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名门将女:失贞为奴 >名门将女:失贞为奴

缳儿惊道,“什么?睡这儿?”虽说她没能名副其实的成为皇上的妃子,可这也太遭人耳舌了吧!

“你有意见?”单于慕飞只是眨眼一问,立马让她乖乖闭上嘴巴!

秦廖倒是欢天喜地拍手叫好,“住这儿好啊!我还巴不得马上离开皇宫呢!要不然让我每天对着那张一摸一样的脸蛋吃饭,我可受不了!他以为自己很能干,当了太子就可以随便打人了!呸!”

四个老头听完甚是摇头,就连单于慕飞也难忍对他的鄙夷,想不明白原来苏家会生孬种!

秦廖在单于府邸吃好喝好,大鱼大肉享受得淋漓,不过累坏了缳儿,深更半夜老是闹着上厕所!说是吃坏肚子垃了一堆!

翌日,留守密谈的刘慰中提着袍子扑了老命跑来,“国舅也!不好了!大事不妙啊!”

他才回房三炷香的时辰就跑回来,单于慕飞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恼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刘慰中皱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低着脑门嘀咕道,“那本册子……那本册子不见了!”

那本册子?莫非是……

单于慕飞暴怒一声,“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东西藏得好好的,怎么会丢?”

“这……这……我也不知道啊!那条密道就你我二人知道,册子根本不会被第三人发现,可方才我进屋时就发现密道被人打开过,所以才进去一瞧!册子没了!”

单于慕飞心理一个疙楞,赶紧命令道,“去把尚书,清和将军叫回来!让他们收手!”

“现在收手?”人都已经走了三个时辰了,差不多兵马全部出动,现在收手,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吗?

“啰嗦什么?我叫你收手就收手!还不快去!”

单于慕飞差点忍不住拿脚去踹他,好不容易把他吼掉,回头就赶往秦廖和缳儿睡下的房中,一把把缳儿拽到地上,质问,“说!你昨晚上过哪?”

缳儿眨了眨眼,不明所里的反问,“我昨晚有上哪吗?”

“还敢给我装傻?”一个巴掌把她裹到嘴角紫青出血!把床上熟睡的男孩也给惊醒。

秦廖吓了一跳,立马把自己窝在大床角落里嘤嘤啜泣,“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昨晚吃太多了?”

“不关你的事!睡你的大头觉去!”单于慕飞拽着缳儿拖到屋外严加审讯,一把皮鞭已然握在手里了。

只是皮鞭还没落下就听有人来报,“国舅爷!”

来人还是刘慰中,只是看他神色已经由慌张变为惊恐,哆哆嗦嗦道,“国舅爷……完了!已经完了!尚书大人和将军大人已经被皇上扣下!也不知道他打哪听来的消息,此刻正赶往这儿抓您那!国舅……”

刘慰中哑然断气,死于单于慕飞的皮鞭之下,染血了皮鞭被他狠狠一扔,气结道,“我不要这群孬种懦夫!不就是成王败寇么!”

成王败寇!

一提起那四字,他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是哀叹,是惋惜?想到忍了十年之久,竟然因为一个女人的挑衅而一时冲动,坏了多年的大计!

祸水永远都是祸水!

如今真的什么都完了!

单于慕飞放弃挣扎,勇于接受这个事实,只是不甘的拳头狠狠砸向门柱,门柱应声碎裂!

门外传来马蹄声,马车声,脚步声,嘈嘈杂杂的,近乎千百来人,恐怕皇上的人马已经兵临门下!

不知何时,一名侍卫突然抽出腰中佩剑抵住单于慕飞的脖子!即不杀他也不放人,惊住一旁许多忠心耿耿的贴身侍卫们!

“诺言,你!”单于慕飞更为不解。

就连刚进门的秦殇也忍不住被这一幕给震了一惊。

秦殇没有吭声,只是盯着那名侍卫。

诺言虚张声势吼道,“不准过来!国舅爷的命在我手上,你们谁敢动手我就杀了他!”

这演的到底是哪出戏?

单于慕飞一瞬间明了,他的部下要替他顶罪,只要他闭上眼睛装傻,绝对能逃过一劫!

不负他所望,诺言果真一口揽下所有责任,“没想到啊,我在国舅府邸潜伏了那么多年,居然被你拆穿了!如今兵败如山倒,我也不怕否认,我就是密谋谋反的主使者!挟持国舅,以性命要挟配合我,就差一点就能拿你狗命了!”

“啧啧啧啧……你们俩就继续睁眼说瞎话吧!只要这册子不是假的就行!”

