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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沈惊河,我知道那簪子上的话是…

云珠这才发觉,重要的不是簪子,而是簪子上的那句话。

“三哥哥,我知道了。”

云珠站在沉惊河的房门前,想敲又不敢敲。

干脆牙一咬,“沉惊河,我错了,对不起,我只是想救束州的百姓,没能考虑你的感受。”

“沉惊河,你原谅我吧。”

“沉惊河,我以后一定不这样了,大不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讨价还价!”

“沉······”云珠这句还没说出口,沉惊河憷然打开了门,袖子卷了一半。

“先进来。”

云珠懵了,犹豫间被沉惊河一把拽了进去。

屋里那张不大的桌子上,放着一根凋了一半的楠木枝。

“你是在······”

“殿下总不能只拿着一只破树枝簪头发,陨铁没了,我只能给殿下再做一只新的,可惜了,这陨铁可遇不可求,白白的就没了。”

沉惊河苦笑了一声,随即像是安慰自己一般,“不过殿下这救人的大义,可有我的一半功劳。”

云珠看着那没凋完的木簪,眼泪都要下来了,呢喃道,“沉惊河,对不起。”

“没····”沉惊河刚想去给云珠擦眼泪,谁料云珠转身,一下子搂住了沉惊河,因而只能默默的吐出后面一个字,“···事。”

“沉惊河,我知道那簪子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还没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沉惊河突然笑了,“知道便知道吧,既然刻上去了,殿下早晚会知道。”

“沉惊河,”云珠松开沉惊河,大念一声名字,九十度弯腰鞠躬,“请你正式接受我的道歉,对不起,簪子是回不来了,但是心意我接受了!”

沉惊河被云珠这么个举动,吓了一跳,往后钝了两步,“殿下,心···心意?接受了?”

“嗯,接受了。”

沉惊河手里还举着刻刀,慌忙将刻刀放在桌子上,谨慎的问云珠,“殿下说的是哪种心意?”

云珠嘿嘿一笑,“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

开门的一瞬,云珠回眸,“我等着你的簪子!”

整整两天,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墨子贤顶着熊猫眼,从房间里出来,走在云珠面前,伸出了拳头,掌心向下。

云珠伸出两只手,墨子贤手一松,一只飞虫机甲落在了云珠的掌心。

“好可爱!”机甲狠小巧,在云珠掌心扑棱着翅膀,云珠却将嘴一撇,“我那么粗一根簪子,就只做了这指甲盖一般大小的黑虫子?”

“当然不是,还有一个罗盘,中间失败了一次,浪费了点,所以簪子已经不剩什么了,”墨子贤从口袋里掏出几颗东珠,“这些珠子还在!”

云珠松了一口气,她在沉惊河面前发了誓,绝对会把那些珠子拿回来。

为此还担心了一天一夜没睡着。

罗盘小巧,却能够精确的指着飞虫的方向。

云珠将飞虫交给韩少白,“把这个放在那个农户身上,我需要他回去,引出司徒农桑。”

束州的鼠疫基本控制住了,只有极少数的人出现了旁系的并发症,好在都是轻症,不足以致命。

司马僵以最快的速度让束州成恢复了往日的繁荣,城外的乱葬岗,也一并焚烧处理,不留后患。

“公主,这背后之人真的会出现?”师爷陆九问道,他对眼前这个小孩,又怀疑又佩服。

司马僵心里也有些许的忐忑,“这背后之人,与公主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以这么大的诱饵来引公主上钩?”

“深仇大恨倒是没有,只不过我这里有一个他们做梦也想得到的东西而已!”

深山农户。

“我给你半箱黄金让你把母鼠养好放出去,为什么束州城会这么快的恢复旧样?”司徒农桑质问眼前的农户。

农户跪在地上,“我的确按照您说的做了,喂的也都是生肉,我也不知道啊!我怎么会知道那个公主这么厉害?”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司徒农桑眼神狠厉,不由分说的掐住了农户的脖子,农户的两条腿在半空中挣扎不停。

“放了他吧!一个农户而已你跟他计较什么?”身后,一个紫袍之人,走了进来,这一回,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极为浮夸的面具。

司徒农桑手风一厉,将农户甩在了地上,农户惊吓异常,直往墙角爬。

“无名,我们是不是低估了那个上官云珠!”司徒农桑唤紫袍人为无名,言语之间有些轻率戏谑之意。

“低估?”无名笑了一下,“不是我们低估了,而是这个上官云珠的潜力在我的意料之中,如果她不能破了这次的疫病,才更令我感到奇怪。”

司徒农桑眼神惊厥,“无名,你利用我?”

“明明是你自己蠢!”无名盯着司徒农桑,“焚天教如果落在了你的手里,前途担忧!”

“你!”司徒农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什么意思!”

外面一阵异动,引起了司徒农桑的注意,他质问吴敏无名,“你把他们引来了?”

“我说了,是你自己蠢!”

无名翻窗而逃,机甲罗盘快速的抖动,云珠一行追着方向而来。

农户极度惊惧的躲在墙角,司徒农桑一把推翻桌上的烛火,也翻窗而逃,木质的房屋,火势蔓延的极快。

仅片刻,便吞噬了整个草窝。

“糟了,被灭口了!”

四下望去,根本没有水源用来灭火。

祁川右耳已经,侧目便望见一个身影,“在那!”

“追!”

祁镇、祁川、墨子贤、沉惊河、韩少白分头包抄人影。

“姐姐。”一声轻唤,云珠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回头,不远处赫然是失踪许久的若歌,“若歌?”

“姐姐,你来。”若歌浅笑,脸上的单纯之意,诱导着云珠向她走去。

“若歌?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若歌抬起手,在云珠快要靠近的时候,一下亮出了手里隐藏的刀子,“在这里,等你死啊!”

“住手!”祁镇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大呵一声,若歌一惊,掉头就跑。

祁镇想追,却被云珠拦住了,云珠望着若歌离去的方向,“别追了,是若歌!”

“若歌?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会看错的,就是若歌,看来,劫走若歌的人,应该是司徒农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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