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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南蜀北汉 十二章:任节出使睹异志 晓义弄情辩贤兄

第二百一十章:任节出使睹异志 晓义弄情辩贤兄

却说刘赫大婚,凌统、徐章争夺宝剑锦袍大大出手;雄正要人劝解时,一人猛的闪出,将两人分开,众视之关兴也。兴垂泪怒喝二人道:“吾父大仇未报,公等何戏闹至甚?”二人羞愧,便来请罪,雄道:“不可驳面而争也!”便教诸将尽都上台,各赐锦袍宝剑,诸将各各称谢。

及晚时,赫乃往洞房去。及入只见关凤红盖头,凤霞衣,姿色美丽,翩坐床头;刘赫步入内去,掀起了关凤盖头,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柔声道:“从此以后,我这心头一汪热血都要献给妹妹!”关凤听他这一般说,脸一下羞的通红。

刘赫转身吹了红喜蜡烛,一把将关凤放在床上,解开衣衫,真个是丰乳长腿,玉体肤嫩,极其香艳;赫就亲吻红唇,抚摸峰峦;凤双目微闭,轻轻呻吟,咬紧牙关时,身体微微颤抖,眼角一滴泪水流出,奠定三世情怀。

于是邺城大庆数日。数日后,外藩镇守将佐乃辞。这日雄聚将议事,忽人报说,蜀国集结兵马,正屯在沓中。雄大喜道:“时机已至。”遂问众官道:“何人愿往蜀中一趟?”话音方落,诸葛诞昂首出班道:“愚虽才疏智浅,愿堪当此任。”

刘雄赞道:“公休能有此心,真汉室之幸。不知公休将何物去干这桩功劳?”诞道:“只需黄金百斤。”众人惊诧,庞统笑道:“刘玄德贵为一国之主,百金却待何用?”

诸葛诞笑道:“士元兄多虑。吾要百金非用蜀中也。”众人不解,诞笑道:“四十斤购置房屋地产,三十斤娶门妻室耳,剩三十斤聊为路资也!”众人方悟,大笑之。雄就加封诞为御史大夫,诞拜辞,收拾一番,望西川而来。

诸葛诞从白马渡黄河,不辞辛苦,一路晓行宿住。却是行有七八日,至上庸地界,早听路上沸沸扬扬传说,道是陈骞去岁在宛城一把大火烧了司马懿数万大军;却惹的宛城左右邻里百姓多有逃难,已有数万余拥往荆州去了,官府无有余粮,不肯救济,沿途饿死者极多,只得卖儿典女,五岁的小孩只值得三斗米。

诸葛诞听了叹息道:“乱世之中,正是我辈施展浑身才学,博取功名之时,却可惜了无辜百姓饿洪遍野,白骨铺路,真个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也!”于是一路叹息。

这日午后腹中饥渴,就至上庸城外,投个酒肆过活,因乱世饥年,无有好肉下肚。只得叫了壶酒,一碗菜蔬面糊,解那饥饿。却听邻座有两个书生在那里高谈阔论,议论些世事,一个长髯白脸,身单消瘦的道:“朗朗乾坤,如何竟成个这般浑浊世界!四方尽是刀兵战火,不说那河北尚有靠山王刘雄,便是西边长安城的司马懿无端兴起了这一场祸害,与陈大夫在宛城对持了数月,战火硝烟;却要无辜百姓遭殃受罪,正是路有白骨埋苍野,却看豺狼尽为笑!”

