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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糟糕!妈!起床!”谢承安在不知道第几遍闹铃中起床,慌乱的穿衣,收拾书包,冲到大卧室叫老妈起床。“哈?…不着急……在睡会……今天放假”老妈一边抱怨,一边翻了个身回到梦境。这时候谢承安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日历,“诶……今天星期三,日期的话,十月一……哦……是国庆啊……回去接着睡好了。”懒洋洋的挠了挠身子,准备回去睡回笼觉。这时候非洲风情的手机铃声响起,把谢承安吓了一跳。“喂?请问是谢承安么?”电话那头传来甜甜的女声,“诶…你……你好,请问你是?”一般给谢承安打电话除了自己的几个损友,父母,剩下的就是各种各样的推销电话了。“我是那天一起打牌的岛风啊~怎么这才几天就不记得我的声音了?”谢承安愣住了,因为他只记得跟岛风他们交换或企鹅号,没有给她手机号。“今天要不要打牌啊?我们在后门街的那家麻将馆里~打的话记得过来啊~”说完就挂了,谢承安愣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去。

“算了,这样的话回去睡也睡不安分,先弄点东西吃吧。”简单冲了个澡之后,谢承安依靠在洗碗池边上,思考着今天的早餐应该吃些什么。“妈~早饭想吃什么啊?”等了一会,没有任何的反应。谢承安叹了一口气,“看来是睡着了。算了简单吃点吧。”

他从冰箱里找出火腿,昨天剩下的米饭,鸡蛋,豌豆。他一面哼着雨中曲,一面打着鸡蛋。对他来说做饭是一种乐趣。将米饭倒入热好的锅里,不断的翻炒,米饭的焦香逐渐充盈着整个厨房,他将已经炒干的米饭盛出来,把锅洗干净。冷水碰到锅沿时发出的响声和蒸汽让谢承安感到一丝愉悦。重新热锅,放油,将打好的鸡蛋倒入锅里,用筷子飞快的搅散,蛋液逐渐凝固成蛋花,顺势将切好的火腿,豌豆下锅,不断的翻炒。煎蛋的气味,肉类的香气刺激的谢承安的感官,他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再将之前炒干的米饭下锅,放盐,翻炒均匀,最后出锅。谢承安将炒饭分盛到两个盘子里,又稍微淋了一点酱油,端到餐桌上。

不知道是睡够了还是闻到了炒饭的香味,主卧室里传来的妈妈起床的动静。一会,母子二人出现在了餐桌上,一边吃一边聊着闲天。

谢承安对于成绩的态度很大程度来自父母对他的放任自流,两个人在餐桌上丝毫不提关于成绩的事,也不谈工作的事,只是在交流学校里的稀奇事还有上班的趣事。倒也是相安无事,因为父亲不在家所以两个人也没有出去旅游的想法。“所以说,你觉得你爹现在过得怎么样?”冷不丁的一个问题让谢承安呛了一下。“还可以吧,虽然是去西北监工,但是哪次他回来不会胖上个三四斤的。”两个人想了想每次老爸回来的样子,虽然有锻炼,但是腰围一直上涨。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你洗碗,我回去接着睡会。”妈妈吃完东西,将空碗放到碗池里就回大卧室了。谢承安吃完后,静静地走到厨房,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水龙头将碗筷洗刷干净之后,他认真思考了一下那个电话邀请。

他回拨过去,等待的铃声让谢承安有点没缘由的心急。“喂?”岛风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谢承安觉得自己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喂?有人么?没人我挂了啊~”“啊!那个!那个啥!今天的牌局……”“诶~是大副么?我说了今天有牌局的啊,可能一点左右吧,毕竟一点才开门。还是那个麻将馆哟~”岛风的语气欢快,“我很好奇你看过那个小本子之后能有什么样的表现~所以不要让我失望啊~”谢承安听到这句话肾上腺素急剧飙升,他想在岛风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这样给她留一个好的印象。“嗯,好~那就一点见好了。”谢承安一口在电话里答应了下来。虽然谢承安不喜欢作业,但是他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决定先把作业搞个七七八八再说。

