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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碧血丹心 五十二章:阎彦明教使钩镰枪 靠山王三打铁

第一百五十章:阎彦明教使钩镰枪 靠山王三打铁甲阵

却说云长听闻后院动静,提刀冲出去看时。只见一人倒在地上叫唤。周仓提刀立于一旁喝骂。云长急问其故。周仓道:“某听得赤兔马嘶鸣,出来看时,这厮却是来盗马,不慎被马踢倒在地。”

云长大怒,单臂提将起那人,喝道:“鼠贼焉敢盗吾马!”恰待发作,那人急道:“爷爷饶我性命。是二少爷见有此宝马,使我来盗,非我本意。”

正言间,见向原幼子引三五庄客,提棒操刀,从院后出,来并云长。周仓大喝一声,左挪右移,虎拳双行,顷刻将众人打倒在地,正要发怒,向原奔至告道:“不肖子为此歹事,罪合万死!奈老妻最怜爱幼子,乞君侯仁慈宽恕!”

云长道:“此子果然不肖,适才老丈所言,真知子莫若父也。某看汝父面上,且姑恕你一回。”言讫,入内堂将歇,向原遂分付长子看好了马,喝散庄客,亦回堂歇息。

次日天明,向原夫妇领长子出拜于堂前,原道:“犬子冒渎虎威,深感君侯恩恕。”云长令唤出:“吾以正言教之。”原道:“他于三更时分,又引数个无赖之徒,不知何处去了。”云长遂谢别向原,欲回大寨去矣。

只见向原夫妇引长子拜道:“君侯且待。容老夫一言:此子颇有力气,自幼习武,终非庄农之人,愚意欲遣此子跟随将军,也好谋个出路,未识肯纳否?”云长观之,道:“名为甚,年几何矣?”原道:“名延,表字伯扬,十九岁矣。”云长道:“既蒙长者厚意,某深感大德。”向原大喜,便命向延收拾随云长去矣。向原夫妇洒泪送了一程自回。

云长引向延取路而行。前行不及三十里,只见山道背后拥出百余人,为首两骑马:前面那人,身穿战袍,手绰一杆钩镰枪;后面乃向原幼子也。前面那人道:“吾乃独龙山大王是也!来者快留下宝马,放汝过去!”

周仓大喝一声,舞刀抢上,那人提枪来迎,二人刀来枪往,斗二十合上下,不分胜负。云长大怒,道:“元福闪开。”左手提刀,踢马径冲,一刀兜头劈下,那人举枪招架,震的轰然坠马。云长再欲砍死,那人拜伏在地,道:“关君侯饶我性命。”

云长道:“汝乃何人?怎识的某家?”那人道:“某姓易,名升,字子庸,冀州河间人氏。自在这独龙山立脚,一向无主,啸聚山林。今早这厮来报:有一客人,骑一匹千里马,在我家投宿。特邀某来劫夺此马。某曾听彭永年说起君侯模样,故而认的。”说完,把向原幼子揪过来,拜献马前。

向原幼子拜伏乞命。向延亦替他请罪,云长道:“吾看汝父兄之面,饶你性命!”向原幼子抱头鼠窜而去。云长扶起易升道:“汝也使的好枪法。可愿随某从军?”升道:“多谢君侯高义。”遂烧了山寨,与云长同往大营来。及至,云长将易升、向延二人引荐于雄。雄命二人为偏将,使在麾下听命。

次日,雄聚众商议破阵之策,庞统道:“吾军两番破阵,皆未果,何也?盖因吾军将士不识钩镰枪之精髓。”周仓道:“俺前日与易升厮斗,他所使兵器就是钩镰枪,颇为精妙。”

易升道:“我枪法稀松,不值一提。不过某却知一人,枪法胜我十倍。”雄问何人?升道:“离雁门北倒马关处有一小山寨。山上有四五百个马匪,为首的是两个好汉:一个是西凉人,姓阎名行,字彦明,貌若灵

官,仪表不俗,形容甚伟,善使一杆青天钩镰枪,端得豪勇难敌;另一个是广汉人彭羕,字永年,博学多才,能言善辩,实乃当世贤才。大王何不诏他二人前来,教习这钩镰枪?”

