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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宋晓的小心思

我跑到宋晓的房间,可是发现空无一人。果然,受点气就离家出走,这样怎么该当大任吗!

我跑到楼下,问了店小二有没有看到和我们一起来的姑娘,店小二虽然没有看到,但是掌柜说他有看到了,说她拿着剑急匆匆跑出去了。

难道宋晓也发现了蹊跷,可是她一个人去言门司会不会太危险了。不行,我的赶紧去追上她。

说着,我便跑了出去,随便拉错了别人的马。

从这里要回到言门司,我们之前花了整整一天,然而,现在我一个半天就可以,因为我一个人快,宋晓没有武功,说真的,遇到点事情她一个人根本没办法。

不过,我没有想到,像我这样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开始担心了。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

我回到言门司,在远处的青山观望着这村庄的一举一动。果然,一丝丝人气都没有,一想到那晚我就还有点想吐。终于,看到了村中心,那名老妇人慢慢往自家摆着尸体的屋子走过去。

不过她并没有走进去。

我回想,这一路上,我没有看到有人来的痕迹,现在也没有看到宋晓的痕迹。我从山崖一跃而下,到了村庄里。回想着脑海中这个村庄的路,一会便跟到了那老妇人附近。

我的听力完全可以听到老妇人的动静。她一直在家门外打扫,之后便哭起来,自言自语说着一些奇怪的话。

奇奇怪怪,希望我的想法没有错。不然,我罪过就大了。于是,我……

不过话说,宋晓现在应该在哪呢?

就在我拼死拼活替她擦屁股的时候,她 一个人来到衙门前。想着打三江县县令一顿。

宋晓本想三步并做两部上前将人揪出来好好教训一顿,转念一想,好歹自己现在是位娇小女孩,走个过场还是有必要的。

然而,当提起红布裹着的棒槌击打在鼓上时,终究还是把心里所有的愤怒一鼓作气地释放了出来。

听得衙门前鼓声作响,而且越来越大声, 心里咯噔一下,听这鼓声之大,莫不是自己热闹哪位官家人,人家找上门来了,心下这么想着,脚步却是越来越快,甚至小跑了起来,好似生怕怠慢了贵客。

衙门里的小斯跟上去的时候,只叫一个身着碧色罗裙的女孩,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县令道:都说县令是百姓的父母官,百姓是县令的衣食父母,而你倒好,为官不仁,不为百姓着想就罢了,成天就知道压榨你的“父母”,不给百姓做主,不为百姓申冤,就想着怎么攀权附贵,怎么飞黄腾达。三江怎么就出现了你这么个父母官?

此时,衙门前早已挤满了百姓,听得宋晓如此说道,县令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当了这么多年的县令,从未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如此教训, 又怕失言得罪了权贵,毕竟这么久没有人敢那么和自己说话,这丫头可能来头不小。只得弱弱的问一句:小人不知是否与姑娘有何误会,阁下是……,宋晓上前一把抓住县令的衣服,杏目圆睁,小脸怒红道:现在你知道问我是谁了,怎么,你黑白不分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来龙去脉……”林祥觉得这女子莫不是是个傻子。县令似想到了什

么,但是三江近来并无大事发生,更别说牵扯权贵,对他们这种在势力者眼皮子底下生存的人来说,只要不要富贵人家心生不如意,便算不上大事。想来,能让人义愤填膺的,大概就是…,再看看衙门前阶梯下窃窃私语的布衣,立刻觉得自己还不如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聪明。

既然如此,跟前儿这个伶俐的丫头想来并不是什么厉害角色。想明白了心里便有了底气,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宋晓并不知道县令脑子里的这番荒唐的理论,葱白的细指依旧紧紧地抓住衣服不愿松手。

就在宋晓以为他会涕泗横流,哀求认错的时候,一双让人恶心的大手紧紧得捏住了宋晓的手:虽然我是个男人,但你似乎忘了,就像你说的那样,我还是三江的县令,黑白不分的父母官,官!你懂吗?宋晓一脸错愕。这…

县令 说着,理了一下衣领,手指弹了弹引以为傲的一身皮:来人,给我带到大堂里去!

