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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神算 第102章 鱼之乐

众人的目光很快就落到了女人的身上。

和二身躺在地上,挣扎着抬起头,也看了过来,女人的眼睛里流露着轻蔑的目光。和二心中苦笑,嘲笑着自己曾经的善心:曾几何时,和二可怜女人的身世和境遇,在不知不觉中给予对方一定的帮助,然而,现在处境反转,女人不仅没有半点的怜悯之心,反而是嘲笑他!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看到女人在马路边吃饭,十个男人有九个男人会觉得可怜,如果是女人看到男人在马路边吃饭,十个女人有九个女人瞧不起这个男人。

男人大概率会帮助弱势的女人,而女人对势弱的男人,大多会再踩上一脚。且不说男人帮助女人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至少,男人会真的提供帮助。

玉儿看到此情此景,非常地郁闷,虽然她明白女人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如果换做是她,她一定不会这么做,然而,对玉儿来说,她此刻有这样的想法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正所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庄子:不要以你的认知,去揣测别人的世界。

这个世上永远没有感同身受,只有冷暖自知,刀子插在谁的身上,谁才会感觉到痛。

别人看到的都只是表面,永远不会感觉到内在的情绪,所以没有切切实实经历过别人的人生,永远不要妄图去指责和评判。

人性中存在的最大问题,就是很多人总站在自己的角度,把自己当做道德标准,以谜一样的优越感,妄想评判和指责他人,甚至沾沾自喜,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就是圣人。

永远不要忘了,越是这样指责别人的人,越是愚蠢和无知,永远不要站在自己的角度,以自己狭隘的认知去揣测别人的世界,你没有资格。

《庄子》之中有这样一番对话,非常好的说明了这个问题。

庄子和惠施在河堰上游玩,庄子说:“白鱼从容的游来游去,这是鱼的快乐。”

惠施说:“你不是鱼,怎么知道鱼的快乐?”

庄子说:“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懂鱼的快乐?”

惠施说:“我不是你,固然不知道你的快乐,你本来也不是鱼,那么你不知道鱼的快乐,就是无可辩驳了。”

庄子说:“那么从刚开始那个话题说,你说‘你哪里知道鱼的快乐’,说明你已经知道我知道鱼的快乐,才来问我的,我是在河堰上知道的。”

这就是庄子之中非常著名的“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的故事,庄子与惠施“濠梁观鱼”的故事,形象的说明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物我齐一”。

在生活中,有很多悲剧都是因为人性的这种愚蠢而导致的,太多的人站在自己的角度,不断的指责别人,总把自己当做圣人,但是忽略的是身处于事中的情感变化。

最关键的是,这些“圣人”们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指责和评论,是对当事人最大的伤害。

语言就是伤害别人无形的武器,当你用语言去伤害他人的时候,刀子插在别人的身上,你自己大概永远感觉不到痛,但是对于当事人来说,这甚至会成为一生都过不去的痛苦。

一个人只有切切实实经历某一些事情之后,他才能体会到当事人的内心矛盾和复杂的情感状态,除了他本人之外,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去评判对错。

有人说:议事者,身在事外,宜悉利害之情。议论事情的人,自己只是至于事情之外,应该尽量了解事情的全部是非曲直。

有人认为,当一个人身处于事中的时候,反而不易看清事情的原委,但是我们不要忘了,纵然有“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样的状态存在,但是一个人也只有亲自参与其中,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可以体会身处其中的情感,才能客观公正的看待事情。

所以参与其中,了解实际的情况,才有发言的资格,某个事件的对错,并不是站在主观的标准来判定的,而是了解事情的全部是非曲折,才会不为外界所迷惑。而且最重要的是,只有当事人才有经历这一些事情的情感体验,并且采取相应的言行和举动,即便外人了解了这些事情,也未必能够感同身受。而我们在面对这一系列人性弱点的背后,避免自己的言语产生问题的根源,那就是少评判。

别把自己当圣人,学会尊重每一个人生,在没有万分必要的情况下不要过多言语。如果真的需要自己从中调和,也要尽可能的了解是非曲折,不要只听一面之词,更不要因为只言片语,就主观的总结信息,定论事实,这才能避免人性愚蠢给当事人造成伤害。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困难。

颜器知道玉儿的心思,但是,他并不准备说教一翻,有太多的事情,需要玉儿自己去感悟,就像传授玉儿功夫一样,颜器从来不会说什么大道理,更不会去拆解什么招式,我都要打到你的头了,你还有时间想别的吗?一切都是自然反应。

就算你把所有的招式都练成了潜意识的动作,也未必能做出最好的选择,这个时候需要的是本能!