“喂?学姐么?”团子穿着睡衣接到一个电话,“不是哟~是我啦~”“干嘛?”团子听到岛风的声音瞬间脸色变得有点阴沉。“今天开不开牌桌?”一听到打牌,团子的脸色又放晴了。“嗯?今天么?我要去练习。”听到团子这么说,岛风在那边发出一阵哀嚎“团子,你绝对是不爱我了!你绝对在外头有别的男人了QAQ”听到岛风这么说,团子一脸无奈的撞了一下墙。【冷静……冷静,她是故意的。】“那这样吧,我估计五点才去练习,打牌的话我也就打到四点,而且场代你出。”听到团子同意出场,岛风高呼一声万岁,“还有事么?没事我挂了。”“还有~我家被窝好冷,团子过来帮我暖被窝呗~”“滚!”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团子一脸怒气的将手机摔到被子里。话筒另一边的岛风则是笑着倒在了床上。

“哥~我先出门啦~下午麻将馆见~”“那要先写作业啦!”提督一把拽住想要出门的岛风,“虽然你已经大学了,但是我跟你讲,作业这东西你是跑不掉了。”说着将一本厚厚的高数习题册拍到岛风面前。“我……我……高数过了!”岛风外强中干的还击道。“是么?那你告诉我高数的补考通知上为什么有你的名字?”“我……没……没过……”看到补考通知岛风顿时泄了气。

“乖啦~把这些题做完,保证你下次补考能过。快点写吧,写不完别想去打牌。”说着打开书指出几道题。“不写好不好啊QAQ”岛风用上了卖萌专用表情,但是提督对此不为所动,“碰”岛风的额头和书桌发生了亲密接触。“好好做题,不要卖萌~”岛风揉着有点发红的额头,看着书上宛若天数的习题。

十一点,设定好的闹钟将谢承安从作业的苦海里拉出来。“嗯,做饭~今天吃饼卷菜好了~妈~帮我和面好不好啊~”过了一会卧室里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声音“不好……”谢承安也没有抱怨什么,挽起袖子,一个人走向厨房,和面,切菜,坐着准备工作。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妈,衣服你洗好不好啊~”出乎意料的是卧室里传来起床的声音。老妈出现在厨房门口“啥?洗衣服?哪有衣服要洗?”“都在盆里放着呢,还没泡,你看着处理吧。”“好好好~”老妈一心欢喜的走去浴室,准备洗衣服。

谢承安将面团擀成一个个一手半大小的圆饼,将锅烤干,时不时的用手按一下,感受一下手感,“嘿咻~”面饼划过弧线翻面。这时候面饼鼓起一个又一个的气泡。当整个面饼膨胀起来的时候谢承安就将面饼盛出,拍进去一个新的。

所有的面饼烙完以后,将泡在盆子里的土豆丝捞出。将锅洗净,烧水,将土豆丝下锅,感觉差不多熟透的时候用漏勺捞出,放进冷水里一镇。手中掂着漏勺,把土豆丝的水控干。倒到大盆里,放酱油,醋,敲好的蒜泥,辣椒粉,倒上滚烫的热油。装盘上桌。然后又简单炒了两个不带汤水的菜。

谢承安做完饭看了眼表,十二点十分“妈,开饭~”浴室里的洗衣声停了一下,“你先吃吧,回头我再吃。”接着又响了起来。谢承安三下五除二的塞饱了自己。洗了个手,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有点显老。便把胡子也刮掉了。“我出去一趟,晚饭可能不会来吃了。”谢承安出门前跟老妈交代了一下。“诶?你要去相亲么?”老妈调侃了一下,谢承安没有回她。“去吧去吧,钱还够么?不够也不给你。”

