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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客卿

本来无处着手的温武之死,竟然在宋冰的手里找到了一丝破绽,她虽然行为有些跳脱,但是仿佛任何奇难之事,在她面前都能迎刃而解。

洛长安的剑已经在旺丁的脖子上,逼问:“说,你为什么说谎?”

旺丁见自己撒谎被拆穿,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匆忙跪地,却始终没有说出啥来,只是一直重复的说:“小的小的...”

“恐怕这个和某种药相关吧”宋冰见旺丁的反应,大致印证了自己心中的猜想,示意周余在房中翻找。

从刚才进屋的时候,她就闻见了一股淡淡的药草香味,这旺丁身强力壮自然不是给自己用的。

周余将一罐药渣放在桌上:“说,这是什么?”

旺丁立刻跪下磕头:“小的不知,小的不知。”

宋冰怒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不知,难道这是杀人害命的毒药不成?”

旺丁急忙回答到:“这是大公子的药。”

洛长安见这温家上下果然对温武之事有所隐瞒,如今看来这里面的内情当真是错综复杂。

他问:“大公子生了什么病?”

那旺丁还是坚持那一句小人不知,然后便瑟瑟发抖地一直磕头,根本问不出一丝有用的线索。

洛长安问:“这个药会不会和温武之死有关?”

宋冰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说:“有可能。”

“宋姑娘,你是怎么知道旺丁说谎的?”这是周余第一次略带恭敬地叫她宋姑娘。

从之前的王家庄杀人案,到现在的温武之死,他亲眼看着宋冰一点点抽丝剥茧拨云见日,要说没有点钦佩敬服是口是心非。

宋冰说:“很简单,他回答温武与什么人结怨的时候是真实的回答,回答昨夜怎么照顾温武的时候是编造的回答,没有一个人在真切回忆的时候会按照事情先后叙述。”

“但是门外的家丁也证实了他的说法,难道他们三个一起合谋杀了温武?”洛长安从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中,做出了这个自认为较为合理的猜测。

宋冰答:“如果是这样他们大可以说温武从来没有回过院子,不是就可以祸水东引栽赃他人,但是他们没有这样做,更大的可能是他们一起隐瞒了某个事实。”

洛长安问:“可是他们为什么要隐瞒呢?”

“所以现在我们应该去查查这些药渣。”宋冰答。

周余用刀鞘指了指旺丁,问洛长安:“那这小厮怎么办。要不要关押起来候审?”

“我们现在毕竟没有证据不是吗,这些药的成分或许可以去问问我那个没正行的师父。”宋冰想起袁仵作就无语了。

出了门落在后头的宋冰突然转过头来对周余悄声说:“你暗中留意这个旺财,特别是他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

她知道线索绝对不会就这样断绝,现在前路一片迷茫,但不如来一个打草惊蛇,就看这蛇会不会出洞了。

“师父,你怎么还在睡大觉,快起来。”宋冰一脚踢开袁仵作的房门,可是房中人并没有在床上,而是半弯着身子手持火勺熨衣服。

袁仵作头都没回,一心熨烫自己的外衣:“不是有你吗,怎么你没验出来吗?”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又没拿朝廷俸禄,怎么你的活儿还让我来干。”宋冰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又倒了杯茶给洛长安。

袁仵作回:“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为父让你干点活怎么了,再说这仵作行人一年不过十六两银,你要是喜欢,为师退位让贤也不是不可以。”

好不容易烫好了衣服,袁仵作心满意足地套在了自己身上。

宋冰不满,但还是正事要紧,便掏出那药渣放在桌上。

她说:“看看这些药渣,能看出什么吗?”

袁仵作倒也不算不分轻重,他戴上搭在屏风上的手套,细细的嗅了那些药渣,然后给出了一个结论:“不知道。”

宋冰更加不满:“什么叫不知道,现在死了人很可能和这药有关,你却说不知道。”

袁仵作捻起一点药渣,示意宋冰看个仔细:“这些药渣来看这服药至少熬煮了五个时辰以上,都快成糊了我怎么会知道,而且不光这南北渡就算是瓜州城,每天都要死很多人的,如果每死一个我就要沉郁伤神,那我只怕活不了几年了。”

又是老一套的书说辞,宋冰打断:“我发现你这人歪理邪说是真的多。”

袁仵作回:“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也不想死人,可是这世间啊有生就有死有因就有果。”只见他脱下手套净手擦干,然后穿上了烫好的衣服,接着又开始照镜子梳头。

宋冰无语望天:“师父言之有理,那我也回房睡觉去了。”

气氛变得奇奇怪怪,洛长安也不好在师徒二人之间偏帮,好在捕快谭则就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谭则说:“洛头儿。”

洛长安点头示意:“什么事说吧。”

谭则回:“杜大人吩咐我们详查郑居失踪一案,特命宋姑娘一同协查。”

宋冰本就在袁仵作那里吃了瘪,颇为愤慨:“什么时候你们衙门的案子全变成我的案子了,死人的事儿归我,活人的事儿也归我,还不给钱。”

谭则插嘴道:“宋姑娘还不知道,王爷特聘你为王府客卿,一月三钱。”

宋冰还是不高兴,自己累死累活的怎么月钱比袁仵作还要少:“仵作一月五钱,我一月三钱,王爷是不是太小气了点?”

洛长安拍了拍她的肩膀:“王府客卿数百,一月三钱实属上等客卿。”

袁仵作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抖了抖袖子:“你不去,我们去。”

“我还以为你要去偷情,还给自己熏香。”宋冰一拍扶手站了起来,还不忘恶狠狠地嘲讽袁仵作。

留下一屋子的面面相觑,袁仵作给自己打了一个圆场:“这个臭丫头。”

失踪的那个孩子是绸缎庄的独子,父母亲人自是焦急不已,见宋冰几人来家里只略略备些茶水点心,郑居母亲哭得不成样子,根本就容不得宋冰他们问话。。

跟随郑居父亲来到郑居的书房,这里书架一尘不染桌上物件也十分干净,看得出是有人归置过了。

洛长安四下打量:“这里平常都有人打扫吗?”

郑居父亲一脸苦闷:“居儿虽性情沉稳内敛,但尤为不喜旁人动他的东西,书房和卧房都是他自己打扫,下人若是碰了他便要暴跳如雷。”

按照其他捕快问到的口供,郑居下学久不回家,郑居父亲去书塾寻人却听得看门书童说其正在醉仙居和人斗蛐蛐,一气之下领着几名管事将其抓回家中又打了板子,责令其与书房好好反省,第二日早上下人供膳只见人去楼空郑居不知所踪,四下找寻一无所获故而报官。

袁仵作给那郑夫人递过一方帕子,安慰之意很是明显:“夫人,莫要太过伤怀。”

郑夫人没有接帕子,而是退了几步,盈盈行礼:“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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