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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可怕的变异

六子等人被困在矿下几天,意识到已经没人来救他们了,意志瞬间全部崩溃,指天骂地哭爹喊娘。

六子还比较冷静,心想这既然这样等下去肯定不是办法,跟几个人商量求人不如求己,别人不救咱们了,咱们得自救,只要还能动弹就不能坐以待毙。现在手头上还有镐、铁锹,不如想办法挖出去。

这个主意一出有人同意有人反对,同意的认为现在已然这样了,怎么着也得试试,万一死中得活,也能拣一条命。反对的认为现在都几天水米未打牙,谁还有力气挖坑道,而且没有枕木支撑,还不挖一段塌一段,与其受那个累,不如想个办法自己一个痛快,省得受这个活罪。

两方面人意见不统一,六子也是年轻气盛,不肯轻易言死,想到自己家中的父母和弟弟,求生的意念更强了。领着两个愿意挖出去的人拿起镐就开始刨,可这一刨之下真如那几人人所说,这坑道从下面挖一块,从上面掉一块,如同流沙一般。那两个人也泄了气,坐在地上不肯起来。

六子见这个办法不成,忽然想到如果从坑底斜着往上打洞是不是可以从山体的另一侧挖出去,众人一听立即就给否定了,说就凭你这技术,刚入行几天就敢说这大话。

别说你自己,就是咱们这几个人一起也挖不通这上百米的隧道。挖一半就活活累死了,更何况挖出来的土放到什么地方。

六子不听众人的,你们不愿意,我自己试试,累死在下面我认了。说着提着镐往矿洞深处走去。此时头上的灯电力已经不足了,勉勉强强能照的清前方的事物,但看得也不是很清楚,好不容易摸索到矿洞尽头,确定好方向后六子抡起镐就开始挖,这可比愚公移山还得有勇气,在完全没有给养的情况下做这么大体力劳动,如果没有奇迹的话,六子在两个小时之内就会力竭而死。

但这一镐下去,正刨在一块黑色的石头上,那石头猛的动了起来,原来竟是一只巨大的黑色蚰蜒,因为矿洞坍塌山体震动,部分蚰蜒受了惊,跑到了坑道之中。六子以前见过这种虫子,但还是吓了一跳,刚才这一镐正刨在蚰蜒的尾巴上,给它捅了个窟窿,疼的那虫子四处游走,钻进了一道石缝中。

惊魂略定,六子凑到石缝前往里张望,好像山体内有着巨大的空间,六子心想莫非是这山体本来就是中空的,是我们在这里开矿引起的塌方?要真是这样不如进这石缝中看看,反正左右是死,什么也不怕了。

六子叫来那几个工友,这几人见有一线生机也十分高兴,齐心协力把石缝挖开钻了进去,石缝内果然是一个巨大的山洞,站在洞底灯光照不见洞顶,粗略估计一下能有十来米高。山洞周围四通八达遍布着许多的小洞,也不知通向何处。

有一个矿工撒了泡尿,通过尿液流动的方向,确定了那边是往上,那边是往下。几个人向着向上的方向走去,选了一个比较大的洞口,就算这个洞口不能直通地面,那顺着这个方向挖也比没有目的地乱刨强。

打定了主意,几个人排成一队走了进去,只有最前面的六子开着灯领路,后面的人把灯都关了,这么做也是为了省电。一路之上又碰到了几只蚰蜒和一些山鼠,看到老鼠众人都十分高兴,因为老鼠不可能整天在地下觅食,肯定要出去,一定有通往外界的通道。

几个人现在已经困顿到了极点,想抓老鼠来吃已经捉不到了,只能忍着饿向前探索,走了几十米的距离,前方又出现了一个较小的山洞。六子示意让大家停下不要出声,众人往前观看,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这个山洞里密密麻麻的爬着几十只那种巨大蚰蜒,正中央一条色彩斑斓的蚰蜒盘踞在一块石头上面,那石头通体翠绿,发着慑人的光芒,其他的黑色蚰蜒围着那只花蚰蜒转圈,时不时还咬上一口,似乎在向其求偶。

几个人看的脊背发凉,心道这巨型蚰蜒性情凶恶,不知道会不会冲上来把咱们给吃了。六子有心绕道而行,但看那石头又十分奇特。几个人一合计,这石头想必有些来历,拿到外面能换不少的钱,咱们这几条烂命死在这里没人惦记,要是能靠着这石头发财,出去之后肯定能够改换门庭。更何况这石头自身能够发光,万一头灯都没电了,还可以做为照明的工具。

