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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事发之前,窦小仙和叶静雯驱车前往医院,两人闲聊了起来。

开车的叶静雯双手把着方向盘,“新来的小周行不行啊?”

窦小仙低头玩着手机说道:“叶姐你不是最会读心的吗?怎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问题是这个人我读不出来,感觉挺高深的。”

“高深?你在说什么啊?我可不觉得他是那么了不起的人,至少现在看不出来。”

叶静雯转头看向窦小仙,带着一副感兴趣的表情,“你也什么都看不出来?你和他搭档也有一天多的时间了呢,都了解了些什么?”

“嘛,多多少少了解到了一些,可是似乎还没有表现出来。”

“那这个人就有意思了,让我想想,你觉得他会是哪种类型的?”

“估计和杜哥一种类型,但是可能情况又不太一样,可能是我们没见过的类型。”

叶静雯听到这里陷入了沉思。

之后两人一路上一言不发的到达了目的地。

此时的窦小仙也满脑子充满了疑问,周思文这个人单从简历上来看,刑侦上并不具备着多充分的经验,而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她也证实了自己的观点,这个人也许行动力还是有一些,但是要说能够进入异常搜查科的话,还是有些难的。

“叶姐,梦游引起的多重人格切换,这样的病例你遇到过没?”

正在上楼的窦小仙突然问道,走在前面的叶静雯停下脚步看着她。

“这样的病例我倒是没见过,你的意思是说周思文他……”

“对,我猜测周思文是多重人格患者,但是里人格表现不明显,没有触发征兆,不过之前那个案子貌似就是靠着周思文的里人格破的,不然重案组那帮人不知道还要弄多久呢。”

叶静雯双眼含笑,似乎对于窦小仙怎么查到这么重要的信息很感兴趣,“呦,这么快连这么秘密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小仙,本事见长啊,你说,你是不是采取了色诱大法?”

窦小仙翻了个白眼,“你看看我这个样子,能被我色诱的人,我第一个就把他关进监狱里去。”

叶静雯看了看窦小仙那娇小的身材,点了点头,“会被这种萝莉身材吸引的人,确实有可能是潜在的犯罪者。”

“叶姐!你说到了禁词,不行,我要给你好看。”

窦小仙冲上前去挠叶静雯的痒痒,而叶静雯则躲闪不及连连求饶。

两个身着警服的美女在医院里打闹的场景,吸引了来来往往病人的眼球,成为了一道意外的风景线。

两人浑然不在意他人的眼光,自顾自的打闹着向前走,几次被路过的医务人员提醒,才暂且休战。

就在这时,窦小仙停住了脚步,脸上露出了意外的神色,紧接着是痛苦,再接着是迷茫。

叶静雯发现了窦小仙的问题,急忙扶住她,“小仙,怎么了?”

窦小仙此时的脑海中闪现一幅幅毫无关联的画面,昏暗的地下室、坐满人的大礼堂、肉色的钢琴和一个黑色的巨人。

窦小仙天生就和别人不一样,能够看到事物的本质,甚至可以看到人的未来,当然医生只是将她的话当做妄想症来看待,在经历过几次被关进精神病院的经历后,窦小仙明白了像她这种特殊人类,唯一要做好的事情就是保护自己。

这些画面肯定有特殊的意义,窦小仙坚信着,一直以来她脑袋里展露的画面都能够成为破案至关重要的要点,只是,这次她迷茫了,甚至觉得这些画面对她的身体产生了负担,她不明白为什么。

叶静雯有些慌神,她从来没有见过窦小仙露出如此复杂的表情,她转头环视周围,找到了医院的长椅,准备带小仙先去休息一下。

可就在这时窦小仙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叶静雯,叶静雯一时不察整个人往边上倒去。

摔倒在地上的叶静雯,缓了缓神,还来不及抬头看了一下挡在她面前的窦小仙,一个黑影从她身上跨过,肩上扛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向楼下跑去。

“滴答、滴答、滴答……”

整个空间里似乎所有的声音都在一刻消失无踪,只有这水滴的声音印入叶静雯耳中,她定睛望向窦小仙的背影,鲜血正从她身上缓缓跌落——一把匕首正插在她娇小的躯体上。

血珠摇摇晃晃的跌落在地面,绽开了一朵朵绮丽的彼岸花。

紧接着声音似乎在沉默中爆发出来,患者的尖叫声、医生的怒吼声、窦小仙倒地的响声,汇聚成一首残酷的交响乐。

叶静雯觉得自己这一生都忘不掉这个场景。

***

“该死的!小仙怎么会被袭击?张琴为什么会被人劫走?”

