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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去了,柳月溪还是那样子感到很羞怯,感觉那些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心里总是有个结,怎么也解不开,杜明看着柳月溪咳嗽着,看了看柳月溪,然后去倒了杯温开水对柳月溪说:“这里就算也是你自己家。”然后看着柳月溪的眼神说:“你别想歪了,我并不是想要给你做什么,你多喝点水,把毒排出来就可以了。”柳月溪看了看杜明,杜明也看了看柳月溪说:“你看着我做什么啊?”杜明笑了笑。杜明在想为什么别人谈恋爱那么轻松,而他谈恋爱就那么累,也许柳月溪并不知道。杜明也染上了咳嗽,咳了几声。柳月溪找来了杜明的杯子,倒了杯温开水,给杜明,正杜明在想着,突然感觉一丝暖意,便喝了起来,杜明对柳月溪说:“也许这是你第一次给人倒水吧。”柳月溪点了点头说:“是的,确实是第一次。”杜明说:“你总是那么带些羞涩,好像要你照顾别人似乎是一件挺困难的事情。”杜明拿过杯子说:“那我还要非常的谢谢你。”柳月溪说:“你也要好好保重身体。”杜明喝了口水说:“我的咳嗽和你的咳嗽相比之下,并没有什么。”

杜明正准备回厨房炒菜,柳月溪说:“杜明。”杜明回过头对柳月溪笑了笑,说:“你好好坐着吧,我给你做菜。”柳月溪的人生当中好像是第一次关心人,可是她的心也似乎没谁能够打开。看见杜明一直都是在她身边照顾,杜明上了趟厕所感觉很吃力,就像卖过苦力一样的,柳月溪看见杜明的脸色苍白说:“你这是怎么了?”杜明说:“我有点儿痔疮,没事儿。”柳月溪说:“看你脸色苍白的,你真没事儿吗?”杜明说:“其实我的痔疮很长时间了,只是你一直都没发现。”柳月溪也许只在乎她自己的小圈子,而看到杜明不舒服的时候,心酸了。柳月溪说:“要不去医院看看吧。”杜明说:“以前我做过灌肠但是好像也没啥用处。”

“那也得去看看啊。”杜明说:“没什么。”

“你的病看起来还挺严重的。”

杜明笑了笑说:“没事儿,你放心,我现在只是有些没力。对了,月溪菜已经做好了,饭也熟了,我们先吃吧。”柳月溪说:“哦。”柳月溪和杜明一起吃着饭,吃完了后,自己洗着自己的碗,杜明看着柳月溪笑了笑说:“你在家里也不洗碗吧。”柳月溪说:“我从来都不洗,我也懒得去洗。”杜明说:“真是大懒虫。”柳月溪笑了笑,杜明说:“你下午还要排练,去睡觉吧。”柳月溪说:“嗯。”杜明睡前调好了闹钟,柳月溪也上床睡去了。

金文和沈桦林约到了河边说:“现在离排练时间还有时间,你怎么不午休啊?”沈桦林笑了笑说:“我还没那个习惯,说实话,中午的时候也只是随便走走也算过去了,不然的话和一些朋友一起约出去玩儿。”金文说:“哦,这都快到月底了,这个月收入怎么样?”沈桦林说:“物价飞涨,我这个做老板的也赚了点儿门票,到时候还要给演员等一群人发工资,我自己恐怕也未必够用。”金文说:“哦,那倒也是。你开得那么大,不过来休闲娱乐的人倒是挺多的,不过容易省美疲劳。”沈华林说:“所以要多添加一些演员,有的是二、四、六上班,有的是一、三、五上班,目前还是太少了。”金文说:“那要多请一些有舞台经验的要得啊。”杜明说:“嗯,有这个想法,你看柳月溪每天节目一大堆,忙都忙不过来,不过舞蹈和钢琴一般都是每周一和周二才出台,所以一般演员最多也只是晚上有休息时间。”金文说:“嗯。”沈华林说:“金文,最近你还好吗?”金文说:“我很好啊。就是最近要期中考试了,还要拼命地备课,所以晚上可能不会有太多时间出来看节目。”沈桦林说:“哦,金文,为什么每次我们在一起都是聊工作方面的话题,难道你不觉得没味儿吗?”金文笑了笑说:“不觉得,我觉得一对恋人在一起,就是要多聊些话题,不一定非常浪漫。”沈华林笑了笑说:“你的想象力可真是丰富。不过,我不太喜欢太多的条条框框,我也不太喜欢总是聊些工作上的事情,因为我还是回到生活当中。”金文说:“没有人喜欢这些条条框框,而是要面对许多现实的问题,你无法不去考虑。”沈华林说:“嗯,是吧。”

