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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皇后的气势太后很喜欢

皇城中最近发生了不少大事,几家欢喜几家愁。其中最大的莫过于羽王在陪夫人礼佛途中受伤,不治身亡。其次就是羽王的女儿安婷郡主回府,在羽王去世的当天,剑斩百花楼,只为寻弟。然而这一切,都和羽王府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家中的顶梁柱去了,整个羽王府都是死气沉沉的,下人们不敢多言一句,唯恐惹怒府中主人。

皇后端着一碗药急匆匆地走在回廊之中,却瞥见个人畏畏缩缩地从侧门钻进来,她眉头一拧:“安桓。”

那人一顿,一个穿着麻布白衣的少年转身,怀中还抱着一堆东西。

“你又干什么去了?”皇后看不惯他那磨磨蹭蹭的样子,主动走了上去,目光在触及少年脸上的青青紫紫的时候猛然一皱。

安桓今宵不过十五岁,虽正是叛逆,却并非那等不孝之人。

当日皇后怒极,如今冷静下来,才发现不对劲。

少年极为尊重父亲,父亲受伤,按照对方的性格,岂会在花楼厮混。

再加上父亲当时的态度,皇后心中疑虑渐生。

她的视线落在安桓怀中的那堆药材上面:“发生什么事了?”

安桓磨磨蹭蹭地站在门口,嗫嚅着嘟囔:“没什么,就是,就是不小心磕了一下。”

“不小心磕了一下会磕成这个样子?”皇后心中窝火,“就算父亲不在了,你还是郡主的弟弟,谁给了那群狗东西这么大的胆子。”

父亲本就死得不明不白,如今唯一的弟弟又被人殴打,皇后百般怒火憋在心中,沉声道:“小彩,去给我查!”

“是。”绿衣罗裳的婢女行礼后匆匆离开。

淮河桥畔。

画舫之中传出推杯换盏的声音,偶尔几声嘤咛软笑,有时风扬起薄纱,行人偶能窥得里面暧昧的一角。

“公子,公子,不好了……”

坐在主位上的紫衣公子扇子一收,一双桃花眼万分不满:“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要是你说不出个缘由来,公子就真的让你不好了。”

侍卫慌张跪下:“公子,宫中来了人……”

皇后站在御前,脸上带着清晰可见的委屈。

“父亲逝世,安婷一介女流,本该在家中吃斋念佛替父亲守孝,可偏生有人欺臣家中无人,昨日弟弟替母亲买药,竟是带伤回家,若非安婷还有点医术,怕是,怕是弟弟也,也保不住了……”

说到这里,她拉着身边的安桓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臣恳请太后为臣做主,父亲和母亲伉俪情深,膝下不过安秀同弟弟,如今父亲死了,弟弟更是被打成这个样子,安秀不孝,愧对父亲,让父亲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

瞧着那在啪嗒啪嗒砸在地上的泪珠子,周遭的官员都忍不住怂着脖子,目光滴溜溜地在朝中几位大臣身上打转。

这安婷郡主也是厉害得紧。

昨日这几位家的嫡子才带人去打了羽王嫡子,今日对方就给告到了朝堂之上。

再一看高位上太后的阴沉的脸,谁不知道太后女权主义,只只要女子受欺负,那就完了。。

羽王安家郡主安婷,出生时正逢祭祀祥瑞,加上归还封地,是大清白之氏,所以安婷一切的规格几乎都同公主平齐。

自皇帝登基,宠爱不减反增。

只是这安婷郡主身体不好,自小拜在杏林门下,年轻一辈的不把人放在眼里,早晚栽个大跟头。

“起来吧!”高位上的人终于开了口,“这件事,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谢太后。”

腆着肚子的忠义侯抖了抖朝服,恭敬地上前:“太后,臣有话说

。”

“说。”

“启禀太后,吾儿虽然顽劣,却也不会像安婷郡主说的那般,怕是这当中另有隐情。”他神色肃穆,目光悲切,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这样说来,安桓不是吴佩慈打的?”皇后转身,怒极指责,“忠义侯,你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昨日皇城朱雀街百草小药堂后巷之中,带头的可不是你儿子?小药堂临近大街,当时安桓被拖进去,看见的人可不少,你可莫睁着眼睛说瞎话,帮亲不讲理。”

“你……”忠义侯语塞,正在这时,外面的太监传讯上来:忠义侯府公子吴佩慈到。

朝堂上的人瞬间转移了视线。

皇后的视线也随之移过去,来的不止一个人。

当然,她状告的也不是一个人。

为首的是个紫衣公子,及冠前后,桃花眼,端端站在那就又三分风流。

忠义侯府嫡次子——吴佩慈,亦是殴打师暄的主谋。

再一一看去,便是尚书府的小公子林修劲,兵部侍郎家的大公子武方玉,还有几个五品官员家的公子。

“草民参见皇上。”

上了金銮殿,这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纨绔公子也只能缩做鹌鹑。

太后沉声询问:“安婷郡主上书,说你们差点殴打丞相嫡子安桓致死,可有这事?”

虽然太后在金銮殿,但是,不曾做过皇位,而在侧位,因为最近皇上不怎么上朝,而原因就是辜皿和护庭,辜皿只服太后,不服皇上。

几人皆是一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那心虚的模样,瞎子见了都知道有鬼。

皇后讽刺的看着忠义侯:“怎么,敢做不敢当了不是?”