当谢承安赶到麻将馆的时候,麻将馆刚刚开门。元帅坐在他熟悉的麻将桌上,将麻将擦干净,然后用红色的马克笔在一张五万,一张五索,两张五饼上涂上红色的图案。“诶?你这是干嘛?不是刚刚才擦好的牌么?”元帅先是抖了一下,一抬头发现是谢承安,有点生气“是啊,要擦牌啊,不然牌会粘手。涂的牌是宝牌,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什么是宝牌。”“这个我知道,不是说是三张么?为什么涂四张?”元帅白了他一眼“四张怎么了?还有的地方连红中都是宝牌呢。”在谢承安的帮助下,第二副牌很快就按照同样的方法处理好了。

“哎呀!这么快就要跟我抢我家的小元帅了么?”看到单独在一起的两个人,岛风过去搂住元帅,一脸笑意的看着发愣的谢承安。“谁……谁是你家的……”元帅虽然嘴上反驳着,却没有推开岛风。跟在岛风后面的提督拍了拍谢承安的肩“我妹妹就这样……没办法。”团子也很快就到了麻将馆。“嗯,那么开始吧~”谢承安坐在了岛风的下家,看了看自己上家的提督和对家的团子,紧张感从背后一点点的爬了上来。

开局,岛风起庄,打骰,开指示牌:二索。“大好型的宝牌啊。”岛风笑着打出东,团子跟了一张,提督打出一张北。谢承安愣了愣,“东,南,西,北。我的自风是北风是吧?”场上的其他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碰”打出九筒。【这样就是随便打得牌了啊。这小子速度不算慢啊。】提督想了想,按照自己的盘算切牌择牌。

过了三四巡,谢承安不断的吃碰,完成了三副露。“这怎么办……”他看了眼自己的手牌,万索筒字各一张。改了牌序之后团子的上张非常顺利,团子:【对家有了自风,三副露,那么很有可能听牌了。打了六索,那么作为九索的筋牌,应该,没问题。】“九索,立直!”在团子立直之后,谢承安摸到一张九万,看了看跟自己的手牌没有任何作用。便顺手打了出去。

团子推倒了自己的手牌,“荣。立直,平胡,一杯口,三色同顺。Dora……没有,里……也没有。立直平胡一杯口三色同顺。满贯,8000。”谢承安有点恍惚,他的处女战第一局就点了一个8000,提督将谢承安手上的牌推开,“噗,三副露三项听,这种牌也真是难得啊。没事,没事,以后铳多了就懂得读牌了。”提督安慰着谢承安,想让他不要把这次的放铳放在心上。“这种毕竟是早巡的立直,很难通过牌河读出东西来。充了真的就是事故了。”

东二勉强流局混听,东三局,到了提督的庄,指示牌六索。谢承安的起手依旧是没有特点的起手。这时候元帅悄悄的走到谢承安的背后,看着他的手牌和择牌。【嗯,起手三项听,搭子过量,还算能看,可是,不知道上张什么样?】随后的两巡摸到了雀头和坎张。【嗯,这样的话三巡一向听,估计,还有改良的机会。手气不错啊。】这时候摸到一张一筒。谢承安看了一看,感觉对手牌没什么特别的作用,顺手丢了出去。

对家的团子见到一筒,整个人的坐姿变得更加端庄。岛风看到这个样子心道一声不妙,但是没有说什么。【大概他吃两次亏就知道了。】心里的小恶魔蠢蠢欲动。同巡,团子切除一张二索,提督看了眼牌河,用怜悯的眼神看了看谢承安,什么也没说。摸了几手牌之后发现,自己听牌了。谢承安感觉自己优势很大,“那么,立直!”打出一张三索。团子微微笑了笑,将自己的手牌推倒了。“荣。断幺,平胡,nomi。两番三十符,2000。多谢~”谢承安觉得世界都塌了……开场到现在,铳了两次了。

“元帅,过来替我打一下,我做一下教练。”提督伸手招呼了一下元帅,自己从座位上起来,坐到了谢承安的旁边。“别着急,铳的不算多。即使最后是零点,都能打下去。你要有这样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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