主意打定,几个人提着铁镐悄悄的围了过去,那些蚰蜒似乎一点察觉都没有继续围着石头转圈。有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几个人为了发财连性命都不要了,身体的疲惫更是忘在了一边。

看着距离差不多了,众人发一声喊,举镐乱砸,企图把那些蚰蜒赶走。这些虫子本来争相与那花蚰蜒求偶,那知这半路杀出这么多程咬金,顿时惊做一团,翻滚不停。这些蚰蜒本来互有争斗,可现在有了共同的敌人,登时枪口一致对外,把几个人围住咬了起来。

众人为了求生和发财也是置生死与度外,豁出去跟虫子干了起来,被虫子咬在身上也不喊疼,靴踩脚踏尽力的杀死这些蚰蜒。要说这人终究是万物之灵,有了智慧,会使工具就不是一般的动物比的了的,尤其是这智慧和暴力一结合起来,更是狼狈为奸,如虎添翼。

蚰蜒虽然凶恶,也敌不过矿工镐,片刻之间二十多只蚰蜒已经被砸成了烂泥,洞中充满了腐臭的味道。剩下的虫子见势不秒纷纷逃窜进了山洞,只剩下那只彩色蚰蜒还盘踞在绿石之上。

六子看了看自己这方面,有两个人被蚰蜒咬的不轻,小腿上的肉都翻了出来,还伴有中毒的状况,其他人撕开衣服替他们裹伤,一时无暇顾及那绿石上的蚰蜒。他被那绿石吸引,凑上前去仔细观看,一不留神那彩色蚰蜒猛的蹿了过来,缠头裹脑的扑在他的头上,一双毒颚狠狠的咬在六子的颈处,尾部的骨针也插进了他的腹部,刹那间六子好像感觉被注射进了什么东西,慌乱之中连推带搡把那蚰蜒摔在了地上,顾不的颈中的疼痛,抡起铁镐狠狠的砸在蚰蜒头上,那蚰蜒挣扎了片刻伏在地上一命呜呼。

其余的几个人见六子遇袭,急忙过来察看伤情,只见六子的脖子处一片乌黑,不停的口吐白沫,眼见是不活了。此时没有任何治疗设备,只能等死。众人一阵叹息,把六子扶在墙边坐好,将那绿石取过来看看是何宝物。

一看之下,这绿石并非玛瑙翡翠之类的宝石,摸上去光滑圆润,但却慑人心魄,给人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有人说这恐怕是不祥之物,不如扔了算了,其余几人说这是千辛万苦得来的,怎么能随便丢弃,管它祥还是不祥,带到洞外就给它出手,换了钱跟咱们也没关系。

话虽如此,但能不能出去还是个未知数,大家心里都没有底,刚才这一阵恶战消耗了极大的体力,谁都没有力气再走下去,准备原地休息片刻再探索地洞。

而六子躺在墙边一口一口的喘气,只觉得头晕脑涨,心里明白自己是凶多吉少了,那个老矿工过来给六子说了几句宽心的话,也累得沉沉睡去,不一会儿六子就失去了知觉。

也不清楚过了多久,六子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感觉周围一片黑暗,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那绿石放在地上,他心中一慌喊了几句谁还在,也没有人答应。爬起来摸索了一下四周,腾然发现自己的同伴就躺在周围,但是身体冰凉,全都死了。

六子急得大叫,拧开头灯发现几个人全都七窍流血而死,说是流血,其实流出来的都是黄绿色的液体,粘乎乎的好不瘆人。六子弄不清这几人为什么死了,难道是中了那蚰蜒之毒?但为何自己被那彩色蚰蜒咬了反而没事,这也说不通啊?摸了摸自己颈中伤口虽然没有愈合,但已经不怎么疼痛了,最后六子的目光落在了那绿石之上,莫非这几个人是被绿石所杀?

此时六子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念头,对这几人的死非但不感悲伤,竟还有些羡慕,只盼着自己也能像他们一样在睡梦中死去,免去许多痛苦。他躺在地上看着那绿石,拿在手中抚摸着,感觉这绿石好像在缓慢的向外散发着能量,捧在手里脑中又是一阵眩晕,随后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六子忽然发现那几个工友尸体都消失了,只剩下头盔和衣服放在地上,吓的他毛骨悚然,以为他们都诈尸了,后来发现衣服周围的地面都积满了黄绿色的液体,仔细一想与那时他们口鼻中流出的液体一样,难道整个人全都化成了水?

