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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要保住他

“朕着人做了药膳给你,原本是思量着你没醒,就让锦茜拿去小厨房先温着,现下该吃了。”

皇帝吩咐了一声,田德出去叫了锦茜,锦茜进来,手里果然端着碗散发着药香的粥。

素雅轻轻皱了下眉头,皇帝问道:“怎么?可是不习惯吃药膳么?”

锦茜会意,看到素雅目光看向自己,悄悄点头,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而后端着碗走到床前。

皇帝亲手接过碗,着锦茜扶起了素雅,一勺一勺的喂素雅。

素雅分辨:“皇上,嫔妾自己可以……”

皇帝打断道:“不必拘谨,朕做这些事并无不可。”

素雅无可不可的任由皇帝搂着,吃下一整碗药膳,皇帝为她擦拭嘴角的样子,温柔的有些不真实。

“你既吃了药,便好生歇着吧,朕要去处理前朝事务了。”

素雅看着皇帝转身离去,忍了好半天的恶心立刻发作起来,趴在床边难受的干呕。那种想吐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的感觉折腾的人想要发疯。

半晌,状况稍有缓解,锦茜拿来温水给素雅漱口,而后又去小厨房取了先前悄悄煮的白粥。

“那碗药膳,你做了什么?”素雅最好奇的便是这个。

皇帝以为素雅生病,药膳自是用来补身子的好东西。只是素雅有了身孕,并非任何东西都可吃的。

看到锦茜给她的暗示,她虽然忍耐吃下,可药味还是很重。

锦茜笑道:“奴婢也没做什么,只是将卫太医的安胎药加进白粥,重新煮了一份‘药膳’罢了。奴婢怕皇上发现,还专门叫卫太医看过,尽量将两份药膳做到看起来一模一样的地步。”

素雅承卫青夫的情已不是第一次,自是放心。将白粥一点点吃完,问道:“卫太医现在可还在这里?”

锦茜收起了碗,将素雅的衣服稍稍整理,“在呢,奴婢用给您请平安脉的借口找了他来,现下正在小厨房等着呢。”

“去叫他进来吧。”

卫青夫进入殿内,给素雅行了礼,跪行两步,压低了声音道:“小主若还是不想皇上知道,怕是瞒不了多久。微臣建议小主,要么就找个机会向皇上说明,要么……”卫青夫拿出一包包扎严实的药,递给锦茜。

素雅瞥了一眼,问道:“是……送走这孩子的?”

卫青夫轻轻点头,“小主的肚子早晚会一天天大起来,瞒是瞒不住的,若不及早做准备,便还是早些告诉皇上知道的好。”

素雅凌厉的眼神扫在卫青夫身上,声音也开始冰冷起来:“你怕本宫连累你?”

卫青夫和素雅相处许久,后来又一直照顾着素雅的身子,这般凌厉的模样却从未见过。此时不禁僵硬了身子一言不发。

他知道素雅的聪慧,自然也明白这随口的一句,所含的威胁分量。

素雅冷笑,对锦茜道:“把这东西丢了。”

锦茜应了一声出去了,素雅重又看着卫青夫,声音却有了些缓和:“本宫……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毕竟,私相授受本就是极大的罪名,更何况是堕胎药这种东西。但,这个孩子,我一定要保着,而且绝对要把他生下来,你懂么?”

卫青夫淡漠道:“小主确定自己心意就好。”

“宫里的黑幕,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自会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向皇上禀明。在这之前,就请卫太医,拼尽全力,帮我照顾好这个孩子。”

素雅言辞恳切,连卫青夫都吃了一惊,下意识的抬头看向素雅。

有些发白的脸,以他太医的经验却不难看出那是故意做出的伪装。表情是从未见过的严肃,仿佛在立下什么虔诚的誓言一般。

“微臣定当竭力!”卫青夫拱手,对素雅深深一拜。

锦茜回来,手上有些黑黑的,素雅随口道:“丢进灶台烧掉了?”

锦茜轻轻点头,“小主放心,烧成灰了,绝对不会连累到小主或是卫太医的。”

“无论如何,本宫还是要多谢卫太医了。天已不早,卫太医该回去用膳了。”素雅淡然道。

卫青夫施了一礼退出重华宫,过门槛的时候却稍微踉跄了下。

素雅叹气:“卫青夫虽然是个心善的医者,到底也还算胆小。”

锦茜道:“在这宫中生存的人,大多都担心。卫太医这性子,对小主来说,未免不是好事。”

“是啊!”

锦茜追问道:“小主打算何时告诉皇上呢?”

“这件事本就瞒不住多少日子,称病当得了别人,却绝对挡不住皇上。更何况,这几日皇上几乎日日前来,我哪里能次次装得像。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再晚些日子吧,我会让卫青夫去告诉皇上的。”

素雅在锦茜的服侍下穿衣,铜镜中映出她苍白的脸。然而,那双眼睛却极有精神,全不似皇帝在时。

“我身上这病,也需要几天的缓冲才是。”

素雅也明白锦茜所为何意,淡然一笑,“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穿戴完毕,站起,向锦茜问道:“可看的出来么?”还顺道转了两圈,让锦茜看得清楚。

锦茜轻轻摇头:“不过才一个多月,哪里会显。身孕都是近三个月才开始显肚子呢。”

“那走吧,我们去看看闫姐姐,她失了孩子,我这些日子称病,还未曾去看望呢。”

来到欣然宫,素雅着实吃了一惊。整个殿阁冷冷清清,装饰也变得毫无新意,竟和冷宫无异了。

“闫姐姐……”

闫贵人正坐在桌边做衣服,看到素雅连忙招呼着坐:“妹妹怎的这会来了?”

素雅多少也猜出闫贵人宫里如今田地不过人情冷暖所致,想必说起来她更伤心。于是干脆闭口不提,笑呵呵的坐下道:“今日身子好了许多,太医也说妹妹已无大碍。想着前些日子姐姐小产,妹妹竟未能陪伴在旁,实在惭愧。于是便来看看。”

闫贵人闻言眼神暗淡了下,却也很快恢复正常。此时人虽不多,到底是白天,两人都默契的不再提及那夜所言,宾主落座,各自尽欢。

素雅接过闫贵人手中缝制到一半的衣服,看了看问道:“姐姐为何亲自裁衣?难道内务府竟这般大胆,还敢克扣不成?”

闫贵人咳了两声,似是身子也未好全,喝口水润润,答道:“妹妹别多心,不过人情冷暖罢了,我也早已看的通透。”

素雅还想再劝,却也知道再劝也是无用。闫贵人本就出身不高,父亲不过是一介御厨,母家更无甚势力,性子也不讨皇帝喜欢。能有幸怀了身孕已是不简单,如今既没能生下孩子,不论过程如何,母贫子贵已不能,自是成了人人都敢欺负的对象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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