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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汉末雄风 五章:持信义刘雄助玄德 惜英才太公意招婿

第五章:持信义刘雄助玄德 惜英才太公意招婿

却说刘雄在销金帐里砍了那大王,擦干了刀上的血迹,蹑步出房径到前厅来,看他一帮喽啰多半都吃的醉了,横七竖八躺着到处都是,尚有那三三两两酒量大的,在那里划拳吃酒。

刘雄捏了玄德衣角,玄德会意,就吩咐众庄客道:“你们速速去厨房准备醒酒汤。”那庄客知道他意思,纷纷出了堂来,玄德便轻轻将堂门掩了,从外用条杠子叉进去锁死。

刘雄就点起火把四下里燃着,片刻之间火龙飞舞,四面八方都成火海,内里一众喽啰方醒悟过来,撞门怒骂之声,夹杂着哭爹惨嚎之声,都被那火烧房屋发出噼里啪啦之声掩盖。

此时天公又作美,竟送一阵风来,那火借风威,更是烈焰张天,照得天地通红,怎见得见这番好火:

“火马奔腾,好似挣脱星君掌炎旗;火鸦飞噪,就如逃离祝融火莲花。泼焰焰烧倒了南天门,哐啷啷蹬翻了老君炉,说什么初疑炎帝纵神驹,只听那惊声惨叫哀歌泣。”

大火直烧了半宿方休,不消说那一帮贼寇都化为飞灰。

次早,李太公引着一众庄客都来谢玄德与刘雄,跪倒一片,慌的二人连叫使不得,都去一一搀扶;那李太公拭着眼泪,叫庄客引孙女秀珍出来,答谢二位恩人,两个庄客唱声应诺。

不多时,只见两个到来:后面跟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姐,你看他虽无倾国之貌,却非凡人之姿,云鬓倒挽插金钗,十分娇态倾然,袅娜纤腰,绫披红锦,罗裙丝绸笼雪体,粉面低垂,细细香肌消玉雪。向前下拜施礼,道:“承蒙二位恩公搭救,脱离苦海,小女子没齿难忘。”二人急忙相扶还礼。

那女子拜罢,偷眼看二人,先看玄德,见他虽然仪表不俗,却是大耳长臂,形容古怪;再看刘雄英雄模样,身高八尺四五,古铜肤色,黄面长脸,剑眉如鬓,朱唇皓齿,双目炯炯有神,端是英明神武,气势凌人,心头莫名一阵欢喜,说不出什么滋味。

就听那李太公道:“二位恩人辛劳一宿,快往楼上去坐。”雄道:“不须生受,我们自去便了。”李太公道:“如何肯教恩公便去?岂不折煞老朽了。”就牵着二人手臂,径引到雅楼上。

两下坐定,李太公吩咐道:“秀珍儿先陪二位恩人稍坐,我去安排酒食。”玄德道:“不必繁琐,随意就好。”太公道:“二位恩人情分,杀身也难报,量些粗食淡饭,何足挂齿。”就下楼去。

片刻之后,盛宴摆满一桌,鲜鱼,烧鸡,肥鹅,果蔬等等,太公殷勤招呼二人,轮杯把盏,吃了一阵儿,那李太公倒地又拜,玄德扶起道:“老太公如何恁地下礼,折杀我等也。”

太公说道:“恩人听禀:老朽膝下原有一子,名唤李宽,也就秀珍儿生父。只是老拙不幸,我儿往西凉贩马,沿路被马贼劫了,打成重伤,拼死逃回来不过半月就死了,如今这膝下止有一孙女,与我相依为命。若非二位恩人搭救,老朽万死难见祖宗,怎不感恩涕零?”

雄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诚男儿事也。太公不必如此多礼,反显的生分。”太公方又坐席。宴罢,玄德与雄乃告辞而回。

及至玄德家中,二人各各洗漱,将歇一日。次日玄德早早起了,去涿郡城里贩卖了席履,带着酒肉回来

款待刘雄,雄道:“蒙贤弟错爱,叫我如何报答。”玄德便道:“你我兄弟也,如何言报答之事。”

二人纵论天下,相谈甚欢,互诉平生之志,玄德道:“今日与兄相见恨晚,惜哉!惜哉!不知道兄哪处仙山学艺而归。”雄道:“得蒙高人收留,于云川飞虎山学艺。”玄德道:“不知道兄长上山多年?”刘雄道:“不觉二十载矣。”刘备赞道:“兄长在山学的好本领!”

刘雄道:“无有本领,乃挑水,浇松,种桃,烧火,农耕,习文而已。”刘备笑道:“兄长又何必谦虚。”乃举杯共饮,雄道:“我观贤弟胸怀大志,不知将来若何打算?”

玄德叹道:“我祖上乃中山靖王之后,可惜家道中落,只能靠织席贩履谋生。”接着起身又道:“可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岂可空老于林泉之下?我少年师从卢植大人,奉学圣人之志,若能以死报效国家,平生再无遗恨也。”

雄赞道:“壮哉贤弟!可与为兄一同参军,真刀真枪的博个功名如何?”玄德道:“我有一师兄乃北平太守公孙瓒,瓒在北平广有军马钱粮,数年来打的异族闻风丧胆。兄长若有意时,可与我一同投他,必受重用。”

雄道:“如此甚好。只是眼下兄有一私事要办,要送一封家书到那涿郡军中。”就将前因后果细细说了。玄德道:“兄真乃守信之人也。”雄道:“贤弟即日先行,待我诸事办毕,就投贤弟去,如何?”

