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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有滋有味的小姐

  赵君羡见二小姐把目光瞟过来,见她亮晶晶的眼睛,闪烁着几许挑衅;血滴滴的嘴唇,透露出几许挑战,倒是烟花柳巷间颇为出类拔萃的角色。

  作为官宦子弟,自小熟读兵书战策,牢记“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人生需要时刻把握住自身行为主导权的赵君羡,见二小姐娇滴滴的挑逗之态,早将被道士崔佐里当枪使的气恼心情丢掉爪哇国去了,何况但凡混入修真坊市通过献祭身体谋取修行的奇女子,自比红尘人寰的风尘女子妖娆,什么兵书战策,什么至理名言,这个时候谁还会去记想。

  换一种说法就是,美色当前,赵君羡自然而然的生发了合作而非对抗的和谐心态,展颜一笑,正要兜答两句,没想到二小姐瞟她一眼,随即收回了目光,趴到崔道士怀中,咕咕唧唧地,也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这让赵君羡有点尴尬,自尊心有点受打击,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隐约听见二小姐道:“哪你怎么样呢?”崔佐里道:“我还是照旧啊。”

  耳听得二小姐咯咯浅笑,双手一推,推得崔佐里一个趔趄,倒退几步,差点跌倒。这才戏笑着走向赵君羡,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照着赵君羡的腿膀尽力摔了一巴掌,摔得赵君羡又酸又痛又爽快,然后是放肆的娇笑,嫣然作态地问了赵君羡的名字,又自头至足的将赵君羡细细打量一番,伴着一个劲“嗤嗤”的荡笑,间或说几句疯话:“骚年,你这柔软浅淡的胡须才刚刚爬上嘴唇,一看你个小鸭子的绒毛还没有长全嘿……”

  “骚年,你瞅啥呢?眼珠子都快凸出了眼眶……”

  这娘们儿的穿着一袭松松绔绔的银红色小衫子,上面好几颗纽扣尽皆不系,颤颤巍巍的胸膛呼之欲出,一片惊心动魄的雪白。

  赵君羡暗自吞咽一声,将目光从她胸脯间移开,看向二小姐的眼睛,晒笑道:“我看你脸上有点龌龊在哪里,不晓得龌蹉东西怎么会跑到你脸上,倒是稀奇死了!”

  二小姐闻言一怔,正在她楞怔的时候,崔佐里踅摸过来,用手一指,呵呵助笑道:“恐怕是鸳鸯绣成双的白枕巾掉色,你睡得太香甜,哈喇子流在枕巾上染了布料颜色,白渗渗的,看着是挺龌龊的!”

  二小姐信以为真,雪白的面孔上瞬间浮起醉人的酡红,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登登登一路小跑向梳妆镜前。

  崔佐里当即拍手跺脚的大笑,赵君羡也是大笑不止,二小姐知道上了当,嗔骂两句,依真是不放心地跑到镜子前照了又照,抽出一张面巾湿纸拭了拭面颊,回身笑骂道:“八十岁老娘倒崩小孩,赵公子,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倒鬼坏鬼坏的!”

  赵君羡呵呵笑道:“我倒不是鬼坏,你脸上龌龊不少在那儿,不过看不出来罢了,你多揩两张湿面巾纸,那才是正经。”

  二小姐道:“你们这些公子哥儿坏到骨髓里了,小小年纪,一只嘴油腔滑调的,不象崔佐里,第一次溜进门见了老娘,还羞涩紧张得脸红脖子粗的,一看就是个闷骚经年的生瓜蛋子,让老娘又怜又爱,哪像你,一进门就蔫坏蔫坏的!”

  崔佐里闻言一阵傻笑,二小姐上前,伸出两根手指头,照着他的太阳穴狠狠戳了两下,嗔道:“你个狗日的,几月不见,倒是长本事了啊,把老娘日哄得一楞一楞的!”

  三人赌嘴说笑,适值一个半老娘姨上楼,见了崔佐里,即说道:“啊哟喂,崔道士啊,我们只道你不来的了,还算你有良心哒。”

  二小姐啐了一口道:“呸,他要有了良心狗也不吃屎了!”

  崔佐里抬手揉了揉被戳得生痛的太阳穴,龇牙咧嘴的道:“我来了倒说我没良心,今后不来了!”

  二小姐转颜笑道:“你敢!”

  这时,那半老娘姨冲了茶碗,从橱厢里拿出一些瓜果饮料摆到几案上,插话道:“崔道士,你们今天打算玩点什么花样?还有这位公子,用不用我再叫位小姐陪侍?”

