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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菲失踪了,从那天之后,再没有人见过她,当时赶过去的人。只是看到了满地的狼藉和晕倒的路瑶,李默不见了,但是空气中的血腥表示他已经死了,阴菲不知所踪。

那摄人心魄的九尾却告诉他们,他们再找的人,还没死。

这一战,他们没有伤亡,只有一个人失踪人,他们最在乎的那个人,却也是,最先放弃的那个人。

路瑶醒过来之后什么都忘记了,只记得自己的弟弟,记得有个好朋友,叫阴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哭的那么伤心。似乎眼前看到了一个女孩将其自己推出了结界外,一个人面对敌人的景象。

阴菲失踪了,就这么没有一点痕迹的消失在他们的世界里,留给他们的只有无尽的悔意和心痛,尤其是……轩辕爵。

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平淡冷漠的男人,在那一刻似乎是发了疯似的,满世界找着他最爱的妻子,或许对于他来说,之前他才是发疯,明明陪在她身边的人应该是他才对,不论何时何地,都应该陪在她身边。保护她不是吗?至于她是谁、

她是他的妻子,是他最爱的菲儿,仅仅而已。

他去过了这个世界的天涯海角,去了地狱,可是都没有她的影子。

菲儿,我把你弄丢了,怎么办?

转眼间,冰冷的冬季已经过去,一场春雨扫去了一切寒冷,小院的红梅已经落尽了,连那地狱来的,永不凋谢的曼珠沙华,也枯萎了大半,大概也是知道,他们的主人还没回来吧。

连花都在哭涕吗?

长廊上风铃吹的叮当响,还记得她最喜欢坐在这里看花,风铃的声音叮当作响。

“你觉得,她还会回来吗?”米罗问道,事发的时候,他跟迪克跟大家走散了,好在没有遇到僵尸,一直想办法跟大家汇合,直到看到了那耀眼的光芒,才往那边赶,可是到了那里,所有人都在,只有一个人。她的天使。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在那个平日里都冰冷的老大眼里,她看到了绝望,这是任何时候都不应该在他严力出现的东西。

“我……我不知道。”这几个月,他瘦了很多,或许,最终把她推向绝望的人,正是他吧。那时候他为什么要说那句话啊。

米罗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身后。

“她会回来的,这里是她的家,不是吗?”李雪长长的叹了口气,那场战斗,她没有亲眼看到,从头到尾她都被禁止进入,只能跟那些执法队的在一起,但是也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知道,引起这一切的,是她的亲哥哥,李默。但是这一刻,她竟然不知道是该恨他还是该去心疼。

“是啊,这里是她的家,这是她说的,我们都是她的家人。”米罗喃喃道,“可是,确实家人,把她给丢了。我把我的天使,弄丢了啊。”

路瑶最后还是想起了什么,只是说,阴菲死了,但是没有人会相信的。

“你痛吗?”遥远的梦境深处,似乎有人在问我。

“痛啊,痛得要命。”怎么可能不痛啊,被打成那样,怎么可能不痛。

“你恨他们吗?”

“恨谁?”是啊,我要很谁?李默吗?他虽然做了很多错事,但是也没必要去恨他吧,顶多也就是讨厌。跟叛逆期的小孩子差不多。

“丢下你的人。”

“没有人丢下我。”是啊,没有人丢下我,那只不过是我的意思罢了。

“你还是没变啊,真是个笨蛋,世界上最大的笨蛋。”

谁家熊孩子这么没礼貌啊。

视线一度被冰凉的血红占据,眼瞳沁入了碎裂的皮肤下的鲜血,整个世界都被这种颜色扭曲模糊了,我热爱的阳光也被血色遮盖住,发出惨白而微弱的光芒。

做了很长的梦,却忘记了梦到了什么。

有人在我旁边坐下,挨得很近,仿佛我只要喘口气就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男人有些意犹未尽地望着同一个远方对我说:“天空很美呢。”

“是呢。”我笑着附和,出于习惯顺口一问,“我是阴菲,你呢?”

他转过侧脸,似乎是诧异了一会儿,很快反应过来,笑容清新而自然,自然得像是刚挂上去的一样,“我是……”

我愣愣地望着他刘海下的额头,并没有听清他温和的自我介绍,有些犹豫地伸出手想拨开那些黑色的头发,看看那抹隐隐的精致图案。

伸出手去才发现眼前一片莫名的虚空,我发现自己是躺着的,破碎的天窗里,天空蓝得过于纯粹而美丽,而伸向天空的手掌全是血红。白芸的冷香幽幽得连绵不断,我爬起身来,玻璃渣子从身上滚落,落到地上沾满这一屋子的血水碎末。

