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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九章 兽域之行:完美落幕

楔子:感觉有时候不讲道理

看着赤生瞳离去的背影,菱东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他站在会场里背对着下方的广场打开了白签,与此同时影舜也上场了。白签之上是从这一局开始分析的,首先他看到的是关于族长青玄的分析,从他的为人处世,到和他打交道的人的看法,以及对某些特定的事的做法和别人的差别等等各个方面判断他是什么样的兽人。

然后再分析形式,既然已经输了两场,那以他的性格特点处事风格一定不会再话费力气拼搏第三场,所以这一场的人选不是冠玄而是柳玄。因为柳玄好战,他虽然不想争,却也不甘心,因此会尽可能的制造麻烦,而之所以是柳玄而不是其他人,那是因为柳玄并不是纯净的龙族血脉,所以青玄不在乎他是死是活。

所以对上影舜,实力中等的柳玄没有胜算,影舜能在血脉之力用尽之前解决战斗。接下来是最后一场的分析,一开始同样分析的是碧鳞蝶族这次负责决定出场人选的人,依旧是从各个方面给这个人定性。随后再根据局势得出他会派谁上场,然后就是上场的人员分析,从实力,底牌,成长经历等等来分析他一定拥有哪些血脉凝型,可能拥有哪些血脉凝型。

其次是规定了一个标准,即碧鳞蝶族有一种蝶化的血脉变化,一次会消耗一成血脉之力。下面就把他已经有的凝型和可能有的凝型全部列举出来,转换成蝶化,通过各种的排列组合计算出最理想的施展方式。

依据对方的战斗风格去锁定某几种或者几十种,确定之后再列举影心的战力信息,同样用蝶化来带换,找出能打乱对方施展顺序的方法。只要将这些全都烂熟于心,对方想施展什么都了如指掌,这样如果还不能胜,那就不止是实力问题了,恐怕脑子也有问题了。

仔细的看完每一步分析之后,菱东不由得心生敬佩,以往的族斗派人都是凭实力和猜测,上场以后的比斗也是靠上场人员的发挥和战斗经验。哪怕双方实力相当,也难免有所担心,可是现在他手里的白签告诉他,只要实力差距不是天壤之别,一切就可以如此的按部就班,像风吹树叶那样自然而必然。甚至第二场没开始,他都能大概知道顾如飞会输在那一招上了。

事实上推测这种已知对手的战斗是比较容易的,真正的搏杀是没有时间和数据给你去做这么周密的计算分析的。那都是一念之间生死之别的事,又怎么能在瞬间计算这么多,除非他是精密的机器,而不是生灵。

看完这份分析记录,菱东整个观念都被颠覆了,他把一切都交代好之后立刻就疾驰会族召来族中长老一起讨论。至于比赛的结果,所有人都觉得碧鳞蝶族和轻掠影虎族和的对碰是激烈焦灼的一场大战。因为碧鳞蝶族如果输了,那对方就全胜夺得狩猎权,

然而事实的结果大出所有人的意料,这场族斗之诡异是前所未有的,两族派出的人实力明明很相近,可是顾如飞无论出什么招势用什么血脉凝型都被对方提前的打断或者应对好。而且这应对每每都是恰到好处,既没有让自己受伤,也没有伤到别人,只刚刚好化解攻势。

作为受害者,顾如飞更是憋屈,就像每次一出拳,别人不是躲过了就是在拳还没出来就迎上了别人早就准备好的手掌,一提腿,腿还没出,别人就一脚落在了脚背上。完完全全使不上劲,而他又不敢孤注一掷的放手一搏,因为影子戏法还历历在目啊,全力一击必被对方躲过,最后只能像斑斓雀族一样认输。

而他犹豫的结果依旧是到了最后血脉之力用尽,然后不得不认输,整个决斗的过程两人竟然都没有伤到对方,可以说一根汗毛都没碰到。只是作为进攻方的血脉之力消耗得更快,到了最后他就自然落败了,一切都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就像写好的程序按步骤执行,也像转动的齿轮一般一齿紧扣一齿。

比他更郁闷的是十三飞猊族,原本以为认输了一场保存实力,然后砍下了难啃的碧鳞蝶族以后可以豪如三胜坐等加赛。却没想到人家更豪,直落四场拿走了狩猎权,仔细想来,整个四场胜利没有一场让影虎族有挫伤。柳玄那一场是唯一正常的比斗,不过却因为实力问题被碾压了,整个夺取狩猎权的过程之轻松就连影虎族自己都没有想到。

如此轻松的取胜感受最深的是上场的四人,所以族斗一落幕,他们四人就立刻带着族中备上的大礼来到了意林居。只不过赤生瞳并不在房中,所以几人就在意林居等待,此刻赤生瞳一个人来到了兽皇府,他就在大门外不远处等着,等天儿从会场回来。

