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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大学城斗舞会

几个人边走边聊,很快就来到公园的广场边。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这些人的打扮在这个年代都算很入时超前了。但在徐灿浩眼里除了一些复古风的,其它只能用怪或土,两个字来形容。不过,他很喜欢大学路这边的氛围,自由、艺术、健康等等气息,是你闭上眼都能感觉得到的。巷子里的涂鸦墙;零星散布的写生、唱情歌弹吉他的文艺青年;玩滑板的,跳着正流行的breaking少年;各种创意小店,咖啡馆;雕塑展览场、文化会馆等等。红砖青瓦间,白桦树丛里,贴满爬山虎的旧墙面,随处可见的可爱盆栽。每次来到这里,徐灿浩就感觉自己处在一个巨大的镜头里,这样的画面感让他感觉只应出现在照片上、画里、电影中。(大学路这一区几乎汇集了韩国最好的几所大学:高丽大、汉城大、成均馆、天主教、诚信女大、庆熙大。即使放假了人还是很多,主要就集中在这一块儿,还有东大门。)

六人走到人群里和熟悉的人互相打着招呼。徐灿浩看到不远处正在调试音响的max,朝他走过去。max是来自美国内华达州的留学生,和徐灿浩斗过舞。他的嗓音很有磁性,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可是唱歌却是一团糟,让徐灿浩为其好一阵可惜,抱怨他浪费一副天生的好嗓子。

“hey,max。最近怎么样?”徐灿浩使劲一拍max的肩膀,不过他得踮起脚尖才能够到。

“hey,ab(albert)!原来是你啊,哈哈…”max转身一个熊抱,抱起徐灿浩转了两个圈,小小的报复了下。两人之间虽然只见过两次面,但都不会介意这些小玩笑。相比其他人的含蓄相处,半生不熟地英语,max更喜欢和这个小天才在一起。这个小他整十岁的韩国小朋友,不仅能说一口纯正美国范儿的英语,跳舞也是非常棒。会的舞很繁杂,乐感相当强,听说他唱歌更棒,不过正在变声期,没有机会见识见识了。

“好啦,好啦,max,我错了,放我下来,太丢脸了。别人会误会我们俩之间纯洁地友谊的。”徐灿浩一边告饶,一边不忘逗乐。

“好吧,我也还想找个东方女朋友,这次就先放过你。”max笑着放下徐灿浩,两人相视一笑,重新拥抱一下问好。

“哈,看看,我们的ab今天穿的真不赖啊!十足的hiphop!yeah~yo,eon!thisisa,b,show~!”一个戴蛤蟆镜,穿着棒球夹克的家伙扮作dj样,一手装成拿着话筒的样子虚握着,另一只手不断比划着各种搞怪手势,绕着徐灿浩走一圈,打量着他身上的装扮。最后摘下他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双手交叉抱胸,昂着头高傲地看着徐灿浩。

“哈哈,jack!好久不见。”徐灿浩笑呵呵地张开双手与抢他帽子的外国人拥抱。

“hey~~,albert,怎么样,帽子还满意吗?”jack微笑着摘下帽子,重新给徐灿浩戴上。

“当然,要是给钱的话,我会更满意。”徐灿浩笑着回应。这顶帽子是jack托他的朋友从美国寄来的,送给徐灿浩的。本来徐灿浩是要付钱的,奈何jack抵死不收,随同寄来的还有一张洋基队全家福明信片。

“oh,e!朋友之间请不要在乎那么多,好吗?”jack无奈地皱着眉,搂着徐灿浩说。

“好啦,好啦,舞会要开始了,我们都去准备一下吧。albert,我可是很期待我们之间的对决的,你要小心了。”max走过来拉开jack,笑着对徐灿浩说道。

“放马过来吧,我会让你们看看我的组合是如何打败你们的,只希望你们不要让我赢的太轻松。不然,我会无聊的!”徐灿浩用挑衅地语气对两人说道,说完用手比出开枪的姿势,朝他们比划,“啪,啪!”