就在玉儿紧锁眉头的时候,和二猛地从地上窜了起来,他并没有扑向女人,而是奔向了院门的方向,他竟然要回去。可惜他身上已经被打伤,就算是出其不意,也根本无法躲过一众小捕快的手脚。

果不其然,和二再一次被打倒在地,虽然他的手已经抓在了院门上,却再也没有机会走进院子了。

“肖爷,好像没气儿了!”

“爷就说让你下手轻点儿,怎么就那么没轻没重呢!爷还指望着他破案立功呢!”肖光没好气地说道。

女人从肖光的怀里走了出去,肖光下意识地拦了一下,最终还是放手了,毕竟这里不是办那事儿的地方。

女人来到和二的身旁,伸手在和二的鼻子旁探了探,说道:“还有口气儿,不过得赶快送医!”

“呀呵,你还懂这个呢?”肖光撇嘴道。

“这有什么呀,见过的死人多了,自然也就懂了!”女人轻飘飘地说道。

“见死人!哼,小样,你能见过多少死人?”肖光双目微眯道。

“肖捕头,瑶子里干到死的爷们儿还少吗?再加上那些被干死的娘们,还有一些被娃们给拖累死了!”女人瞟了肖光一眼,说道,“肖捕头,可不是只有刀剑才能杀人,你没听说过色字头上一把刀吗!”

“你个小烧货,竟然给爷说教上了!”肖光狠狠地瞪了女人一眼,吩咐道,“你们两个,把这个和胖子送去医馆,告诉尹大夫,救得活给银子,救不活就让他陪葬!”

两个小捕快应了一眼,像拖死狗一样,将和二拖走了

肖光叫过之前的小捕快,轻声问道:“屋子里真的有尸体吗?”

“错不了,否则那个傻逼也不会想着往里冲啊!”小捕快非常肯定地答道。

“既是如此,那就带兄弟们进去吧,现在火也烧得差不多了,大伙把火灭了,咱们看看,香怡的房子里到底有什么!”肖光淡淡地说道。

“肖爷,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人都已经死了,难道你还怕她诈尸不成!”肖光怒道。

“诈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香怡背后的那些男人们!”小捕快小声儿嘀咕道。

“小兔崽子,别以为你小声说话爷就听不见!”肖光不屑地说道,“她要是还活着,你口中的那些男人自然会为她撑腰,可是她一旦死了,所有人都会躲得远远的!”

“就是啊,咱们明明可以确定她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往上靠呢?”小捕快不解地问道。

“你白痴啊!”肖光伸手在小捕快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打得小捕快“妈呀”一声,肖光接着说道,“你拿什么确定你看到的就是尸体,就算你看到尸体了,你如何确定那就是香怡的尸体?”

小捕快一时无语。

“爷告诉你,就算那具尸体真的是香怡的,如果咱们能百分之百确定,那就是大功一件!你明白吗你!”肖光大有深意地说道,“有些消息,是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差错的!”

“可万一那不是香怡的尸体呢,我们不是捅了马蜂窝了吗?”小捕快说道。

“如果不是,那就更没事儿,你忘了我们有纵火的凶徒和人证了吗?”肖光得意地说道。

“原来肖爷都想了,真是万分佩服!”

“少特么拍马屁!快去灭火!院子里现成的水!”肖光挥手说道。

终于,在肖光的一再催促下,一众小捕快们,慢悠悠地走进了院子。虽然这些人的动作很慢,但是胜人多,不一会儿的功夫,三丈见方的水池里的荷叶已经所剩无几了,不过,水池里的水却没怎么少,因为这些人只是摆着灭火的样子,却没有人真的想办法把水弄过去灭火。

对于小捕快们磨洋工的举动,肖光并不在意,他关注的是,怡韵茶楼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没有一个掌事的过来?要知道,怡韵茶楼里可是高手如云的,否则区区一个香怡,她的话怎么会那么好使呢。

可是,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没有一点动静,这就非常奇怪了,难道所有的高手都不在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说明,香怡也一定不在,房子里的尸首就一定不是香怡的。

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肖光没有斥责众人磨洋工,而他自己,更是没有踏入院子一步。

女人又回到了肖光的身边,看看院子里的小捕快,又看看一本正经地肖光,有些不明所以。

就在这个时候,在肖光的身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笑声并不如何响亮,却给人一种近在咫尺的感觉,就是在柳树那边的颜器和玉儿,也是觉得笑声离得很近。

“谁?”肖光回过身,却不见人影,不禁脱口问道,“什么人?有胆就站出来,何必鬼鬼祟祟的!”

笑声嘎然而止,传来悠扬的话语声:“妾身就在这儿,难道你看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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