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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碧血丹心 九十五章:庞统收徒马王神 陈骞夜献双环计

第一百九十三章:庞统收徒马王神 陈骞夜献双环计

却说胡车儿盗出宝甲,就投赵伯酒馆来。众人见他无恙盗出宝甲,具都大喜。邓艾道:“胡兄弟既盗得甲来,吾等也不需落后。我这里有一条计策,不知众位兄弟意下如何?”

常无畏道:“愿闻良策则个。”邓艾谓胡车儿道:“兄弟却要委屈了。这就把兄弟的器械都缴了,把一条索子绑了你,并狻猊甲一并送到寨下。我等兄弟六人,也都按庄农装扮,就叫赵伯领着去寨下叫道:‘我们是近村开酒店庄家,这贼厮来我店中吃酒,吃得大醉了,口里胡说道,去报人来打你的天云寨,因此我们听的;乘他醉了,把他绑缚在这里,方知这厮盗了寨主的宝甲,于是来献与寨主。’那厮必然放我们上去。到得他寨里面,见着金龙时,我等兄弟一起发上,不管那厮走往那里去,好歹结果了他。此计若何?”胡车儿、常无畏等人齐声道:“妙哉!妙哉!”

于是商议已定,次早五更起来,就按昨日计策行事。众人由赵伯领头,取路投天云寨来。晌午后,直到寨前来,牵志牢牢地牵着胡车儿索头。常无畏戴了顶草帽,身穿破布衫,手里提着长刀。邓艾拿着胡车儿的大枪,跟在后头。赵伯端这狻猊甲,走在众人前头,其余众人都提着棍棒,在前后簇拥着。

到得寨下,赵伯就去打关。有喽啰出来看时,看见绑得这个胡车儿来,飞也似报上去。不多时,只见两个喽啰出来问道:“你等何处人?来这里做甚?那里捉得这个贼人来?”赵伯答道:“小人等是这天云山下近村庄家,开着一个小酒店。这个贼厮来我店中吃酒。吃得大醉,不肯还钱。小人见他口音不是本地人,又行为诡异。就将他灌得大醉了,拿一条索子绑缚了。搜他包裹才知道是盗了金龙寨主的宝甲,于是一并来献与寨主,表我等村邻恭畏之心。”

两个喽啰听了这话,顿时大喜,对赵伯道:“好了!汝等在此少待一时。”两个喽啰就上去报知金龙,说拿得那盗甲贼人,更寻回了宝甲。金龙听了大喜,喝叫:“速与我解进来,且取这厮的心肝来做下酒菜,消我这胸中冤气!”喽啰得令,来打开了寨门,便叫送上来。

邓艾、牵志紧押着胡车儿解上寨来,寨中众喽啰看见缚的胡车儿来,都指手切齿骂道:“你这天杀的贼人,今日也吃拿了!有你好看的!”胡车儿只顾装腔谩骂。少刻,只见两个头目同金龙出来,走到赵伯面前,取了宝甲,大笑道:“你那下作贼子!前日不曾敌我,想是心怀怨恨,故而又来盗我宝甲。不想今日还有见我的时节。”就来拔刀砍胡车儿。

常无畏顿时睁圆大眼,伸出长刀隔开金龙大刀,大喝一声:“汝待怎地!”金龙大惊,早被邓艾操起长枪,一枪刺在胸膛,死在当下。众人也都操起家伙搠翻了十来个喽啰。卫易叫道:“都来投降!若不从者,格杀勿论!”寨内前后,数十个喽啰俱都惊吓的呆了,都来伏地归降。

邓艾高喝到:“这金龙盘踞天云山上,为祸乡里。我等今日为民除害。本待将尔等解投官府去治罪,想是尔等也不愿为贼,都是被金龙胁迫,是也不是?”众喽啰都道:“我等却是被这厮逼迫。”

艾道:“既如此,你等都散去吧,若敢再上山当贼,好歹天涯海角也要取了尔等性命。”众位喽啰吃他这么一说,都吓的魂不附体,抱头四散了。常无畏叫将金龙等尸首,扛去寨中。然后将寨中的金宝财帛运回庄内,再一把大火将这天云寨烧了。诸事办毕,七人都回庄内,再次焚香结义。以常无畏坐了第一位,邓艾坐了第二位,胡车儿坐了第三位,王颀坐了第四位,赵伯坐了第五位,牵志坐第六位,卫易坐第七位,就改六贤庄为七贤庄。