max和jack同样朝这可爱的小子回敬了一枪,然后去找他们的队友了。

徐灿浩找到文熙俊他们,看到他们正围在一起讨论着动作,并一边小幅度的热身。徐灿浩走过去,到了近前才发现他。

文熙俊一把把徐灿浩拉到身边说:“灿浩啊,虽然你不和我们合舞,但中间你的独舞也是得分的重戏,你要把握好时间和节奏,记住了吗?”文熙俊很认真地叮嘱他。这位未来的队长一旦要做起事来,就会变得异常严肃和较真。

徐灿浩也感到有些兴奋,郑重其事地点头答应。“hyong,放心吧,我可是认真练习了很久的,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aza…”徐灿浩说完伸出右手。其他人见此也伸出手,一只叠一只,齐声叫道:“five,six,fighting!”这是他们独有的口号。five是hot五人,six是他们一起对徐灿浩的认同,是他们六人的称号。

“zamganma,zamganma(等一下),hyong,我们的外援怎么还没到啊?”安七炫突然叫停了几人的鼓劲,望着文熙俊问道。

“哎…差点把她们给忘了。”文熙俊猛然想起,懊恼地抓着头发。

“可能是有事耽误了吧,比舞马上要开始了,要不我们推后点上吧,做压轴!”张佑赫一边做着他舞蹈部分的动作,一边说道。话刚说完,广场上的音乐响起,一个戴黑边眼镜的dj,站在临时用桌子拼凑出来的高台上有节奏地念着开场白。

“开始了,开始了!hyong,我们快过去吧!”猴子上蹦下窜地大声喊道。

“哥,什么外援啊?”徐灿浩拉了拉李在元的衣袖,悄悄问道。

“呵呵,是三个美女哦。等下来了你就知道了。”李在元卖了个关子。

这时,两个女孩气喘吁吁地跑到几人跟前。“前辈,对不起,前辈,我们迟到了。”两个女孩一来就不停的给几人鞠躬道歉,连徐灿浩也算在其中,看样子很是惶急。

“啊,你们终于来啦。没事,没事,比舞还没开始呢。”文熙俊站出来连忙摆手示意没关系。发现只来了两个人便问道:“咦,金柳真呢?”

“前辈,柳真姐因为身体不太舒服,回宿舍休息了,抱歉了前辈。”其中一个面相挺可爱的圆脸女孩儿听到文熙俊的问话,抢先一步道歉解释道。

hot五人其实都挺害羞的,就算是平时最跳脱的tony在面对女孩子的时候也放不开了。看着青涩的五人组,徐灿浩呵呵直乐。对身边的李在元问道:“哥,她们是谁啊?”

“她们本来有三个人,和我们一样也是通过上千人的选秀,被李秀满社长亲自选出来的。好像会被培养成一个女团出道,现在公司就只有我们几个,所以,我们有时候会一起上课、训练。进公司比我们晚几个月,是我们的后辈。”听到李在元的介绍,徐灿浩已经能肯定这三个女孩是谁了。早期sm公司的三大顶梁柱:男子天团,红遍亚洲,甚至欧美国家都有众多饭的hot;女子天团,s.e.s也就是这三个女孩,可以说是韩国最早最成功的女子组合,也是第一个成功走出国门的女子天团;女子solo歌手,boa,当之无愧的韩国歌坛一姐,为韩流的推广做出了巨大贡献的女孩儿,成功的占据了日本市场,并将影响力驶进美国。(一姐之争会说到李孝利,李孝利在韩国本土的号召力确实强大。但—按贡献论,国门之外,特别是韩国人最为看重的美国和日本市场却是远不及宝儿的。)可以说sm公司的成功离不开他们,韩流的开拓和兴起也离不开他们。(这里的韩流主要是指韩国音乐)

其实,徐灿浩对她们三人的了解并不多,他在上一世除了hot,同一时期的韩国歌手根本就没有认识的了。后来了解到s.e.s还是因为x-man,听过她们的歌也只有一首《dreametrue》,还是因为这首歌太火了。

“我们先过去吧,不然等下人多了,想挤也挤不进去了!”一旁的安七炫焦急地看着周围人流快速向广场中央汇聚,要是他们占不到前排到时候比赛都不用比了。

听到安七炫的提醒,几人簇拥着两个女孩迅速穿过还不太密集的人群,向广场中央的空地靠拢。这时,两位女孩儿才注意到徐灿浩。等到几人来到圈内站定,两人才向文熙俊问起他。

不等文熙俊介绍,徐灿浩主动凑过来行礼问好:“两位姐姐好,我叫徐灿浩,英文名叫albert。”徐灿浩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心态转变,可能是因为顶着小孩儿的身躯久了,对这卖萌撒娇嘴甜甜的技能施展毫无心理障碍。