虽然看她的模样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但赤生瞳还是想亲自确认一下,同时给她一些自己在宣武心竹那儿求来的一点乙木树叶的叶汁。真的是求来的,某人苦口婆心的哀求了好久,加上各种保证以后但有差遣一定万死不辞,最后宣武心竹才肯给他一滴叶汁。

就那么一滴翠色的叶汁,隔着琉璃瓶赤生瞳都能感觉到其中生命气息的浓郁程度,按天叔的说法,如果他要找一副身体的话,单单这一滴叶汁就能让一具尸体生血融骨。因此赤生瞳心里很感激宣武心竹,虽然对方平时冷傲难处,可从来没有真的铁石心肠,每每都是暗暗的帮住自己,却从来没有用这些事情来要求自己去做什么事。这让赤生瞳不止是感激,更觉得愧疚。

虽然如此,赤生瞳一直等到晚上也没见到天儿回来,只不过某人也不打算回去,因为这是唯一一次的机会。“对了天叔,你说的你的方法是什么”,四周也没人,所以赤生瞳就索性和天叔聊起天来。

“那个不提也罢,本帝只是没想到你还能有这样的方法,说实在的,若是本帝的话除了硬闯恐怕就是束手无策了”,天叔说道。每个人的思维方式决定了他遇到问题时的处理方法,所以他也不觉得这是什么丢脸的事。

“哈哈……因为以前楦经常来问我一些决策有没有欠缺什么,可是我根本没有什么将领才能,所以就会想得很多,不然没办法回答会很尴尬”,赤生瞳摸了摸后脑勺说道。事实上一开始他都只是提出不足的地方,然后每次夜楦羽都能完美的调整让所有疏漏全部不复存在,因此久而久之他自己看实物的眼光也在改变。可以说是夜楦羽教会他的。

“本帝都好奇,那样的人儿怎么就看上你了,你小子明明是个感情白痴”,天叔看他一脸温柔就觉得很欠揍。“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赤生瞳说道,天叔又是一阵无语。两个人聊着聊着,两辆飞行器从黑夜中驶出停在了兽皇府门口。

飞行器的门打开,天儿从前一辆飞行器里下来,后一辆则是弓猿的飞行器,两人同时下车,不过天儿未曾看他一眼,直接朝府中走去。弓猿想要说什么,最后也只能咬牙握拳的一言不发。

赤生瞳径直的走过去,“白瞳小子,你打算告诉她吗,本帝觉得你既然已经能进入万兽会场了,不如静观其变。毕竟对九翎魔狼族来说,你恐怕不是多受欢迎的人”,天叔的声音传来。“放心吧天叔,帮我掩藏气息,不能让天儿发现”,赤生瞳说着便从侧面走了出去。

“九翎少主请留步”,淡淡的灵力隔住嘴唇和面具之间,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天儿一听这声音便停住了脚步,粉色的娇躯微微侧动,一对眸子顾盼生辉,看到他的第一眼,天儿晶莹的眸子微微一愣。

“有什么事吗”,天儿轻启粉唇,几年不见了,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虚弱,看来伤势并没有完全痊愈。“这不是菱少主的朋友吗,先生来此有什么事吗”,弓猿自然认得是赤生瞳,不过这次他身边的侍卫不是白天佩戴着感应玉佩的人。

“我听闻九翎少主似乎受了点小伤,所以有位朋友托我带来一些疗伤的药剂”,赤生瞳说道。“呵呵,先生未免太看不起我兽域了,什么样的疗伤药剂能比得上我兽域的灵果宝材”,弓猿说道。

“先生有心了,不过人族的疗伤药剂并不适合兽域,所以心领了”,天儿说道,她总觉得眼前这个人有些眼熟。弓猿则是吃了一惊,九翎天儿平时和他说话语气从未如此平和,都是淡淡的带着冷意。

“哈哈,九翎少主也不必拒绝,纵然没用,也是朋友之托,我既然已经送到,少主又怎好拒之不受呢,而且这位朋友也认识少主,想必这药剂一定是根据兽族的体质调配的”,赤生瞳微微一笑,摊开手掌,一枚戒指躺在掌中。

弓猿在一旁冷笑也不说话,以他的了解,九翎天儿若是收了那才有鬼,果然看到他摊开手掌递过戒指,九翎天儿弯弯的秀眉一皱。赤生瞳意识到不对,连忙弯曲手指把戒指拿在指间。

“既然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在弓猿惊诧的目光之中,九翎天儿接过了戒指,“如此甚好,那么我便告辞了,还请少主务必要看看这药剂,否则便辜负了远方朋友的心意”,赤生瞳说完转身离去。

“先生请留步”,身后传来那清丽的声音,“怎么”,赤生瞳没有回身,“先生与我……是否曾经见过”,九翎天儿盯着他的背影说道。黑袍虽大,可是再大的袍子总是要两肩来撑的,所以从背后看身形基本是没变的。

“少主多想了,最多也就是今日在会场上见过罢了”,赤生瞳说完之后便迈步离去,直到他身影消失在黑暗里,九翎天儿才走进府中。漆黑的夜里只剩下弓猿脸色难看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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