吴佩慈瞧着那边怒瞪着自己的安桓,又瞧瞧皇后,当即下跪:“禀太后,我与羽王之子安桓素来不对付,前些日子又与安桓发生了些争执,鬼迷心窍之下,确实是将人打了一顿。”

殴打朝廷命官之子是小,欺君那可是大罪,两相对比之下,该怎么说他他自然是知道的。

只是……

吴佩慈垂下的眼中闪过一抹阴狠,果然这安婷郡主不是个省油的灯。

诶哟!

被拆了台的忠义侯一拍大腿,这个傻儿子!

吴佩慈的坦然倒是让太后眉头松开了些,她将视线投向皇后:“既然这样……安婷你想如何处置他?”

“按我大齐国律法,殴打他人致伤残,本该杖责三十……”

“等等,安婷郡主莫当我们是眼瞎不成,这安桓公子好好地站在这里,哪里来的伤残?”忠义侯掐着嗓子嘲讽,发福的脸上还带着些潮红,想来是刚才掐架掐得狠了。“小弟伤了脏腑,昨日还吐了血,莫不是忠义侯还想去府中看看那染血的大厅不成?还是您巴不得小弟躺在床上步父亲后尘?”皇后冷笑,“要是这样,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斩下他吴佩慈的狗头,大不了,我羽王家人就在地府团聚。”

指甲深陷肉中,皇后勉强维持着自己的淡漠,然而话语中浓重的杀意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但是,太后却喜欢着丫头得要紧,看来皇上和自己商量的事,可以答应皇上了,不过,这太后是女权主义,就算是皇上喜欢,只有安婷说个不字,皇上也没办法。

“你,你……”忠义侯像是被掐住了嗓子,脸上尽是惊恐,半天你不出个名头来,却见着皇后转身又是一跪。

“太后,臣身为安桓长姐,恳请皇上给我一个亲自行刑的机会。”

太后闭口不答,广绣一挥,允了!

“忠义侯府吴佩慈,聚众殴打朝廷命官之子,今杖责三十,以示惩戒。”

说是杖责,实则用的却是鞭子,皇后力气不大,拿那棒子也打不下去,反倒是便宜了别人,便换了鞭子。

满朝文武,亲眼看着她拿着太后赏赐的鞭子,一鞭又一鞭地抽在吴佩慈的身上。

鞭鞭及肉,深可见骨。

朝中大臣每听得那声音响起,心尖儿都是一阵颤抖。

听听那惨叫,这得多疼啊!

每一鞭,她几乎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带起阵阵破空的声音。

最后一鞭落下,手中的长鞭登时落在地上,皇后力竭地踉跄着退后几步,所幸一旁的安桓扶住了她,才免了倒地的狼狈样。

“多谢太后!”

太后瞥了一眼这个从小宠到大的孩子,糟心地退了朝。

“姐,就这样就完了?”

安桓搓了把脸,神色还有些不敢置信,忠义侯那个老匹夫自父亲在世时就看他们不顺眼,今天居然在他们面前吃了撇?

皇后垂目,漫不经心整理着袖口:“不然你还想怎样,杀了吴佩慈不成,所谓两个巴掌拍不响,你也肯定有事,不然人家好端端就敢打你不成?”

“没,没。”瞧见自家姐姐肃的神情,安桓怂着脖子又缩了回去。

在安家,受到太后的影响,可没有什么男尊女卑的思想,皇后道高一丈,安桓只能仰望。

两人疾步走着,却听着后面有人唤了声:“郡主请留步。”

这大齐王朝的郡主不止皇后一个,敢在这宫中明目张胆喊她的,也寥寥无几。

所以她只当是在唤别人,抬步继续往前走。

“郡主请留步。”

那人再喊了一次,安桓率先回头望了一眼,见有人在后面疾行跟上,他扯了一把皇后的袖子:“姐,有人喊你。”

“郡主,您的东西掉了。”

那是是一年轻男子,身着竹青朝服,上绣五品白鹇,束发冠带,凤目薄唇,倒是愣生生地将这死板的朝廷命官服饰穿出了风流倜傥的感觉。

皇后略一晃过,只觉得这人有些面熟。

“你是?”

“下官吏部郎张癸。”男子规规矩矩地将手中东西递上,“郡主刚才走得急,这个玲珑球就落在我的脚边。”

红色的玲珑球约莫一尺之宽,里面藏着只闭目养神的青雀,模样精致。

皇后抬手接过,道了声谢,又忍不住看了青年两眼。

真是莫名的熟悉。

她这些年,无非就在杏林和王府两头跑,但是记忆之中,确实是没有这人,难不成是哪位故人之后?

皇后瞧着那人离开的身影,收起那番思索探究。

真是奇怪。

走了没有两步,周围的天色忽然暗了下来,她一脑门撞在一堵硬物上,蹭蹭地退后两步,瞬间跌坐在地上。

她一时愣神,呆坐在原地,迷茫地看着上方。

这是怎么了?

“姐!”

入目还是那带着苍茫的脸,身材高大得像是一堵墙。

平心而论,皇上的模样并不英俊,相反的,但就脸来说,其实非常英武。

安桓赶紧将皇后扶起来,皱眉怒斥:“你怎么走路的。”

“安桓。”皇后回过神来,赶紧呵斥住安桓,转头又向男人道歉:“舍弟不懂事,还请皇上不要见谅,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无碍。”皇上眼神都没有留给安桓半分,径直从皇上身旁走过,疾行之中带起一阵劲风,“赶紧起来吧!”

安桓一阵气闷:“姐,他是谁啊?”

“皇上,还不赶紧给皇上请安。”

安桓扑通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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