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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汉末雄风 十一:搬援兵单骑救义士赠宝马许邵评面相

却说刘雄打碎了那石碑,张角妖法果真施展不出来了,便也不去攻城,就着军士四面围住了广宗,连营百十里,围点打援。只待城中军粮耗尽。

如此一连三月,城中粮食渐欲耗尽,卢植唤三人商议道:“黄巾围城,数月不退,城中粮秣渐渐匮乏。前些日首义虽揭破妖术,挫贼人士气。然贼势三倍于我,坐守孤城,日久粮匮,终非久计。我闻皇甫嵩、朱俊在颖川与贼弟张梁对垒,须得杀出重围,往讨救兵,里应外合,方解广宗之围。”

张飞闻言道:“即如此,二位兄长在此襄助卢公守城,俺只身前去报信,搬来救兵。”雄道:“三弟性急鲁莽,不可只身前往。有劳二位贤弟襄助卢公守城,待我前往颖川。”

卢植道:“不可。贼众势大,连营百里,岂是人力能过,当另思良策。”刘雄道:“大丈夫岂畏死乎!”关羽道:“事态急矣,明日我二人送大哥往求救兵。”卢植道:“既如此,我修书一封与嵩、俊二人。叫他速着军马接应。”

次日清早,兄弟三人全副披挂,纵马出城。众贼皆蜂拥而上,三人各展军器,杀将进去。这一场好杀,丈八蛇矛,宝刀偃月,手起处,尸横遍野,血肉翻飞;囚龙棒幻化阵阵黑光,擦着及伤,磕着及死。到处一片鬼哭狼嚎。三兄弟相互遮护,浴血苦战,撞出重围。

三人策马急奔,看看无人赶来。关羽道:“由此向南,便是颖川,大哥可速往。我与益德三弟这便回返广宗。”刘雄目送关张二将杀回敌阵,见卢植开城引兵马接住,方才拍马而走。

于路快马加鞭赶往颍川,他坐下青泉马神骏无伦,极爱急驰狂奔,加上沿途地势平坦开阔,跑上了性头,越跑越快,直如收不住了脚。雄怕它累倒,勒缰小息,它反而不愿,只要缰绳一松,立即欢呼长嘶,向前猛冲。这马虽然发力急驰,喘气却也并不如何加剧,似乎丝毫不见费力。

这般跑了半日,就见一小溪流淌,水流清澈,雄收缰下马喝水,稍歇了片刻,继续上马急奔,再过两个时辰,天色渐晚,忽见前面数队黄巾步卒,都往颍川方向而行。

转眼之间,青泉马已奔近队伍,那黄巾贼众呐喊一声,就要冲上来,刘雄不欲厮杀,双腿一夹马腹,青泉马如离弦之箭,四蹄翻腾,从队伍之侧飞掠而过。带队的黄巾头目骑马大声喝阻,一人一骑早去得远了。

刘雄不敢停留,一连又绕过了几批贼兵,再奔一阵,看看夕阳沉落,晚霞碧映,转过一山冈,见那里一个全副甲胄的将军骑着白马,飞奔而逃,后面黄巾追兵卷地而来,旗幡招展,锣鼓齐鸣,喊声不息。

刘雄纵马上前,大喝一声:“来者何人?”那将听的有人呼唤,抬头看见刘雄,就大呼道:“将军速救!”刘雄飞在追兵前面,大喝一声,提棒杀入,阻挡贼众追击,那将趁机拼死杀出。刘雄见他走远,方才突围而去,他坐下马快,贼众追之不及,只索罢了。

雄策马急奔,不一刻便追上那将,两人看看无人赶来,就下马答话,先见那将生的七尺长短,细眉长髥,面如宝玉,眼目间俨然有枭雄之姿。那将施礼拜道:“多蒙将军搭救,敢问将军高姓?”雄还礼道:“山野莽夫,何敢称为将军,涿郡刘雄便是!”