周思文重重的将双拳砸向方向盘,喇叭发出的尖啸声,引得路边的行人纷纷侧目。

他感觉自己快要暴走了,案件的进展没有任何突破,这种时候又发生了这种雪上加霜的事情,实在是让他怒不可遏。

“行了,兄弟,现在不是你发火的时候,赶紧出发吧,电话里也说不清楚,赶紧跟小叶汇合。”

周思文也知道自己这种丧家犬的样子不该表现出来,但是他还是会担心窦小仙,这个姑娘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他发动汽车,急速向着医院方向前进。

学校到医院的路程还要些时间,周思文感觉自己越想越生气,必须要找点别的话题了,转头看了看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王富贵,开口问道:“王哥,你是哪国人?”

“我是中国人啊,怎么,看不出来?”

周思文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如果套用那句网络用语,此时他的表情绝对可以被称为“一脸懵逼”。

他硬着头皮继续问道:“这样啊……那怎么想着跑来当警察?”

王富贵双手抱着头,往后又靠了靠,“我也不想来当警察,在村子里杀畜生杀的好好的,可是后来发生了一起意外,然后嘛,就是现在了。”

周思文面露苦笑,觉得自己的话题继续不下去了,跟自己打过交道的没一个是正常人,这种情况实在太让人苦恼了。

“王哥,你挺会开玩笑的吗。”

“我才不开玩笑呢,这事情我跟很多人说过,可是他们都不信,实在是让我太郁闷了。”

周思文心道,谁会信啊?的同时开口了,“什么事情?给我说说呗。”

“行,说了你可不能笑啊,我零五年那会还在山里当屠夫,后来有只畜生跑了,我那个气啊,你想我杀了一辈子畜生,很少有一刀杀不死的,谁想到那家伙脖子上的皮不是一般的厚,一刀没批穿,”王富贵声型并茂的比划了一下自己杀畜生的样子,让周思文浑身打了个冷颤,“那老猪少说有五百斤重,受伤之下,爆发出的力道,连我都没控制住,让它给跑了。”

周思文觉得他讲得这个故事还挺有意思,“然后呢?你去追了吗?”

“当然,不追怎么行?不追不是砸我招牌吗?我当年也是村里的屠宰大户,一年杀的猪没有两百也有一百五,猪没杀掉,那我也不用混了,碰巧村里四面环山,我顺着痕迹就跑进了一个山洞里。”

周思文看到他停下不语的样子有些不解,开口问道:“最后怎么样?”

王富贵一摊手说道:“喏,我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了,而且我一觉睡了八年,起来的时候也不在中国了。”

周思文对于这种意外的转变一下子有点接受不能,他整理了一下思绪,“等等,你是说你睡了一觉,然后变成了外国人了?”

“是啊,我一觉起来跑到俄罗斯去了,变成白皮鬼了,还结了婚有了小孩,吓老子一跳。”

周思文此时并没有觉得王富贵是在说谎,因为他以前在警校的时候听自己的心理学老师讲过这样一个类似的实例,一个土生土长的美国人德克萨斯人,突然有一天宣称自己是英国约克郡人,并且能讲一口流利的十八世纪约克郡方言,当时的专家学者差点将他切片研究,好在后来人权协会出面才停止了这场闹剧。

最后也没有人能证明这个美国人说谎了,而这个事件却是真实存在的。

他还记得当时那位老师给这个事件留下的评语是:“人类的大脑是人体内最神秘的一块区域,拥有无尽的可能性,有太多我们未知的东西,所有当一个人突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时也不要惊慌,他可能只是在进行一场特别的进化。”

虽然将这句话牢记心间,但是周思文也不会全信,毕竟这种事情离他还是太遥远了,就像他也不会完全相信王富贵的话一样,只是他心底隐约察觉到了异常搜查科的异常,需要进一步的确认才行。

当然这些不是他现在需要考虑的,闲聊只是为了缓解紧张的情绪,当前最重要的问题是窦小仙的状况到底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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