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命了？
他们怎么不知道？
若岚岚和张阐同时转头看去，发现是一群坐在茶摊上的人正在高谈阔论。
只是他们的穿着打扮，却不像是什么教的，应该只是附近的居民。
“什么人命？”
有人好奇地追问。
“你还不知道？听说辑录山上闹妖怪，把拿了帖子想拜入通天教的人给弄死了。”
“不对不对，我听说，那通天教教主本人就是个妖怪，他招那么多人，说什么有教无类，其实是为了吸引那些蠢笨的人自己送上门去，好给他打牙祭呢！”
“你是说，那些人被他吃了？”
“可不就是嘛！”
“没道理呀，那通天教现下还有不少教众呢，怎么不见他们被教主吃了，难道还要按顺序吃不成？”
这个人的疑问，让若岚岚忍不住想笑。
“或许这些活着的都是妖怪？”
“这也太离谱了，你到底是在哪里听来的？”
“哪里离谱了！”
被质疑的八卦群众有些不乐意了，飞快地爆出了消息的来源：
“我邻居有个亲戚，是在八岐山上打杂的，听说这段时间正元教跟通天教来往得很密切，他也过去看了一眼，这才知道的消息！”
这个八卦不仅有时间，还有人物和地点，听起来可信度就很高了。
若岚岚揪了揪张阐的袖子，将他拉到人少的地方：
“你没听出来什么问题吗？”
“听出来了，说我们通天教都是妖怪。”
张阐闷声闷气地说。
“什么呀！这个传言的目的，不是要说妖怪，是想让我们招不到人哪！”
若岚岚听完整段八卦，已经猜到了。
大家都说通天教教主吃人，那谁还敢去通天教报名？
“可是……”
张阐瞥了若岚岚一眼，不知道要不要说出心中的猜疑，若岚岚也知道他的意思：
“你觉得是白元子？”
“又不太像，毕竟大家认为，白元子和我们走得很近。”
这才是让张阐有些迷惑不解的地方。
若岚岚点点头：
“或许不是白元子，但是……可能是被我们忽略了的一个人。”
一个如果有机会，就会一直作妖的人。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看看鳞片传来的消息了？”
张阐咬了咬呀，鱼小叶，难道就连关进正凛轩，都不消停？
不对，如果是她造的谣，那她肯定不在正凛轩里了，否则她哪来的精力？
如果是其他人……
张阐想不出还能有谁，从头到尾都心思这么阴暗。
“我们先看看再说。”
若岚岚拍了拍张阐的手，如果真是鱼小叶被放出来了，那她肯定不会只此一招的。
……
正凛轩中，原本应该紧闭的洞口此时大开着，里面却空无一人。
从鱼小叶传回来的气息中，若岚岚和张阐看到，三日前，鱼小叶正在正凛轩中哀嚎痛骂时，白启打开了正凛轩的大门，冲了进去，将鱼小叶抱了出来。
鱼小叶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倚在白启的身上：
“师兄，你终于，来救我了……”
她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不是白启及时赶到的话，她说不定会疯掉。
不过，既然鱼小叶没有疯掉，自然就要开始报复某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