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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节目组被吓哭了

张一兴十七岁就去韩国当练习生了,后来组团出道。

好事是他们的团队挺火的,这两年吃得开。

坏事是上个月队长跑了,解散单飞,队伍里人心惶惶,接二连三有解约的消息传出。

好好的一个组合,散了。

因祸得福, 跑了不少人后,老板开始捧他了,给他安排了这档综艺。

黄垒,黄博,孙洪雷,袁华, 都是大咖, 这下想不火都难。

“你好。”袁华眯着眼打量张一兴:“我大不了你几岁, 叫我名字就好,不用叫前辈。”

“好的华哥。”

说完,张一兴退到一边。

他是第一个踏入包厢的人,不过因为人不熟,不太好聊到一块去。

段位不一样,大家聊的东西也不一样,他不好插嘴,一直处于倾听状态。

众人入座,黄博开了瓶酒, 一一给大家倒满,吓得张一兴急忙站起来。

“华子, 你电影票房怎么样了?”

“还行, 两亿多了,这个月结束应该有四亿。”

武侠是小众,能有这个票房他已经知足了,开头几天票房高可能是几家艺人粉丝多,一些人冲着偶像去的。

比起上一部一点七亿的票房, 这部已经算很好了。

“行啊你, 投资五千万, 票房四亿,这次赚大,下次有这种好事记得叫我。”

黄博说完,张一兴心底震动。

这就是大老的世界吗?

他不是演员,但多多少少知道点规则,投资一般三倍回本,绣春刀投资五千万,一点五亿回本,剩下二点五亿就是赚的。

他不知道袁华占股多少,想必几千万还是能赚的。

几千万啊,换做自己,一辈子都赚不了这么多钱。

“行啊,我手上项目挺多的,只要你不怕赔。”袁华笑笑。

能把黄博他们拉下水,用别人的钱拍电影,自己当主角,他求之不得。

正好手上有几个项目拿不准, 赚钱和赔钱五五开那种。

“我还不知道你想什么, 想得美, 我要的是稳赚不赔的。”

“那你要等等了, 等我哪天搞几条院线,到时候旗下电影院只上映自己的电影,一年三百六十五放,电影票房肯定高,稳赚不赔。”

“你小子说话真埋汰人。”

黄博也是开玩笑,世上哪有稳赚不赔的事,说是投资,开玩笑罢了。

看到袁华赚钱赚麻了,他只是有点羡慕。

不过去年偷偷投资了两部戏后,他就不羡慕了。

那两部戏现在都还没能播,被光电那边审核住了,有生之年不知道还能不能放出来。

“袁华,你这次参加综艺拿了多少片酬?”黄垒突然问。

所有人目光聚集过来,袁华不好意思笑道:“这种事能聊吗?”

“有什么不能聊的,都是自己人,说说。”

“一期二百五十万。”

“靠!这么多。”黄博一拍桌子。

第一季有十期,岂不是说袁华能拿两千五百万。

前前后后最多录制一个月,两千五百万,天价片酬。

他要是铁了心捞钱,一年录四五档,光是综艺这块就有上亿收入,这种恐怖吸金能力,娱乐圈找不出几个。

黄垒郁闷的灌了一口酒:“我的一千二百万。”

他好多年没出来,在娱乐圈这个新人辈出的年代,能有一千二百万的片酬还不错。

只是和袁华比起来就有点不够看,连他一半都没有。

“我一千五百万。”孙洪雷慢悠悠说道,接着眯眼傻乐:“看来我不是最低的,垒子,你不行啊。”