“呵呵,你好。姐姐叫崔盛希。这位,你也要叫姐姐,秀英xi。”徐灿浩早就注意到这位给人比较中性感觉的女孩,额,准确的说是落落大方。‘bada,是bada啊!以前看x-man,在里面可是最喜欢的女嘉宾之一啊。’

“欧尼~”听到崔盛希略带调侃的介绍,那个可爱的刘秀英不满的对自己姐姐叫道。

说实话,徐灿浩见到这些日后的大明星,青涩的样子完全没有惊艳的感觉。有时候甚至觉得并不漂亮或帅气,也许要等到他们成长起来,站上舞台才能让人发现他们的美。嗯,气质也很重要。徐灿浩在想着别的事,呆呆地样子,却让人误会了。

“哟,小弟弟,你不会是被我们家秀英迷住了吧?”崔盛希本来就是一个挺外向的女孩,有时候在大群熟人面前还有点儿人来疯。这时看到徐灿浩的样子,忍不住逗逗他。走到他面前,用手将他的帽檐抬高,动作有点轻佻。而刘秀英原本就很白皙的脸上,因为她胜希姐的话,慢慢爬上一层红晕。

崔盛希的动作僵住了,先前在人群里穿梭只是匆匆地看到徐灿浩的侧面,而且因为他的帽子压得比较低并没有看得很仔细,然后过来打招呼又是低着头行礼,也没有看清他的脸。这个时候,她撩起徐灿浩的帽檐正好与他的眼睛对上。瞬间地眼神相触,让崔盛希一阵短暂的失神--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这么有神的眼睛,在里面不仅看到了自己的模样,越过去似乎能看到更多东西,如有一幅幅图片组成的画面,向眼眸深处延伸,吸引着自己,想要进去一探究竟。

“盛希姐,我可是更喜欢敢作敢为的你啊!”徐灿浩戏谑地声音将崔盛希拉回到现实,不自然地放下手中依然捏着的帽檐。回过味来,狠狠地将徐灿浩的帽子拉下来,盖住了他整张脸。使劲闭上双眼,想要将脑中徐灿浩那坏坏地眼神甩出去。

“哈哈,我们灿浩可是脸皮堪比犀牛皮的,胜希啊,知道厉害了吧!”tony跳到徐灿浩身后,手搭着他的肩,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痞痞地调笑一脸尴尬地崔胜希。“maza,maza(没错),认证!”其他几人也跟着凑趣道。

崔盛希被糗得不行,感觉脸上发烫,故作没事人的样子,站回到刘秀英身边。看到姐妹秀英也在掩嘴轻笑,更感丢人,一只手伸到秀英的腰间轻轻地扭动,一边威胁道:“小丫头,你是哪边的?想姐姐家法伺候吗!”

一阵尖叫声打断了几人的嬉闹,一齐不约而同地望向场内。只见广场中央,特地留出来的空间里,已经有几位dancer跟着动感的音乐在舞动了。现在还只是刚开场,往往前面都是由独立舞者完成热场的任务,他们之间也会相互比拼,通过获得的呼声音量大小来选出优胜者。

