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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别瞎猜我的想法

“小云子,看谁回来了?”葱陌兴高采烈地帮景延奇的行李搬进屋。云琰躺在床上不予理睬,只顾着看报、吃零食。

“妈的,你们还说他茶饭不思,你们看他那副拽样,我还是走了!”景延奇拿起行李便要走。

“不要啦不要啦,我错了。”云琰从床上跳起来把他拉了回来。

“错哪儿了?”景延奇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错哪儿了,不过求你留下来吧!”

“好啦好啦,这件事就算了啦,我暂时先留下来。我身上的钱不多了,你们先管我一个月的饭。”

“没问题,只要留下来就好!”云琰眉开眼笑道。

“太好了,小景子终于回归咯。”葱陌又蹦又跳的,两只小辫子也随着身体一摆一摆。她钻到他俩当中,一手抱着云琰,一手搂住景延奇。在旁的榎也笑了笑。

“你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云琰从床头取来一个细长的盒子,景延奇打开一看,竟然是他的阴阳扇,而且完好无损。

“这不是我的扇子吗?怎么被你修好的?”景延奇喜出望外。

“不要以为魔介坏了就不能修复,你的扇子只不过劈成了两半,我找了全魔林最好的介匠帮你修的。不过里面保存的一些法阵可能会遗失,这个要你重新绘制。还有,扇中的飞针我觉得太过阴毒,所以也被我卸掉了。”

“不要紧,不要紧,能修复我就心满意足了,这把扇子可陪了我十年了!”景延奇把玩起扇子,好像有一股甜滋滋清凉凉的风,掠过他的心头。

“给我玩玩!”葱陌准备抢过来,景延奇就是不给,两人又吵闹了起来。

云琰趁他们不注意,走到榎的耳边轻声说道:“今晚十点,佛图塔塔顶见面。”

……

中午,云琰被戎学监叫去喝茶。

“你知道我叫你来干嘛吗?”戎学监把腿架在办公桌上,摆着谱问。

“不知道!”云琰心想准没好事。

“你们宿舍分配的五头布坎兽现在还剩几头呀?”

“三头。”

“还有两头哪儿去了?”

“全部走丢了!”

“听说这两头布坎兽都是你假公济私,私自用来搬运东西才弄丢的吧?”学监把腿放了下来,十指交叉靠在桌上,审视着云琰。

“是的。”云琰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那你说怎么办?”

“一头多少钱?”

“这是赔偿单子,你看一下!”戎学监将桌上的单子移了过去。

云琰拿起一瞅,每头单价五千通宝。

“你在学校泡女人也好,赚外快也好,我都不来管你。但你损坏了学校的公物,我不能不管,这毕竟是我管辖范围以内的事,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我懂我懂。那什么时候把钱交给你?”云琰一开始还担心要赔天价数字,一看才这么点钱,正好上次卖龙涎香大赚了一笔,还可以接受。

“尽快吧,如果手头紧的话,可以宽限你几天。”

“不用不用,我待会就把钱送来!”

“看不出你小子还挺富。”戎学监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封信,“另外还有一件事,这里有封投诉信是投诉你的,你自己拿去看吧。记住了,别再给我惹麻烦了,不然连我都保不住你!”

“谢谢戎学监,那我先走了。”云琰一看寄信的地址是飞云坞,他大概能猜到信里的内容了。

待云琰走后,戎学监奸笑道:“真是个傻子,又白白赚了一笔咯!”他从办公桌底下牵出了那两头走丢的布坎兽。因为佶伊巷阁的布坎兽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所以即便走丢了也能自己回来。飞云坞丢失的那一头是连带投诉信一同被送回来的。

……

魔林的夜空格外清澈,没有半片乌云遮盖,群星璀璨闪耀,感觉离人很近,跳起来便能抓住似的。

“云大人,我来了,让你久等了。”榎准时十点来到了佛图塔的塔顶,也就是佛像的舍利头上,相当于篮球场那么大的一个平台。

“榎,你来啦!”云琰看到榎异常高兴,起身相迎。他牵起榎的手,一起坐了下来。

“怎么说呢?”云琰口将言却嗫嚅,“首先谢谢你近日来对我照顾以及陪伴。”

“这没什么的,云大人,你也救过我!”