  赵君羡大咧咧地笑道:“小姐就不用叫了,如果有小妖,就叫一只来吧!”

  “没想到公子还是重口味!”

  那娘姨唏唏呵呵的笑说一句,当即向楼梯走去,道:“公子稍待,我这就去叫!”

  赵君羡初生牛犊,不知个中深浅,只要一味地想要见识一番传说的妖精,崔佐里却知道个中厉害,忙叫道:“娘姨,你别叫啊,赵公子紫府还未开神啊,真要出了事,你们妓馆可是担不了干系。”

  那娘姨听了,当即回身笑道:“原来赵公子还不是修士,哪还是别叫了……”

  二小姐插嘴道:“谁说紫府没开神就不能和妖魅鬼混了,只要不来真的,戏耍有什么大碍啊!”

  赵君羡正色道:“你说这话就不着边了,你们堂子里哪些妖魅,尽皆邪性未敛,保不定就会趁机吸食客人的阳气血性。再说,我都给你说了,把赵公子介绍给你做恩客,你咋尽想着往外推呢?”

  “崔佐里,老娘正告你:我虽然做了个小姐,但还没有无耻到同一个时间同一张床上同时侍侯二个大老爷们,你给我打住!”

  二小姐喋喋不休地冷笑道:“话说回来,大后生家家,被吸食几口阳气血性咋了,赵公子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个中深浅,用你说啊?你这是即坏朋友姻缘,又坏我们财路,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崔佐里不顾二小姐的嗔怪,对赵君羡郑重道:“赵公子,我这人虽然偶尔流连风月场所,但底线思维还是有的,你现在真还不能碰哪些妖魅,碰哪些妖魅,就跟你在红尘妓馆,和风尘女子玩得嗨的时候,一激动,连保险套也不戴了,十有**都得中标,要是染上了爱滋病,更是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一语未了,忽听得楼下一阵嚷骂之声,劈劈啦啦的打起架来,几人这才撂下话头,紧走两步,蹿到楼窗口望外张看。

  但见一个人影,似乎自楼下房间内飞出来,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墨染般的长发猎猎飞扬,两只赤足凌空飞踢,就跟黄飞鸿的无影脚一般,每一脚都踹在那人的胸窝上,双脚连环,一似鳔胶一般,连续将那人踢出百步开外,吧唧一声跌在天井里。

  那人影赤“裸”着上半身,浑身肌肉虬结,一看就是一位外门横练功夫高手,居然在那双翻飞的赤足面前,毫无还手之力,整个胸膛都被踢得塌陷进去,肋骨都不知道断了多少根,嘴里发出杀猪般地嚎叫,叫了一阵,声渐不音语渐悄,整个胸膛汩汩地往外涌着血,看着就不行了。

  发生在妓馆内的这场打斗极为血腥,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暴踢健牛般壮硕的猛汉,给人一种极不真实的视觉冲击,恍若皂雕追紫燕,又似饿狼啖羊羔,仿佛那猛汉弱得就跟鸡仔似的,而那女子才是不让须眉的巾帼女英雄。

  这里毕竟是修真者聚焦的坊市,高手无数,三四个看守妓馆场子的修真者,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祸事,瞬间冲到事发现场,面色狰狞,喝声连天。更多的人或爬窗或倚门围观,指指戳戳,议论纷纷,颇多暧昧之词。

  那女子裹着一袭绯色如血的罗裙,长发飘逸,像一位凌波仙子,浑身大面积袒露的肌肤柔滑如玉,那怕行凶斗狠也给人一种风情万种的悦目之态,双腿连踢震颤得翘臀和酥胸流溢着曲线的波涛,在天井四壁斗大的珍珠辉映下,散发出诱人的光彩。

  因为墨染般的长发飞扬间遮住了面庞,赵君羡看不清她的脸蛋,想来也是个美人坯子。

  但见她仅凭肉身,就能凌空踢踹,脚不点地,势如离弦之箭,一径踹出百步开外,生猛得一塌糊涂。

  更让赵君羡魂灵都差点飞到天上去的是:哪女子凌空踢出百十余脚,双腿一沉,腰身一挺,一个赏心悦目的一字腿,软袅袅的腰身和劈成一百八十度的双腿刹那呈现出暴力和美学杂揉的直角,翘尖尖左足儿率先着地,白生生右腿儿在空中掠起一道重影,已然衣袂飘飘地站定当场。

  电光石火之间,赵君羡啧啧有声地汪着口水,禁不住思索那瞬间闪现的那双腿之间窄湫湫、紧绉绉、红鲜鲜、黑稠稠,正不知是甚么东东的玩意儿。

  那女子早已抢步上前,一脚踏在那汉子的胸膛之上,娇声喝骂道:“吃霸王餐吃到老娘头上了,你个狗日的,你钻进老娘的销金帐子,馒头也揉了,饺子也吃了,提起裤子就想跑,老娘今天就吞了你!”

