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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深入矿洞

四人夜守凶宅,被这脚步声弄得疑神疑鬼,只好聚在一起玩牌,可到了后半夜,又都觉着犯困,说这个声音也就这样了,没什么新鲜的,等明天天亮了咱们看看能不能找找线索,都想去楼上睡一会儿。

可刚一起身,小颜鼻子忽然流出两道浓重的鲜血,好像两条蚯蚓一样,滴的胸前衣服斑斑点点。蔻蔻吓得叫了一声,小颜这才意识到,伸手一摸满手都是血,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春生急忙抱着她上了楼,两个人也别睡卧室了,免的再有不干净的东西,直接上了三楼书房,把小颜放在沙发上躺好。蔻蔻打来水给她擦脸,凉水一擦脸,小颜慢慢清醒过来了,郎雄问她感觉怎么样?

小颜摸摸鼻子苦着脸道:“刚才到一楼就感觉脑袋发胀,颅压好像特别大,头也发晕,不知不觉鼻血就流了出来,我不会被鬼上身了吧?”

春生说鬼最怕两种东西,一种是黑狗血,一种是女人的血,这两样浇到它身上肯定形神俱灭,哪还敢主动让你流血?

蔻蔻听了挠了挠头:“我怎么记着鬼好像是怕女人的大姨妈啊?”

郎雄说大姨妈这种一月一次的东西都能把鬼吓成这样,鼻血这种不常流的东西威力肯定更大。蔻蔻冲他扮了个鬼脸,继续给小颜用冷水敷鼻子。

到了三楼众人倒感觉不那么烦躁了,怨气也比一楼小了许多,看来越往下怨气越深,对人的影响越大。可是谁都没想到这所凶宅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小颜给放倒,郎雄叫过春生:“看来这个别墅里的东西比咱们想像的要厉害,熬过今晚,明天让蔻蔻她们回家,她们在这里咱们反而放不开手脚。”

春生点头:“正好明天让她们去跟洪飞说说今晚的事儿,把驱邪这事儿说的更悬点,以后要价还能更高。”

给小颜擦干净脸上的污血,蔻蔻也累的不行。靠上沙发上打盹。郎雄和春生搬了两把椅子坐在屋里盘算着明天怎么办,大圣则趴在桌子上盯着门口,一有动静就起身看看。

外面的脚步声忽上忽下,在三个楼层间穿梭,有时仿佛在墙壁上行走似的,目前郎雄也只能感觉到有一股模糊的脑波,里面包含着怨恨和愤怒的情绪,其他的都无法探明。

看了看表已经凌晨4点多了,郎雄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忽然发现不舒服的感觉减轻了许多,正在纳闷间忽然感觉怨气的中心点在向西移动,而且速度极快,转眼间已经窜出了院子,往西北而去。郎雄大吃一惊,难道这还是外来的妖怪,可是外面黑乎乎什么也看不清楚,倚着窗户向外看了半天,但也只能感觉怨气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春生也察觉到脚步声音消失了,过来问道:“走了?”

郎雄点点头:“看来这家伙每天晚上到宅子里闹腾,天快亮的时候又离开,怪不得白天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春生往椅子一上靠:“这玩艺走了,咱们也抓紧时间睡会儿,明天奔它逃走的方向找找,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

早晨郎雄叫醒蔻蔻和小颜,这两个丫头迷迷糊糊睁开眼,问妖怪跑了没有。

郎雄笑道:“你们就别操这个心了,一会儿洗洗脸让春生送你们回家,昨天晚上吓的够呛吧?”

再看小颜,衣服上的血点显得触目惊心,蔻蔻还想留下,但小颜情况实在不好,只能陪她一起回去。

蔻蔻临走前拉着郎雄担心道:“你可得小心点,有危险别硬上,注意安全啊!”

郎雄笑道:“你就放心吧,咱是那吃亏的人吗?有危险要上,没有危险创造危险也要上。”

蔻蔻撅着嘴道:“没有正经样儿!”说着抱了他一下,跳上了车子。春生走过来悄声道:“保持距离,走的太近不好收场。”

郎雄看他们走了,围着别墅转了一圈,这宅子四面高墙,沿路而建,西北是王美蓉家的矿山,看来昨晚的东西逃到山上去了,等春生回来到山上看看。

回到院中,仔细打量着这幢宅子,整幢楼是钢架构拼接而成,只有楼板为了隔音采用的是传统材料,也不知地基多深,忘了问王美蓉有没有地下室。

西边的小配楼只有两层,装修的简洁大方,虽然都锁着门,但是透过窗户看里面也是一目了然,没有可疑之处。

瞧了一会儿,郎雄觉的肚子饿了,早上也没吃饭,也不知道王美蓉家有没有吃的。

到厨房找了半天也没有能吃的东西,可看着厨房的刀具真是不错,全都是德国两立人的,以前在超市里见到有卖的,好的一套要好几千,当时郎雄还特意从展台上拿下来试试快不快,结果放回去的时候手上多了两条口子。真不明白国内为什么要实行刀具管制,这种餐刀锋利程度绝对比一般的砍刀要厉害得多,管的过来吗?

