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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被别人欺负了的萌妻

两个小丫鬟互相推诿着,最后其中一个鼓起勇气怯生生的开了口,“回禀世子爷,一大早宫里来了人,宣世子妃进宫。”

朝景轻声“嗯”了一声,走了出去。

他的目光流转至手中的那本书上,嘴角轻扬,他还以为她这次悄声无息的走了。

天还没亮就进宫的齐萝如今眼前还满是厚重的宫墙,她托着脑袋皱眉,当初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了出去,如今又被人用轿子抬了进来,想想都觉得心酸。

齐萝坐在轿子里望着轿顶,无端的想起了山蓉姐姐,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过的怎么样?

当初信誓旦旦的和她说一定会逃离朝安王府,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如今非但没有,还偷亲了朝景!还被他发现后强吻!

齐萝越想越觉得喘不过气来,她一把掀开轿子的帘子,问道,“魏公公,还有多久啊?”

她必须要找个人说说话,不然昨晚丢人的那一幕老是在她眼前晃荡,想死的心都有了。

魏公公探着身子看了眼,恭敬地回道,“穿过前面的罗云宫就离寿康宫不远了。”

齐萝的眸瞬间变得冰凉,心里默念着:罗云宫。

她的指节泛凉,冷冷的应了一声,松开手指将帘子放了下去。

齐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从她穿越到现在,不知死了多少人!有时候她会想,如果她没有穿越来,而是在现代好好研究自己的药剂,那些人还会不会死!

只是,这个世界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如果。

刚走到罗云宫的地界,轿子就被人拦下了,那熟悉的声音响在耳畔,“魏公公,本宫病了几日,这皇上又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还特意让你亲自去接。”

惠妃慵懒的倚在轿中,轿帘被宫人掀起,她那张精致而又魅惑,狂妄霸道的脸出现在众人眼前。

魏公公对后宫的争风吃醋已经司空见惯,惠妃又是这些人中出了名阴狠的,他笑脸相迎,眼角的沟壑也隐隐可见。

“老奴参见惠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轿子里这位是朝安王府的景世子妃,太后她老人家最近身子不舒服,特地差老奴把她叫进来瞧瞧。皇上如今最看中娘娘,眼里哪儿还容得下别人家的姑娘。”

“呵呵,魏公公就爱说大实话。苏夜,把本宫的如意称赏给魏公公,不知公公用惯了皇上赏赐的东西,嫌不嫌弃本宫这儿的。”

魏公公赶忙伸手接过如意称,甚为谨慎的揪着袖口擦了擦,像宝贝一样揣在怀里,“老奴多谢娘娘赏赐,罗云宫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又何来嫌弃一说,娘娘莫要折煞了老奴。”

惠妃冷眼瞧了他一眼,不再搭话,目光倒是一眨不眨的望着齐萝坐着这顶轿子的轿帘。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惠妃示意要下轿,苏夜慌忙上前让她踩着自己的脚背出轿。

芰荷站在轿子的另一边,她是个不知情的人也觉得情况不妙,慌忙敲了敲轿壁,悄声说道,“世子妃,惠妃娘娘下轿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婀娜多姿,浓妆艳抹的惠妃,这是第一次见到宫里的娘娘,光是看这么一眼,都觉得当皇上的无比享福。

这么多美人在怀,晚上做梦也怕是要笑醒的。

令芰荷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惠妃竟是朝着她走了过来,她的脸上洋溢着妖艳的笑容看着她。

芰荷心里一喜,慌忙低着头跪下来请安,“惠妃娘娘万福金安。”

惠妃的手上戴着长而细的金指甲,扶着苏夜,虽然笑着,但眼底的冷意让在场的每个人打颤,“小丫头长得挺水灵的,叫什么名字?”

芰荷一听自己被夸奖了,一时忘了规矩,直接答道,“芰荷。”

惠妃突然伸出手捏住芰荷的下巴,阴狠的笑道,“谁允许你这么和本宫说话的?”

“啪”的一声,金指甲划破芰荷的秀脸,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不能喊疼,不能大哭的她隐忍着,将头埋得更低,略带哭腔的求饶,“没人允许,没人允许……奴婢有幸得娘娘赏识,一时高兴忘了规矩,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本不想惹事的齐萝再也坐不住了,她一把掀开轿帘,阴着脸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她一把拉起芰荷,当看到她脸上的伤痕时,心中的怒火瞬间就爆炸了。

“惠妃娘娘,听到每个人对你说自己该死的感觉如何?世人皆死唯你独活,午夜梦回,你心虚吗?你后悔吗?你怕吗!”

齐萝面无惧色的直视着惠妃,就像一个守卫正义的战士。

惠妃妖艳的脸明显的一怔,脸上的冷笑也垮了下来,周围的宫人们都垂下头,静悄悄的如死一般寂静。

“景世子妃多日不见,果真是在王府被调教的极好,连本宫都不得不刮目了。”

“本世子妃以后让娘娘刮目的地方还很多,娘娘可要万寿无疆,擦亮眼睛好好看着!”

齐萝说完,头也没回的拉着芰荷上了轿子。

惠妃的手指攥紧,指甲嵌入掌心,她站在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那种蚀骨的恨意在她心中无限蔓延。

“啊!”

