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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他使得乔迪恩失去了平衡,于是他再给乔迪恩施以压力,对方倒在地上,吉尔萨默特在他上面压着,他俩的武器相互别住了。

夏洛塔抬起手准备将匕首掷向巴沙多尼,但她又改变了主意,因为她看到在吉尔萨默特骑到卡札乔迪恩身上的同时,吉尔萨默特的后背完全暴露在她眼前,这个目标实在太诱人了。

但她马上再度改变了主意,因为此时另一个暗色的身影进入了房间。她试图掷出飞刀,但卓尔的速度更快。一支飞刀穿过她手腕处的宽大袖子,将她的胳膊钉在墙上。又一支飞刀击中她头右边的墙壁,又一支击中她左边的。又一支擦过她身体的侧面,然后帕格纳奇连续向他的方向掷出飞刀,就好像不断向她奔去的铁流一般。

乔迪恩以重拳击中吉尔萨默特的脸。

而这,也同样地,被吸收了。

“我真的已经开始对你的愚蠢感到厌烦了。”吉尔萨默特说,他将手放在乔迪恩的胸膛上,完全不顾对方的重拳一再击中自己的脸。

吉尔萨默特心念一动,释放出所有的能量。所有的。包括那支箭,许多次的劈砍与许多次的重拳。他的手没入了乔迪恩的胸膛,溶化了对方的皮肤与其下的肋骨。血像泉涌一般喷出来,喷到空中,然后又落回到乔迪恩写满惊恐的脸上,落到他那张开的,准备发出可怖尖叫的嘴里。

然后他死了。

吉尔萨默特站了起来,看到夏洛塔靠在墙边站着并举起双手其中有一只是被钉在墙上的;而帕格纳奇则手拿另一支飞刀面对着她。包括金穆瑞和莱基在内的另外几个卓尔已经进入房间内,站在他们领导人的身后。杀手注意到那支显然是夏洛塔掉在床边地板上的匕首,迅速来到她与巴沙多尼之间。他将狡诈的目光转向这危险的女人。

“看起来我正好及时赶到,帕夏。”吉尔萨默特捡起那匕首。“夏洛塔以为公会驻地已经守住了,她显然决定利用这场战斗作为掩护,最终除掉你。”

吉尔萨默特和巴沙多尼都看向夏洛塔。她楚楚可怜地站着,显然被抓住了把柄,不过她设法挣脱了被飞刀钉在墙上的袖子。

“她不知道她敌人的实力。”帕格纳奇说。

吉尔萨默特看着他并点点头。所有的暗夜精灵都向后退去,这一刻被留给了杀手本人。

“我应该杀了她吗?”吉尔萨默特问巴沙多尼。

“为什么要请求我的允许?”帕夏显然不太高兴。“然后我是不是该因为你把暗夜精灵带到我的房子里而感谢你?”

“我这么做只是为了生存。”吉尔萨默特回答。“公会大部分的士兵都得以幸免于难,他们被迫保持中立,但并没有被杀死。卡札乔迪恩死了我从来就不能够信任那个家伙但汉德活了下来。因此我们仍将按照从前的安排,设置三名副官和一名公会会长。”他看向帕格纳奇,然后是夏洛塔。“当然,我的朋友帕格纳奇希望占据一个副官的位置。”他说。

“他做得非常好,因此我不能够拒绝。”

夏洛塔的身体僵硬了,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死亡,因为她能够做出这简单的算术。

的确,吉尔萨默特最初是想要杀掉她。但当他回头看向巴沙多尼,这个虚弱的老人,这样一个过去荣光的阴影的时候,他转过剑尖的方向,将它刺入了巴沙多尼的心脏。

“三个副官。”他对目瞪口呆的夏洛塔说。“汉德,帕格纳奇,还有你。”

“那么吉尔萨默特就是公会会长了。”女人不老实地笑着。“你说你无法信任卡札乔迪恩,但你一定发现了我比他更为诚实吧!”她诱人地向前走了一步。

吉尔萨默特的剑再度刺出,剑尖抵着她喉咙处的嫩肉,阻止她进一步向前走。“信任你?”杀手问。“不,但我也决不怕你。按照我的指示去做,我就会留你一条命。”他稍微改变了剑的角度,使它抵在她下颚下面,他在那里划出了一道伤口。“要做得一点都不差。”他警告道。“否则我就毁掉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你有一次做得不够完美,我就在上面划一道。”

吉尔萨默特转向帕格纳奇。

“这栋建筑在一小时内就会被我们彻底控制。”暗夜精灵向他保证。“到时候,你和你的人类副官就可以决定那些被捕的人的命运,并向其他公会散发适合你公会会长身份的消息。”

