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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五年十月十日(2)

韩隳看着眼前,举起酒杯慢慢啤酒送进自己体内的女人,这是他愿意去疼爱的女人

“你看我干嘛?”苏雅放下酒杯问。

“我在想,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不说点什么?”

“我?”苏雅有些眼红,轻轻摇了摇,“就是一个傻逼而已。”

“别哭了。”韩隳拿出纸巾给苏雅,“不想说就别说了。”

“你想听吗?”苏雅结果纸巾反问。

“洗耳恭听。”

“我之前就谈过一次恋爱。”还没开始说苏雅就已经开始哭了,“我们从初中一直谈到大学,十一年,整整的十一年。从中学时的躲躲藏藏,偷偷品尝爱情的滋味,偷食禁果的喜悦。大学时我们高调的秀恩爱,是朋友羡慕的情侣。我从没想过他会变心,我没想过。”

韩隳把整包纸巾递给苏雅,苏雅接过,说声谢谢。擦去自己眼泪和鼻涕,继续说道:

“十一年的感情竟然比不上他们几天的激情,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韩隳叹了一口气,小声说道:

“其实爱情这东西和时间没有任何关系。”

“对,爱情是爱情,婚姻是婚姻。婚姻不是爱情的最终点,而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接着苏雅自嘲似的笑笑说,“我本以为怀了他的孩子,他就会回心转意,谁知道正好相反。他走了,离开了我。我不死心生下来苏霓,家里人也不再理我,我一个人带着苏霓到处流浪,我想过寻死但我生了苏霓,我就得对她的生命负责。我是不是很傻?”

“不。”韩隳摇了摇头,笑着肯定道,“是很可爱。”

晚上,韩隳和苏雅来到他们的新家,他们没有邀请同事们来这他们的新家。一般情况下,新家一般会比之前居住的房子要好,而且韩隳他们又是新婚,新家再差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可是韩隳他们正好相反,这里新家不管从居住条件,交通都都不上他们之前租的地方。他们不在意,因为这就是一个为计划所准备家。

苏雅先去洗澡,韩隳一个人坐在从二手商店买的沙发上,发呆。韩隳早就已经不醉了,感觉一切都是在做梦,他和苏雅结婚,他们还在婚礼上接吻了。那下步自己能做吗?韩隳开始幻想。

得到女人的身体对于男人来说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对于男人来说,有两种东西是男人到死也不会放弃的一是权力,二是女人。男人始终占有欲很强的生物,世人也都知道这一点,男人花心叫风流,女人花心叫淫荡。男人会逗女人开心,说明这个男人有本事,可以获得一众好评。女人会逗男人开心,说着这个女人也有本事,但多半会获得一众恶评。男人只能占有,不能被占有。

不一会儿,浴室里的声音停止,苏雅应该已经洗完澡。此时她应该正在擦拭身体,用干净的毛巾尽可能吸收掉,头发里的多余的水分,然后把毛巾包裹在头上,拿出另一只干净的毛巾,轻轻擦掉自己身上其他地方的水分,脸,脖子,肩膀,手臂,胸部,后背,腹部,腰部,大腿,膝盖,小腿,脚腕,脚趾,脚底。然后就是浴室里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嗡,嗡,嗡。

一会儿,苏雅裹着浴巾来到客厅,这不是韩隳第一次看到苏雅这个打扮。不过第一次看到时候,韩隳还有点小害羞,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只敢偷偷看。苏雅发现后,直接说:

“想看就看呗。”

现在韩隳就是光明正大的看,苏雅没有看韩隳,自己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苏雅是和韩隳分开睡得。苏雅背对着韩隳,站着不动。韩隳问:

“苏雅,你怎么了?”

苏雅没有回头,小声说道:

“我门等下不会关,你洗完澡后,想进来就进来吧。”

然后苏雅走进房间,轻轻把门合上,没有关上。韩隳愣了几秒后,才明白苏雅这句话的意思。如果不是大晚上的,这时的韩隳已经开始狼嚎了。韩隳连忙把口袋里东西,扔到沙发上,穿着衣服走进浴室。边洗澡,边脱衣服,脱完衣服后,还不忘刷牙。很快韩隳就洗完澡,没有穿内裤,裹着一层浴巾,推开苏雅的房门。

苏雅就躺在床上,身上铺着被子,头上裹得毛巾已经取下。通过苏雅肩上的带子,韩隳知道苏雅现在是戴着胸罩的。韩隳慢慢走到床边,进了被窝里。然后韩隳和苏雅看着对方脸足足有两分钟,韩隳先伸手托起苏雅的脸蛋,闭上眼慢慢吻了过去。苏雅也已经闭上眼,等着韩隳的吻。

韩隳吻到苏雅后,顺势骑在苏雅身上,另一只手直接伸到苏雅的背后。在苏雅的后背寻找她胸罩的解扣,苏雅有了一丝丝的反抗,韩隳就吻得更用力,最后苏雅放弃了,让韩隳解开了她胸罩的解扣。这对男人来说,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不知道吻了多久,韩隳才松嘴,苏雅有些流泪的看着问:

“你不觉得我脏吗?”