惠妃被气的发疯,毫无预兆的尖叫了一声,侯在一旁的宫人吓得纷纷跪倒在地,头埋得地上浑身直哆嗦。

苏夜恶狠狠的瞪着齐萝远去的轿子,对她恨之入骨,目光似是要将她五马分尸。

“娘娘……”

苏夜收回目光,见夏侯衣衣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故而出声提醒。

惠妃如今有些狼狈,自然不适合与夏侯衣衣寒暄,冷声说道,“回宫!”

“是。摆驾回宫!”

夏侯衣衣身后跟着一个模样清秀的男人,他的身高要比一般男性出头,仪表堂堂,他的手腕上戴着银铁护腕,一看便知是钢铁男儿!

夏侯衣衣笑着吩咐道,“言浩,去宝华殿外告知景世子,与其担心他的正妃被人欺负不如多担心担心其他人。”

她呆在朝安王府的几天,丝毫未见齐萝的伶牙俐齿,如今倒是又对她平生了一种好感。

世人皆死唯你独活,呵呵,有趣。

刚拐出罗云宫的范围,魏公公便将揣在怀里的如意称扔在了墙角,跟轿的一个小太监贪婪地看了一眼,不解的上前一步问道,“公公为何将这如意称给扔了?”

魏公公故意走慢了一些与他并肩,得意洋洋的传授心得,“当奴才也得学会察言观色,况且惠妃娘娘从来也未把咱们当个人看过。如今北阳王在外拉拢了势力愈发的大,皇上有意除之,你说,皇上该借谁的手?”

小公公用力的摇了摇头,腮上的肉晃荡个不停。

魏公公冷瞥了他一眼,“笨!当然是朝安王,景世子如今大病初愈,北唐公主夏侯衣衣又在南隋,安王爷占尽了优势。朝安王府的势力一起来,景世子妃要谁的项上人头要不到?慧妃娘娘没看懂天下大局,如今便和世子妃掐了起来,日后可有哭的时候,咱们慢慢看吧。”

魏公公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样,像是有了十成的把握。

那小公公似懂非懂的走回最后面与其他人嚼舌根,魏公公则是一脸的得意。

轿内,齐萝担忧的看着芰荷脸上被指甲划破的伤痕。

芰荷没心没肺的冲着她笑,虽然笑容会牵扯到伤口,但为了让齐萝心里好受些,她还是忍着痛安慰她,“世子妃,奴婢不疼的,真的,一点都不疼。”

齐萝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用手去按压她因为疼痛紧皱的眉心,她越是这样,她越是内疚。

本以为不与惠妃面对面就可以不惹事端,看来是她理解错了,你不惹事儿,不代表别人不来惹你。

“芰荷,早知道就不该带你来。”

“世子妃,说起来奴婢还要感谢你,奴婢从小到大就常听人说皇宫金碧辉煌的,从来也没见过,如今倒是都见了。里面的主子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好,倒是世子妃是奴婢见过最好的主子!”

齐萝望着芰荷的脸颊,看着她即便疼的抽气,还要笑着安慰自己。

她想,如果她强大一点,可以保护她想保护的人,那该多好啊!

“落轿!”

轿外魏公公一摆拂尘至臂弯,待轿子落下之后,便用手背顶着轿顶,另一只手掀开车帘,笑脸相迎,“景世子妃,寿康宫到了。”

齐萝点了点头,率先出了轿子,她环顾四周曾经熟悉的宫殿,依稀还能看到自己忙碌的身影。

紫鹃姐姐封了位份,肯定已经不在寿康宫了,恍惚间,她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世子妃。”

芰荷见她站着不动,便小声的出声提醒。

齐萝回过神来,望着宫殿门口,笑着说道,“走吧。”

一行人走进去的时候,太后半倚在榻上,怀里抱着汤婆子,她看起来比之前苍老了许多,脸上病蔫蔫的一片哀容,而坐在一边的夏侯笙晴则是红光满面,齐萝还未走进去,便听到了屋内她爽朗的笑声。

齐萝秀眉微皱,抬步走了进去。

夏侯笙晴看到齐萝忽地一愣,随后眼光有些闪烁的笑着朝她招招手,“萝儿,你来了?”

齐萝用力的眨巴眨巴眼,母妃不是病重吗?这哪里像是病重之人,莫不是朝景骗她!

“太后娘娘万福金安,儿臣参见母妃,不知母妃近日身体可好?”

齐萝这么问,并不是打算追根究底,而是真的很担心她。

昨日还特意在朝景书房找了本医术,只可惜,最后却没拿回来。

即便太后在场,夏侯笙晴也没有顾忌,冷撇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能好的起来吗?你再离家出走几次,就等着给母妃奔丧吧。”

齐萝冲着她笑了笑,对休书一事只字未提,“儿臣哪里是离家出走啊,就是出去散散步,溜溜弯儿,每天在府里都快憋坏了。”

夏侯笙晴虽然是故作生气,可看到她还是欣喜不已,如今指着她向太后告状,“太后婶母,你给评评理,世间哪儿有背着包袱去散步的说法。”

太后看着夏侯笙晴直摇头,“你们婆媳俩的事儿别找哀家,哀家是享不了这个福了,看着你们真真是羡慕不已。不过,萝儿,你为何要离家出走?”

齐萝垂下了头,要是直接说和朝景掰了定是不妥的,若是单说朝景欺负她,母妃定会生气。

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说,不说就不会有错。

夏侯笙晴见她不语,便出声为她解围,“太后婶母,我读书十载,也从未听人说起有哪家哪户的媳妇离家出走的,我们家这个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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