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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回典建桥大肆报仇三巫婆逃生芒荡

第九十三回典建桥大肆报仇三巫婆逃生芒荡

典建桥被三巫婆算计,生擒活捉,投入青州鼎里坐地,待煮熟後献於人猿享用。所以屁股尖与铜鼎抵触,热量直接由《会阴穴》流过奇经八脉,直冲丹田,危难中的机遇难得有人碰到,他是江湖中第一人。

又因为他有个远祖典韦,乃“幽灵界”黑龙关关主,赐他神功,才有打通任督二脉之奇遇。

脱险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要找老女人报仇,以报受辱的冤屈。不过不要她们的性命,毕竟因祸得福,可遇不可求,皆系三人“所赐”。

站在石屋顶环绕四周,见姆、甜、琳正在兴高采烈逢人说项,眉飞色舞,指手画脚,唾沫星子直飞,气不打一处来。纵身跳下,暴喝一声,犹如晴天霹雳:“老巫婆拿命来!”

三个老巫婆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挣脱桎酷,缚他的蛮牛筋是人猿赠送的,人力不可能弄断,怎麽会……,容不得她们多想了!

典建桥浑身水淋淋,头上怒髪根根竖起,眼睛血红,两手攥成戳状,赤足飞奔,玩命来了!

老巫婆见状吓去三魂七魄,兵器又不在身,想逃都来不及。还算心有灵犀,六只纤手组成一道网,迎面拦截,并以“兰花指”点穴,联手对敌,威力非同小可;鹿死谁手,出水再看两腿泥!

典建桥省得任督二脉已通,平平常常的招式就成了杀着。故而五指并拢比作戟尖,手臂当作戟杆,手掌摊平就是月牙弯,这就叫“手中无戟心中有戟”!

高手搏闘有兵器和无兵器大不相同。

六只手既挡又抓还能点,看似凶狠,哪知刚刚迎上爪尖,摊手而挡的琳达仿佛双手撞在枪尖上一般,痛得眼泪夺眶而出,顿时耷拉下来。

手心《劳宫穴》受损,影响五脏六腑,今後疾病缠身,下半世不得安宁了!

姆、甜二人手一搭上对方手臂,就觉得一股炙热的内力随之抗击,力度还不小呢!未等到反应过来,琳达连声惨叫,受伤退下;大汉继而手爪成掌,横切过来,吓得赶紧缩手。

对方也不乘胜追击,大度地说道:“取兵器再来一战,徒手相搏你二人不是典某对手!”说罢大鸟似地飞至琳达身後:“你欠我一脚未还呢,去吧!”跃起一脚踹在她臀部上。

这一下踢重了!老巫婆被挑高一丈、向前猛蹿两丈,跌了个饿狗吃屎,无力再站起来。

姆、甜二人虽说取了兵器,见他如此勇猛,哪里还敢再战,拖起琳达就跑,兔子是她孙子。

西痴关心的第二件事就是那尊青州鼎了,既已发现焉能放过?

四个被烫得半死、摔得鼻青眼肿的刽子手,见他折回石屋,吓得哆哆嗦嗦、不知所措,前後判若二人。

“不要慌张,不用害怕,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话,绝不难为你们!”

“一定、一定,知无不言,大侠请问!”

“这个古鼎是从哪里来的?”

“是芒荡山人猿专门用来水煮活人的,再用它将尸体运回去。”

“报酬是什麽?”

“一鼎金矿石!”

“哦!原来如此!双方私下里有协议,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也无不可;但是伤天害理,滥杀无辜,草菅人命。这就不该了!”

“我再问你一句,这麽大的古鼎用什麽运走呢?”

“待小人开了石屋後们,大侠一见便知!”

石门边上搁着一双短戟和一个包袱,正是他的。用手一摸,不仅钱褡裢在,二十个汉堡都在,不由得喜出望外。

石门後面有个原木搭的龙门架,支了一个神仙葫芦,还有一辆四轮平板大车,装载古鼎的工具一应齐全。

於是载了青州鼎,四个刽子手外加八个村民,推的推、拽的拽,穿乡过镇,运到村口,然後打发他们回去。

他一个人肩挎背带,连拖车带掌舵,边走变哼起家乡小曲:“辕门外炮响三声如雷震,天波府走出我这保国的忠臣。呵呵-哈哈……”心里高兴极了。

这一回单枪匹马抢得青州鼎,功劳比哪一个都大,但愿後面途中不要出差池,“阿弥陀佛”!他竟然念起佛来了。

未走多远天就黑了,就在路旁一座树林中过夜。

哪知林子里早有一列马车队安营扎寨,十几辆双辕大马车、篷车把不大的树林堵得满满当当,十分气派。林中腾起袅袅炊烟,看来已经生火做饭。

奇怪的是一伙人见他进来,如临大敌,十来个侍女、仆妇手执兵刃护住三辆篷车,大概是有钱的大户人家出远门,生怕路上遭劫,捎带一支作摆设的武装,装腔作势,其实遇到土匪、胡子一点作用都没有。

西痴不由得暗暗好笑,管他呢!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明晨早早启程赶路,前头还有四十里路,一天还赶不到呢!於是吃了乾粮,爬到鼎内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就被人喊马嘶吵醒,支起身探头一看,真是冤家路窄!原来是三巫婆一伙载了拾几车财物、细软、仆妇侍女逃难去了!

蓦地,灵魂开窍!匆匆地把大车赶出树林,走了大约半里地,将车子横在路中间,翘起二郎腿嚼汉堡包,专等後面的车队。

过不多久,马车队姗姗来迟。近前,一个侍女首先发话:“呔,让道!”