六子越想越害怕,抱着绿石缩在洞的一角,躲了一会忽然觉得周四簌簌作响,用头灯一照,那些黑色蚰蜒又游走了回来,六子苦笑一声,心道我命休矣,这回非被这些虫子当了大餐。

那知这些蚰蜒对他并未发起进攻,反而给他衔过来几只野鼠扔在六子脚下,过了片刻又都退回了洞中。六子现在已经饿的眼冒金灯,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都吃了,眼看着这几只野鼠心里虽然觉着恶心,但实在是忍不住了,爬过去摸出小刀切下老鼠的后腿剥掉皮吃了下去,这鼠肉虽是生的,但他在狼吞虎咽之下根本连味道都尝不出来,把这几只野鼠的后腿都吃光了,腹中搜肠刮肚般的饥饿感稍微减退。也不知为什么这些蚰蜒要给自己捕鼠吃,为什么自己的工友都死了而自己还活着。

想了一会儿,觉着不管怎样,还得是出去再说,此时他颈中的伤口已经没有了感觉,拖着麻木的身体把工友的头灯都收集到一起,然后慢慢的向洞穴边缘摸索过去,但无论从哪个分支洞口进入,到了末端洞的直径都是越来越小,最终连一个人匍匐着都爬不过去,只得原道退回另寻他路。

就这样六子像无头的苍蝇一样撞了不知多长时间,在耗尽最后一滴力量的时候,所有的矿灯也都灭了,无尽的黑暗笼罩着他的身体,感觉就像被活埋一般,压抑而沉重。

借着绿石的一点光芒,六子还能看到那些蚰蜒有时候爬来爬去。此刻六子只想安安静静的睡着,然后不知不觉的死去。但命运偏偏捉弄自己,每次睡着后他都能够醒过来,而且肚中的饥饿感与日俱增,那些蚰蜒衔过来的野鼠拿起来丢进嘴里大嚼一通后咽了下去,也不觉得恶心。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六子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黑暗的环境,眼睛虽然看不见东西,但在绿石的照射下,他似乎能直接感到周围物体的活动,这种感觉虽然看不到物体的模样,但是物体离自己的远近,形状大小,如何活动都能察觉的一清二楚,比起雷达也不遑多让。

隐约中,六子感觉到这一切似乎都与那绿石有关,工友的死亡、自己的变化都是这绿石造成的,可是为什么自己却能安然无恙?这另他百思不得其解。这期间,六子一直在不停的探索着洞穴的结构,盼着能够找到一条出路。

他还发现那些蚰蜒对他也没有敌意,而且似乎唯他马首是瞻,六子走到那里,都有几只蚰蜒在其左右寸步不离,而且定时给自己捕捉活食,还引着他找到了一处渗水的水源,解决了喝水的问题,这让六子也很诧异。

忽然有一天,六子感觉自己全身发痒,像是有无数虫子在其体内游走,吓的他伸手在身上乱摸,一摸之下只惊的自己魂飞天外,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上竟然长了一层硬壳。这些天他在洞中来回穿梭,蹭了一身的黑泥,也看不见自己的样子,根本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变化,现在突然发现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如何让他不惊。

六子从上到下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全身,只觉那硬壳已经长满了身体,就连眼睛也蒙上了一层黑膜,除了能看到绿石之外,什么都看不到了,而且硬壳下面奇痒难忍,伸手从壳缝中伸进去一挠,竟然抓了一把小蚰蜒出来,吓的他大喊一声,把虫子摔在地上连跺带踩踏为了肉泥。

见自己变成了如此怪物,六子趴在地上放声痛哭,哭罢多时猛然间想起那只彩色的蚰蜒曾经在自己颈中咬了一口,还用尾部的骨针扎了自己肚子一下,当时颈中的伤口比较严重,没有理会腹部的孔洞,后来自己慢慢长好了就更没注意。难道是那蚰蜒在自己体内产了卵?拿他当成了孵化器?那现在身体内岂不是全都堆满了蚰蜒?

一连串令人难以接受的变化持续的打击着六子的精神,让他几欲疯狂,但人就是这样的动物,时间长了对任何事物都能够慢慢接受。六子发现这些小蚰蜒在长成形后就会纷纷爬出自己的硬甲,此时痛痒就会消失,而且那些小蚰蜒并没有啃食自己的肉体,想必它们是拿自己的身体来当做保护伞,也难怪那些黑色蚰蜒会衔来野鼠给自己吃。

六子也常琢磨,自己是因为被蚰蜒咬了才产生的变异,还是被那绿石照射过之后产生的变异,还是这二者的因素都有?也许是蚰蜒改变了自己的体质,自己才能承受的住绿石的照射,然后又因为绿石的照射让自己的身体变成了这副模样。想到这里六子已经不敢太过靠近那绿石,生怕它把自己变成一只彻头彻尾的蚰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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