场上的气氛越来越热闹,周围观看的人也越聚越多,后面的很多人都搭起了高台,有的男生甚至爬到两边树上大声地吆喝着。徐灿浩几个也跟着节奏氛围不住的跳着喊着。

“盛希你们去玩玩儿吧。”这时文熙俊凑到崔盛希的耳边大声说道。

崔盛希早已意动,听到文熙俊的话点点头,又凑到刘秀英的耳边叫她一起上。可是,刘秀英似乎不愿意去,她还很不适应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很害羞的女孩子。崔盛希劝了半天见无用,就一个人踩着舞步进到比舞场内。台上的dj见终于有女dancer上场了,激动地大喊大叫,不断的介绍他所认识的舞者和舞团。周围的群狼看到崔盛希上场,个个荷尔蒙爆棚,声浪一阵高过一阵。对于这种阵势,她也不怯场,跳着自己风格的hiphop,每个节奏点都把握得很好,几个动感的动作做下来又引来一阵狼嚎。崔盛希仿佛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舞台,越跳动作幅度越大,也越放得开。跟着歌曲的风格转换,崔盛希的舞蹈也变成了jazz,装出一副高傲地样子,一手叉腰,昂头挺胸走到徐灿浩他们面前。从右边的张佑赫开始,一个一个的wave贴身热舞,只有安七炫表现的不太自然,而崔盛希好像特别喜欢看人的囧态,不断地挑逗着他。但实际上,他们始终都没有什么身体接触,崔盛希在每个人的身上都把握得很好。等来到徐灿浩身前的时候,崔盛希直接抢过了他头上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几个步子重新滑到场中。

因为崔盛希的入场,场上气氛已经很热烈了。就在这时候,从徐灿浩他们对面的人群里跳出来一位金发大马尾的外国女孩,很显然是借助其他人的高举,一个漂亮的空翻进到场内。一落地就是几个难度较大的breaking,迎来了如潮水般的吼叫、尖叫、口哨声,还有掌声,显然一个女孩子能漂亮地完成难度较高的breaking,不管懂舞不懂舞的都不再吝惜自己的赞叹之意。接着,金发女孩儿高举着双手像一个胜利者一样,绕着场边与观众击掌。然后折返场中,来到崔盛希身前,挑衅地伸出手指在两人见比划,开始飞快地locking,看得人眼花缭乱。

“这个女孩很强,起码比盛希姐强了不止一点半点。”徐灿浩挪到文熙俊身边附耳说道。

文熙俊点点头,这个女孩儿是对面remove舞团的,也就是max和jack两人所在的团队。一共九个人,这个女孩的实力还只能排第三,但也不是现在的崔盛希能抗衡的。徐灿浩这边与他们也打过几次交道,但并没有分出过输赢,大家都只是互相欣赏。所以,他们双方都想趁这次机会来分个高下。

徐灿浩眼珠转了转,找到他们的“舞王”—张佑赫同学。

“hyong,你上吧,我帮你!”徐灿浩凑到张佑赫身边说。

“我?!让我去跟一个女孩子比?我不去。”张佑赫是一个骄傲的舞者,在这方面,他有着强大的自信,甚至会表现得有点儿自负。可是现在,他也只是个年轻人。

“哥,你这是给我们挣面子,你可是我们最强的,一上场,绝对能一举压倒他们。”徐灿浩说完,见他还是不为所动,于是又加了一把火。“哥,你不会是怕了吧?还是因为人多…”

“怕!?哼!”张佑赫松动了,被徐灿浩激起了战意。望向场中跃动的人形,耳中不时传来的激烈喝彩,眼中的渴望欲火似有跃出地架势。其他几人看到他这样,纷纷朝徐灿浩竖起大拇指。

徐灿浩顺着人群围成的圈,向着dj的台子靠近。一边快速移动着,一边关注着上场的佑赫哥。只见他一上场就是power满分的freestyle,各种舞蹈自由糅合穿插,却并不会给人杂乱的感觉,每个节奏都能踩准,那种男性的力量美感,很容易就征服了在场的人们。男性看了感觉血液在沸腾,有种想要与之共舞宣泄地冲动;女性看了,就算是刘秀英这样矜持害羞的女孩也忍不住跳脚尖叫。

徐灿浩找到dj和他商量,希望让他来配乐。dj不可思议地望着他,这里没有打碟机,没有乐器,可以说除了音响和话筒什么都没有了。停了音乐,后果会怎样,用屁股也能想得到,dj说什么也不答应。两人争执了一会儿,max看到这边情况走了过来。徐灿浩和他解释了一番,max便同意了,他是见识过被徐灿浩称之为beatbox的神奇表演的。dj见max同意了也没了意见,街舞社的老大,活动的主办人之一开口了,自己还能扮黑脸吗?