柳月溪和杜明一起去上班去了,柳月溪和杜明依然是这样保持距离,柳月溪看了看那杜明的那样子,拉着杜明的手,杜明心里乐了,看了柳月溪,然后朝柳月溪笑了笑,柳月溪看着杜明笑了笑。沈华林看见柳月溪和杜明来了说:“嗯,这样感觉才像情侣嘛。”杜明笑了笑说:“好了,少来嘲笑我们了,你们怎么样了?”沈桦林说:“别提了,我和金文一见面只聊工作上面的话题。”柳月溪说:“哦,这样啊,那就要好好开导开导了哦。”沈华林笑了笑说:“嗨!真羡慕你们。”柳月溪对杜明说:“好了,不然的话,你就要迟到了。”杜明咳了几声说:“嗯。”杜明说完就走了。沈华林说:“不是吧,他也咳嗽了,你们不会是已经”柳月溪说:“瞎说什么,我们才没有呢。”沈桦林说:“有也不要紧吧。”柳月溪说:“不跟你说了。”说完就走了,沈桦林说:“哎,啥年代了还那么害羞?切!”

柳月溪在后台,小梅对柳月溪说:“月溪,你整天忙忙碌碌的,你男朋友不说你吗?”柳月溪说:“没有啊。”小梅说:“你男朋友对你真好,你一定很幸福。”柳月溪笑了笑说:“还行吧。”柳月溪羞得脸都绯红了,小梅说:“呀!怎么你脸都红了?你不会还是处女吧?”柳月溪说:“嗯。”小梅说:“你们怎么还不那个啊?”柳月溪害羞地说:“难道是男女朋友就一定要那个吗?再说了,男人的心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这一秒在我身上,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在我身上。”小梅说:“哦,你很谨慎,不过如果你倒了洞房花烛,你还是这么守节如玉吧。”柳月溪似乎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说:“这个哎呀,不跟你说了。”柳月溪害羞地离开了,真真对小梅说:“你学声乐的吧。”小梅说:“是啊,怎么?”真真说:“哦,我叫真真,我是和柳月溪一起学舞蹈的,我听到你们刚才的话,月溪似乎很害羞。”小梅说:“啥年代了还那么害羞?”柳月溪在外面看了看。

杜明下了班去了一下医院,医院检查了一下说:“你的病是肛裂,这样吧,我给你开副药。”杜明看了一下全部是中药,杜明把方子递给药房的营业员,去拿了,先拿了药之后就去家里,然后就去看柳月溪,柳月溪对杜明说:“你怎么回来得那么早?”杜明说:“柳月溪,你今天的节目是第几?”柳月溪说:“我到现在还没排呢,到了第十七号去了。”杜明说:“我来是想告诉你,我今天晚上要加班,要晚点回来了,可能赶不上你的节目,不过我会回来接你的。”柳月溪抱着杜明说:“我会等你的。”杜明很兴奋说:“嗯,好的,我给你一些钱,你随便买些吃的,我可能来不及了。”柳月溪点了点头说:“嗯。”杜明塞给了柳月溪一些钱就走了。而柳月溪却想着想着他。

到了下午,柳月溪吃完饭后就去后台化妆了,沈桦林对柳月溪说:“哎?杜明呢?”柳月溪说:“他跟我说了,他今晚加班,不来了。”沈桦林说:“哦,这样。”小梅对柳月溪说:“你男朋友真帅!他不来,你很想他吧。”柳月溪说:“想也没办法。”小梅笑了笑说:“哟!终于不害羞了。”柳月溪说:“你耍我?”小梅说:“没耍你啊,这有什么不能说的?都二十一世纪了,还那么保守。”旁边一个演员说:“月溪啊,就是好似七八十年代,五六十年代那边儿去了。”小梅说:“在我们这里的演员就只有柳月溪还是个处女,嗨!没认识柳月溪还真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守节如玉的呢。”柳月溪却并不觉得那么丢人,可是从小梅她们口中说出来,却感觉变了味道,好像不给人碰就是觉得自己没人要一样,她也不管那么多,因为她在网上看了,男人都很重视处女情节的,所以作为演艺界唯一一个处女她感觉很光荣,但是她从来不跟别人说,因为没人问起。

到了晚上,演出到了晚上十一点,杜明匆匆赶来刚好看见主持人报幕:“由请最后一名歌手,柳月溪为我们带来的《春江流水》。”杜明听到这首歌仿佛真的听到了春江里的流水声,歌词委婉动人,曲子也非常柔美,当柳月溪演唱完了以后,正式谢幕了,杜明来到了后台,正看见柳月溪在卸妆,杜明说:“月溪,我看到了你表演的节目,真好听。”柳月溪笑了笑说:“这首歌据说还有一首钢琴曲,很美的。”小梅带了些男的走过来对柳月溪说:“就是她,她还是正宗的处女呢。”那些四五个男的色mimi地走了过来,杜明拉着柳月溪跑了,沈桦林和金文见状吓傻了,金文说:“哇!发生什么事情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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