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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田心儿与吴书元的重逢

田心儿不记得那个女孩是怎么帮助自己穿上了衣服,不记得他们走时醒过来的魏岩是怎样抓住了她并叫来大帮保镖包围了他们的去路,也不记得吴书元是怎样横抱起愣住的自己逃出生天。她的大脑像被擦掉的黑板擦那样一片墨黑,什么都没有,而当她试图拾回意识重新书写的时候又被新一轮的轰鸣涂抹掉,整个脑海里视野里只剩下了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脸庞。好遥远的感觉。

“姐姐,我们见过的对不对?”还好阿伊懵懂无知的声音适时响了起来,减免了吴书元同样哑然失态的尴尬。“就是那幢老房子里,姐姐,我们遇见的,我还帮你提了菜篮子。哦,对了,这是你的钱包。”

阿伊将钱包递过去。吴书元放下田心儿,田心儿若无其事接过钱包并说声谢谢,也许说谢的时候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到底接下的是什么东西,内心的震撼远没有消停当表面已经风平浪静。就仿佛那心照不宣的震惊震颤只是两人偶然发现的小秘密,无伤大雅无碍大局。

“谢谢。”田心儿再一次说道,只是这一个谢字阿伊不确定是说给自己听的。她看了看重逢的美丽小姐又看看淡定如水的吴书元,好动的天性让她活络开来,她拉起田心儿的手笑得欢快,“姐姐,你好漂亮呀。我重来都没有见到过比你还漂亮的人。”

“别闹了,阿伊。”吴书元没话找话,所以教训起阿伊来。

阿伊不满地朝他吐吐舌头,收敛起嬉皮笑脸转而一本正经地发问,“我们要救的就是这位姐姐吗?为什么要救她呀?”

吴书元不回,田心儿确实困惑,“为什么你们会知道我今晚会有危险?”

“那是因为我们在春之语大门外蹲守了几天几夜的结果。”阿伊快人快语说道,这让田心儿更加困惑不解,“为什么要蹲守我?”她晶亮的大眼睛紧紧盯住吴书元,似要透过表象看透失却的岁月。

吴书元被看得不自在,他摆手制止了阿伊还想深入探讨的冲动,说“这件事要说起来有点复杂,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来解释了,魏家的人很快就会追上来。现在,你立刻回去,你们收拾收拾行装立刻离开这个城市,走得越远越好,最好能去南非那些魏家的势力到不了的地方,且永远不要再回来。”

“啊,为什么?”阿伊总是抢先一步说出众人的困惑,像只小狗一样守护着阿伊的阿刚始终默然不语静立一旁,脸上挂着憨厚恬淡的笑。

“没有为什么,现实逼迫我们不得不那么做。”

“不,我不走。我有话要跟你说。”震颤了许久,田心儿终于可以平静地说出这句话,“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可是??????”

“十分钟,必说不可!”田心儿说得异常笃定且不容反驳,连吵闹的阿伊都听出了那话里的严重性,跟阿刚乖乖闪去一边的地铁天桥处乘凉。

只剩田心儿与吴书元。沉默。

谁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打破这沉默。就像谁不没有勇气首先提起那消失的岁月是被谁偷了去,还是它自己悄悄溜走。

过了许久,田心儿说的十分钟早就过去一半,吴书元鼓足了勇气,微笑,说道,“好久不见。”

田心儿没有回“好久不见”,而是别开了脸,假装那脸上的湿润其实只是风的缘故,是风弄的。可风哪里能明白此刻相视无言的两人到底有多艰难。

吴书元的心里比吃了一吨铅还要沉甸甸,如果他真有勇气面对这一刻他就应该笑着,温和地笑着,勾勒起他富有男性魅力的微笑,然后海口天空地说着“哦,这两年我好想你。”

可他没有。他虽没有流泪可他的心比起田心儿有过之而无不及,胸口的某个地方被无形的刀子一刀一刀割着。

他想做些什么打破这沉默,这沉重,于是掏出了手绢,随身携带手绢是七岁那年保留下来的习惯。那年,他们刚刚从孤儿院逃出来,他们什么都没有,连一张卫生纸都没有,偏偏田心儿重感冒,鼻涕流成小溪却没有纸巾擦鼻子,于是吴书元从街边的垃圾箱内捡来一件破衣,撕下一块布做手绢洗干净了权且充当田心儿揩试鼻子的清洁工具。而从那以后,田心儿有个伤风感冒什么的,都不用纸巾鞥鼻子,因为,吴书元那里永远会有手绢。