庞统听罢,呵呵笑道:“士载兄弟好手段,专爱谋

别人家业。”邓艾笑道:“却遭先生笑话了。”庞统道:“士载这般赤城,某也不好相瞒了。”艾惊道:“先生此话何意?”统叹道:“龙升乃在下的化名。在下真名姓庞名统,字士元。乃河北靠山王驾下军师中郎将。”

邓艾闻言大吃一惊,道:“足下莫非便是凤雏先生?”庞统听他叫出雅号,苦笑道:“都是山林朋友谬赞而已。”邓艾道:“在下久闻凤雏先生大名,今日得以相见,何其幸甚。”于是就邀众位兄弟出来相见。庞统见这兄弟几个,个个英雄了得,也是欣赏。

常无畏道:“先生名满天下,却不想在此巧遇,若不共饮一杯,岂不遗恨终生。”力邀庞统入内,统也不谦让,大咧咧上位坐了。邓艾吩咐摆酒。一边相陪庞统,便聊些兵法战策。庞统性格豪放,一边谈,一边大口喝酒。无一时,干尽一坛。其间但有所问,无不透析解答,说的十分道理,邓艾、常无畏等听得心中甚服。便是赵伯、牵志等虽不大通军事,也自觉奇妙无比。

众人相聊许久,邓艾问道:“某闻先生之才,名震寰宇。乃河北靠山王心腹之人,不知为何有闲情四处云游?”庞统听罢,长叹一声,不自摇头;随即又苦笑一声,将手中酒樽一顷,将前言后事一并说了。

邓艾劝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也。靠山王功勋盖世,乃天下第一中兴之主。我等兄弟几番欲往投之,只恨无人引荐。”常无畏拍着脖项亦道:“吾等兄弟空怀武艺,却也不想老死林泉。若有机遇时,某家这腔热血,只要卖与识货的!”

胡车儿道:“我旧主张秀,追随曹魏两代,呕心沥血,到头来还不是被曹丕贼子毒死在床榻。某看河北靠山王实是少有的明主,先生何不带了我兄弟同往河北,共保靠山王,就算战死沙场,也要博个封妻荫子。”庞统听他兄弟如此说,想起以前种种,不觉潸然泪下。

邓艾道:“先生不必忧伤。先生胸中所学的兵法韬略,世间无双。此生若不辅佐明君,以济苍生。岂不遗恨终生?”统叹道:“公等丹心一片,殊为不易也!靠山王待在下推心置腹,某怎忍相负。”邓艾大喜道:“先生真乃高风亮节之士。”忽然上前,推金山,倒玉柱,双膝跪地便拜道:“凤雏先生在上,请受在下一拜!”

庞统急忙搀扶:“士载这是为何?”艾道:“今见先生才学高达,又有如此胸襟。愿拜先生为师,早晚聆听教诲。还望先生不吝赐教!”统道:“士载快快请起。你于我有救命大恩,彼此肝胆相照可也,至于拜师,却不敢应允了。”

邓艾道:“万求先生答允,艾感激不尽。”统见他诚挚,遂道:“既然如此,就恕庞某人斗胆了,日后遇事点拨一二。”艾大喜,端端三拜叩首,奉了酒,行了拜师大礼。八人就在堂内共饮,直至天明。

次早,众人收拾停当,带了家眷,取路从高陵渡往河北,前来邺城觐见刘雄。从人急报往王宫,雄闻报,径引徐庶、刘烨等一干文物众将顶风迎尘,迎庞统于王宫东门之外。远望庞统等拖沓将至,雄急躬身立于道旁。

庞统远远望见,急来扶住刘雄,热泪盈眶。统将雄上下打量,泣道:“于大王相别区区数月,何以鬓发皆白也。”雄执统手,道:“孤恨不听士元之言,险些命丧塞北,致使河北军民流血牺牲。孤追悔无及也!”言讫痛哭。

徐庶劝道:“士元与王上,彼此相知,何必多言。”于是一一齐延入宫内,大设酒宴,以庞统奉之上座,诸将自排座次,鼓舞欢欣,各尽一醉。犹如久别重逢,别有一番亲密景象。席间庞统着重介绍常无畏、邓艾、胡车儿等人,雄见他兄弟几人仪表不俗;便加封为偏将军,使在麾下听命。众人俱个大喜。

