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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的只是你

朝景从来也不习惯把爱字说出口,那句“你还爱我吗”到了嘴边,终究是化作了一声叹息,他缓缓起身,冷声问道,“洛洛是谁的孩子?”

他想,无论她还爱不爱他,也无论她想不想待在他身边,这一次他都不会放手了,死都不会!

齐萝的眸流转到放在旁边的衣服上,她眉眼闪了闪,缓缓说道,“洛洛是……北堂和我的孩子,她全名叫北洛洛,今年四岁。”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嘲讽,稍纵即逝,既然他可以让别的女人给他生孩子,还用了朝阳这个名字,她至少要在他面前表现出,其实她也并非是非他不可的!

朝景的身子微微一晃,安静的站在床前,一言不发。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齐萝感觉到了空气中阴冷的味道,她凝视着朝景,她知道他并未看她,所以她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表露出内心对他的感情。

可是他有孩子这件事真的让她无法接受,只要一想到朝阳两个字,她心里就阵阵抽痛,可这么多年,她学会了伪装,隐藏自己心中的悲伤。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朝景忽地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他面无表情的走向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她曾经穿过的衣裙,又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将衣服放在了床边,他淡漠的说道,“今日是本王失礼了,既然你是北唐摄政王的妾室,远来是客,夫人穿好衣服便出来吧,本王会派人将你的女儿带来,你们随时都可以离去。”

他双手撑开自己的衣袍,在空中这么一转便穿在了自己身上,临走前,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是要记住她的模样,但那眼眸中满满的都是陌生。

就在朝景转身离开的时候,齐萝的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她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伸出手想要喊住他,可张了张嘴,终究是没发出声来,她重新跌坐回床上,黯然神伤。

一个时辰之后,她穿戴整齐的从朝景卧房走了出去,她还像平常一样只是将乌发简单的挽起,在上面插了一根不起眼的簪子,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光彩夺目。

她被丫鬟领着去了正殿,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洛洛的声音,她的脚步一顿,跨步走了进去。

“娘亲!”

北洛洛本在和朝景开心的说着什么,一看到齐萝,就兴奋的跑了过来。

齐萝下意识的看着她的脚步,皱着眉叮嘱道,“慢一点,别摔倒了!”

她的话音刚落,北洛洛就扑进了她怀里。

她一整天了都没见到娘亲,格外想念呢!

齐萝为她捋了捋散落的头发,原本清冷的脸上也染上了一抹柔和的笑意。

“如今天色也不早了,为了夫人的名声,本王也不留你了。棋枰,送客!”

朝景的双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眼眸清冷地盯着她。

棋枰看了一眼朝景,似乎有话要说,可他被他身上冰冷的气息给震慑到了,他轻叹了一口气,走过去送齐萝母女出去。

齐萝不敢抬头去看朝景,她站在门口也没有往前走,她垂着头向他行礼,低声说道,“今日多谢王爷帮忙照顾洛洛,我明日就要带着洛洛回北唐了,可能永远都不会再踏足西京。”

她也不知道为何要说这些,只是她的心现在很乱,她不清楚自己此刻想表达什么。

朝景突然莞尔一笑,淡漠的说道,“本王也不希望再见到夫人,若两国交锋之日,希望夫人能不受战乱牵连。”

齐萝的身子狠狠一颤,就连怀中的北洛洛也感觉到了她的异样,她扬着头,瞪着一双大眼天真的问道,“娘亲,什么是交锋啊?”

北洛洛的话将齐萝从自己的幻境中拽了出来,她的脸色蓦地大红,她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说了什么!

刚才那一瞬,她觉得自己魔怔了,竟希望朝景能够挽留她,哪怕是说一句软化,她都会把事情的真相毫无保留的说给他听。

可现实与想象终究是有差距的,朝景的话就好像将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她想要保住自己最后一丝尊严,最后却把自己的心给输了。

她苦笑了一声,在轻声“嗯”了一声之后,慌忙抱着洛洛转过身来,在转身的那一刻,她的心忽然一疼,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齐萝望着王府大门的方向,提步走出了正殿,就在她刚出正殿的那一刻,脚下忽地一踉跄,差一点从门外的台阶上滚下去,还好她稳住了,她手里抱着洛洛,就算身子再难受,也要忍着出了王府。