他和黄垒认识几十年了,关系不错,调侃起来丝毫不留情。

“我两千万,比你俩好点。”黄博给孙洪雷一击重击。

大家的片酬都是按照商业价值来的,袁华三影帝,年轻正当红,歌影视三栖吃得开,在娱乐圈最头部那些人里都是能排得上号的。

而他自从斗牛之后人气开始飙升,鬼吹灯之寻龙诀又拿到一个影帝,票房基本没扑过,所以拿了两千万片酬。

孙洪雷前几年是巅峰,现在有点不行了,开始接烂片,年纪一大,人气跟着下滑,所以只能拿一千五百万。

黄垒的话实属正常,这么多年不出来还能有一千二百万片酬,完全是早些年底蕴深厚。

“我一百万。”张一兴讪讪一笑,很尴尬。

没对比就没有伤害,他的片酬一季一百万,为了争这个名额,公司还付出不少心血,听说背后花掉的资源就不止一百万。

“那我还行,我两百万。”王讯最后说道,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平衡的。

他出道时间太长了,对娱乐圈的规则理解透得很。

人不红只能拿这点钱,没什么好说的。

收起情绪,黄垒对袁华笑道:“华哥,以后仰仗你了,多带带我,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汗,黄老师,你这话严重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看把你小子吓得,我开玩笑的。”

桌上,几人交杯换盏,聊得不亦乐乎,一顿饭吃完后各自回房间。

洗完澡,袁华和景恬开了会儿视频,十点钟上床睡觉。

临睡前看了眼绣春刀票房数据,两亿七千万。

今日票房比昨天少了四百万,出现了下降趋势。

但口碑很好,看过的人大部分人觉得不错,吐槽多点的就是杨蜜了。

“想不通,为什么会有杨蜜出演,不想看到她。”

“杨蜜的演技真尴尬,完全被同组的袁华,张驿,雷家音等人吊打,就连词不多的景恬都不比她强。”

“查了一下,原来杨蜜是投资方之一,带资入组的,怪不得。”

“比上一部的刘思思表现还差,还不如AI换脸呢。”

“楼上的,私聊。”

除了观众的吐槽,袁华还注意到,导演陆洋出来帮杨蜜发声解围,微博连发多篇。

他倒不是多管闲事,而是观众觉得他是导演,什么都归他管,一堆黑锅往他头上扣,觉得选杨蜜是他的原因。

“商业片不是艺术片,需要考虑市场,艺人商业价值……北斋这个人物设定是二十五到三十岁的女演员出演,你们告诉我,这个年龄段的女艺人谁来不会被吐槽?”

“另外,我只是个导演,不是投资商,不是制片人,不是监制,我头上一推领导呢,大家别只盯着我啊。”

钱和名声都被袁华赚了,最后挨骂的是他,这他娘的什么道理。

陆洋微博下面,袁华评论:“陆导,你这话说的,剧组可不就是你说了算嘛,我们都听你的啊。”

陆洋:“正主来了,剧组上上下下全是袁华说了算,你们要骂骂他吧。”

袁华:“是是是,这口锅我背了,听你的,大家有事冲我来。”

“狗币导演,用错人还甩锅,我呸!”

“啥人啊这是,人家袁华只是一个演员。”

……

半夜三点,各个房间睡得正酣,极限挑战拍摄组拿着袁华房间房卡,偷偷开他的门。

“导演,这真的好吗?”

工作人员咽了咽口水,扭头对身后的副导演张静说道。

袁华的房间,还是半夜三更偷偷进去,他要有什么癖好,比如不穿衣服裤子啥的,拍到了不得疯。

张静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长发披散在脑后,散发着成熟魅力。

“放心吧,没事的,上!”

“卡察!”

门开了,怕吵醒袁华,摄像师没有开灯,径直朝着卧室走去,张静兴奋的跟着后面。

“啪!”

身后,一只手臂搭在肩膀上,张静皱眉,哪个不要命居然敢搭她肩膀。

扭头,还没开骂。

一张扭曲的五官对着她,只隔了十厘米。

“啊!!!”

尖叫声引起所有人注意,把所有人吓一跳。

张静更是连连后退,差点摔倒,快哭出来。

担心她碰到桌子啥的,袁华想把她拉住,但他越是拉,张静越是害怕,腿都软了。

黑漆漆的屋里,一扭头就看到一张鬼脸,谁不怕。

“你不要过来啊!”