宋晓见状,便更恼怒:自古以来,击鼓鸣冤,已是衙门常态,百姓有冤,何故为罪,你凭什么抓我,你就不怕百姓和众,摘了你这顶来之不易的乌纱吗?你放开我,你这昏官,你不谋其政,你…你你,蛮不讲理。奈何,纵然是愤怒,女子之力又怎及…,还是一群…

来到大堂,还没等动用武力,宋晓噗通一下跪到地上,县令坐在官椅上,皱了皱眉头:现在开始识时务了?宋晓不语,把头偏向一边,一脸不屑,心下骂:动手动脚不需要力气啊,本姑娘这是累了,狗屁县令,做些事,着实是畜牲的行径,又怎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县令着实气得不轻,但跪于大堂之人,哪个不是叫冤枉,句句求饶,偏偏一个姑娘家,毫不畏惧,当即面上过不去:来人,此女子当众羞辱朝廷命官,动刑,我今天到要看看,是她嘴硬,还是我的板子硬。门外的人闻言,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几步,他们习惯了敢怒不敢言,很久没有看过这场面了。

早听说挨板子疼,而且一般都是自己让别人挨板子,但没想到,会这么疼,宋晓紧咬银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该做的不做,算什么父母官,你个昏官,你就不配坐在这高堂之上,你不配!

宋晓以为以自己的能力,可能会吓到这县令李祥,但是,没想到这家伙比她想象的硬气。按照她的想象,贪官都是一脸怕是的样子,所以,先吓一下他,之后再叫吴璟梁来,不过,明显李祥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她也没有想到,他误会了这位两面三刀的官。

幸好我来得早,不然,宋晓这次就错大发了。

我看着宋晓还不肯屈服的样子,有点委屈,走进大堂。

李祥大喊:“来者何人,不知道乱闯衙门该当何罪吗?”

“大人误会了,在下草民一个,不过是来报案的,不料公堂繁忙,草民只能进来和大人说一声了。”说真的,这位大人很合我的胃口,有点小傻,我就喜欢这种不是那么聪明的人。

“等一会再来,本大人现在还有事要忙!”

“大人所忙之事,是不是这个女子呀!”

“关你屁事!”

“大人呀,你可知道他是何人吗?”

“天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我管她

是何人,乱闯公堂,谩骂朝廷命官。你再不走,你就可以和她一起了!”

“是是是,大人说的是,可是,他是当今左轼垣,皇上钦定的二品巡抚大人,视察全国刑案的左巡抚的二夫人,那你又知道,这左轼垣又是谁?天禾郡安王的女婿。”

“安王……那又管不到我头上!”

“大人,安王管不到,可是左大人万一知道,和皇上说上一说,对你可就不太好了。”

“那又如何,朝廷命官的家属就可以谩骂另一个朝廷命官了吗,我相信皇上不会这么是非不分的。”

我刚刚就是试给宋晓看看,我之前所说的,皇上对于地方朝廷命官的控制力度已经小得可怜了,正如我所说的一样。

“大人,吴将军,林王的义子,吴璟梁为左轼垣的贴身侍卫!”

“来人,给姑娘松绑!”

你看看,这嘴脸。不过,刚给宋晓松绑之后,她立马冲过来,给了我一巴掌,还好我躲得快。

“你明明都知道我出来了,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我刚刚都看到你问掌柜我去哪了,结果,你看到我按了打你才过来,哼!”

天,我……

“欧,原来你冒充朝廷命官来救自己老婆来了。”

“大人,我可没有冒充,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看看门口。”吴璟梁就站在门外。

“大人,我也说了,我是来报案的!”我走到李祥身旁说道,“我报案,言门司刘氏,杀害自己的儿子,儿媳,孙子;还有,投毒……”

宋晓大惊,说道:“大人,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呢,你你你,我还以为你发现了什么跑回言门司去了,谁没想到,你来找这县令,你还以为我就跟在身后,居然打起人家好人来。

事情是这样的,刚刚郡主所说起,当一个尸体在平躺状况下,如果血痕呈现自鼻孔向上倒流的方向,则暗示尸体位置发生了改变,还有就是伪造自杀现场时,尸体现位置与血液的流向不同,还有,流向反常,血液不是沿着一定的方向留下去,而是由于人为原因出现反常现象时,则意味着有其他行为的发生。

而我想起来,当时宋晓验尸的时候,只顾着身体,没有看到头颅,尤其是鼻孔,我注意看了几眼尸体长得好不好看,就看到了,三具尸体的鼻血都有向上倒流现象,后来以为是宋晓所说的鼠疫,但我又想起,鼠疫不会造成流鼻血。这是被人击打造成,尤其是为什么胃部会发黑,宋晓当时误会是常年喝了有毒的水造成的。然而是,尸体放置时间太长了,这是击打造成的,也是最重要的死因。

这件事,并不是宋晓的失误,而是当晚太黑,又下着雨,尸体腐烂面积太大。宋晓不像我,眼力而耳里和洞察力非一般常人能及。

尸体死于击打,又移动过,而且,整个村庄只有一个人,再加上尸体有着鼠疫的迹象,再加上那老妇人的那些鬼神之说,吓我们赶紧离开。但是,她为什么不安葬,真的是因为老了安葬不了,还是有别的什么问题。

所以,那老妇人说了谎。居然说了谎,必然与她有关,所以我来报官了。

至于,我为什么报杀人,投毒,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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