那将吃了一惊道:“莫不是诛张宝,败张角,桃园英雄刘首义乎?”雄道:“贱字安劳尊口,不才正是。不知将军为何在此,系何人耶?”那将答道:“某沛国谯

郡人也,姓曹名操字孟德,官拜骑都尉!因回家探亲方归,欲投朱俊将军前去,被黄巾贼追赶到此。”雄大喜,备清来意,二人就结伴至颍川来。

彼时天已放晚,月色茫怅,星辰寂寥,二人攒马走了约半个时辰,都觉饥肠辘辘,疲乏难耐,正闲聊着时,曹操抬头见前面烛火星星,喜道:“前面不远处有灯火隐灼,想是有人家居住,何不前去讨口饭来果腹?”雄道:“甚好。”于是二人望着烛光奔来。

及至,操下马道:“首义贤弟在此候着,我前去敲门借粮。”约过一炷香的功夫,只见曹操气急败回,忿忿道:“某砸了十几家门户,好话说了一箩筐,但是无一家开门的。”

雄道:“深更半夜,又值兵荒马乱的,到处都在打仗,百姓们早吓破了胆。不给开门亦是常情,孟德兄何必烦恼。”操兀自愤道:“依我看不如直接破门而入硬抢算了。”

雄笑道:“不妥,如是这般与黄巾贼寇又有何区别?”就牵马与曹操进了村子,行无几步,就看到一个门前矗立着狮子的大户人家,便伸手拍门。

不一时,门内传来回应,声形苍老,哀求道:“各位兵爷,我们这里穷乡僻壤,实在没有值钱的东西,还望兵爷高抬贵手,放阖村老弱一条生路吧!”雄答道:“老丈不必惊慌,我等并非歹人,乃是大汉朝廷的军官。因夜晚行军到此,腹内饥肠辘辘,所以特来讨口饭吃。我身上携有金银,多与你些,绝不赊欠!”那老丈看门开了一眼,见刘雄与曹操都是甲胄护身,方才施礼道:“果是朝廷的王师,请恕老朽眼拙,快快进来说话。”就把二人迎入庄内。

庄内有三五个门客皆手持木杖,怒目相视,老丈道:“大伙儿都把棍棒放下,速速去整备饭菜。”就引二人入厅堂,三人分主客坐下,老者指了指曹操,施礼道:“老朽许度,是这射桥村的里正。适才这位军爷前来砸门,吓得我以为是黄巾贼前来劫掠,因此不敢开门,还望海涵!”

曹操急忙还礼道:“老丈不必多礼,倒是我莽撞无知,未言明细,若有唐突之处,还请莫怪。”许度点头道:“我看二位军爷气度不凡,彬彬有礼,皆穿着我大汉甲胄,看来定是王师无疑了!”

雄介绍道:“这位就是沛国谯郡人曹孟德,官拜骑都尉;我乃安定西山人姓刘名雄字首义,现在中郎将卢植大人麾下担任偏将之职。”许度大吃一惊,急忙率领众庄客跪地施礼:“原来是当朝将军驾临鄙村,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勿怪!”二人急忙一一扶起,相互闲聊几句,不过片刻,酒菜上来,二人也不作假儿,大快朵颐起来。

宴毕,许度吩咐下人打扫了残羹,冲上茶水,就来叙话,说道:“既然能与二位将军相见,殊是缘分不浅。老朽家中别无他物,只有一匹宝马,甚是神骏,老朽有意将这宝马相赠,不知二位肯笑纳否?”