“脏,为什么脏。”韩隳明白苏雅的意思,“你是好人,你知道吗?苏雅。你是好人。”

“为什么会这么想?”

“以前我看过一部电影。”韩隳微笑着深情的说,“女主角是个傻子,她有个深爱她的老公。一天,她老公遇到事故要死了。她老公在死前告诉女主角,让她去找个男人吧。男主角本来是意思是让女主角再去找个好男人,结婚。可女主角理解为她老公让她和男人上床,傻傻的女主角认为只要她不断和男人上床,她老公就会好起来。所以每天每夜傻傻的女主角都和不同的男人上床,最后女主角遇到一群坏蛋,她死了。一般情况女主角的这些行为,死后不能得到救赎,不能上天堂,不能举行基督教的葬礼。可是当大家知道她这样目的时,都同情她,希望上帝可以原谅她。电影的结尾女主角得到一个基督教的葬礼,导演还给一个不断向上的镜头,镜头离天空越来越近,仿佛是女主角的灵魂一点一点的上升,去往天堂。女主角她是好人,世界万物包括上帝都会原谅好人的。”

听完,苏雅哭的更厉害了,韩隳看着心疼用大拇指擦去苏雅眼眶旁的眼泪。苏雅自己自动吻了韩隳一下,抱紧韩隳,在韩隳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谢谢。韩隳没有回答苏雅,而是开始吻苏雅的香肩,顺着脖子吻上去,下巴,脸蛋,嘴唇,脖子,眼睛,眉毛,额头还有头发。韩隳的双手也没有闲着,顺势脱去苏雅的胸罩。

韩隳开始从苏雅的头顶上头发开始向下吻去,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脸蛋,下巴,脖子,肩膀,手臂,手掌,手指。然后再从苏雅的肩膀继续向下吻下去,胸部,肋骨,腹部,大腿,大腿内侧,膝盖,小腿,脚背,脚趾,脚底。

韩隳要吻遍苏雅的全身,就像一条恶狗会在自己地盘附近撒尿一样。韩隳想告诉自己,告诉别人苏雅是自己的,没人能再动苏雅。男人是一种占有欲很强的生物,自己东西就只能自己能动,自己不仅要占有东西的所有权,还要占有她的过去,她的未来。

韩隳吻完苏雅全身后,开始吮吸苏雅的乳头,如同一个新生的婴儿贪婪的吮吸这母亲的乳汁。这是男人最早快感的来源,口欲期。韩隳就像回到小时候,回到自己被妈妈抱在她的怀里,贪婪吮吸妈妈母乳的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只有韩隳只有两种感觉,温暖,还是安全感。

这是韩隳最需要的两个东西,今天他得到了苏雅,明天他就要杀了苏雅。他不喜欢这样,他讨厌这样,世界为什么这么残忍,还是世界本来就是这样残忍。

第二天,韩隳起床时,苏雅还没有醒来。两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韩隳看着是苏雅的正面,苏雅还在熟睡,睡着很香,从她呼吸均匀的频率中,也能知道苏雅现在也睡的很甜。苏雅眼睛闭着,鼻子在慢慢的呼吸,而嘴巴在轻轻的微笑。你在做什么美梦吗?韩隳心里悄悄的问苏雅。清晨,暖暖的一束阳光照在苏雅的光滑的肌肤上,勾勒出十分美丽金边。韩隳伸出手,在苏雅身体上大约一厘米的地方,顺着苏雅的身体画着苏雅的身材。韩隳不敢触碰苏雅,生怕把苏雅搞醒。

韩隳就这样,一遍一遍的在苏雅肌肤上,一厘米处,画着苏雅的身材。每画一次,韩隳在空气中所画的苏雅的身材就越准确一次。韩隳也越来越享受这一过程,甚至闭上眼,慢慢享受这一过程。突然苏雅的一声笑声,韩隳吓着立马睁眼。苏雅笑着特别高兴,问:

“韩隳,大清早的你在干嘛?”

“我在画你的身材啊。”韩隳傻笑着回答。

“我身材好吗?”

“棒极了。”

“有多棒?”

“棒到,我都想让你穿我的衣服去上街。”

“啊?”苏雅没有听明白,“什么。”

“这么棒的身材,只能我一个人看。”韩隳吻了一下苏雅的脸蛋,“让别人看到了,我会嫉妒的。”

苏雅只是淡淡一笑问:

“早上,想吃什么,吃我做的,还是我们上街吃去?”

“我要吃你。”

“你是狗吗?”苏雅当然明白韩隳的黄段子。

“汪,汪,汪。”

笑声。

多么正常的一对夫妻,多么正常的一个早上。

只是韩隳脑海里突然想起一句话。

美丽故事的开始,悲剧就在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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