这一刻,吉尔萨默特的心中开始有了一丝的满意。他高兴地看到卡札乔迪恩死了,也很高兴看到那个老废物巴沙多尼终于得到了他早该得到的安眠。

“听候您吩咐,我的帕夏。”夏洛塔在一边说道。

这头衔令他的胃翻腾不已。

在战斗这件事本身以及由之而来的优越感和控制力当中,的确有着某种非常诱人的东西。

更何况这些战斗并未致人死命虽然有好几个顾客受到了重伤再加上使人神志不清的烈酒,因此每次雷霆万钧的重拳并不会为这个人带来刑罚。

相反,这为他带来了满足感,他很久以来都没有享受过的感觉。

如果他停下来好好想一想,莫德里奇·卡尔也许就会意识到,他在用这些新的挑战者来代替某个特殊的宿敌,某个他无法独自击败的宿敌,某个折磨了他这许多年的宿敌。

不过他并没有费神去想。当他的拳头打在最新的一名麻烦制造者胸膛上,将这个又高又瘦的人打得跌跌撞撞向后退去,最终被二十英尺之外的一条板凳绊倒在地的时候,他只是在单纯地享受这种快感。

莫德里奇·卡尔胸有成竹地走过去,用双手分别抓着倒在地上那男人的领子(同时拽掉了许多根胸毛)和腹股沟(同样地拽掉了许多毛发)。野蛮人猛地一拉,将这男人水平地举到腰间,然后旋转着将那人抡到自己头的上面。

“我刚刚才修好那扇窗。”艾伦贾德佩克冷淡而又无助地说,他已看穿了野蛮人的目标。

那男人飞过了那扇窗,落在半月街对面。

“那就再修一次。”莫德里奇·卡尔瞪了艾伦一眼,酒保也不敢吭声了。

艾伦只是摇着头回到擦拭吧台的工作上。他不断提醒着自己,由于莫德里奇·卡尔将这个地方保持住了全然的秩序,他正在吸引越来越多的顾客前来。现在,找寻一个安全的避难所来度过整个夜晚的人们会来到这里,对于莫德里奇·卡尔那可怖的力量感兴趣的人们也会来这里。这两种人都可能成为对强壮野蛮人的挑战,但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只是观众。弯短剑酒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人满为患,艾伦贾德佩克的钱袋也从没有像现在这么鼓。

但他知道,如果他不必连续不断地修补这栋房子,他的钱袋会比现在还要鼓得多。

“他不该那么干,”一个坐在吧台附近的人对艾伦说。“那是罗西杜恩,他撇的那个。

是个士兵。”

“没穿制服。”艾伦说。

“以私人身份来的,”那人说。“想看看这个恶棍莫德里奇·卡尔。”

“现在他看见了。”艾伦依然是那种冷淡而听天由命的语气。

“而且他还会再看见他。”那人许诺道。“不过下次会带来几个朋友。”

艾伦叹息着摇摇头。并不是为莫德里奇·卡尔担心,而是因为他预期的,莫德里奇·卡尔与一整队的士兵在酒馆里战斗所能造成的维修费用。

这一夜这半夜莫德里奇·卡尔又是在黛丽的房间中度过的。他在去那里之前从吧台拿了一瓶酒,出来的时候又拿了一瓶。他去了码头,在一个很长的船埠尽头坐下,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他注视着海面上的闪光。

就在第二天晚上,当六个阴沉着脸的男人其中也包括被一名顾客指认为罗西杜恩的家伙进入弯短剑酒馆的时候,裘西帕杜斯最先看到了他们。他们在离吧台最远的一边坐下,将数个顾客从座位上赶走,并将三条板凳并排摆在一起,如此他们便可以背靠着墙坐成一排。

“今晚是满月。”裘西说。

艾伦明白他的意思。每当月亮成为满月时,人群都会表现得更为暴躁易怒。而且,今天来到酒馆里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呀!包括了艾伦所能想象得出的种种恶形恶状的暴徒和流氓。

“一天以来都是街上的话题。”裘西悄声说。

“月亮吗?”艾伦问。

“不是月亮。”裘西回答。“是莫德里奇·卡尔和罗西那帮人。所有人都在谈论这场即将到来的斗殴。”

“六对一。”艾伦评论道。

“可怜的士兵们。”裘西窃笑着说。

然后艾伦对旁边的莫德里奇·卡尔点点头,后者手里拿着一大杯冒着泡沫的饮料,看起来已经警觉到这伙人的不怀好意了。野蛮人脸上的那种表情,如此平静而又如此冰冷,使得艾伦的脊髓中传出一阵寒意。这将是漫长的一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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