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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汉末雄风 八十四:寻良才刘雄求贤 战辽地关公兴兵

第八十四回:寻良才刘雄求贤 战辽地关公兴兵

却说周瑜与袁军对峙黄河两岸。不久便闻袁绍病归青州。便欲亲往探看袁军水寨,乃命收拾楼船一只,带着随行健将数员,各带强弓硬弩,一齐上船迤逦前进。至袁军寨边,瑜命熄烟灭火,与周泰登小舟,来暗窥他水寨,趁着夜色茫茫,四下看了一番,不由大惊道:“此深得水军之妙也!”问左右:“可知袁军何人出此计策?”

左右答道:“近闻青州刺史乔泰之弟乔俭被袁绍提拔为水军总督。”瑜思道:“此人用兵深谋,谙习水战,吾必设计先除此人,然后可以破袁绍。”正窥看间,早有袁军飞报乔俭,说:“周瑜偷看吾军水寨。”俭亲自登快船,来擒捉周瑜。

周瑜见水寨中旗号闪动,急教收起小舟回大船,两边四下一齐轮转橹棹,望江面上如飞而去。比及乔俭寨中船出时,周瑜的楼船已离了十数里远,追之不及,只索罢了。

周瑜及回寨内,便上书邺城,言袁军势大,又有良臣献策,非一日能破。雄得书阅毕,乃谓众官道:“袁绍不尊王命,孤欲亲自伐之,诸公可有良策?”郭嘉进言道:“以小生之见:袁绍乃皮癣之疾,有周公瑾在彼,不足为忧。而辽东公孙度方是罪魁。愿大王速起天兵,早定燕云。”

糜竺道:“辽东塞外,有关君候大军驻守,他难越雷池一步。况且此行回还三千里之地,眼下已至隆冬。不如采取固守之策,他日待时机有变,再行计较。”

审配道:“臣以为:公孙氏久居辽东,树大根深。大王若伐,宜需雷霆之势,使贼胆落。若委逦迤,前功尽废,诚可惜矣。”雄正欲待言,忽报关羽驰书到。雄拆视之,亦言宜急进兵之意。雄遂定心,竟下征进之令。留李严、颜良、张既、糜竺镇守邺城。自率赵云、孙策、审配、黄盖、程普等将,以郭嘉为军师,阚泽、满宠、刘晔、田畴为参谋,辛评、辛毗押运粮草,窝阔达、张飞为前锋,直至北平汇合关羽部。

三军奉命而行,马步并进,风雷连动,沿路踏雪冒寒,行有两月余,方至北平境内。关羽迎入城内,军马尽扎城外,只待雪停消融便要出兵。不料北方苦寒之地,看看已是阳春三月,依旧大雪纷飞,滴水成冰。至四月末,天才放晴。

刘雄传令整备三军,来战公孙瓒,大兵行约半日,有土著百姓箪食壶浆以迎之。雄见父老十数人,须发尽白,乃命请入帐中赐坐,问之道:“老丈多少年纪?”答道:“欲近百岁矣。”雄道:“孤惊扰汝乡,甚为不安。还望老丈原谅。”

父老道:“桓帝时,有黄星见于燕、赵之分,辽东人殷馗善晓天文,夜宿于此,对老汉等言:黄星见于乾象,正照此间,可享五十年太平也。后五十年,当有忠良起兵于行,来救民生。今以年计之,整整五十年。公孙度叛国称王,重敛于民,民皆怨之。大王德誉四海,兴仁义之兵,吊民伐罪,正应当时殷馗之言,兆民可望太平矣。”

刘雄道:“何敢当老丈所言?”老丈道:“此乃天意也。”说完,呈上一封书函,雄接过

阅读,书云:

“度性猛好斗,少谋短智。大王天兵到时,若度弃城而走,其必投新罗国,大王可伏兵于梁口,则度可被擒也;若度守辽东而拒王师,大王可分兵袭击其他诸郡,以分其势,度亦可擒也;若度坐襄平死守,大王可遣军攻打三山口,切断其粮道,则度亦所擒矣。”

刘雄看罢,遂问老丈道:“此何人做书?”答道:“乃管公、彦公也!”雄便问是何人?对道:“管公者乃北海郡朱虚人管宁,字幼安;彦公者乃冀州平原县人王烈,字彦方。二人具是饱学之士,亦为挚友。因中原祸乱,特至辽东避祸。”雄暗暗吃惊:“这山野泉林之中,果有非常人也!”遂取酒食绢帛赐老人而遣之。又备厚礼引张飞、赵云亲自来寻管、王二人。

路行不远,遥便望见山畔有一人,锄耕于田间,口里吟道:“知实而不知名,知名而不知实,世人皆不知也。问以审之,审以学之,学以知之,知而通之,通而思之,思而达之,此审学通思达,方悟者也!”