郎雄挑了几把刀,万一晚上真闹了鬼,自己多几把家伙心里踏实些。

提着刀往外走,一不小心刀头磕在了柱子上。结果后边的门框反而“当!”的响了一声。郎雄吓了个激灵,猛回头却什么也没发现。

为什么刀扔在柱子上后边的门会响?郎雄用刀轻轻的敲击着柱子,不禁恍然大悟!

原来这楼的钢架主体被金属一敲击会产生回音,而且钢材声音传递的特别清晰也特别快,所以听起来像好几个地方同时在响一样。

这时他忽然想明白了,昨晚的脚步声也许就是谁踏在了钢梁上,从而在楼的主体内产生了回音,怪不得一楼的脚步声听起来铿锵有力,三楼的却飘飘忽忽,看来这毛病还是出在一楼。

正琢磨着,春生急急忙忙的回来了,进门就问有什么线索,郎雄跟他说了一下刚才的发现,春生皱眉道:“会不会这东西在地底下?踩到了钢梁震的楼里有回音?”

郎雄点点头:“有这个可能,可是为什么这东西一直围着沙发附近转呢?”

半天二人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春生一拍大腿:“去他娘的,咱们把地板挖开瞧瞧不就知道了。”

郎雄也发狠了:“也只能这样了,今天晚上要还是有这种声音咱们就照你说的试试。”

到外面胡乱吃了些东西,两个人朝昨晚那东西逃窜的西北方向去找寻线索,郎雄觉得这东西应该跑不远,也许就在附近,于是就徒步而行。

别墅离小矿山不远,走了十多分钟就到了山脚下,郎雄看了看,说是山其实也就是个山包的水平,高度在5、60米,光秃秃的也没有什么植物,往上看一目了然,没有什么藏身之所。

春生一边走一边道:“你说那玩艺儿怨气冲天,现在感觉的到吗?”

郎雄正扯着衣领想把脑袋盖上点,西北风一吹他这寸头还真不行,冻的脑仁儿都疼,郎雄说没戏,你当我是雷达呢,我现在感觉别人的脑波也就在十米左右,再远了就不行了,这里这么空旷肯定感觉不到。

春生见四下无人几个纵跳上了山顶,站在山头招呼他上去。郎雄急匆匆跑了五分钟才到山顶,往山那边一看,这个煤矿比小煤窑大不了多少,几个矿洞口开在半山腰,不停的有矿车往外拉煤,几个人在外面记着数,洪飞说他们家这个煤矿也出过事儿,看来也是个黑煤窑。

下山到了矿区里,有人拦住二人不让进,郎雄给洪飞打了个电话,说要到矿里看看附近山势风水格局对宅子的影响,洪飞让跟矿上的人打了个招呼,还真顺利放行了。

在里面转了一圈,矿工们不知道他们是干嘛的,警惕性都挺高,想问问他们矿上的情况也没人搭理我。

郎雄一看他们穿这身衣服也打听不出什么来,不如偷一身矿工的衣服进矿洞里看看,也许能打听出什么线索。春生也要跟着一起去,郎雄说你太高了,进了矿洞都直不了腰,还是带着大圣在外面等着,也好有个照应。

他说的在理,春生也只好同意,郎雄趁人不注意溜进一间工棚,工人都开工了,好多衣服堆在墙角,郎雄换了一身矿工的制服,找了顶安全帽戴上,拿手在煤堆上蹭了蹭把脸给抹黑了,这回觉得差不多了。

到了外面郎雄问春生现在像不像矿工,春生躬身施礼道:“包大人,此一进洞中吉凶难测,看你脸色不太好啊!”

郎雄一摆手:“展护卫!不必担惊,少要害怕!你与公孙先生在此稍候片刻,某家去去就来。”大圣唧唧叫了两声,郎雄大摇大摆向矿洞走去。

正巧有十来个工人上工,郎雄混在队伍中跟着进了矿洞,刚才穿的匆忙也没选顶有头灯的头盔,黑灯瞎火的只能跟着队伍前进,这洞里高度在1米8左右,有的地方还得低着头过去,整个矿道呈缓坡斜着向下,还好这矿里有传送带,能够把煤运出去,有的小煤窑还要用人一筐一筐背出来,真是太惨了。

坑道内每隔几步就有枕木把矿洞撑起来,如果不是大的震动这里还坍塌不了,万一真给捂里面可死的真冤。跟着工人走了一段时间到了煤矿深处,此时前面有了两条岔路,往左的那条被封死了,里面一片漆黑。往右的那条正在作业,里面的工人挖煤往传送带上放。

看窑的小头目数了数人头,发现没见过郎雄,问他是不是新来的,郎雄就坡下驴告诉他今天才到。那人点点头道:“既然是新来的,技术活儿你也干不了,就在这跟着一起铲煤吧,别偷奸耍滑,矿上不养闲人,发现一次就卷铺盖滚蛋。”