刘雄大喜,遂备厚礼让徐庶、易升二人去请。二人去数日,归告道:“阎行、彭羕已投张辽去矣。”雄便修书着满宠传令去邀。

不日二人便至。雄闻二人至,大喜,不及通报众将,孤身快马出营迎接,行至北寨门外,雄立地相侯,远见二骑飞驰而至。雄知是阎行、彭羕,便下马先施礼于道旁。

二人驰至跟前,乃以马鞭指之问道:“大王主寨何往?”对道:“我为二位将军引路。”便亲为二人牵马入营。及入营内,正遇巡营军士,众军有识得者,皆拜伏于地,口称“大王”。

二人大惊,滚鞍下马,伏地拜称“死罪”。雄扶起二人,厚加抚慰。行道:“阎行愚顽之才,得大王如此相待,虽粉身以报,何以克当!”彭羕亦拜道:“早知大王如此礼贤下士,某二人早来投了。”雄大喜,相携二人同入大寨。

及入,雄传令升帐,先将二人引荐于众将,众人见行威武不屈,模样非凡,都心下赞叹。雄便与行备详所事。行闻言,出营选军,直至当午,不及餐食,直下军中来,绰起钩镰枪,自使一回。众人见了喝采。便教众军道:

“但凡马上使这般军器,就腰胯里做步上来,上中七路,三钩四拨,一搠一分,共使九个变法。若是步行使这钩镰枪,亦得用。先使八步四拨,荡开门户;十二步一变,十六步大转身。分钩镰搠缴,二十四步,挪上攒下,钩东拨西;三十六步,浑身盖护,夺硬斗强:此是钩镰枪正法。有诗诀为证:‘四拨三钩通七路,共分九变合神机。二十四步挪前后,一十六翻大转围。’”

阎行将正法一路路敷演,众人观之,暗暗称奇。就当日为始,将选拣精锐壮健五千人,晓夜习学。行亲教亲为,孜孜不倦,循循善诱,彻夜不休。众军皆服。不到半月之间,尽皆教成,刘雄并众将看了大喜。阎行又自使挠钩手法,于万军丛林之中,不曾有失,百发百中,众将皆赞。

于是大会众军,要来破铁甲连环阵。阎行率钩镰手前来调命,雄率众将检阅毕,使人往曹仁处下战书。翌日,刘雄调兵遣将,由张飞、颜良、阎行、张合各率一千钩镰手从四门冲出破阵,再命赵云、李严引重甲骑兵在后驰援。

三军气质昂扬,浩浩荡荡,杀奔铁甲阵而来。曹仁见此,令旗挥处,连环马运作,呼风扬尘,卷地而来,那甲马一齐跑发,威势无比,铁锁连环,铮得哧哧作响。只听河北军中一声哨响,钩镰枪一齐举手,先钩倒两边马,中间的甲马吃力,便自咆哮起来。那挠钩手军士一齐搭住,尽拽下马,刀枪槊死。

钩镰手突入阵心,似旱地拔葱,所过之处,连环马尽皆倒地;曹仁在岗塔上眼见冲开阵势,队形零落,大惊道:“谁人识破吾阵!”急命变阵时,缓急之间,不得应手。赵云在阵外,见阵已破,举枪大呼道:“此阵破矣!众儿郎可随吾去擒曹仁!”振臂一呼,众将一齐催马向前,乱军中齐声大呼休教走了曹仁。

阵中曹洪见中阵已破,便叫了曹仁勒马快走。阵中守旗将晏明,见河北军杀至,急欲回身接战时,孰料部下军马已乱,明喝止不住,乱军中正遇颜良。二将双刀并举,大战十余合,不分胜负。张合见了,暗取弓箭在手,一箭正中其左臂,晏

