营之中棍棒之器并没有,但是,我一看到高傒我就想起来了,青戈,青戈头部虽是利器,圆形木棍为身。

那么,这是一起军中之人所造的杀劳工的案件,所以那名妇人自知无力,所以来衙门喊冤。

我准备转身走开。高傒突然拉了我一下,说道:“怎么不看了,觉得尸体太可怕了是吧,没关系的,我从小与我父亲征战沙场,尸体见多了,我教你怎么克制这种恐惧!”

“这克制恐惧之法,你还是教给你旁边的那位郡主姑娘吧,不过,想必你是将府世家,回去和你家人说说,劳工性命也是人命,将士杀害平民也要受到刑律制裁。希望你们将府之人,整治军中陋习,今日的场面,必定会减少许多!”

“你说什么?”

“难道你没有看出来,眼前的尸体便是军筑劳工,所观,必定是你们军中将士所为!”

“你血口喷人?”

“这句话我听多了,不信你去问,而且,我可以告诉你,凶手是一名身高六尺以上的百夫长,和一名土舍长!”

“你等着,如果不是我会回来教你什么是辱军之罪!”说完,高傒便和郡主走到衙门口去。

那女子站了起来:“你在看我写的东西?”

“怎么,不可以看。”

“可以!”

“你好厉害!”我发自内心的佩服。

“你也是,我这里还没有写完,你就知道凶手是什么样的人了!你是谁?”

“在下,凡人,不过,我对你,不,你写的东西很感兴趣,不然,这件案子,你来办如何?”

“我来办?”

“对!”

我感觉第一天上任就遇到了大宝贝,这女子,必然是神人。

“你是当官的?”

我点了点头。她很开心看着我,说道:“有什么好处吗?”

“为民办事不是很好吗,能有什么好处!”

“告辞!”

“好好好,你想要什么?”

“我也想当官,你可以给我吗?”

“那不行,不过,我缺个幕僚,我倒

是可以考虑你!”

“成交!”

“走,和我来。”

第一天上任便碰上有关军中犯案,如果一有不慎垣县又要换县丞。而且,感觉带个幕僚去面子大一些,平时请不起,现在遇到个不要钱的。

我带着那女子走到衙门外,高傒他们也都在,一直大喊大叫问那妇女。

说来不巧,正当我准备向前拿出委任状的时候,高溪突然跑过来问道:“你刚刚是不是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你刚刚就在我旁边,那你听见了没?”我反问道,高溪便不开口了,我紧接着说道,“是不是将士杀人案啊?”

说真的,我也好奇,毕竟看那女子的猜测我就一味的相信,万一错了岂不是很丢脸。看见他点了点头我便放心离开了,不过随后他又把我拉住。

这些官僚子弟怎么这么没礼貌,难道叫人都是靠拉的?

“不过,那名妇人说了,只知道尸体今早在正在修筑的南城门外的护城河发现,不知道凶手是谁,刚刚你不是说凶手是一名六尺高的百夫长和一名土舍长吗,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撒谎?”

果然是护城河,所以尸体侧面才有些发福。那女子说道。

“这很简单,如果我知道发现尸体的地方在哪里,还有死者所从事修筑的地方和管辖军士,那我肯定知道凶手是谁?”那女子突然插嘴说道。

“你是谁。”高傒一脸疑惑看着女子。

“我是这位大人的幕僚,我叫宋晓。”

“大人?”高傒笑了笑,“淫贼吧!”

“高兄,在下与郡主一场误会,不过,在下确实是此地官员,这是我的委任状。”

“八品小官!”

“不管嘛!”官职虽小,我的自我感觉还是很好的。大齐律法规定,军中权力无法管辖郡县,所以,即使高傒是哪个将门中人,我也不惧,反而,军中的刑案还受到衙门的管辖。

但是,郡主不一样,皇亲国戚,或者家中有爵位者,这我可惹不起。

“今日之事,凶杀发生在军士管辖地带,想必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降低子民对军队的信任,如果抓住凶杀并严惩凶手的话,不仅可以破解案情还受害者真相,还可以展军威,立军法!”

“可我为什么要帮你,我现在还有事,告辞!”我其实想早点上任,趁着午饭时间还没有到。

“我本来就没有叫你帮,衙门之中,这些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你总不能当着郡主的面渎职吧,你的前任据说是因为渎职下台的!”

“那好,告辞!”就这样,我便又离开了,不过,我真的想显摆一下自己的,但这种事刻意不来。

我回过头来对这宋晓说道,“你纸张中记载,死者左眼是盲的,而且受伤之日也应该有一个月了,你看看会不会是因为将士贪污工伤费而与劳工发生矛盾!”

“很明显,肯定是!”她很自信望着我说道,“难道你不知道,城门夜间坍塌的事,结果第二天就修好了,所以不为人知晓,不过那场意外受伤的劳工众多,死者也是其中一个!”

“那你怎么知道!”

“我看过那城门啊!之前不小心踹了城墙一脚,感觉里面空空的,之后好奇心驱使,向在破庙附近的劳工打听了一番,他们告诉我的。然而,看样子死者左眼的受伤时间正好吻合。”

向来我相信,做什么事都会留下什么痕迹和造成什么后果,因果报应是一定存在的。

突然,我发现郡主一直盯着宋晓看,那种眼神,感觉就像比较什么东西一样。

如果今天我在衙门大门外,当做垣县老百姓的面把这件案子破了,想必我的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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