另一个书生叹息不止,诞定眼看那书生时,似先生般打扮,戴一顶爪毡衬方巾,穿一领皂边麻布衫,腰系一条茶褐带,下面丝鞋净袜,生得眉清目秀,面白无须。一边摇头,一边道:“便是那河北倒好,境内不生战乱,旱涝灾年放粮救赈,远近人民皆蒙其福。只是外族屡犯幽州边疆,那靠山王一心为国,岂教蛮族胡奴得逞,数番都吃他杀得大败,因此损耗国力。倒是这中原富庶之地,却四处打仗,百姓苦不堪言!”言罢,黯然落泪。

先前那个书生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等身居草泽,纵有拯民水火之心,奈无其力何?更今宛城大战,中原更是生灵涂炭,我欲往西川去投那刘玄德,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那人闻言,摇头道:“兄弟有这份心,自然是好的;只是我观他那刘玄德虽能纵横九州,表面仁义亲和,实则心狠手辣;其夺兄弟基业之时,便已狼心昭然。俗话说这山泉林下尚可韬光养生,豺狼之穴岂容猛虎笑傲?况其帐下文臣武将极多,兄弟若去,能有什么好局面!”

先前那人劝道:“张贤弟差矣!我等束发受圣人之教,当忠君报国,助朝廷削平强寇祸乱,靖平天下,方不负生平之志。你我兄弟二人一身的胸襟本事,满腔的男儿热血,虽然时不待我,怎可老死山林。今魏晋在宛城争锋,我料蜀国必会出兵,此正是我等机会,若能到军前做个参谋,早晚必可立功,到时谋个出身,也可光宗耀祖。”

那张贤弟沉吟片刻,默然道:“小弟只是不愿去,兄长莫要再劝。小弟只想在这乡野里设帐读书,躬耕田野,求个事事心安。”那人闻他这一般说,连叹了数口气,道:“贤弟莫要嫌我执着。今我杨顒年已三十有五,清苦的十分够了,若不再设法进取时,不免老死林泉,空负了这一腔志气!有道是‘君子以时而变’,只不可笑傲风月,而遗恨终身!”

那张贤弟怅然片刻,举杯道:“贤兄既意已决,小弟何必多言?张屈就以此杯祝兄长一路平步青云,飞黄腾达。”杨顒苦笑道:“人各有志,贤弟既不喜欢时,我也不多劝,只是贤弟日后莫后悔。”

两个正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那杨顒满饮了此杯酒,起身背了包袱,戴了斗笠,肋下夹把半破雨伞,拿了长剑,飘然而去了。张屈见他默然而走,不觉流下两行热泪,感叹道:“我二人同心相交十数年,相识相知,丹城相许。但愿此去能如你所愿。”正个是:十年相知交契友,一朝异志陌路人。

那张屈感叹了一番,自坐了闷闷饮酒,连饮的数杯,忽得摔杯在地,就拍桌歌道:

“乱世猖兮四海惊,莫欺名兮镜花庭,众志成兮同心友,含恨守兮林独幽;一朝谋兮功名就,分飞雁兮各自由,千古时兮看王侯,山人醉兮数风流!”

却是一曲歌罢,忽的有人喝彩道:“好一曲吴歌!好一个奇男子也!”张屈大惊,早见一个大汉,起身道:“先生好个心胸,若是不弃时,一起饮杯酒如何?”张屈见那大汉仪表不俗,容貌甚威,逊谢道:“既蒙好汉盛情,敢轻雅意?就与好汉把杯请教。敢问好汉何人?”

那人道:“某琅琊人诸葛诞也!”便叫小二移杯盘与张屈一处坐,两人分面而坐,对饮了数杯,张屈道:“不知好汉到此做甚?”诞道:“某有要事往西川去。”

张屈道:“好汉有要事在身,小可怎敢叨扰?我自回去,却是有缘时,再与好汉一醉方休。”诞笑道:“既然如此,先生住在哪里?他日好登门拜访。”张屈道:“距上庸往东行十里,有一东柳村,小可在那村里寓居,胡乱教几个顽孩,到那边一问就知。”于是辞了诸葛诞,回东柳村去了。

诸葛诞出店送了他,收拾行囊往西川而来,不过半月乃至,诞径直往孔明府中来。及时孔明在成都先闻司马懿斩乐进、夺潼关,声威震天;又闻陈骞计烧宛城,大破雍凉军数万,大惊道:“仲达何轻敌太甚也!”,乃集众谋士商议进取之策

邓芝谏道:“雍凉与蜀中邻接,山川险固,地广民富,乃出川进取中原之咽喉要道。今魏晋相持不下,丞相若出奇兵攻而破之,正乃良机也。”孔明摇头道:“司马仲达若知吾出兵,必然回防,届时便宜了曹魏,反为不美。”

杨仪道:“丞相所言正是。今曹魏坏了关羽,河北同仇敌忾,若能与其重修盟好,南北夹击,则大事可定矣。”孔明赞叹道:“威公目光远锐,所见极高,人所不及也!”蒋琬道:“河北智谋人物极多,岂无远谋耶?”

