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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太小儿应考

太小儿来到了街上。

“小恩人,来来来。”书生看见了太小儿,“你师傅和你救了我们,我们不舍离去,等在这儿一定要当面感谢,你来了就太好了。”

太小儿问道:“你们怎么回事?白白地叫他们打。”

“我们来圣林卦馆,只是对他们先前给我们算的一卦没弄明白,想问一问,便生出这些事端来,我们苦于没有人给我们做主,更不甘心。我们告到衙门,县太爷也管不了圣林,他们的霸道,你也看见了,好像县城,好像衙门都要听他们的了。”

“那你们怎么还来惹他们?到底是什么事不明白啊?”

原来,这二人是赶考的一对儿兄弟。赶考前就来到了圣林卦馆,想算一算赶考能有什么结果。馆主收了银子,闭上眼睛,摇头晃脑,手里也掐算了一会儿,然后向哥俩竖起一根指头。哥俩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请求说清楚一点。馆主却说:“天机不可泄露,以后你们自会明白。”一个月后,哥俩赶考归来,又来到了卦馆问先生。馆主答道:“给了你们一个指头,我不说话,你们还不明白吗?就是说你们一个也不中,一律落榜。

哥哥听了这话,心想:这叫什么解释,他眼珠一转,说道:“我们不是都没中,而是我中了,我弟弟没中。”

先生把刚刚放下的手又举了起来仍竖起一根指头说道:“确实,我说的也是一个不中,只中一个”

弟弟听出了问题,又说道:“你算过两次也不过如此,知道吗,我们全中了。”

先生眼珠一转,狡黠地一笑,又说道:“看看我说你们一律全考中了嘛。”

两个书生一听,喊道:“这不是骗钱吗?怎么说都对。这叫什么算卦的呀。”

先生一听我们说这话,叫出了他的打手,把我们打了出来。

“这些天,他们三番五次地找我们的麻烦,还让我们参加他们的圣林教,我们是佛也不信,道也不信的人,他们的圣林教就更没有名气了,我们不参加,他们就说我们是邪灵。今天我们在此走过,他们又把我俩截住了。你们不来,我们就死在他们手里了。”

太小儿听了两个书生的话,心里没了底,他要把这情况告诉师父,便招呼了一声,急匆匆回到了卦馆。

太小儿回卦馆,走到卦馆后门,忽然看见了亡灵教主出了后门,他身后跟着胡馆主,二人进了一个小屋。太小儿看他们神色慌张,便跟了过去。暗室里传出了他们说话的声音。

“见过教主,我还以为您走了呢。”

“有人在你这儿,我能走嘛。”

胡箫道:“这道师是不是太嚣张了,我想把他难住,怎奈县令来了,他在此……” “别说啦,你知道你的大阵没能难住他,败在哪里了吗?”教主问。

“这我没想过。只是觉得他本事非同一般。”

“这不是本事的问题,此人来历非同一般。你该知道,咱们的大阵,集合了佛、仙、道为一阵,处处都是机关,变化莫测,他有道家身份,又通仙家法理,更有西域佛门理念,即便如此,想破阵也是不那么容易,我观察了,他有更高的意境,就是儒教的思维和心态,方能处变不惊,临危不乱。”

胡箫一听,也恍然大悟,说道:“不怪了,他是四教合一,才能破咱们的三教大阵。这儒教看似有识无能,原来真有高深之处。看来再与他斗,也不能胜算了。”

“只要让他受了钱,还有破他之计,如果这个都不行了,那就别难为人家了。我也放

弃了。”

胡箫说:“县太爷给钱都没要,还说解人危难是他本职。收了银钱就变了本色。”

“这才是高人的境界。你们为了钱,卦馆越来越不灵了,有道理呀。”

“我看大师难斗,小童能欺。如果叫那童子出丑,也能挽回咱们的面子。”

亡灵教主一笑,“你说的轻巧,我看不见得。不过,你们只能从小孩子身上找回点儿面子了,你试试也行,你去吧。”

太小儿一听这话急忙躲开密室,回到了宏正身边,看师父正在给人说卦。便静静地坐在茶桌旁。他想:有师父在,我就不怕,也不可能出丑。太小儿正想着,不知不觉,两个教徒站在了身边。

“这小婴儿,你能说话吗?”一个斜眼的家伙来和小儿搭话,另一个端肩膀的教徒看着太小儿没有回应,说道:“这不是扯淡嘛,这吃奶的孩子怎么斗法。你和他玩儿吧。”端肩膀刚要走,斜眼儿急忙拉住他道:“别急,你看他用白眼儿翻愣咱们呢,有点儿意思。你看他表情,可不是个孩子。”

太小儿被教徒说的好不自在,知道他们是来刁难自己,想让自己出丑的人,便不答理他们。他拿半醒眼瞟了一眼斜眼儿。端肩教徒也看出了一点儿意思,对太小儿说道:“你装什么?能不能说句话,我们也好斗法。”

太小儿举起小手,手心朝上,四指收拢,只把小指挑起,说道:“你们太小了。”

“嘿!这小崽子。敢说本大人小。”端肩教徒弯下腰说:“你不仅能说话,还说的挺横。那咱们就斗一斗吧。”

太小儿道:“你们两个大人,欺负我一个小孩儿。我不和你们见识。”

斜眼儿拉住端肩教徒道:“和一个孩子说话,还是我来吧。”

斜眼儿转过身来,对太小儿说:“我知道道家会算,咱们生死相许,我做两个阄,上面一个写着‘走’,一个写着‘留’,抓啥算啥,抓了‘走’,我们不为难你,你可以走,否则你就别走了,你看如何。”

宏正也听到了斜眼儿的话,知道他想难倒太小儿,回过头来笑道:“这等小计谋,也来做难题,恐怕你们不仅仅是耍戏贫道吧,那走与留才是你们的真意。”

斜眼儿问道:“甭说乱七八糟的。你说的什么小计谋,怎见得简单的?”