正当场上气氛火热之时,音乐却停了。激动地人群一下变得躁动不安,巨大的吵嚷之声代替了呐喊叫好,人们开始交头接耳猜论事因。张佑赫停下动作,望向dj台,看到徐灿浩站在上面,瞬间便明白了。

徐灿浩拿着麦,站在台上,看到张佑赫望着自己,向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清了清嗓子,举起麦。“嘣呲,嘣嘣~嘣呲…”徐灿浩两手捂着麦,嘴唇不停地张合,模仿着电子鼓的声音,身体有规律的顺着鼓点左右晃动着。场中的张佑赫早有准备,配合着他给出的节奏鼓点抖胸摆头,跳着poppin。这是徐灿浩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b-box,上辈子在酒吧为人管场子的时候,觉着好玩,跟一个玩b-box的dj学过一段儿,自己没事也会练练,今天可以说是掏底子了。

场下的观众刚开始还不明所以,随着徐灿浩嘴里吐出的乐器声音越来越多,与张佑赫配合得越来越默契,下面的掌声叫喊声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颇有汹涌之势,掀起了舞会的高、潮。

刘秀英紧紧地攒着粉拳,脸上带着兴奋地潮红,看一会儿张佑赫,又看向徐灿浩。两人没有事先彩排配合就这么默契,这样的表演简直不光自己第一次见到,可能在场大多数人也是一样吧。还有,那个比自己还小的徐灿浩,这样神奇的口技,竟然比刚才的音乐还要动感有节奏,仿佛一个人就是一支乐队。观众的大半呼声其实应该是给他的吧,刘秀英忍不住跟着强烈的节奏,不由自主地耸动着双肩,踩着鼓点。

“张佑赫!”“徐灿浩!”刘秀英被近在咫尺的叫喊声吓了一跳,扭头看到盛希姐也是兴奋地握着拳头,在原地又蹦又跳,还不停地喊着场中两人的名字。文熙俊几个男孩子也是一脸地愕然看着这个“疯狂”的丫头。仿佛感觉到周围炙热地目光,崔盛希不好意思地停下动作,微红着脸垂下头。

“张佑赫!”“徐灿浩!”崔盛希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哥哥们大声地应援。旋即反应过来,也加入其中,连刘秀英也不例外。周围的人听到他们的叫声,也明白这两个名字应该就是属于场上在表演的两人,也开始跟着喊起来。慢慢地这种势头开始向四周蔓延,导致整个广场上响起了有节奏的呼喊声。

徐灿浩听到人们呼喊自己的名字,享受着巨大的声浪冲击着自己的耳膜,甚至直击心底。‘这就是我要的感觉!我一定会站到更大更辉煌,只属于我的,舞台之上!’徐灿浩努力平复激动地情绪,尽量保持发声的稳定,加快了舞曲节奏。

接着,文熙俊他们也上场了,与此同时remove舞团也来到场中。但双方却没有预想中的斗舞,而是跟着徐灿浩的节奏开始合作舞台。近二十人的舞动,从一开始的各自为战,到渐渐地融入对方,越来越整齐的舞步让场外的观众叫好不已,尖叫不断。还有各队的精英dancer个人show,独立舞者的跟风,让场上气氛爆棚,最后就连场边的观众也陆续加入进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使得整个舞会场地变成了club一样,这是人们始料未及的。上千人的乱舞颇为壮观,这可能是近年来大学路人、流最集中最热闹的一次集会了。后来这次事件还见了报,虽然只是很小的篇幅报导。

最后,他们两伙人相约聚餐。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来,一个个还带着兴奋劲儿,呼啦啦涌进徐灿浩他们午餐吃面的小店,一下就将店内挤了个水泄不通。大呼小叫的劲头,吓得大妈差点儿报警。席间因为徐灿浩他们这边都没有成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remove他们喝酒喝得热火朝天。渐渐地两方人都混熟了,就连崔盛希都开始向那个金发女孩请教了,而张佑赫和徐灿浩无疑成为了众人谈话的主题。徐灿浩的b-box给人带来了巨大的震撼,有些人甚至都想拜师学艺了。张佑赫跳舞时的灵性,还有对舞蹈的理解,节奏的把握,创意等等都成为了众人夸奖的对象。一场愉快的聚餐在华灯初上时结束了。不想结束也不行了,jack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另外他的几名队友也倒下了。一众人分开后,徐灿浩就独自一人回家了,临走时文熙俊神神秘秘地告诉他,他们五个要出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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