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名门将女:失贞为奴 >名门将女:失贞为奴

秦殇双眼一眯,冷然命令道,“我且劝你,你不听!休怪我对下手无情!来人,把她给我捆起来!你要是胆敢再忤逆我,朕就灭你们苏家满门,踏平你们历代苏氏祠堂!”

“你这个暴君!”

如今还有什么话好说?

如果拆掉他们苏家祠堂,那跟抄家灭族有什么区别?他都已经痛下圣旨,她也不需要再顾虑什么!

铿锵一声巨响,佩剑顿时挥舞而起,在阴暗的空间下闪过阵阵精光!

只是除了刀剑撞击的巨响外,还时不时听见些许巴掌声,一个巴掌一个巴掌裹得清脆,没一会,牢内一干卫士全成了木鸡!

苏言月右掌一捏,把疼痛的掌心藏在身后,恼怒的视线瞪向前方。

突然迎面一阵阴风,一道黑影放大在面前,只是一闪而过,又瞬间消失在角落处。

待她回过神来,脸上已被溅到少许血迹。

身上沉沉压着自己的,是口吐鲜血的墨叶!

他后背替她吃下的那一掌,用劲十足,显然没打算手下留情!

“墨叶!”苏言月一阵惊呼,赶紧扶起他半撑在地的身躯,却被他们趁了先机,那余下几名能动的侍卫直接拔起长枪顶住他俩的喉咙,让他们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秦殇负手冷哼,“这一掌,朕还没打算要你的命!你若日后肯安安分分听话,朕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宁愿自己拧下脖子上的脑袋,也不要再当你手下的走狗!”

像是预料之中,秦殇冷眼相向,脸上丝毫没有任何神情,只是身后的手掌越捏越紧。

“也好!反正我已经受够你了!每次朕要杀谁,你就给我救谁!自以为是仗着几分疼宠就无法无天了?是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恃宠而骄?变得如此讨人厌,惹人嫌?”

她恃宠而骄?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平心而论,我当女人当了二十年载,但心里从不曾驻进过任何男子!因为我们苏家不允许有懦弱的继承人,我必须逼自己当个男儿身!但那个曾经为我吸毒,为我档箭的男人,让我想起自己原来还是个女子,可以爱着他,想着他,念着他,可以为他生儿育女!我甚至可以为他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只可惜……他已经死了!而你,只不过是个和他长得一摸一样的替代品!想要我恃宠而骄,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他要抓狂了!这股浓郁的酸味,不停地在他心下打转,直到他再也憋不住,出口质问,“谁有这么大的能耐?为你吸毒,档箭?让你这般留恋他的影子?是那个姓白的?还是他们家的小少爷?还是……他?”

秦殇手指一旁墨叶,忿然道,“我想你那清白之身到底给了谁!原本还以为你被人强迫糟踏了,可以原谅你一回!想不到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爬上男人的床!看来朕不是你第一个男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吧!”

这话可比拿刀子在她脸上乱割还要令她伤痛!她的清白居然被他如此轻贱!

咬牙想恨,却又顿然无力的松下,纠结的心痛慢慢聚集在心口翻倒着。

“你变了!”

变得如此陌生,如此可怕!仿佛这只是一夕间发生的事!逼她从美梦中觉醒!

她那心爱的男人,真的已经去世了吗?即使一道轮回也无法挽回他们之间错过的情?

秦殇上前三步,拨开一干碍事的侍卫,一把拽起她纤细的右掌,力道之大好似要活生生折断她。

“你到底跟哪个男人上的床?朕命令你说出他的名字!就算他死了,我也要把他的坟墓挖出来!”

苏言月不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任由他发疯,手臂被他拽得生疼也不哼半声,因为身体之痛远不及她心下被伤的痛楚!

墨叶眉头一蹙,伸出手掌打算制止他的暴力,却反被他一掌挥开。

秦殇扭头就把毛头指向他,“是不是你?”

“你疯了!”苏言月挡住他杀气腾腾的身子。

墨叶无法开口回话,她也不允许这样被人糟踏!毕竟他跟了她三年之久,历经无数次沙场的战友!

“朕在教训自己的狗!没你说话的份!”

苏言月一愣,轻轻瞥了身后一眼,回道,“你没授他任何官职,他只是个平民百姓!”

“平民百姓?”秦殇大笑,“你以为朕的皇宫当真这般来去自由?如果他只是个平民百姓,他连我皇宫大门也踏不进来!”