“好吧,我这人也不喜欢拐弯抹角,我就直说了。我是哪块料,你也很清楚,我没房没钱,经济实力也摆在那儿。经过这么多事以来,我发现我还是蛮喜欢你的,我希望你做我的……式神兼老婆。”

榎一听顿感惊讶,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低下了头。

“有可能你对我没感觉,也有可能你觉得我是一个不靠谱的人,这都没关系,就当我没说过!”云琰说出来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榎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似乎已经镇静下来,很腼腆地对云琰一笑,说:“云大人,首先谢谢你对榎的关爱。可你要清楚三件事。第一、我是一个鬼魂,就算我和你在一起,也不可能为你生儿育女;第二、我长得并不好看,如果相处久了,你也许会厌烦我的;第三、我想你还不知道我真正的主人是谁,她就是……”话犹未尽,榎突然用双手捂住头发掩盖的那半张脸,痛苦地跪趴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榎。”云琰连忙过去搀扶,感觉她全身冰凉,疼得沁出了冷汗。只见榎的长发飘起,一道血红的符印封印住了她那半张脸,并发出红光,就像烙铁烙上似的。榎疼得失去了理智,挣脱掉云琰的搀扶,反手就是一掌。云琰全没防备,砰的一声,栽了个跟头,只觉眼前金星乱冒,险些就要晕去。

云琰见她疼痛难忍,就对她施了个昏迷咒,岂料毫无作用,似乎她脸上那道符印具有魔免效果。他生怕榎会做出出格的事,于是紧紧搂住她,任凭她抓咬自己就是不松手。

两人在屋顶上折腾了半小时。直到午夜,榎的符印魔力才慢慢减弱。此刻的她已经精疲力尽,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云琰抱着她,把她送回了棺山。

……

“老巫婆,榎没事吧?”云琰狼狈不堪,被榎挠的满脸都是血道子。

“瞧你搞的这副德行。她没事,这是她的老毛病了,不定期会发作一次。我都叫她没事别乱跑了,她就是不听。最近总是往你哪儿跑,不知道你俩搞什么鬼。”老巫婆直勾勾地盯着云琰,不时伸出发青的长舌舔舐着他脸上的血道子。

“她脸上的符印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很早就想问了!”云琰擦了擦脸上老巫婆留下的口水。

“既然你都看见了,我也不瞒你了。榎没有多少日子了,她的符印一直在蚕食她的灵魂,当她灵魂支离破碎时,就将灰飞烟灭!”

“那她的符印是谁下的?”

“那你知道她的来历吗?”老巫婆清了清嗓子,将一口老痰吐在了门外。

“我就知道她是个式神,听说她以前的主人大有来头,其他就不知道了。”

“她是不是一直没告诉你她主人的身份?”

“我见她不想说,所以也就没多问。”

“她之所以瞒着你,是因为她的主人和你大有关联!”

“我?”

“不错,她真正的主人叫花千魂!”

“雕魂楼楼主花千魂?”云琰一听这名字大惊失色。

“正是,她也就是你的仇人鬼冢晦明的妻子。”

“那怎样才能解除她脸上的符印呢?”

“拿到她的神印,破除上面的诅咒!”

“榎还能支撑多久?”

“一年半载吧。你不会是想帮这丫头拿回神印吧?我可警告你,雕魂楼不是谁都能进去的,更何况你是他们的仇家。”老巫婆一眯眼,打量着他的心思。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身背着这么多伤,别说打架了,就连打飞机的力气都没。我的脑袋已经乱套了,才不会去干那样的傻事呢!”云琰不以为意地说。

“这本来就不是你该做的事,你现在顶着一身伤去了也是送死。”

“是啊,我知道分寸!”

“虽然对不起这丫头,但是这也没办法啊,听天由命吧。”

云琰瞧了瞧里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以后不要再乱来了,如果你死了的话,葱陌那丫头真的要变孤儿了!”

“我知道!”云琰听着老巫婆的絮叨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虽然你以前总是乱来,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乱来的年纪了。你都快而立之年了,也该为自己的将来考虑考虑。”

“好了好了,我走了。放心吧,我不会去做傻事的!”

云琰头也不回就走了,心想:“趁着年轻,再乱来几次也无所谓。这该死的老太婆,还真没完没了了。”

老巫婆等云琰远去后,转身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醒了!”

这时,榎从里屋走了出来,心情很沉重。

“你是不是喜欢他?”

“老师?”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真的喜欢他的话,就不能让他再冒险了。他的身体已经严重透支了,要是再受几次重伤的话,我都救不了他了!”老巫婆凝眸时既深邃又犀利。

“老师,我懂。”榎顿时晶莹的泪水滴落了下来。

“趁现在这段时间,你多去陪陪他,兴许他能想通,至少你俩都不会觉得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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