孔明笑道:“今司马懿背反,天下震动。吾料不日河北必有使至,前来探听虚实;若有人到此时,亮愿上奏陛下,统帅三军,直捣黄龙,荡平中原也!”众人皆赞。正说间,人报河北遣使者诸葛诞前来丞相府拜礼,人已在府外等候。

孔明闻言,大喜道:“吾弟若至,大事济矣!”遂对众人道:“吾弟才华横溢,巧舌如簧,然其持才自傲,常常藐视众人;若有甚言语得罪诸公处,且看亮与兄长薄面,原谅则个,莫要怪罪。”众人称善。

孔明乃亲迎诞于府外,邀入后堂;及至,诞见川中谋士皆在,拜道:“久闻川中诸位大贤名讳,无缘拜会;今幸得见,实为三生有幸。”众人还礼。诞又跪拜孔明道:“愚弟幼年时多蒙二兄教诲,历历在心,虽天高海阔,不曾相忘。今幸见二兄,实乃上苍垂鉴!”言讫垂泪。

孔明急忙相扶,亦垂泪道:“吾与子瑜兄长常思念贤弟也!”乃邀诞入席,延之上座。又命人相邀诸葛瑾前来与诞相会。

片刻人报诸葛瑾至,孔明接入;瑾与诞二人相见,垂泪相拥,各诉阔情。于是孔明大摆宴席,为诞接风洗尘,邀其上座东位;诸葛诞也不谦让,大大咧咧在上位坐了。席间众人相陪诸葛诞,便聊些政治策略。诞口齿伶俐,毫无忌讳,道出来皆是对答如流,出口成章,说出十分道理,众人听得心中甚服。

席间秦宓暗扯诸葛瑾袖头,密谓道:“子瑜怎的只顾饮酒作乐耶?”诸葛瑾不解,宓道:“令弟诸葛公休才高八斗,满腹经纶,实有经天纬地之才,如何屈身事于河北?今幸至西川,子瑜何不使令弟弃刘雄而事蜀中,则陛下既得良辅,而子瑜兄弟又得日日相见,岂不美哉?”

诸葛瑾闻言方解,乃起身举杯敬诞道:“今日之乐,贤弟颇足否?”诞满饮杯中酒,笑道:“足矣!足矣!”瑾闻言,举目望天惆怅道:“今日乐足,安知他日之乐耶?”诞闻言,目视众人,独见秦宓面有笑意,暗思道:“此必秦子敕要他来说我。”

乃回道:“今日之乐,公也;他日之乐,私也;弟怎敢妄论?”瑾道:“吾与弟情深似海,虽伯夷、叔齐不可比也;而如今各事其主,不能旦暮相聚。为兄实有愧也!”

诸葛诞闻言爽然大笑道:“兄长所言者,私情也;愚弟所持者,公义也。兄与弟皆为赤诚男子。今吾主靠山王与玄德公皆乃汉室之胄,胸怀天下;兄若能随弟去河北,而与吾同事靠山王,则上不愧伯夷、叔齐;下又可骨肉相聚,同扶汉室,此情义两全之策也。不识兄长意下何如?”瑾无言以对。

正此时,忽一青年至外而入,大喝道:“吾皇刘玄德虎踞三州,兵精粮足,又极敬贤礼士,天下英雄,多归附之。叔父何不早拜陛下,晓之利害,以共图大事。”正是只言片语入君耳,致使中原一旦休。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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