西痴不予理睬,好一会才懒洋洋地坐起:“你说完了吗?就这三个字!我有话说,听好了!”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念罢又翘起二郎腿,摇摇摆摆,等待下文。

终於车帘掀起,姆莎走出来,怒斥:“光天化日下你想劫道吗?”

“正是!你们三个都劫过我了,难道就不许我也劫一回吗?”

“你想咋的?”

“典某不像你们,劫人害命敛财,我只想劫畜生赶路要紧!”

“你嘴巴放乾净点,这里谁是畜生?”

“没有说错呀!我只想劫两匹马加全副草料,仅此而已!”

姆莎这才注意到他是以人代畜拉车,打秋风来了。

“别睬他!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了,你道老娘怕你了?”车上跳下甜妞,握着两把铁筷子,有恃无恐。

典建桥也下车,两下面对面。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由分说,老巫婆旧戏重演,双手乱划,数十根铁筷子一股脑儿施放出去。

只听见“哎呀,哎呀”声不断,这回汉子大不如上回了,除了双戟挥舞遮挡脸面和要害之外,身上中了十七八根。巫婆大喜:“这下子你尝到老娘厉害了吧?再来!”

接过身旁侍女递上的又两把铁筷,再度释放,这回她是有备而来。

西痴哪能如她所愿,大喝一声:“来而不往非礼也!”十几根铁筷子一齐反方向射出,根本不是嵌入体内,而是被他内力吸住的。

恬妞猝不及防,照单全收。胸前、腹部、四肢上插得满满的,刺猬一般,疼得她大叫一声,仰天而倒,血流全身,惨不忍睹。

典建桥还不罢休,手指姆莎:“种种惨况都是引你而起,还想置身度外吗?上来领死!”

老巫婆没想到人家不放过她,硬着头皮,一跺脚:“老娘与你拼了!”铁算盘当作斧子,当头砸下。

“你配吗?”双戟大力迎上,将算盘架在空中,再慢慢地压过去,故意折磨她,使得她筋疲力尽,脱力倒下。

果然甜巫婆不堪重负,双臂挺举,双腿蹲马步,摇摇晃晃,脑门上汗珠直往下滴,终於狂喷几口鲜血,一屁股摔地,算盘砸在自己胸脯上,断了几根肋骨,瘫在地上直喘气。

“这下子也该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害人如同害自己,躺在病榻上好好地反省反省!若不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典某定取尔等狗命!留下马匹草料,快滚吧!”

三个老巫婆全受了重伤,哪个还敢龇牙?乖乖地留下两匹健马半车草料,欲想溜之大吉。

“慢!谁允许你们走了?”

“刚才不是你说的?两匹马加草料买条道吗?”又是那个大胆的丫头回话。

“废话!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打了一仗涨价了!四匹马一车草料,要不你们谁也别想走!”

三个巫婆一商议,逃命要紧,这个祖宗惹不起,就按照他的话办;赶快走,离得越远越好。

三个老女人劫了一辈子的道,如今被人硬劫,一个个还伤得不轻,这理往哪里去说?但愿到了芒荡山,他能出面讨个公道。这个“他”又是谁呢?

这下子典痴威风了!坐在车辕上,催马哼曲:“扬鞭哎,哪个一呀甩哎,叭叭地响哎!哎哎咳咿吆,赶起哪个大车,往前奔哎哎咳吆!”美得他难以形容。

姆甜琳的马车队在前头逃命,典建桥的大车在後头紧跟,向着同一个方向驶去。

中午,渐渐地望见丛山峻岭的芒荡山区了。远处云雾缭绕,层峦叠嶂;近处山清水秀,苍翠欲滴。

风景虽美,山道蜿蜒曲折,路面坑坑洼洼,重车难行。亏得他临时加价,多勒索了两匹马,才能跟上前面车队。不然上坡费力、下坡危险,上不去下不来,麻烦大了。

他就这麽稀里糊涂地跟在逃命者的後面,来到芒荡山里。眺望四周,群山形状特别怪异,山名冠以今慕大字母,稀奇的是两者还及其相似。“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二十六座山栩栩如生,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过了一座大圆球似的、名为“O”山後,在“H”山脚下停住了。

三巫婆挣扎着出了篷车,高声喊道:“华哥-”、“生哥-”、“华生哥-”,一连喊了三边,终於从H山的夹缝内走下三个人来。

一老者两个准老人,穿的是传教士白色大褂、宽袖肥袍,中间的老教士身上还多了一件镶金边的红披风,飘飘逸逸,犹如神仙下凡。

老者跨前一步,蓦地一愣神:“你三人怎地如此狼狈!是谁欺负你们了?”

三巫婆闻听嚎啕大哭,如丧考妣,并用当地土语向他哭诉一阵。

老者转过身向着他:“他三人是你打伤的麽?”

“然也!”

“我说阁下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又是武林中人,怎可以强欺弱?何况她三人既是女性又即将步入耄耋之年,你不觉得汗颜吗?

“我看老先生鹤髪童颜、仙风道骨,乃大智大慧之人,不久即入仙班,怎麽连“兼听则明偏信则暗”的道理也不懂?”

老者脸上一红:“愿闻其详!”

於是典建桥就把有关的情形详细地说了一遍。

“有没有这回事啊?从实招来!”三巫婆不吭声,老者自知理亏也无话可说。

他还不甘心呢!向着左右二人哭丧着脸说道:“在下为了五十一个弟兄,不得已替人跑腿,来到这荒山野岭寻人传信,哪知差一点被人煮熟了供人猿果腹,二位说我冤不冤哪?”

二老似乎很同情:“哦!你叫什麽名字?何方人氏?替谁送信?寻找何人?慢慢地说来,我二人替你做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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