她目光坚定的看着王府门口,缓缓地走了过去。

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踉跄的那一下,原本坐着的朝景猛地站了起来,他在看到她稳住身子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棋枰听到身后的动静,这才转过身来,他本来是要送她们出府的,可看到朝景的反应,还是忍不住调转脚尖走了回来。

他沉稳地走到朝景身边,沉声说道,“王爷,你为何不向王妃提起小世子?或许她会因为世子而留下来,夜鹰派人在北唐打探过,北洛洛是王妃在一个雪夜里在路边发现后抱回去的,并非是王妃和北堂摄政王所生。”

这件事情夜鹰一早就向王爷禀告过了,他想不通王爷等了王妃这么多年,为何会放她离开!

朝景的眸中一阵刺痛,他满眼伤痛的望着殿外,缓缓说道,“本王若和她说了朝阳,以她的性子定是会留下来,可那也是为了朝阳而留在本王身边。四年前她回到西京,却用林心的身份骗了本王,如今又骗本王北洛洛是她和北堂所生。本王想要的,是她因为本王而喜欢世子,而不是因为世子而留在本王身边,与其要一句没有心的空壳,本王宁可不要!”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朝景第一次和棋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棋枰愣在了原地,虽然只是几句话,也并不直白,可他听懂了王爷内心的煎熬。

而朝景在说完之后,便大跨步的离开了正殿。

他刚离开,芰荷就从外面跑了进来,她环顾了四周一圈,才出声问道,“棋枰,我听说王妃回来了!这是真的吗?”

她因为怀孕这几日总是嗜睡,刚才听到外面很乱,出来问了几句才恍然大悟,她披了衣服就赶来了这里,可她这一路跑着,都没看到王妃的身影啊!

棋枰一把将她抱住,闭上眼睛声音沙哑的说道,“芰荷,王妃真的还活着,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活生生地出现在咱们面前。”

“嗯?”

芰荷被他莫名其妙的话说的云里雾里,可棋枰没在说话,而是打横抱起她,迈着稳健的步伐回他们的卧房。

芰荷本还想再问什么,可看到他阴沉的脸,终是没再问。

翌日一大早,朝景就被传召入宫,正好朝阳也要入宫去上课,父子二人便一同前往。

马车里,朝阳晃荡着脑袋背着父子留下来的作业。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千里孤坟……”

朝阳“千里孤坟”了好久,眼看着就要进宫了,他才瞥了瞥嘴巴睁开了眼睛,他托着小脑袋问道,“父王,千里孤坟后面一句是什么?”

朝景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无处话凄凉。”

“喔!”朝阳的脑袋瞬间耷拉了下来,他就算知道了下一句,那后面的也全部都忘了,伏讫夫子教的诗越来越难背了。

朝景感觉到了他浑身的阴郁,便转过头来淡淡地问道,“怎么不背了?”

朝阳忽地叹了一口气,两只小胳膊抱在胸前,有气无力的说道,“父王,我背不下来,伏讫夫子说今日要是背不下来就要打手心。”

朝景看着他这副模样,才知道原来他是害怕被打手心,他两只手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亲自教他背诗。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马车里传来朗朗的背书声,朝景的声音却越来越小,他的目光缓缓望向车外,心中默念着那句: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这一切不过是诗人的梦境,可梦境与现实总是相反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称作是不幸还是万幸,万幸她还活着,不幸的是,再次相见,他们之间只有针锋相对。

马车稳稳地停在了皇家书院门前,朝阳嘴里念念有词的被小厮护着一边往里走,一边伸出小胳膊和坐在马车里的父王挥手道别。

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朝景才命人调转马车去了养心殿。

朝景进去养心殿的时候并无人通传,因为宇文轩已经在里面等候他多时了。

见朝景走了进来,宇文轩才笑着合上了自己手中的奏本,他身着明黄色的龙袍,虽然还像以前一样笑容满面,可眉眼间多了抹不容忽视的威严。

“微臣参见皇上。”

朝景走到桌案前,恭敬的向他行礼。

宇文轩走上前来将他扶起,又命人给他放了把椅子,他轻笑着问道,“朕近日来总是莫名的烦躁,故召你入宫陪朕说说话,贤王最近可有烦心事?说出来让朕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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