玄德垂头汗颜,道:“贤弟时有此心,奈何家贫路远,寥寥之资,不能成行。”雄闻言,就从囊中取出那黄金百两付于玄德道:“愚兄不才,薄有微资,愿助贤弟青云直上,成就功名。”

玄德苦推不过,再拜而受,乃泣道:“备何德何能,得兄长如此相待!”雄道:“我与贤弟相交几日,彼此惺惺相惜,情同骨肉,区区黄白身外之物,何足挂齿,可速去。”次日,玄德拜别刘雄,购了匹快马,投北而去。

雄待玄德走后,整束行囊,就欲往涿郡而来,方行数步,只见李太公庄上一个门客,匆匆赶来,呼道:“义士慢走,李太公有请。”雄立地问道:“不知太公何意?”门客道:“太公只叫来请,并未言明。”雄便返身与那门客又投梅园庄来。

原来那太公至刘雄与玄德走后,就令庄客将那大堂烬址清扫干净,收拾一间偏房出来,写个红纸标牌,贴了二人名讳,旦夕一炷香供奉,祖孙两个立为恩人拜之。

府上管家道:“太公看守这偌大家业,一年老将一年,小姐也到了婚配的年龄,前日闹了这般事来,全是因家里没个掌户的;何不早些招个如意郎婿来,指望他同家过活,做个养老赡奉,撑门抵户。一则是家业有人继传了,二来绝了那外人的心计。”

太公道:“寻常的公子少爷,秀珍儿入不了眼界。我也时时为此担忧。只能慢慢缉来有缘人,不可操之过急。”管家道:“太公糊涂了,那有缘人就在眼前。”太公略思,道:“你说的莫非是那刘首义?”管家点头道:“那刘首义样貌出众,武艺不俗,更兼胆略过人,不正是小姐的如意郎君么?”

太公道:“恐怕那首义心高志大,不肯屈就。”管家道:“那刘首义虽然英雄,不过也只是个关西汉子,飘泊江湖。见了太公这家当,难保他不动心。”太公喜道:“若是如此,待我先问秀珍儿意思。”就唤秀珍来说了

一遍,那秀珍脸直羞透到耳根,只是没个躲处,嘤咛道:“孙女儿终身大事,但凭爷爷作主便可。”太公大喜,就令门户速速往楼桑村来唤刘雄。

及雄至庄内,太公以礼邀入厅房,一一相见礼毕,请各叙坐看茶。太公张口道:“前事已同首义说了,老夫无子,空遗下这许多田产家业,再无个眷族亲人,只是我爷孙俩承领。而今老朽年迈,孙女亦到了婚配时龄,意欲坐山招夫,恰承首义来庄上解难,老朽与孙女都觉首义文武英才,见识不凡,意欲招赘,不知尊意如何?”

雄闻言,张目错愕,一时不知如何答话。那老太公又道:“老朽舍下薄有家产,有良田六百余亩,牛羊三百余头,骡马一百来匹;门下佃户庄客,一二百人;首义若能招赘在寒家,自自在在,享用荣华,却不强如四处奔波劳碌?”刘雄听的心中波澜万状,无言接口。

太公又道:“我那秀珍孙女儿也有几分颜色,女工针指,无所不会。小时也曾教他读些圣人之书,吟诗作对,典文论集,亦都略通。”雄起身逊谢道:“承蒙长者好意。只是雄有志要从军为国,一展抱负。”那管家道:“军旅苦耐,有何好处?义士何不就入赘在这梅园庄,坐拥佳人,归隐田园,享受富贵。岂不强似那军汉百倍千倍?”

雄道:“我堂堂七尺男儿身,怎能为富贵动心,美色留诚?诸位好意,恕雄断不可受。”说完拱手欲辞,太公叹道:“首义既无意时,那是秀珍儿没这个福分,老朽也不便强人所难。只求首义在府中盘桓数日,也好让老朽略尽地主之谊,聊表前日救命之情。”雄苦辞不过,就在这庄上住下。

一连半月有余,秀珍时时过来探望,为他缝制新衣,烹饪美食,刘雄感在心头。这日天早,雄往后院踏青,恰逢着秀珍独坐在那凉亭里痴痴地望着池里的水发呆,只见那池子里荷叶蒲开,两个雀儿欢快地穿来穿去,叽叽喳喳,不时地吸那个叶上的露水。

那秀珍忽然笑一声,呆呆的哼道:

“林里飞的鸟儿啊,到底是啄了谁的眼,心里藏的个人啊,究竟是念了谁的情,慢时你赶不上,紧时你凑过来;早晚都是巧,偏偏见了个冤家面;既是无心与我这段缘,为何偏要赶到我面前,将那魂也钩了,梦也牵了,却不理会了;痴痴的没了魂,愣愣的没了梦,哎呀,谁能心疼着你一分儿?”

哼完,就起来蹲在那水池边,看着水中倒影,发了一声笑,转身来捡了根树枝,打了一下,打得水花四溅,自家倒影也破碎了。不一会儿,水面恢复平静,又如镜子一般,那倒影再浮现出来,秀珍又笑了一声,再打一下,还如刚才那般,连着重复几次,方才呆呆的说道:“你这影儿倒是执着的紧,破了又圆,圆了又碎,可那人就不一样了,这走了去哪都不晓得,更别谈何时再见了。”

说着话,手上用力拍打着水面,越打越快,任由水花溅的自家浑身湿透。打了许久,自家手都是酸了,这才要起身离开,猛然脚下一滑,竟倒头栽入那池子里了。

刘雄在后看的亲切,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抓住秀珍手臂,拽上岸来,一把抱在怀里。那秀珍不慎落水,又冷又惊,此刻只觉有人张臂抱定自己,顿感温软暖和,抬眼看去,那人剑眉朱唇,英武丰俊,不是刘雄却是谁?见他脸上神色关切,目光相接之处,都不住的呆了。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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