随着声音而至,房门突然被人推开,走出来的男孩,扭捏着小屁股,屁颠屁颠的跑到秦殇跟前,把本子塞进他手里,“父王!孩儿不辱使命,这东西给你!随后又拿出国舅掌权的印鉴一并交上!”

被刀剑抵住脖子的单于慕飞虽说没有吭声,只是那骇然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一切!

他不信!他居然又败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他怎么忘了前车之鉴?又一次蠢得重蹈覆辙?

“册子?”秦殇恼道,“朕只叫你拿印鉴,干嘛这么多事?”

秦廖一抓脑门,呵呵笑道,“顺带!顺带罢了!”

秦殇翻开一瞧,邪着嘴角半笑,一掌拍向他儿子后脑勺,“顺带的好!”

这本册子上有所有谋反人员的亲笔签名,是他们上了贼船成为一家子的挂钩!几次三番想叫苏随帮忙拿出来,却没一次成功的,没想到今天居然被这小子给顺带出来了!

不愧是他儿子!连演技也如此一流!而且还给他史无前例的骄傲,尤其是在这双羁傲不屈的凤眸之下!

死敌了二十余年,今日一战,他算是输的彻彻底底了!

“单于慕飞,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单于慕飞赤红着眼,暗咬着牙,静默了良久才勉强吭声道,“微臣……不知道!微臣什么也不知熬,何罪之有?”

还在狡辩?这本册子上虽然没有单于慕飞的亲笔书名,但却有他的印鉴为证!已经兵部出兵的令书,也有他的印鉴!这还能有假?

可虽说,事情已经安排的俱到,但还是有些不尽如人意!

原来,一句不知道,就足以挽救一切了!

还是他忘了,单于慕飞同自己一样,拥有着引以为傲的一干忠实子弟,争着抢着出面替他顶罪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而他却像个缩头乌龟似地,闭着眼睛悠闲淡笑,对外界概不相问,他从主使者,一下子沦为被害者谁也拿他没辙!只好以密谋造反的嫌疑者来先行软禁国舅府内,盘查待定。

就连盖有印鉴的册子也无法把他顶罪!这是他唯一的遗憾!

秦殇叹了口气,料理完事后回到宫中御书房内,批阅各方朝官送来替单于慕飞申讨鸣冤的请奏,肚子里窝着无名怒火!

放下手中折谏,眼睛一扫跟前的小熊猫,区区一瞥又低头继续批阅奏折!

“你在利用我。”熊猫开口说话了,但却语气平平,没有责备,只是话中意味已经足够表达出她的愤怒!

秦殇更是沉沉一叹,“你还不是一样?一直和我对着干!我要杀谁,你就救谁!如今国舅也沦陷在我手中,你是不是也打算把他救出火坑?”瞧瞧她干的好事,天牢被她一把火放得彻底瘫痪,要重整恐怕要花上半年的时间才行!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这么粗暴?

熊猫一上前,把苏耀叫她带来的文献直接砸在桌上,“那你也不能用数十条人命来开玩笑!你利用我,我可以不追究,但如果我没有劫狱,那那些人的性命不就枉送?你要落得暴君的骂名吗?”

秦殇听出她话中的担忧,暗下一喜,不自觉的绕过桌子抱住她后背,嘴角噘着甜蜜的弧度。

“那……你是要当暴君的宠臣,还是落魄的良将?”

苏言月后肘一顶,与他保持一定距离,更不答话!她的气,还没消呢!

只是人才退开没一会,左掌又落入魔爪下,扯着她拉往御书房后堂!

“上哪?”苏言月脚步一顿,急问。

“后殿有床!”

“床?这大白天的……”赶紧把手抽回,打死都不肯跟他进后殿!

秦殇抿唇一笑,“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只是看你眼睛浮肿,让你先睡一下罢了!又没要做什么特别的事!”

一听,苏言月脸色一窘,暗生闷气!

突然,门外传来两道叽叽喳喳吵嚷声,“特别的事?什么是特别的事?”

“你不知道?”

“你就懂么?听你那口气……”鄙视不懂装懂的人。

“既然你这么诚心问,那我就好心告诉你!特别的事,就是能生宝宝要干的大事!”

“哦……”声音转而变得有些崇拜,“哥!这事谁告诉你的?”他听不懂的,他哥怎么理解的出?

某人掩嘴一笑,拇指一指身后,“是我后面那大叔说的!”看他笑得一脸猥琐样就知道,大事一定很好玩!

“大叔?”小脑袋晃来晃去,怎么也看不见所谓的大叔身影!

稚嫩的童音时高时低,隔着大门两岸遥遥相问,自以为藏得很隐秘,所以讨论的特别激烈!没发觉自己的脑袋已经露出了大半个,还继续躲在门边掩嘴偷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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