曹操道:“叨扰老丈款待,无以为报。怎能再收老丈礼物?”许度道:“不妨一观,请随我来!”就在前边带路,一面娓娓道来:“老朽膝下有二子,长子许虔,字子政,好学勤奋,现在扬州刘刺史手下当差;次子名唤许邵,字子将,本在汝南平兴县担任小吏。因他守节博才,又善相面之术,所以得太守徐璆器重,召他往汝南担任主薄。他每月都要对当时人物进行一次品评,人称为‘月旦评’。那慕名请他相面之人不在少数。前年有一人名唤董卓,是个地方军官,甚是雄壮伟岸,他从关西前来,请我儿

为他相面;我儿相之,说他有王侯之相,定能权倾朝野,将来位列三公之上,他大喜送了我儿一匹宝马;那马脾性极倔,但凡生人靠近他就会撕咬踢打,我儿几欲将他转卖,都被老夫劝阻,因此牵回寄在庄内饲养。”

说着话,就走到后院马棚之内,指之道:“就是此马,其名曰‘爪黄飞电’”,只见那马通体雪白,四蹄金黄,气质高贵非凡,傲气不可一世,二人心中暗赞;曹操忍不住就去抚摸那马头,那马摆着尾巴凑了上来,一副温驯乖巧的样子,与许度所言截然不同。

许度一脸惊奇道:“真是怪哉!这马自从我牵它回庄后,除了老朽与喂养的马夫之外,任何人靠近它不得,没想到今日与曹将军初次相见,竟然如此温驯。看来此真乃天意也!若是将军不嫌弃,老朽便把这匹马赠送给曹将军。”

那马似乎能够听懂许度所言,立即将头在曹操的身上蹭来蹭去,一副讨好的模样,曹操看了心里更是欢喜,当面推辞道:“如此厚重礼物,操怎敢无功而纳?”

许度道:“此乃绝世良驹,放在老朽这里,岂不暴殄天物?若能跟随将军驰骋沙场,为国效力,也不负它骐骥千里之志。”

操再三推辞,那马又似乎听懂了,只把舌头伸出来舔曹操的脸颊,刘雄道:“宝马自古就是通灵之物。这马既然与孟德兄一见如故,必是前世今生有缘,孟德兄就休要推辞了。”

曹操亦喜这马,当即一口答应下来,拜谢道:“多谢老丈慷慨相赠,曹操改日必备厚礼,登门拜谢。”许度笑道:“曹将军这话见外了,老朽虽非富贵豪绅,但也不愁吃喝。能够为此马觅得良主,老朽深感宽慰,岂能索要报酬耶?”就婉绝了曹操的好意。

曹操大喜,不住的抚摸马鬣,笑道:“从今往后,你便跟着我驰骋沙场,建功立业,我绝不亏待与你!”那马椅着尾巴,长嘶一声,貌似回应着新主人。

次日清早,二人草草用了早膳,就来拜辞,许度起身相送,方至门首,庄客来报:“禀老爷:二公子回来了。”许度大喜,就引二人与他相见;只见那许邵身长七尺,面容清秀,皓齿朱唇,仪容甚美。二人躬身拜道:“久闻许先生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许邵道:“碌碌匹夫,承蒙二位将军下顾,不胜汗颜。”三人叙礼毕,又入庄内,分宾主而坐,门客献茶。

茶罢,曹操道:“尝闻先生善通相人之术,无有不准。操恬耻,肯请先生相之。”邵道:“既与二位将军有缘,邵斗胆卖弄了。”就目视曹操,上下打量了一番,开口道:“曹将军乃清世之良臣,乱世之英雄也!”操闻言大喜。

许邵又注视刘雄,良久才道:“首义将军端正丰隆,眼棱肌健,实乃宗室之靠山也。”雄闻言疑惑,方欲开口问其顾,却听许邵问道:“听二位将军说,要投颍川去,不知眼下战事如何?”

雄道:“贼首张角与卢植大人对战广宗,贼势浩大,围城数月不退,城内粮食渐渐匮乏,所以我单骑突出,奉命往颍川皇甫将军处搬请援军……”便将琐事一并说了。

许邵道:“贼势虽众,却多愚鲁之辈,若能好好计议良策,贼可速破。”二人点头称是,又喝了两盏茶。曹操起身道:“眼下战事危机,我等便不久留了,这就告辞;咱们山高水长,日后再见。”于是告别许邵父子,二人打马往颍川而来。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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