“你把两个阄都写了“留”,我们抓了哪个都不能走。”

太小儿听师父一说,也喊道:“你们唬小孩儿。”

端肩教徒诡辩道:“你就是小孩子,我们与你直说了,所以那就不叫唬小孩儿了,那叫游戏。你不行就说不行的。”

斜眼儿虽然被戳穿了,也心有不甘,扭头看了看太小儿,笑道:“我就唬你啦,你也没有办法破了我。我就告诉你,两个都写的是留字,你也要抓到走阄,不然就不让你走。”

“你不讲理。”

在一旁求宏正算卦的两个百姓也说道:“连孩子都欺负,这可真不讲理。”

“我就是不讲理啦。”斜眼儿道,“你今天遇上了不讲理的我,就算你倒霉了。而且我可没说不让你走,你不拿一个,就算你输了,你看着办吧。”

太小儿还要讲理,话道嘴边,又收了回来。看他把两个阄放在了桌子上,用茶盏扣住了。他看看师父不动声色,猜不出师父是什么意思,忽然,他看隔间炉子上烧着水,炉子下的火里露出了半截的木条。太小儿灵机一动,有了主意,问那教徒道:“你说纸条上写的都是留字,就是不讲理,应该是一个‘走

’,一个‘留’。”

“对,就是一个走,一个留。”斜眼儿应声辩解道,“我们不是不讲理,这回你抓吧。”

太小儿走到炉子旁,抽出前端带着火苗的木条,回身来就要揭茶盏。

“别上当!小孩儿。”几个看热闹的百姓为太小儿捏着一把汗。太小儿却如同没有听见,将一个纸条拿起来,举过头顶,说道:“我就要这个了。”

“我看看,写着什么?”斜眼儿得意地走到太小儿面前,伸手就抓太小儿手里的阄,太小儿早有防备,躲过斜眼儿,把纸阄放在了木条正燃烧的火苗上。

纸阄烧了,看热闹的人们一下哄乱了。斜眼儿教徒也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你说了,一个是走,一个是留,你看看剩下的是什么?不就知道我抽到的是另一个了么?”斜眼儿不用展开纸条也知道结果,只是太小儿这一烧,也让他有口说不清了。堂下众人也忽然明白了,看太小儿把捣鬼的斜眼儿给破了,都哄喊起来。 “那小童子赢了!小孩子赢了!”

太小儿也高兴地看向了师父,宏正脸上也露出了得意和赞许的表情。

端肩膀上来说道:“这次不算,做两个都是“留”的阄,那是造假,圣林不能干这事,这回我来做阄,这回算数。”

太小儿把手里的火往前一举,说道:“你写吧,写什么我都不怕。”端肩膀轻轻地一笑,拿起了笔。太小儿看不见纸面,却能看端肩膀写了两个阄,感觉两个字写的笔画动作又一样。

“唔?”太小儿又动了脑筋。

端肩膀收起了笔,看了一眼太小儿,嗓子眼儿里“哼”出了两声,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宏正也看出来了教徒在弄鬼,他看向太小儿,见太小儿低头沉思,忽然抬起来头,手里还有火苗的木条,也晃动了起来。宏正熟悉太小儿的表情,他知道太小儿又有了主意。

原来,端肩教徒写的两个字都是“走”字。

“好啦,来吧。”端肩膀面带微笑,把两个阄用茶盏扣了。

太小儿走到桌前,用火在茶盏处晃了两晃,又看了看端肩膀,故弄玄虚地说道:“这回不一样了。”

“是呀,我不会作假。”端肩膀解释到。

“这两个我都要。”太小儿突然说到。

“那不行,我不违规,你也不能违规,你必须烧一个。”

“太小儿把火往地上一摔,说道:“这回我不烧了,我拿一个就是我要的,你拿的也是我要的,我不拿了,你拿吧。”

端肩膀一听这话,知道又要败露,说道:“既然你不抓,那就算你输了。”说着,伸手来抓纸条。他把茶盏拿了起来,还没等抓起纸条,却见太小儿的小手,如蟾舌卷昆虫一般,把两张纸条抢走了。太小儿举着拿到手里的阄,展开了一个,向大家展示。

“看我要的阄,都是“走”。

宏正急忙拉住太小儿道:“那个就别示众了。”

太小儿听了师父的话,这才没有揭端肩膀的老底。

宏正对两个教徒说:“我这徒儿,没玩儿过这个游戏,有不周之处,还请包涵。”

两个教徒相互看了看,正不知如何解释,胡掌门从后门进来,笑呵呵地说道:“我这一会儿没在,又叫我这些弟子出丑了。”

宏正说道:“游戏而已,承让了。”

胡箫问把门的教徒道:“刚才大人走了,留下银子了么?”

宏正急忙说道:“我说过的,不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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