  色迷心窍的赵君羡被这娇喝声惊醒,愕然的看到,伴着那女子俯身之间,那壮汉的身体一瞬间干瘪下来,就跟金字塔内新鲜出土的木乃伊一般,全身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融。

  这种异变,惊得赵君羡三魂先去了两魂半,下意识的拽住崔佐里的胳膊,问道:“崔道士,什么个情况?”

  崔佐里抖手掏出一只古朴的铜镜,举到赵君羡的眼前,凝声道:“你自己看吧,看了之后,你就不会这么急惶惶的想要见识妖魅的风情了!”

  这是照妖镜,青铜铸造,镂空錾刻符箓,拥有神奇的作用,可以显现出妖魅的邪异及手段。

  赵君羡举目一看,顿觉毛骨悚然,只见那投影在铜镜中的女子,正将烈焰红唇凑到那壮汉血淋淋的脸上寸许之处,凹成了一个性感的圆,发出轻轻地吮吸之声。

  呼呼呼!

  伴着她轻轻的吮吸,哪汉子的五官七窍之内,缕缕阳气散溢而出,凝而不散,伴着殷红的血雾,缓缓凝聚成那壮汉的样子,只是体型小了无数倍,有形无质,栩栩如生,似一团烈火,如一片烟云。

  那是人的魂灵!

  当人死之后,魂灵会如同一道微光般冲向宇宙深处,步入六道轮回之门,在多维宇宙的万千世界之中变着花样的活。

  但一次“嫖”不付资,这个壮汉生生不息的梦自此烟消云散,化作了妖魅的口粮,连**带魂灵,彻底身死道消。

  自此,这个异世界荒诞不经的故事缓缓地掀开一角神秘的面纱,毕竟在以科技著称的凡俗世界之中,哪怕基因科技已然能够克隆人类自身,却依然不能解答人的魂灵“生”从哪儿来,“死”到哪儿去的旷世之秘。

  但见哪女子咋巴着血红欲滴的双唇,抬起头来,斜飞入鬓的狭长双眼赤丝密布,浮起贪婪的闪烁不定的红光,扫视一眼四围的人群,遗憾的道:“人类魂灵的味道真是太美妙了,可惜,老娘被杀千刀的人类修士捕获于此,除非遇到嫖不付资的主,老娘都不能放开手脚尽情吞噬!”

  赵君羡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呆了,下意识的接过崔佐里手中的照妖镜,站定当场,痴痴呆呆的,跟吓傻了一般。

  哪娘姨早自下楼,径到现场,和哪妖异女子说着话。

  崔佐里显然见怪不怪,看了一会儿,被二小姐挈了手,走向广漆大床。

  二小姐还一路戏笑道:“崔佐里,你要给老娘不听话嚜,老娘就让蓝姬好好侍候你。”

  崔佐里慨然轻叹道:“这些妖精狡猾大大的,专门日哄哪些不懂门道的外来客,故意诱导他们“嫖”不付资,好借机一饱口腹之欲,实在可恶。”

  二小姐早自趔趄着脚儿走到床边,将脚上的拖鞋踢掉,在崔佐里娱悦的目光之中,轻解罗衫,美人鱼般滑上了一床,同时,拽扯得崔佐里的身子也飞了起来,径自压在她的身上,就跟发“情”的公牛压上母牛一般。

  红粉帐内不管将会上演什么故事,这二小姐都还不算太放浪,还知道顺手解下销金帐子。

  崔佐里将赵君羡拽来坊市,一来自身足足憋了几月,堪称圣人说的“三月不知肉味”,早自饥渴;二来也想和赵君羡混成一个战壕里出生入死的兄弟,毕竟是洪真人的外甥不是,保不定今后飞黄腾达,提前投资下注总是不会错的。

  但是,他这个时候兴许是真的憋久了,亦或他也惊见蓝姬双腿之间窄湫湫、紧绉绉、红鲜鲜、黑稠稠,正不知是甚么东东的玩意儿,再也顾不了许多,在帐内狂笑道:“二小姐,我的二小姐,你是真正的好小姐,有滋有味的好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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