郎雄装傻充愣,点了点头。

工头喊道:“老田!这小子跟你一起干!照应着点!”说着去别处指挥去了。

老田身材不高却很粗壮,整个人显得很墩实,说起话来却细声细气的,透着山西话的酸味。

郎雄本想铲煤的时候跟老田套套话,可没想到一干起活来发现呛的不行,根本张不开嘴。老田戴着个猪鼻子口罩捂着嘴,见他呛的直咳嗽笑道:“真是个雏,下矿也不带个口罩,给你一个。”说着扔过来一个大棉口罩,郎雄也顾不得卫生,赶紧把嘴给围上了。

干着活儿,郎雄问老田一个月能挣多少钱,老田说这不一定,主要还是看矿上的产量,一个月全勤保底1500,奖金能多点,每个月差不多有4000块吧,有时多点,有时少点。

郎雄心里发凉,他们要是看到那帮煤老板挥金如土的样子会怎么想。擦了擦汗,一抹之下煤灰就着汗水在脸上和成了黑泥,:“咱们这个矿跟别的矿比挣的算多的算少的?”

老田挺诧异,说后生,你进来之前没打听清楚价啊?咱们这个矿还算高的吧,但是没保险,这个矿全是临时工,谁也没签合同,工资一月一结,出了事赔10跟矿上没关系,家里人也别四处告。

聊了两句话,手底下一慢,传送带前的煤多了起来,老田说赶紧干活儿,让工头看见该骂人了。

埋头干了个多小时,工头喊休息0分钟。所有人都找地儿坐下,聊天的聊天,喝水的喝水,郎雄找了个杯子连喝了三大杯才解过渴。

老田笑道:“怎么样?这活儿不好干吧?”郎雄笑道:“是不太好干,累是一方面,主要还是这心里老悬着,怕这矿塌下来给捂里面。”

老田嘿嘿一乐:“一看你以前就没干过,你娃还没结婚呢吧?”

郎雄说你咋知道的?老田笑道:“我咋不知道?我跟你说一种是刚进矿洞的,一种是刚结婚的,这两种人都惜命,生怕出不去见不着媳妇。刚开始干都这样,慢慢就习惯了。”

郎雄说你现在怕不怕?

老田摇摇头:“我儿子都快跟你一般高了,有家有室的还有什么可怕的。”

郎雄一愣:“在这黑矿上干,家里人不替你整天提心吊胆的?”

老田显得有些无奈:“那咋办,儿子上学结婚得用钱,媳妇在家种地,也不会啥。想出去打工,咱这笨嘴巴舌的啥技术也不会,谁肯用咱们啊,趁着现在还有把子力气,就先在这干着吧。”

郎雄叹道:“咱们这是拿命换钱啊!”

老田笑道:“你娃想的还真多,咱们这么多人呢,要死一起死,有啥大不了的。死了我就省心了,不用天天想这想那,矿上给家里赔点钱,他们娘儿俩也能过上几天好日子。”

郎雄问老田:“刚进矿的时候,听说这个矿也出过事儿,真的假的?”

老田靠在墙上点点头:“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了,你刚才下矿的时候看到左边那个矿道了吗,原来那条是主矿道,往下还得有好几百米,后来有天快收工的时候不知咋回事一下子塌了一大段,有五六个兄弟被埋在了里面,我们村的六子也在里面没出来。

这小子最先发觉矿道要塌,但是六子仁义,没自己先跑,进去把我们全喊出来,结果自己给埋里面了,她娘知道了哭的死去活来的,老来丧子大不幸啊!”

郎雄问那后来尸首挖出来了吗?

老田摇摇头:“那还挖的出来啊,也不敢挖了,挖开了上面再塌下来咋办?矿上也没敢往上报,跟家属私了的。”

郎雄一听坐直了,问老田:“那万一人没死怎么办?给堵里面了,也没人救,这可是人命啊!“

老田苦笑一声:“这矿道一塌就是上百米,等挖开也得个把月的时间,里面的人早撑不住了,这就是命啊!六子也是个苦命的娃,孩子心肠好,但是天生残疾,两只耳朵长的特别小,卷在一起,家里给说了几门亲都不行,眼看快0了还娶不着媳妇。

一堵气来矿上了,可刚干了不到半年就出了这事儿。还好他家里还有个弟弟,要不然他们家可绝后了。“

郎雄听着也不是滋味:“我总觉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能这么不明不白。“

老田喝了口水:“你倒是好心,实话跟你说,干咱们这行的,十个有九个是尘肺,40多岁身体就不行了,挣这点钱以后还不够看病的呢,我现在一到晚上就喘的不行,上医院看看,医生说得住院,那住的起啊,凑合扛着吧。”

“操,真快赶上旧社会了,你知道这矿是谁开的吗?“

老田道:“我还管那个,没关系的人开不了矿,给谁干都一样。后生,我看你火气大,脾气暴,恐怕在这里干不长。我也劝你一句,趁现在年轻不如到外面闯荡闯荡,赤条条无牵无挂,总比我这样拉家带口哪儿也去不了的强,别屈在这里面一辈子,冤的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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