苏言月打了一凸,又忍不住回头瞥了墨叶一眼,见他眼神一躲,不敢直视自己,心下顿时一凉。

秦殇见她半信半疑,想问又不敢问,索性全盘托出,“李清!出来见见你家亲哥哥!看他还愿不愿回来认我这个主子!”

躲在角落处的黑影,逐渐冒出头来,卸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一摸一样的脸。

她被孤立了!彻彻底底的被孤立了!

她以为自己还有一双羽翼可以让她翱翔,原来她一直盘旋在他的牢笼之中!

对他们来说,她只是个玩具!被利用殆尽的棋子……而已!

“爷爷知不知道这事?”苏言月僵硬着回头问去,看似无心无力,却不容他回避。

如果他不知情,那她今天所做的一切,还有点意义!但如果连他也参合一脚,那她还有什么好挣扎的?

果然,苏耀一点头,毫不避讳承认道,“我花了那么多年心血培养你,假使到头来你临阵倒戈,他会直接替我手韧你!”

苏言月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酸涩的瞳孔下饱含的泪珠怎么也掉不下来。

“怕我跑去帮国舅来和你们争锋相对?现在国舅死了,你们玩够了?把我利用完了就想拿出去丢掉?”

墨叶见她神情恍惚,伸手想触碰她一下,却被她一手打掉。

“别碰我!”苏言月直起身子,扔掉手中佩剑,冷然笑道,“好吧!我认命了,你们这些人,要抄家的抄家,要灭族的灭族,都随你们吧!”

看她心意已决,他也不再拖泥带水,直接命令道,“把她给我绑起来!”

“是!”

侍卫们一致冲去,拿起绳索就往她身上套去,拉扯间,兜内突然掉出来一面金牌!

是免死金牌!

她记得这玩意儿先前已经还给他了!怎么又回到她兜里了?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关她的事了!他要真想杀她,谁也阻止不了!更何况是一块破牌匾!

只是出乎意料地,秦殇接下手下递来的金牌,随意挥挥手掌,淡道,“你走吧!朕不杀你!”

短短七个字就决定了她的命运,她该感激不是?

也罢!

她如今心已无归处,家也不成家!不管是死是活,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了!是走是留,随他们处置吧!

她被扔出了皇宫!第二天,苏家连同朝中三代赫赫有名的元老,被革官职,流放的流放,驱逐的驱逐!

时隔半个月后,一代名门世家彻彻底底自史书上销声匿迹,苏耀的死成了多少英雄心中的惋惜!

而这个暴君,除了霸政之外,还一步步侵略他国,手段惨不忍睹!举凡忤逆他的人,哪怕是十几岁的小毛孩也不给他留活口!

时局日下,民不聊生!

因为不消停的战乱,各地方粮食紧缺,没有参军的无知妇孺们最先被饿死,冻死!更可笑的是,她们有些事被自国的士兵们烧杀抢夺,成了活生生的祭品!

往年因白展堂而富及一时的富桐县,如今也因它的灭迹而变得荒凉一片,家家关门闭户,街上更是萧条惨淡!但相比之下,富桐县没被任何战乱波及,实属不幸中的大兴。

时至临春。

富桐县最南边有一栋大宅,宅邸牌匾早已不知道被扔到哪去了。

宅邸内杂草丛生,本以为屋主早已不知去向,却不料凡是经过大宅门口都能听见屋内传来好几道女子的笑声!咋一听,还以为这屋子闹鬼了!

大宅最深的一栋别苑内,七个女子围成一窝,各个手拿针线,一边谈笑风生,一边干着活儿!轻快的嗓音,仿佛与世隔绝般,外面的战乱,丝毫不影响她们聊天的情趣。

这一堆女人中,年龄最大的三十有二,年龄最小的,就只有十六!

不过别看她年纪小,手上针线活可最为精湛!绣得栩栩如生!

当然,其他几个也不赖,最起码能看得懂她们在绣些什么玩意儿,就除了那位……

“四妹!你绣的那天鹅怎么没翅膀的?”排行老二那姑娘,直接放下手中针线绕道四妹身后,盯着她手里的玩意儿猛瞧,就是越瞧越不对劲!

老四一抓脑门,懒洋洋地应道,“嗯……原来我绣的是天鹅啊。”

“原来?”六个女子一同抬起视线问去。

“你先前打算绣什么来着?怎么连自己绣的什么玩意儿都弄错?”老大发话了,看她轻轻掩嘴偷笑,其余姐妹一窝子哄笑起来。

看她们笑得那么痴颠,就老四一人懒懒散散地提不起兴趣,连应付般地哼笑声也没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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