我困惑而失重,这里是哪里?踉跄走出屋子,火在我脚下盛开燃烧,我踏出这一屋子的光亮。一直往前走,走得完全没有活人的自觉。一条长长的走廊出现,有个熟悉的背影走过走廊尽头转角,我宛如碟梦一场被惊醒,大喊了一声拔腿就追,拼了命地追。走廊尽头有一扇门,我知道白色的门板后是谁,抬手刚想推开门却被缠绕在手腕上的红色阻止了动作,我将手抬到眼前,一条红色的织绳打了个精巧而难解的死结围绕在手腕上。

手收回来捂住脸,没有试图再去推门。“一个梦而已。”又做梦了。

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湿,不知道是汗还是血,身上已经痛的麻木了,似乎被什么给带着狂奔,颠地难受。

“令,你带她离开。”这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眼前焦距不清,只看清楚了一个奇怪的图腾,像是莲花一样。

被颠了好久,我才感觉到被人放了下来,休息了一会儿,也能清醒了,身上的痛觉神经似乎要失效了一样。我慢慢的坐了起来,这看起来像是个废墟,周围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唯一的一个,是我认识的,黑色的皮衣,黑色皮箱。

“不是吧,这么弱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我们要找的人。”

“但是刚才的那股波动的确是她发出来的。”

“不会是弄错了吧,那里不是还有个女人?”

“那女人看起来比她还弱。”

听着周围的评价。我脸色一变,从刚才就勉强压抑的剧痛终于爆发,我连忙用那只还好的手捂住嘴,然后身一转“呕”了一声,不自然的气喘让我呼吸及其困难,用了一段时间才平复下来。

然后我疲惫地回头,更不好意思地扯出一点点笑容,看着一群惊讶的人。“抱……抱歉,有点晕车。”

没人开口,这群人的眼神诡异,仿佛发生了他们很不能理解的事

估计现在我的样子一定很惨烈,抬手擦擦嘴边,袖口上全都是血。

气氛极度冷场。

“晕车吐的……是血?”那名被成为令的少年眼角下垂,有种阴狠。

“不会啊,晕车是因为人体内耳无法正确地调整平衡而产生的神经功能混乱,吐出来的不该是血才对,除非她内脏破裂胃里全是血才有可能,不过一般人内脏破裂的话还会在乎晕车吗?”另一个看起来是学霸的汉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管怎么说,在老大回来前看好她,以后再看看老大怎么说。”角落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位比较成熟的女孩,穿着职业装,举手投足间尽显上位者的优雅。

“老大回来了。”女人抬抬眼皮说。

我看向门口,没人。只有阳光孤零零投射进来,灰尘在光线下飞舞。

他的脚步再像幽灵,身上再没有人气,可是只要走近那种熟悉感总能让我捕捉到他的位置。

是那个面具人,黑色的长袍,却没有带面具,而那张脸,是一张我无比熟悉的脸。

洛邑,为什么是你。

我听到有人在叫老大,有人叫他主人。

洛邑,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啊,还是你不知道你的老祖先跟你长的一模一样。

困倦地闭上眼,真的是……累毙了。

“菲儿。”

“菲儿。”他只是很顺口就说出这个名字,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棂走入这个空寂的房间,没有人应。

伸手习惯性捂着嘴,黑色的刘海容易阻碍视线,他不怎么在意。

当看到那栋破破烂烂得很有后现代意味的房子时,他轻松的脚步顿了一下,平静的眼瞳像是被投入一颗小石子,慢慢任由那种涟漪波动在一片黑色中扩散开。

咦?他伸出还沾着血的手指轻放到嘴上,似乎有些事想不明白。然后抬起头,黑色的头发下的脸本来因为不解而可爱的愣神,已经变成一种杀气腾腾的阴冷,为什么风中会有……她的血?

一瞬间缩短路程的距离,他面无表情地踏进失去大门的一楼,阳光在他身后,灰尘剧烈飞退像是在告诉别人这个少年速度有多暴烈快速。

满屋子都是血腥味,这种味道对他们而言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常见,新鲜的,鲜红的,从致命的伤口流出来,尸体冰冷温度的味道。

他从来不知道这种味道会让人不舒服到这种地步,脚步没有任何停止闪到那个倒下的身影身后,及其顺手就揽住,触手是扎痛的冰冷,那种熟悉的,没有排斥感的温暖消失了。

“菲儿?”他还有点回不过神,奇怪地唤了她一声,可是却已经本能地计算捕捉到,怀里的身体的心脏跳动次数——没有了。

第一反应永远不是去想事情为何会发生,而是毫不犹豫地挖出如何挽回的方法。

冷静得接近自残,无情得如同疯狂,他眼睛里连最后一丝波动也随着刚停止的心跳沉入幽深的黑暗里,不见一丝情绪的波澜。

手中本来已经握住的人的体温流逝得比任何一具新鲜的尸体都快,没有分出任何注意力给周围,甚至连最普通的本能防护都不在意。

“转移,三分之一。”他语速平缓念出,触手的冰冷让他那些真实的小情绪崩溃在冷静残忍外,他突然控制不住很想杀人。

这个能力忠诚地在第一时间发挥它该有的效用,伤口狰狞地出现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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