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他们知道这个研究所中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怪物，也许一切都不一样了。所以有的时候人们处于无知的状态的，对于社会的稳定来说，才是最佳选择。
不过这种只能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最终会得到崩溃。很难说清楚，人类需要的到底是秩序还是自由意志。但是如果二者都消失的话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一定不怎么美好（刺客信条赛高）。
虽然这家研究所有着这个世界上几乎最高级别的单体建筑防御措施，甚至就连总统的府邸保卫工作，也是和这里的实验室安保用的同一家公司。
可惜再怎么先进的物理科技条件，也根本没有办法判断道，一个足够强大的灵魂的进入。
高晓并不是没有体验过这种灵魂状态，只不过每一次穿透固体所看见的那些坑洞，已知物质的各种夹层，实在是让人有些不愿意回味。所以他宁愿顺着路直接往前走，最多闭上眼睛，穿透一些不得不穿过的墙壁。或者门。
根据鬼王的情报收集，在高晓他们在西雅图的这一段时间里，曾经被他用来收集记忆的小鬼，准备好了很多的情报。鬼王只需要一口气，就能够让这只小鬼足够强大，就算是遇见集天也不会有什么差错。这种质变的结果，也就是为什么那么多集天想要突破道境，而不仅仅只是满足于相同的寿命。
这小家伙躲在一个箱子之中，里面是从欧洲实验室里送过来的实验器材，不过那些东西只需要看上一眼，就能感觉到绝对不是什么正规的使用器材。
毕竟并不是所有实验器材上面都有切割身体的部分存在，那种尺寸的可调节范围之内，一看就是专门用来应对人体的。
把这个小家伙的全部全部接收，高晓才反应过来，原来就在他们和凯文的身体彻底衰弱之后，这个小家伙就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讲述着那些只有鬼王能够听到的消息。
自己只能勉强感应到天地之间的灵力变化，但是对于一个能够在集天强者面前隐藏自己气息的鬼魂而言，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比性。那时候他们的身体实在是太衰弱了，只不过是比普通人强一点。
也许这家伙还做了一些其他瞒着自己的事情，不过现在来看很明显并不是算账的时候，至少得把他想要的丹药配方拿到手，顺便看看这里有什么，值得被他所注意的东西。
既然之前的大部分生物变异的事件，就是和这家研究所有关，那么在这里一定要找到一些相关证据。
顺便他还能找到隐藏在黑天鹅背后的那个幕后黑手，黑山羊。
据说在西方文化之中，山羊是恶魔的象征，黑山羊代表着灾祸和不详，他们起这么一个名字，想必也是认识到了自己所做的事情，是亵渎神明之举，到也算是自我认知清楚。
在这地方转了几圈之后，他终于发现了通往另外一个地方的地下轨道，幸好强大的灵体有一定的空间固定能力，而不至于让自己慢慢的飞过这几公里的路程。
实际上因为他还活着的缘故，根本就不能够被判断为鬼魂，他的灵魂本体比他想象的要强大。也许这些研究不法勾当的研究所，会有一些设备的专门检测这些灵异现象，但是无论如何，哪怕是真正的修士在此，都不可能发现高晓的存在。
不过这里也的确没有什么修士，它们的发展前景的确很恐怖，不过现在也只不过是刚起步而已。目前来说最稳定的实验体，它的战斗能力也只不过是普通的并天，甚至不用使用那些特殊武器，世俗的重火力就足够将它们消灭。
对于一个有些战斗经验的修士来说，他们很容易就能将这些实验体杀死。
实际上那些表现出足够破坏力的实验体，基本上已经失控了。就算是对于他们来说也只能进行强制销毁，然后收集设计数据进行下一次的改造。
在这个过程之中，他们甚至收集了各大修炼者所使用的低级丹药的配方，这些东西的打造环境基本上都可以用现代科技环境模拟出来。
实际上一些东西的确有用，比如用来让淤积在体内的灵力化解的丹药，对于那些实验体快要暴走的情况来说，居然有着一种特殊的作用，能够让它们平复下来。虽然因此这些实验体也会出现不同程度的受损，失去一些能力之后，但是却变得更加稳定，也更容易驯服。
这种东西通过他们的上级很容易就能够搞到，而且准备了相当数量。
看着这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高晓居然对这里了如指掌，并没有浪费太多的时间就找到了地方何在。
说实在者对于这种辅助作用挺大，但是太过基础的药物，他们对于这些东西的保护措施，并没有那么重视。反正这些东西也只有两种事物会需要，而这两种事物已经有一种不会再发生这种问题，所以他们也没有必要在这里放太多的精力。
一直走到最深处，他看见的那个标准依旧是属于黑天鹅的，可是根据情报所说，在这里的确有通往黑山羊的通道。整个工厂内部的所有实验体，似乎都被严禁保护，但是在这里的实验体，也都是看起来外表差不多正常的，都还保持着基本的人形，最多只是身体关节有一些扭曲。
恐怕这也是为了避免，如果发生意外的话，至少能够避免一些证据泄露，到时候只要资金给到位，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反正人们的认知中，几乎所有实验公司几乎都会有活人实验的部分，只要在公众媒体方面做出一些让步，他们根本不会受到任何损失，而且可以趁机找到那些对他们不利的人到底来自于何处。
将整个内部建筑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那个所谓的通道，哪个小鬼并没有能力穿过一些东西，它只是避免不被发现，并不意味着它有着相同等级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