明中箭力薄,颜良刀上加劲,再战数合,一刀劈晏明下马,可怜乱军踏做肉泥。那高塔上神箭手急待张弓射之,高览从外冲入,让军士尽背桐油、硫磺等引火之物,放在高塔下,一燃即着,烈火满天,连人带塔烧成灰烬。

铁甲阵既破,刘雄率军围住平阳,日夜攻打,曹仁孤立无援,只能弃城退守河东。飞书报于曹操。操闻报大惊,急聚众官商议,贾诩道:“为今之计,只有大王亲引兵坐镇河东,使靠山王不得南渡。”操从其说,遂令曹丕、郭嘉、荀攸坐镇许都。自引大军往河东去。

刘雄见操亲引兵至,就在平阳驻军。两下对峙数月。刘雄乃令关羽镇守平阳,自退兵回冀州去了。操闻刘雄退兵,亦留曹仁把守河东各地要隘。班师回京。

曹丕引百官十里迎接。操问京中政事如何?众官皆赞曹丕之德。操大喜,遂立丕为世子,入朝佐政。操自回弘农王府,终日饮宴,无事少出;又效仿诸葛亮,推行歇军屯田。

这日郭嘉前来求见,操命唤入,问道:“奉孝所来何事?”嘉道:“如今国内安稳。大王令兵甲入库,马放山林,却是不妥。”操问因何?嘉道:“诸葛亮在沓中屯田,靠近关西边境,军士进者为兵,退者为民,尚能持戈征战。而大王在中原推行屯田,使军卒一无征战之苦,二无行军之劳,长久如此,军心懈怠,复勇亦难。”

操沉思许久,道:“奉孝必有良策教孤。可速直言。”嘉道:“洛阳西郊平坦广袤,大王何不尽率甲士共往围猎,一者可展示军威,演练士兵,二者可散心娱乐。不知大王意下如何?”操闻之,亦生此意。遂唤许褚、典韦、曹休、贾诩引禁军五万,尽往西郊围场打猎。

到了会猎之处,操散开士卒,驱鹰犬、架弓弩,由四面围赶猎物。忽然惊起草中一只狡免,拔足狂奔,往丛林中躲避。郭嘉道:“久闻大王必箭法了得。臣敢请王上展示雄风,容手下将士一观!”

操大喜,谓左右道:“孤自起兵三十余年,虽未曾每战登先,却也未将骑射丢却。奉孝且看!”遂取出长弓,搭上雕翎箭,立马定神,瞅得真切,往那走免便射。只听弓弦响处,那免中箭翻倒于草地之中,一时间众军齐声喝采,皆呼道:“大王神箭也!”郭嘉下马拜道:“大王妙手,堪比昔日之养由基也!”操大喜,唤郭嘉上马,共往场中追逐猎物。

曹操兴趣盎然,一马当先,马快箭准,斩获颇多。郭嘉纵马紧随身后,尽以美言赞之。操大悦,一路尽兴,直至日坠西山,方满载而归。谓众将道:“孤连年征战,难得有今日之闲。公等日后围猎,切记叫上孤同去。”众将皆允,嘉道:“大王如若不来,臣等怎见此神箭,必是索然无味也。”操大喜,遂别众人回府。

贾诩入府谏道:“郭嘉屡屡献媚,莫非另有居心。郭嘉与靠山王交情莫逆,佐河北之心未死,人人皆知,不如早杀郭嘉,以防日后投靠河北,于大王不利。”操道:“郭奉孝乃是天下奇才,其贤文和素知;孤看他辅佐丕儿也算尽心,文和何多疑耶?”

诩道:“虽如此,不可不妨。臣有一计,可探他虚实。”操道:“计将安出?”诩道:“张秀帐下有一人叫胡车儿,乃异人也。他双臂有力,善通穿墙越瓦,飞檐走壁之术。可遣其往郭嘉府上打探消息。但若查得其有蛛丝相背之意,便宜早除,以绝后患。”操然之,遂传胡车儿至,令其暗察郭嘉。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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