吴书元拿出手绢,习惯性地要替田心儿擦拭鼻子,可手伸出去却悬了空,尴尬地停留在那里,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这个时候田心儿自己接过了手绢,说声“谢”自己擦干净了鼻子,开始转变成公事公办的态度。谁都没有提起那手绢,为何在空中飘转成了一朵哀伤的蝴蝶。

“能猜到我找你有什么事?”田心儿的眼圈虽然泛红语气已经听不出任何异样。

“我觉得不大可能是叙旧。”吴书元也没有任何异样。都没有异样。都很好。再好没有。

“你结婚了?”

“是。两年了。”

“可有孩子?”

“没有。”

“你的妻子,她可好?”

“很好,谢关心。”

“你呢?你的病还好?”

“骨髓移植成功,我可以再苟延残喘几年。”

“那就好。”

又是沉默。田心儿说的十分钟已经过去几个不止。

“那幢房子,听说拆了。”吴书元先开口。

“嗯。”田心儿事不关己点点头,“拆了。老房东怎么都不愿意拆迁,我后来苦苦劝说了很久才劝动他。”

“他是个恋旧的人。恋旧的人大都喜欢老房子。”

又是沉默。田心儿望向阿伊那里,阿伊不断看向这里表示她等得已经不耐烦。于是她问道,“可有孩子?”

“你已经问过了。”

“是吗?”田心儿不知道自己在问些什么说些什么,所以也就不记得这问题是真问过了。

吴书元体会得到她的心情,所以再一次很认真地回答,“没有。”

“不,你有。”

“没有。”

“不,你有。”

“没有。”

“真的有。”

吴书元定定看着田心儿,他可不会认为她是真的被这突然而来的重逢震惊得有些神志不清,所以小心翼翼否认到,“??????我还是觉得没有。”

“有。是个女孩。两岁了。叫小心,目前姓魏。”

田心儿的这话无疑是个晴天响雷炸在吴书元的耳畔,他震惊得张大了嘴半天合不上。这并不是说他被突然宣告自己有一个孩子而震惊,而是田心儿那异常坚定的态度让他惊讶,她何以如此笃定他有一个孩子?他差点说出他治病时伤害了男性器官,丧失了生育能力。

“听着,我找你,就是要告诉你,你有一个孩子,女孩,两周岁,叫小心。以前一直由我们抚养着,但现在,你必须把她领回去。”

“心儿,这好消息一点都不振奋人心,我在治病期间丧失了生育能力,我再也不能生孩子了,你说的女儿又是从何而来?”

“从这里。”田心儿指了指自己的腹部,“从这里。”

吴书元失声笑了,“心儿你在开玩笑,我们之间那点事你再清楚不过,我们最亲密的动作也就是亲吻,你又怎么可能给我生小孩?”

吴书元这样的辩驳让田心儿略微生恶,她想过吴书元可能会否认他的所作所为,可没想到他否认得如此干脆彻底而不假思索,这明摆着是在侮辱他们的那段感情啊。他一直是个敢作敢为的男人,现在居然???????她不顾一切地咆哮到,“吴书元你别想否认,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事你心里一清二楚,我们??????枉我那么地,那么地信任你,我爱你,我那么爱你,可你呢,你对我做了什么,你都对我做了什么呀??????”田心儿哭着说,说道后来成了语无伦次的控诉,吴书元虽然不知道田心儿的指控所谓何事,但隐隐也感觉到了,那饱含在她巨大的愤怒里的控诉,那是在说他以前对她做了那事?她指控的,是他对那段感情不忠的侮辱?

电光火石间,吴书元强大的意志力遭到致命的重击,他一直堪称完美的克制力也濒临崩溃的边缘——她怎么可以对他指控这样的事?怎么可以?她可以怀疑他的一切就是不能怀疑他对他们爱情的忠贞不渝。那算什么呀?羞惭和愤怒化作一股强气流窜上吴书元的脑门,他很想掉头就走或是干脆大声质问回去他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有。可他只是漠然着,田心儿哭泣的样子让他心疼极了,疼得要碎掉,那痛远远大于田心儿指控他所带来的羞赧。他最终什么都没做,拿过田心儿手上的手绢,笑了,轻轻替她揩去眼泪和鼻水,然后扳过她的肩膀,郑重其事地宣称,“看着我的眼睛,我可以拿我的生命发誓,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没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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