“咳咳,对不起,是我,袁华,你没事吧。”

眼看其他工作人员被吓不轻,怕挨打,袁华把灯打开。

知道节目组要搞事,他调了个闹钟,两点就醒了,一直躺客厅沙发看小说。

门开之后他把手机收了,蹑手蹑脚跟在工作人员后面,扮个鬼脸吓人。

担心拍到FBI画面,作为女生,张静故意跟在最后面,没想到因此遭了毒手。

灯亮之后,张静恢复情绪,站得笔直,要不是头发有点乱,刚刚的尖叫声大,谁敢相信差点被吓哭的是她。

“袁老师,你怎么躲门背后。”

“没躲门背后,我在客厅沙发玩手机呢。”

“大半夜不开灯在沙发玩手机?”

“作为公众人物,平时压力大,关灯玩手机很正常,到是你们,这么多人干嘛呢?”

工作人员朝张静看去,张静一捋脸上散乱头发,露出微笑:“今天不是开始录制了吗,我们给你送任务。”

“早说啊,吓我一条,任务呢?”

到底谁吓谁啊,张静吐槽。

她敢肯定,袁华猜出了节目组套路,所以才故意在客厅等他们。

两个工作人员搬来一个轮盘,上面写着不同的起床方式,给袁华一支镖,站在两米外射,射中那个就要去下一个房间用上面的方法叫醒其他人。

随手一扔,袁华丢中用手机放歌。

半小时后,洗漱换好衣服的他拿上节目组给的房卡去开别人的门,身后跟着其他工作人员。

依旧是没有开灯,大伙来到卧室。

“哎呀我去!”

光着膀子,张一兴呼呼大睡,一点形象都不顾。

张静捂住眼睛,女编导纷纷往后退。

袁华轻轻把被子给张一兴盖上,然后从兜里掏出手机开始放歌。。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

门口一股冷风吹来,节目组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张一兴醒不醒不知道,他们是真的怕。

小女孩空灵幽怨的声音,搭配上这歌词,总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有人盯着自己。

还不让人开灯。

袁华的口味不是一般的特别。

“袁,袁,袁,袁老师,我出去一下。”

歌曲放了五分钟,张一兴没醒,工作人员里胆子小的顶不住了。

不让开灯,不让说话,一群人就这么蹲在床前听恐怖歌曲,谁不怕啊。

“啊~啊~啊~”

“夜深你飘落的发”

“夜深你闭上了眼”

……

迷迷湖湖中,张一兴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半醒半梦时,他听清楚了,是有人在他耳边唱歌。

声音不是一般好听。

尽是一些死啊活的。

腾一下,张一兴爬起来,脱口而出:“卧艹!”

他确定了,声音就是枕头边发出来的,一扭头,床边还有四五个黑乎乎的影子蹲在哪里。

当即吓跳起来。

“卧艹!”

哆嗦着手碰到开关,一打开灯,满屋子的工作人员,蹲前面的摄像大哥还怼着他拍。

二十多分钟后,拿着从袁华哪儿传来的音乐,张一兴进了黄博房间。

“卧艹!”

“砰!”

“博哥,我新买的手机。”

“对不住,明天给你换个新的。”

黄博也被吓得不轻,惊恐不比张一兴刚听到音乐时好多少。

圆盘上,他直接用手把飞镖插在音乐唤醒人哪一块,然后去找袁华要音乐。

这种好事当然要大家一起享受才行。

酒店另外一个房间,导演坐在监视器前,画面里黄博耍赖,用手把飞镖插在轮盘上。

“严导,他是不是犯规了?”

“没事,咱们极限挑战没有规则,让他们自己闹吧。”

轮盘上一共七八种叫醒人的方式,都是编剧精心弄的,没想到几人玩上瘾了,全选用歌声吓人。

当事人可能觉得恐怖,但他坐在监视器前乐开怀。

果然,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孙洪雷房间,黄博用手机调了个闹钟,铃声正是恐怖音乐嫁衣,不过他没放孙洪雷枕头边,而是藏在床底下,然后招呼所有人出去,大家躲在门外面看。

两分钟后,闹钟响了。

第一遍孙洪雷就醒了,只见他左右看了看,把头埋被子里,过了好一会才哆嗦着开灯,小心翼翼把头往床底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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