再说魏主曹丕在许都,毒杀了张秀之

后,心甚郁郁。虎威将军许褚闻说张秀病死,哭谓曹丕道:“昔日太祖战于并州时,若非宛城候张秀舍命相救,则臣与太祖早已被孙策所擒矣。如今宛城候病故,臣请陛下追封厚葬。”

曹丕道:“宛城候乃国之干将,今病薨,朕心深痛。”遂追谥恭侯,抚恤其家属,命厚葬在颍水河畔。事方办毕,人报说关羽近日整备兵马,将欲南图。曹丕近日一直忧心河东一线,闻后大惊,急召群臣入朝议事。

曹丕道:“朕得闻关羽近日在河东厉兵秣马,伺机南图。唯恐夏侯妙才不当挡之,诸公可有御敌良谋?”廷尉陈矫进言道:“陛下若用臣之计策,可使中原安若泰山,便收复河东,亦非难事也!”丕大喜道:“爱卿忧国忧民,计将安出?”

陈矫道:“关羽之才,天下闻名,太祖武帝在日,多有称之。而今刘雄用关羽守河东紧要之处,依为屏障,实则处于险也。若能谴一上将出安定而攻河东,再命夏侯渊从荥阳趁机偷袭,关羽必两面受挫,则河东可唾手得矣。此路若通,并州之地,不必忧也。”曹丕闻言,沉吟未决,传旨明日复议,于是散朝。

及散朝出,贾诩扯陈矫之袖,密谓道:“季弼失其计较也。”陈矫讶然道:“文和此言何意?”诩笑道:“季弼此计甚好,但举国之良臣唯有司马懿与曹子丹、曹子孝等人也。若从安定用兵,必重用仲达。司马氏威镇雍凉,军民之心,但知仲达而不知主上多矣。今者正欲徐徐削其权柄,若容再得河东,是驱狼而得虎也,陛下故此犹豫。”陈矫大悟,称谢不已。

陈矫及回府后,独驻廊下,暗思道:“我与仲达同窗交好多年,虽知其素有野心,但也不至于敢行叛逆之举。”思了许久,禁不住长吁短叹。其次子陈骞,字休渊,年二十,聪慧多智,武艺过人。时为太仆从事,见父不悦,问道:“父亲大人何忧思之深耶?”

矫叹道:“吾心所思,安足为汝言之。”骞道:“不过为朝堂所议河东之事耳。”矫惊道:“汝安知吾意?”骞道:“司马仲达久镇雍凉,麾下兵甲数十万,已然听调不听宣。陛下又不敢逼之太急,所以进退两难。不过儿思有一计在手,既可让父亲立功于朝上,更可掣肘司马懿父子,三者合陛下之心,愿父垂鉴。”

陈矫喜问道:“吾儿速言。”骞道:“西凉大将韩德,一门五虎,勇武过人,未得重用。若父亲能举荐韩德为大将,从安定出兵与夏侯渊夹攻关羽;事若成后,德必被陛下重用而渐掌雍凉大权,则父亲举荐之恩,德定将涌泉相报。此乃双环计也!”矫大喜道:“吾儿真麒麟子也!”

至夜,陈矫私入宫见曹丕,密奏道:“今日朝上,见陛下面有忧色,特来为陛下解忧。”丕笑道:“爱卿能知朕意?”矫道:“陛下所虑,为司马父子权柄太重耳。臣请为陛下谋之。”丕闻言大悦,道:“爱卿真社稷股肱之臣也!愿闻高见!”

矫道:“凉州大将韩德,威震陇西,一门四子五雄并皆豪杰,勇力过人。前岁举数万之众归于陛下阶前,封为扶风将军,使镇武威、张掖。德久思酬报帝恩,皆因司马氏独掌雍凉,未得重用。今日臣朝上所奏,只是说给外人听也。陛下既不愿司马做大,何不旨意教韩德为之?若得河东,可直指并州,韩氏父子又可掣肘司马懿,陛下又收远人之心,有此三便,何乐而不为?”

曹丕闻言,击案叫绝,鼓掌道:“爱卿老谋深算,不亚于贾文和也。”矫逊谢道:“老臣未敢掠美,乃臣犬子陈骞所教为之。”丕大为惊奇,问道:“令郎青春几何,现居何职?”对道:“犬子年方二十,现任太仆从事。”丕道:“大才不可小用也。”于是传旨封陈骞为散骑常侍,备切问近,拾遗补阙之要任。陈骞自此得宠。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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