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我没戴……”小芳低头朝胸前望了一下，发觉衬衫上面的一颗纽扣松开了。
小芳急忙把那颗纽扣系上，她涨红了脸问：“牛哥，你偷看我。”
“小芳，我没偷看。是你靠在我肩膀上睡觉时，我一低头，就无意中看到了。”牛二赶忙解释道。
“你…你就看了一眼吧？”小芳问。
“是啊，我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牛二撒谎道。其实，牛二看了十几眼，而且，最长的一次看了十来分钟。
牛二觉得奇怪：小芳的脸挺黑的，但双峰却很白，就象两个头等面粉做的包子。
“我不相信。”小芳盯着牛二说。
“真的，我只看了一眼。我是个正经人，不兴乱看女孩的。你想想，我要是喜欢看的话，就不会提醒你了嘛。我一提醒，你就把纽扣系上了吧。”牛二一本正经地说。
“那我问你：我那儿大不大？”小芳问。
“我就扫了一眼，没看清楚。”牛二连忙说。
“我才不相信呢，你们男人最喜欢偷窥女孩了。”小芳撇撇嘴。
“既然你知道男人喜欢偷窥女孩，就应该戴那玩艺嘛。你一戴，人家想看也看不到了。”牛二说。
“我早就想买那玩艺了，但最便宜的也要五元钱，我舍不得。”小芳说。
“你呀，连什么该省，什么不该省都分不清楚。我问你：一个短裤衩也得五元钱以上吧，那你怎么不省这个钱呢？”牛二质问道。
“牛哥，你别瞎说。我再省，也不能光着屁股嘛。”小芳横了牛二一眼。
牛二瞅着小芳的胸部说：“戴那个玩艺和穿短裤衩是一样重要啊。”
“谁说的？短裤衩比那玩艺重要一百倍。在我们农村，女人一结婚生小孩，都是敞开衣服给小孩喂奶，不怕人家看的。”小芳说。
“你现在进了城，不是农村人了。再说，你现在不但没结婚，连个男朋友也没有，怎么能让人随便看你胸部呢？”牛二批评道。
“谁让人随便看了？我纽扣不小心松开了，才被你偷看了嘛。”小芳辩白道。
“你要是戴了那玩艺，就算是纽扣全掉光了，也不会露出胸部呀。所以，你还是赶快去买两个那玩艺。”牛二说。
“买两个得花十元钱呢。”小芳心疼地说。
“你要是舍不得，等会儿到了镇子上，我给你买。”牛二说。
“牛哥，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凭什么给我买那玩艺，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跟你那个了呢。”小芳撇撇嘴。
“我帮你买，就你知我知，没第三个人知道。”
“你给我买那玩艺，我戴上会很不舒服的。”小芳皱起眉头。
“你买，我买，都是那玩艺，怎么会我买就不舒服呢？”牛二奇怪地问。
“你帮我买的，我戴上，会觉得是你的手在摸我那儿。”小芳说。
“真是莫名其妙，那玩艺怎么会变成我的手呢？”牛二耸耸肩膀。
“我会有这种感觉嘛。”
“小芳，你讨厌我？”牛二问。
“牛哥，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喜欢都喜欢不过来了。不过，你不是我男朋友，我就不愿意让你摸我胸部。”小芳红着脸说。
“我等会帮你买两个那玩艺，你自己挑选，我仅仅帮你付钱。这样，我不动一下那玩艺，你就不会有我摸你的感觉了。”牛二说。
“我不要你买，除非你做我的男朋友。”小芳固执地说。
“我现在是你哥，难道你哥还抵不过男朋友？”牛二问。
“哥是哥，男朋友是男朋友，不一样的。”小芳说。
“这你就不懂了。哥连给你买短裤衩都行，但男朋友就没资格给你买了。”牛二说。
“是吗？”小芳一想：是这个理。哥，当然应该比男朋友强嘛。
“当然是啦。所以，我给你买那玩艺，你别忌讳。”牛二说。
“算了，还是我自己买吧。”小芳想了想说：“不如我扯点布，自己做两个。”
“黑妞，你别自己做。如果做得不科学，会对胸部有影响的。万一把胸部搞出问题，那就麻烦了。”牛二告诫道。
“会搞出什么问题？”小芳有点紧张了。
“把胸部搞歪了，搞下垂了，都是问题呀。”牛二说。
“牛哥，你咋懂得这些？”小芳狐疑地望了望牛二，问：“牛哥，你谈过女朋友？”
“没谈过。”牛二回答。
“那你咋懂得女人的事儿？”小芳追问道。
“从书上看的呀，书上啥都有。”牛二说。
牛二伸长脖子朝前方看了看，说：“前面的塌方挺厉害的，看来，一时半会怕是通不了车。”
“今晚是赶不回家了。”小芳愁眉苦脸地说。
“别怕，有我呢，蹲大街保你安全。”牛二笑着说。心想：区区五十元旅社费我还掏得起。
三个小时后，道路才修通了。
长途汽车到达镇上时，天已经黑透了。
牛二说：“先去饭馆吃晚饭吧，我请客。”
小芳说：“我带着几个饼子，也有你一份，凑合着吃吧。”说着，就要从布袋里往外掏。
牛二拉住小芳的胳膊，说：“我这两天肠胃有点不好，还是到饭店去吃碗面条吧。”
小芳听说牛二的肠胃不好，也就不再坚持了。
牛二挑了一家干净的饭店，他问服务员：“有什么面条？”
服务员拿来一个单子，笑眯眯地说：“您自己看吧。”
牛二问小芳：“你喜欢吃什么面条？”
小芳看了看单子，说：“就来一碗素面吧。”
牛二笑了笑，问：“你啥时候变斯文了，一碗面就够了？我记得你的饭量可不小呀。”
“牛哥，我还有好几个饼子呢。”小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有一句古话，叫做：穷家富路。你听说过没有？”
“没听说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小芳好奇地问。
“这句话的意思顾名思义嘛。就是：一个人在家里时，可以节省着过日子，但出了门就应该放开手脚了。就拿我俩来说吧，一是没必要啃饼子，二是没必要在大街上蹲一夜。”牛二规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