刘雄闻之,忙下马拜道:“公乃管公乎?”其人还礼道:“我非管公也!倒是此中道理乃管公所教。”雄道:“管先生住何处?”人回道:“自此向南,有一山岗,名曰‘四房岗’。即管宁先生高卧之地。”雄谢过,引二人策马前行,约二里,径至四房岗,遥望几间茅庐,雄来到门前,下马叩门,一人出问。

雄下拜道:“汉亭王刘雄,特来拜见先生。”其人道:“我非先生也。我乃先生徒弟柳丘。”雄道:“先生何处去了?”柳丘道:“师父昨早背囊而出,至今未归。”雄道:“何处去了?”答道:“师父历来踪迹不定,不知何处去了。”雄道:“几时能归?”答道:“归期亦不定,或三五日,或数月。”

刘雄闻言惆怅不已。张飞道:”既不见,不如且归,再使人来探听。”雄从其言,嘱付道:“如先生回,可言刘雄拜访。”遂上马原路起行。不过数里,忽见迎面一人杖藜走来,其人须发皆白,容貌威武,口里作歌道:

“休道征尘万里难,桃花更换旧时年。框高只恐未等闲,飞渡江淮归小院。镜中相貌非从前,一觉浅梦把家还。”雄道:“此必管宁先生也!”急下马向前施礼,问道:“先生非管公否?”其人道:“将军是谁?”雄道:“汉亭王刘雄是也。”

其人笑道:“吾非幼安,乃其好友平原王烈也。”雄大喜道:“久闻彦公大名,幸得相遇。”两下见礼毕,烈道:“大王可是来寻幼安乎?”雄道:“正是。但不知管先生何处去了?先生若知,还望明告。”

王烈道:“吾亦欲访之,正不知其何往。”雄道:“还请先生同至榻前,早晚聆听指教,何如?”王烈道:“老朽山野村夫,不足与谈天下之事。更无意功名久矣。”言讫,长揖而去。

刘雄与张飞、赵云只能上马而行。张飞道:“此皆腐儒之士,寻来何用!”雄道:“三弟不知,此等皆乃当世隐者,实有大才也。”遂打马还营。往后遣人寻访多遍,皆云不知所踪。

未过三日,雄令关羽点健军数

万,踏雪破冰,来攻上濑。城内公孙瓒闻关羽领兵来,乃引本部出战。两阵对圆,云长端坐赤兔马上,倒提青龙偃月刀,微闭丹凤眼,端是威风凛凛。公孙瓒出马,拱手问道:“云长兴大军犯境,意欲何为?”

云长冷笑道:“伯珪也曾是朝廷封疆大员,为国家讨伐不臣,久食汉禄。国家亦不曾有过丝毫亏待,而今为何如此糊涂,却去从那公孙度叛乱?”瓒闻言顿羞,云长又道:“我今奉吾兄靠山王之命,来取辽东诸郡。伯珪不妨相送,也好改过自新。”

公孙瓒尚未答话,身边一人暴喝道:“汝是何人,敢如此无礼!”拍马提枪杀出。众人视之,其人身长八尺上下,猿体彪腹,黑面长须。云长身边徐荣踢马迎上,大喝道:“来将何人?可通姓名!”来人大呼道:“爷爷乃夫馀大王尉仇台是也!”绰枪便刺,徐荣与他缠斗不过十合,抵挡不住,虚晃一刀败回。

关平正要出马,却听关羽道:“此人武艺不凡,且让某家会他一会!”轻夹马腹,銮铃脆响,赤兔马突阵而出。尉仇台看关羽天神一般杀来,心下不由凛然。旋即大吼一声,抬枪劈面刺来,关羽使开春秋刀法,敌住厮杀。两个阵前盘马厮斗,刀光枪影,都化作一阵阵寒光。众军看得呆了。这一场恶战,刀光闪耀,枪芒飞舞,直斗了三十余合。

公孙瓒看关羽勇武绝伦,尉仇台定然是不能取胜。况且他是公孙度女婿,万一有个闪失,自家如何交待。当下也顾不得许多,挺枪杀出。二人合斗云长,云长叫道:“纵然一起都上,某家亦不惧也。”轮刀便砍,大呼酣战,一十二路春秋刀法,施展的淋漓尽致。两军将士,俱看的目不转睛,啧啧称奇。

尉仇台得了公孙瓒相助,登时压力消减,再斗二十合左右,却依旧占不到半分便宜。关平心念父亲安危,怒骂道:“狗贼果真恬不知耻耶?”提刀杀上,照公孙瓒便砍。云长少了一个劲敌,腾开身子,一招袖针飞叶式,大刀挟风荡过,尉仇台躲避不及,被刀锋擦过面颊,登时血流如注,急忙拍马败走。公孙瓒看的心惊不已,急急虚晃一枪,圈马而走。

徐荣见关羽得胜,叫小军擂鼓冲锋。官军呐喊大进。公孙瓒急令众军将一起迎上,两边混战。关羽亲提刀冲杀阵前,贼军当者披靡,无人敢来遮其锋芒。斗约半个时辰,贼军竟开始渐渐有溃散势头。公孙瓒见势不妙,忙叫鸣金收军,向上濑撤退。周仓、廖化、刘辟等将各各挥军紧追。公孙瓒率众将奋力死战,挡住追兵,方才渐次退回大营。云长沿路麾军掩杀,夺得金鼓、旗帜、马匹无数。

首战旗开得胜,云长大喜,给众将各记功劳,一面向刘雄报捷,一面设宴庆贺。席间,廖化赞道:“君侯今日一战,力敌二将,足以震贼胆,慑其魂也!”云长捻须大笑:“元俭过奖了。”关平道:“父亲今日大胜,下步该当如何进兵?”云长道:“自然是进取上濑。”徐荣道:“上濑乃辽东重镇,恐不易取得。”关羽道:“仲台多虑。某家今日一战,贼已然胆裂,纵然上濑城坚,但残兵败卒,何堪守乎!”便传令三军早歇,明早攻城。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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